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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开局当爹娘,我有亿点强(晓轩窗)


可没钱的日子实在难熬,梅敛本来跟几个要好的同僚轮流做东,饮酒作诗,引为雅事。
但风雅是需要代价的,上等菜肴是少不了的,极佳的笔墨纸砚也不可或缺。
还有氛围也得到位,需要请精通诗词音律的顶级花魁助兴。
总之一句话,这都是需要钱撑着的。
过去梅敛随意花用宁濛的陪嫁银子,还有她陪嫁的铺子也都是日进斗金的旺铺,缺钱只要梅敛的贴身小厮去说一声,就能去柜上取,所以梅敛自从娶了宁濛之后,从没想过他能有被钱难住的时候。
可世事无常,他如今就是被钱难住了。
同僚饮宴他借故推辞了好几次,因为轮到他做东了,但他根本没钱结账啊,弄得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梅敛伤了面子,又恨又气,索性咬牙跟宁濛挑明了,说夫妻本是一体,理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家里一时银钱不方便,就算他借宁濛的,以后一定会归还,还请宁濛慷慨解囊。
他自以为已经把话说到家了,宁濛该无地自容了。
谁知宁濛愣是能比他脸皮还厚,张嘴就哭穷,说手头实在没钱了。
梅敛气得直乐,“你刚收了几个院子的东西,铺子也都有进项,我倒想问问,你拿这么多银子做什么用了?”
“就是填铺子的亏空去了,几个掌柜的都跟我说了,本来该进货的时候,老爷你把柜上的银子都拿走了,弄得他们没货可卖,得罪主顾,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可不就得填亏空嘛!”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哎,老爷无需自责,我也跟他们说了,老爷不是生意人不懂行情,你们该提醒他啊!以后老爷去取银子,谁也不许给了!”
梅敛:……你还真怪到我头上了!
“好啊!你竟敢怪我!我都没怪你呢!你身为当家主母,府里都快没米下锅了,你就不知道管管吗?”
“我当然会管了,老爷若是吃不上饭了只管来找我,有我口干的,或许就有你一口稀的。至于其他人嘛,那就得老爷想办法弄银子来养了!”
“混账!我又不是商贾,怎么有办法弄银子!”
“那我就更没办法了,老爷是读书做官的人,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知道?”
梅敛差点没气晕过去,他一个要脸的读书人,对付不了宁濛这种泼妇!
他还没想好该拿宁濛怎么办时,出了更要命的事。
自从宁濛嫌弃他,把他赶到偏屋去睡之后,他就为了钱跟宁濛斗智斗勇,也没心思搭理媚姨娘了。
媚姨娘银牙暗咬,这才入府多久啊,难道她就要失宠?
绝对不行!
她找机会又是献舞又是吟诗的,好不容易引得梅敛起了雅兴,搂着她想胡天胡地。
悲剧就发生了——梅敛居然不行了!
梅敛还不敢相信,努力了好几次,可都铩羽而归,连媚姨娘的眼神都难掩失望,把他羞恼的一脚将媚姨娘踢下床!
“你一个妾室,谁许你一直住在书房的?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
谁许的?
还不是你许的?
这才几日就翻脸不认账了!
媚姨娘知道这话不能说,她没有跟梅敛讲理的资格,只能流着泪回了原来秀姨娘的院子。
梅敛心里惊涛骇浪,他才多大年纪,怎么能有这种毛病?
难道真的像宁濛从前劝他的那样,他应该保重身子了?
话说那个时候宁濛柔顺得很,看他的眼神满满的依赖尊崇,那时日子真好过啊……等等,想哪儿去了!
他把思绪拉回来,仔细回想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儿,莫非是他厌倦了媚姨娘?
八成就是如此,去看看别的姨娘或许他的病就好了。

第96章 解救襁褓小柠檬(7)
他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真得了病,脚下生风一般跑到了雯姨娘的院子。
雯姨娘是管家之女,虽是奴才秧子,但管家心疼女儿,当时梅敛的娘还在世,管家求了她,特许女儿可以不到梅家当差。
然后,他在家里也给女儿买了丫头婆子伺候,本想把女儿嫁出去做正室的,后来梅敛考中了,他又改了主意,主动把女儿献出来给梅敛当妾。
所以雯姨娘也算是被捧着长大的,性子有些孤傲。
本来管家还担心她这样的性子不讨梅敛喜欢,谁知梅敛就看上了她端着的样子,对她很是宠爱。
她最得宠时,都不用她开口,梅敛就主动从原身的嫁妆里踅摸东西讨她欢心。
后来艳姨娘进府了,分了她不少宠爱,她才没那么出风头了,不过在梅敛心里她还是很有几分地位,也从没想过会如此受罪。
如今她院里真是干干净净,府里还欠了她几个月的月银,弄得她都得跟她爹张口,让她爹贴补她了。
她院子里的下人也都没了,她只能跟她爹哭诉。
但如今全府都缺人,她爹只能勉强给她拨了一个粗使丫头,不少活儿她还得自己动手。
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在娘家呢!
雯姨娘也顾不得清冷的人设了,再这样下去,她人都冷了。
正打算梅敛过来时,好好告宁濛一状。
谁知梅敛一反常态,把门一关,拉着她就往床上去,吓得她差点夺路而逃!
梅敛是才子,往日做这种事都得把气氛渲染得很足,从没如此猴急,要不是脸确实一模一样,她都要以为梅敛被人冒充了。
怎么这府里男女主子都跟变了个人似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她强打精神,硬着头皮伺候梅敛,谁知梅敛竟未成事!
她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劝慰梅敛呢,梅敛却恶狠狠瞪着她,对她拳打脚踢起来!
梅敛竟然怪她死鱼似的,不会伺候,都是她败了兴致。
雯姨娘还没挨过打呢,只知道护着脑袋,连求饶都忘了。
梅敛出了气后,转身又跑别的院子去了。
谁知别的姨娘还不如雯姨娘呢,她们没有当管家的爹照应,着实过得艰难,只是这段日子梅敛心思都在媚姨娘身上,没空过问她们的“水深火热”。
她们别说首饰了,连胭脂水粉都让宁濛抄走了,一旦没了这些修饰,虽然她们相貌也算不错,但落在梅敛眼里还是别扭,跟拔了毛的山鸡似的。
而且她们这段日子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也没有补品养身了,容颜一个赛一个的憔悴。
屋里的摆设也都没了,光秃秃跟冰窖似的,梅敛看了就不是滋味。
她们是他的妾室,让妾室活得如此艰难,岂不是他这个做老爷的无能?
梅敛脸上火辣辣的,跟被人扇了几十个耳光似的。
他甚至有些恨这几个妾室,就不能在他面前装装样子,让他面上别那么难看吗?
兴致都没了,他讪讪回了书房。
看来,他真是身子不适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赶紧请郎中吧!
遮遮掩掩跟郎中说了实情,郎中望闻问切,犹豫片刻才跟他说,他身体损耗太过,怕是不能再有子嗣了。
梅敛大惊,求郎中帮他想办法,郎中也只能答应下来,说给他开药尽力一试,但不敢保证能治好。
这个时候,梅敛自然是好话说尽。
郎中开了方子就要告辞,该给人家诊金和车马费了,管家却迟迟没动作,还跟梅敛挤眉弄眼。
梅敛嫌他丢人,“做这副怪样子干什么?还不快点给郎中诊金,再送郎中出去!”
“可,可是老爷您知道,咱们府上一时银钱不凑手,这个……”
“混账!你……咳咳,府上的银子都是夫人收着呢,你去管她要!”
管家苦着脸,“老奴哪能不去呢?可夫人的丫头说天气渐冷,夫人不爱早起,这会儿还睡着呢,谁也不许吵夫人清梦。我多说两句,那春兰丫头好生厉害,上来就给我几巴掌,还说替夫人赏我的,您瞧瞧我这脸都打肿了。”
“你真是废物!你堂堂一个总管,连个丫头都管不了嘛!”
“老爷明鉴,春兰是夫人的陪嫁丫头,卖身契在夫人手里,动不动就说我管不着她,根本不听我的呀。”
其实何止春兰,如今府里也没几个人听他的了,他这个管家都快成光杆了。
“咳咳,你……咳咳。”
“算了算了,梅大人保重啊,切莫气坏了身子,银钱一时不凑手没什么,先记到账上好了。”
郎中善解人意地给梅敛台阶下,梅敛低垂着眼,“让郎中见笑了,我内人最近跟我使性子,竟然拿着家里的银钱跟我赌气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仿佛真是宠溺宁濛到了极点,即使宁濛在人前不给他面子,他也舍不得管束宁濛。
郎中也识趣,笑着说几句羡慕贤伉俪的话,就施施然离去。
郎中刚走,梅敛就收起虚假的笑容,把手边的茶盏摔得粉碎!
管家心疼得直皱眉,我的老爷哟,府里如今就这么几件拿得出手的物件,留着充场面的,您怎么说砸就砸啊!
梅敛呼哧带喘,他已经分不清,郎中发现他不能人道和他没钱付诊金,到底哪样更丢人!
总之他比性命还看重的脸面,是掉地上摔了个稀碎!
郎中也不傻,谁能那么惯着自己夫人啊,就算有爱重夫人的,也不至于府里的钱都放夫人手边了!
宁濛这女人太狠了,连他书房都抄干净了,弄得他要用钱都捉襟见肘,真是岂有此理!
“这女人真是大逆不道!你去带人把她捉来,我要行家法!”
“老爷息怒啊,府里大半都是夫人的人,真要动粗,咱不是她的对手啊!她又动不动闹着要见官,若把她惹急了,她真去了衙门,咱们梅府就真颜面扫地了!”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老奴说,您还是别跟夫人置气了。只要夫人心顺了,还像从前一样把嫁妆拿出来不就行了。”

分明是她跟我置气!
“你不懂,都是她小题大做,孩子不是没事嘛,她就揪着不放闹个没完,把府里弄得翻天覆地,她还想怎样?”
“母子连心嘛,有人对小少爷动手,难怪夫人发怒。要依着老奴,您就从这里入手去劝夫人,就看在小少爷面上,府里也得和和气气的才好。您是不知道,媚姨娘都跟我哭了好几场了,说她院子里炉子都升不上,她都要起冻疮了。”
“哼!她就是矫情!一个下|贱|坯|子讲究倒多,你不用理她!她要再废话,就把她拉到佛堂关几天!”
梅敛想起上次在媚姨娘面前的失态,心里更恼火了,对她生不起半分怜爱。
他勉强平定了思绪,决定去哄宁濛。
到了宁濛的院子,宁濛竟然真的懒床没起。
大家主母,这像什么样子,到底是商人之女缺少教养。
梅敛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没半分不耐,还貌似关切的问秋菊,宁濛是不是身子不适,需不需要请郎中来诊脉?
“罢了,我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夫人吧。”
那边小白也在叫宁濛,“大人,渣男来了,你不去会会他吗?话说你怎么越来越懒床了?”
宁濛懒洋洋打个哈欠,“天冷就不爱起来了,还是夏天舒服,啊哈……呼。”
小白:……差点忘了她本体是柠檬了。
“大人,你不会又睡了吧?你是要冬眠吗?”
宁濛:……醒了醒了,做任务做任务。
甫一睁眼,面前一张惨白的脸,“夫人,你身子可好——啊!”
冷不防宁濛一拳打到他鼻子上,他又疼又酸,眼泪和鼻血一起流下来了。
梅敛捂住鼻子,再三告诫自己要忍,别跟宁濛这妇道人家计较。
“夫人无需自责,是我突然靠近,吓着夫人了。”
“我没自责啊,老爷是不该靠得太近,倒不是吓着我,就是你嘴里这股味太难闻了。”
梅敛:……忍耐,看在银子的份上!
等我钱拿到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涎着脸跟宁濛示好,想用夫妻间的亲近拉近他们的距离,可宁濛直接把儿子抱过来了。
圆圆胖胖的小肉包子往宁濛腿上一坐,皱着小眉头,乌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梅敛,仿佛他是不怀好意的狂徒。
他对梅敛这个爹就没啥印象,又是爱黏着亲娘的年纪,在他看来,梅敛就是跟他抢宁濛的无耻之徒,只要梅敛稍微坐近点,他就开始哭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梅敛:……死小子!
宁濛:……好儿子!
当着孩子的面儿,梅敛也不能说些闺房蜜语来哄人,只能拿孩子说事,再三强调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还暗示将来儿子要走仕途,可不能没了他的帮衬。
可不管他再怎么明示暗示,宁濛就是油盐不进。
要么装听不懂,要么就劝梅敛,“老爷是读书人,难道没听过‘君子固穷’吗?恪守清贫才是君子本色啊。”
梅敛:……那你咋不守呢?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既然敬酒不吃,那他只能请宁濛吃罚酒了。
“夫人,我怜惜你担心咱们的孩子,所以对你再三容忍,但你也别太过分了。你生的单弱,照顾孩子有心无力,我可以把他抱给别的姨娘养育。你仔细想想吧,过两日我再来问你!”
既然宁濛疼孩子,那他就从孩子入手好了。
小白,“大人,他将你军耶。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这件事他还真有权决定,就算咱们告上衙门,衙门也不会向着咱们。”
“你觉得我拿他没办法了?”
“那倒不是,我是觉得他竟然拿小柠檬威胁你,真是找死啊。”
“知道就好。”
宁濛唤来秋菊,“把梅敛忽发隐疾的事儿透漏给媚姨娘,记住,一定要让她觉得是她凭本事偷听来的,那样她才会深信不疑。然后,盯着点她有什么举动,记得帮她一把。”
秋菊领命而去。
果然没两日,梅敛还没等到宁濛服软呢,噩耗传来,媚姨娘居然跟梅敛的小厮私奔了!
梅敛气得暴跳如雷,命人去抓,又让管家追查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问才知道,媚姨娘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当初住在书房时,梅敛每日去衙门公干,她就跟小厮们说笑,甚至还伸手动嘴的,只是瞒着梅敛罢了。
谁知一来二去的,她竟真跟其中一个小厮勾搭上了。
而且,她一直以为到了梅家肯定能过富贵日子,没想到她来的当天宁濛就收回了嫁妆,她是一天好日子都捞着,心里大失所望,有事没事就抱怨两句。
后来她又失了宠,还探听到梅敛彻底不行了,让她连生个儿子翻身的最后指望都没了,她还傻乎乎留下干吗?
她倒也不一定真那么喜欢那个小厮,但若没人帮她,她注定跑不远的。
反正她美貌还在,等跑远之后再做打算。
听说他们早就勾搭上了,梅敛当即晕了过去,被救醒之后痛骂管家,还命管家带人偷偷把媚姨娘抓回来,他要亲自处置,不许张扬。
管家脸皱得跟吃了苦瓜似的,“老爷,人手都在夫人那里,她不发话我支使不动啊!就说媚姨娘这事吧,咱府里要是还有那么多下人,她哪里能够如此轻易的做出丑事。”
说来说去,还得怪宁濛。
梅敛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没把他呛过去,“跟我去找宁濛那女人,她要再敢拿乔,我就抱走她的孩子!我就休了她!”
若是拿不到钱,他何必留着宁濛这商人之女?
除了给他丢人,宁濛还能干嘛!
没想到不等他去,宁濛已经到了,还拿帕子擦着泪,身后跟着那几个蔫头耷脑的姨娘。
梅敛没料到宁濛会来,还是以这个阵容来的,有些发愣,“你们来做什么?”
宁濛放下帕子义愤填膺,“当然是给老爷出气了,媚姨娘竟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难怪老爷生气。我已经派人大街小巷地去抓她了,还到处给老爷请名医,老爷就放心吧!”
你的病再也治不好了,她配的药万无一失,郎中诊脉也只会觉得是梅敛身子亏虚。
谁让他一房接着一房纳妾呢。
宁濛是草木化妖,没人比她更懂草木的药性了。
这是她专门给渣男配的药,保证让梅敛享用不尽!
“你,咳咳咳咳……”
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
梅敛只觉得他的脸被放在脚下踩,愣是咳出了肺痨的架势。
宁濛赶紧给他拍拍背,眼睛红红的,看上去还真像个饱含关切的妻子。
宁濛:……这回的花粉就没那么呛人。
她转向几个姨娘,“素日我性子好,不常教训你们,但今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就算老爷不行了,他也是你们的夫婿,谁也不许跟媚姨娘学,起歪门邪道的念头,否则我……,哎?老爷,你怎么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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