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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拭微)


他知道她累极了需要多睡会儿,但这比他想的还超出了些。
拓跋骁干咳了下,难得生出些许不自在,毕竟是他害她这样累的。
可她生得这么美,他怎么能忍住不亲近,更不要说她昨夜难得柔顺,说干什么都从他……
想起昨晚,拓跋骁的视线渐渐移了下来,最终落到了她的腿上,此时虽被衣裙遮着,但他知道有多修美。
那时她衣裙未褪,只被他扯了里裤,露出一双匀亭笔直的玉腿t,他把住她的脚踝搭在肩上,一眼就望到盛开在层层红纱中的花蕊,然后碾破……
姜从珚见他久久不说话,有些疑惑,终于肯抬起眼皮看他,却见他目光直直盯着一处——正是她的腿。
这种眼神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眼神。
“……”
狗男人!

第72章 她笑不出来了。
姜从珚忙把手挡在腿前, 但她两只细细的胳膊又能挡得住什么?本就有她裙子遮着什么都没露,可只要男人脑子不正经,她穿再多都阻止不了他乱想。
她简直恨不能把他打晕算了。
昨夜的情况……姜从珚自然没失忆,或许后面发生的她不知道了, 但前两个时辰她记得清清楚楚。
一开始男人并没有脱她的裙子, 只扯了里裤, 这本就叫她有些难为情了, 到后面, 也不知他从哪儿学了花样, 他以前只管横冲直撞,她的腿是搁在他腰侧的,结果昨夜他竟抓了起来搭在他肩上。
后面,他有一会儿没动作,她疑惑地看了眼, 便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床侧的桌案上, 一盏明黄的烛光蔓过来,没有床帐,暖光直接落到她雪玉嵌粉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水泽,被烛火衬得犹如一朵晶亮莹润的花。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碧眸幽幽, 仿佛一只蛰伏的巨兽。
她当时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七手八脚地要放下衣裳,却被他钳住手脚一动也动不了。
她从没这么羞耻过, 险些委屈地哭了出来,大概后面男人见她真羞愤得不行了,终于没这么看了, 只狠狠撞她。
她不想再回忆昨晚,可男人这时又这么看她,盯的位置还是腿,那些羞耻的画面便排山倒海地袭过来。
姜从珚绷不住表情了,也不想再管男人,起身就要朝内室走去。
刚转过身,一只大掌倏地勒住她的腰。
脖颈晃了晃,后背撞上一堵热墙。
紧接着另一只手也环了过来,完全笼住她,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生气了?”男人俯下身,贴着她耳后根问。
呼出的热气让她后颈的肌肤冒起一颗又一颗细小的鸡皮疙瘩,又烫又痒,姜从珚侧了下脖子,却还是躲不开男人。
“没有。”她说。
“真没有?”男人抓起她胸前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
“嘴硬。”男人笑斥一句。
“是我有错在先,自然该给王赔罪。”
听听这话,还说没生气,但拓跋骁有些不理解。
他松了些,掰着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小脸果然很冷淡。
“我只是看一下,这都不行?”他没脸没皮地说,接着又道,“你要想看我我就随便你看,看多久都行。”
“……”
姜从珚脸色更不好了,肩膀都颤抖起来。
谁要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那么丑,不知羞!
她气得不行,握起拳头砸他胸膛。
男人任由她打了几下出气,然后握住她的拳,“我倒是不疼,你手打红了。”
“……”
见她绷着一张脸,拓跋骁又将人搂紧了些,捏起她的脸,“好了,你先前故意气我,我昨晚欺负你一回,算是扯平了,不许生气了。”
听他这么说,姜从珚的眼神一点点软下来。
那事确实是她冲动做得不对,拓跋骁现在不计较了,她心里松了口气。
或许他今后会变,但现在是把她放心上的,既然这样,她就好好经营吧。
她以后绝对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了,相反,如果不是他自己起这念头,她会尽量维系好两人的关系,绝不给别人机会。
“好。”想通这些,她没再抗拒男人的怀抱,将脸靠过去,主动伸出胳膊回抱住他。
男人身体一僵,肌肉瞬间绷硬。
“……”
她赶紧收回手。
姜从珚抬起眼,推了他一把,谴责又恼怒地看着男人。
她真的什么都没干,两人和好气氛和谐,她只是想轻轻抱他一下算是一点回应,结果他就这样。
别人说,人是一年四季都发情的动物,她看他简直是一年三百六十天、一天十二时辰都在发情。
昨晚折腾这么久,还不够吗?
他还怪她不够主动,她不主动都这样了,要是再热情些,她岂不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拓跋骁看到她嫌弃的眼神,干咳了下,移开视线,“我也不想的,我以前也不是个好色的人,不然我早妻妾成群了,只是遇到了你,你长成这样,又娇又美……”
“闭嘴!”
拓跋骁“嘿”笑了一声,把她再搂紧了些。
只要不做别的,姜从珚就由他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审美,她的模样在汉人中算是不错,却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她这种纤弱挂的,还有喜欢阳光活泼的、妩媚妖艳的,至于鲜卑的审美就更不同了。
他们普遍喜欢强壮活泼的姑娘,草原条件恶劣,只有身体强壮的人才能活下去,生孩子的风险才能低些,他们很多人并不觉得她这风一吹就倒的身板有什么好看的,反而嫌弃她瘦弱。
但拓跋骁却好像格外喜欢她的模样,他更像是汉人的审美。
或许这是受他汉人母亲的影响?
其实她挺好奇的,他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拓跋骁从没主动提过,她便不好问。
两人和好了,晚上,拓跋骁又回她这儿来睡了。
昨夜折腾得精疲力竭,今晚说什么她都不做那事儿,拓跋骁也猜到她的态度,难得没有来缠她。
吃完晚饭,姜从珚照例去书房歇息看书。
拓跋骁也跟了过来。
姜从珚挑了本书,坐在榻上,轻轻靠着他的肩,翻开书页,给他念了起来。
这些日子,两人要是没那么忙,晚饭后都这样相处,她给他念书听,而他也从一开始的消磨时间,到后来认真起来,还主动挑起了书,大多是些兵书、史书,还有一些时政名篇。
他识得的汉字不少,完全能自己看,可他就喜欢她念给他听,听着她轻灵娇软的声音,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享受。
姜从珚默默观察过,他不讨厌汉文化,但要说多喜欢也没有,更像是觉得这些知识有用,能稳固他的统治,所以愿意了解。
但使用相应的手段进行统治和以汉文化为国家理念基石完全是两个层次,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放弃自己原本的理念,去接受一个全新的体系。
改革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关乎到文化理念和国家体制,稍有闪失就是引火自焚。
她摸不准他是不是现在就有改革的苗头了,并没有多问,她跟他才结婚不到一个月,算上路上的时间也还不到四个月,太短了。
他现在愿意听她念书已经是个不错的迹象了,在这种潜移默化中,他某一天或许就认同了呢。
姜从珚除了给他读他想听的书,偶尔也会读几本诗。
文学是人类的情感载体,是文化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了解一个国家的灵魂,就去读这个国家的文学。
以往男人惦记着快活,她念上半个时辰就催她去洗漱了,今天无事可做,她便多读了一会儿,不过念久了嗓子疼,她就念不下去了。
她睡到下午才起,洗漱完也不困,就想着练一练字,唤阿榧进来帮她铺纸。
以前在凉州和长安,不出门的时候她就靠看书和写字消磨时间,和亲诏书颁发后,她忙着准备北上,路上也没条件,抵达王庭又一堆事情,已经很久没正经练过字了。
“你要是困就先睡吧,我去练会儿字。”她对拓跋骁道。
“我不困。”男人说。
姜从珚看着他,有些不能理解,听阿榧说他送她回来后也没歇多久白日就出去议事了,昨日折腾了几个时辰,使了这么多力气,居然还不累?真的是铁打的吗?
她都有点嫉妒了,她从来就没有过这么好的精神和体力,有他一半强她都谢天谢地了。
他说不困就不困吧,随他。
阿榧已经把笔墨纸砚都摆好了,又额外多点了几盏灯,姜从珚没要她在旁边伺候,自己坐到桌前,扶住衣袖磨起了墨。
拓跋骁就跟在她身后,无事可做实在有些无聊,又不想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给你磨?”
嗯……也行吧,姜从珚把墨条递给他。
以前只听说红袖添香,现在这算什么,蓝颜做伴?
要是在梁国,传出去恐怕都要被人耻笑,也只有t拓跋骁不在意这些世俗看法,想干什么就干了。
姜从珚想到这儿,自己都笑了,但下一秒,她笑不出来了。
“咔”一声,墨条断了。
“……”
她眼神在墨条上凝了几秒,然后才往上移到男人脸上。
男人一脸惊讶,“我没用力,它自己就断了。”
“……嗯,平白无故,它自己就断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拓跋骁表情微囧,“你的东西跟你一样,太娇弱了。”
姜从珚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这个人形蛮牛见识。
“你走开,我自己磨。”
拓跋骁却不动,不就磨个墨,他会磨。
他将另外半截捡出来,只用铁指捏着底下一小截,重新“咔嚓咔嚓”磨了起来。
墨条短了,也不断了。
姜从珚看他这般粗鲁的动作,太阳穴抽了抽。
磨了一会儿,墨汁浓郁起来,他将手一摊,“写吧。”
“……”

若澜把信送出去后, 没多久天色亮起,拓跋怀过来了。
她截胡了拓跋怀的职位,但他并没对此表现出怨恨,这些日子还尽心尽力帮她, 她起先警惕过, 但拓跋怀确实没暗中使坏。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尤其两人现阶段的目标是一致的。
若澜让其余人出去, 帐中只剩他们二人, 然后她把昨晚的发现告诉了拓跋怀。
“周大人想对宇文部发难, 需要我做什么?”拓跋怀一句话就点透了她叫自己的目的。
“我想让你去联络独孤卜,说服他与我们一起捉拿宇文佗。”
拓跋怀沉默了片刻,“你是要将此事闹大?这很冒险。”
水淹麦苗之事可大可小,而她却要借此机会将矛盾扩大到整个部族,意图一举击垮宇文部。
不得不说她很大胆, 超出了他对一般女人的认知。
她只是那汉人公主身边的一名女侍, 她们来到王庭还不到一个月,都没站稳脚跟就敢锋芒毕露搞出这么大的事,究竟是什么给了她们这样的底气,还是说,她当真自信到能掌控一切。
拓跋怀垂下眼皮,眸中划过深思。
若澜目不斜视, “我知道。我敢冒险, 只是不知道拓跋怀大人敢不敢!”
她语气虽不激烈,其中的意思分明在激他, 拓跋怀没有上当,但是他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想我应该没有给你我很软弱的错觉。”拓跋怀道。
若澜便一笑:“那就拜托你去联系独孤卜了。”
“什么时候行动?”
“明晚,贼赃并获!”
白日, 若澜权当什么都没发现,照常巡逻麦田,还对麦苗新出现的状况表现出焦急,命令手下的农匠赶紧想办法解决。
拓跋怀领了她的命令,没多久便去找独孤卜。
独孤卜对他表示欢迎,将人迎进帐中,命人备上好酒和烤全羊,热情地款待他,拓跋怀推辞不过只好接受。
待送上酒菜,独孤卜命仆人退下,上半身凑了过来,语气小心又讨好,带着某种暗示,“莫提大人,难得您过来。”
拓跋怀假装没听出来。
独孤卜只好将自己的意思明示出来,“我想问问您,那个汉女什么时候能走?”
拓跋怀瞥他一眼。
独孤卜嘿笑一声,“你不知道,我底下的人被这汉女天天催着干他们不熟悉的农活儿,早跟我抱怨了,现在麦子不是活过来了,可以让她回去了吧,莫提大人一个人在这里就能处理这些事。”
“再说,她一个汉人,还是个女人,天天骑在我们头上,我们鲜卑勇士的尊严往哪儿放?”
“您要不想想办法?”
他倒满一碗酒,递了过来。
拓跋怀推开他的酒,笑了一声,“独孤首领,这事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不仅不能按你想的赶她回去,恐怕还要听她调令。”
独孤卜奇怪,“什么调令?”
“宇文佗要造反,你知道吗?”
“!!!”
独孤卜瞪大了眼,手一抖,碗里的酒水洒了出去都恍若未觉。
“绝不可能!”他下意识反驳。
拓跋怀冷眼看着他,“怎么,你跟他关系很好?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造反呢?”
独孤卜智商终于回来,意识到他这句话里的危险,赶紧摇头,“不不不,莫提大人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跟宇文佗勾结。”
独孤卜悬起的心终于落下,却又听拓跋怀再次道:“我愿意相信你,但那位周大人可不一定信,她是王的亲信,她要是误会了你向王说上几句话……”说到这儿,他语气变得十分危险,独孤卜更仿佛悬了柄剑在头顶。
“所以你必须拿出态度来。”
拓跋怀先声夺人,独孤卜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宇文佗是不是真的要造反,下意识顺着他的话下去,“我要怎么做?”
“出兵跟我们一起捉拿宇文佗。”
“啊?”
“你不愿意?是放不下跟他的交情?”
“不不不,绝对没有。”
他跟宇文佗就没什么交情,两个部族都在土默川放牧,自然少不了各种矛盾,他甚至还被抢过草地和牛羊,但这种行为在鲜卑中不算什么,只要有实力,做什么都是对的。他们只是因为种麦的事两部才暂时上了一条船,现在听说宇文佗要造反,他撇清关系都来不及。
“那你立刻召集两千人手,等候命令。”
“是是。”
如此,拓跋怀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下来。
独孤卜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被拓跋怀牵着鼻子走,稀里糊涂就应下了他的要求。
他说宇文佗要造反?有证据吗?
独孤卜忙问了出来。
拓跋怀笑道:“他在半夜故意让人水淹麦苗。”
“?就这事儿?”独孤卜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您却说宇文佗要造反……”
“麦苗是王最看重的事,并且再三下过命令让你们好好种麦,出了问题还派我跟周大人过来解决,王如此重视,宇文佗明知故犯,还不是造反吗?”拓跋怀不等他说完就厉声打断。
独孤卜讷讷,一时说不出话。
总之他现在已经被拓跋怀逼得骑虎难下了,他才答应出兵,要是反悔,拓跋怀立马就能扣个同伙的罪名给他。
独孤卜后悔不已,这关他什么事儿啊,他遵照王的命令好好种着地,结果却稀里糊涂地卷进着这场风波,等事情过去,恐怕别人都以为他认可那汉女了,居然愿意听她的命令。
也怪那个汉女狡诈派了拓跋怀过来让他失了警惕,要是她自己他肯定不会答应。
唉!独孤卜又叹了口气。
拓跋怀等他叹完气,跟他商量动兵细节,还叫他一定保密,要是让宇文佗知道,唯一会泄密的就是他,到时候可没好果子吃。
独孤卜忙道不敢。
安排妥独孤卜这边的事,拓跋怀返回去找若澜。
一切就绪,第二天夜里,夜黑风高,宇文部的人还按前两夜的做法偷偷打水淹麦,他们吭哧吭哧忙完正要收工回去,却在这时,几片地外围冒出层层人影将他们围住。
一团团明亮的火光下,全是拿着刀的独孤军队。
淹麦的人手里只有桶,只有极少数配了刀,身上没盔甲又没武器,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都没交战就认了输,羔羊般乖乖团在一起等候发落。
另一边,宇文佗老觉得心神不安,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计划,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那个汉女这么精明,还带着那么多农匠,他们该不会已经发现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毛骨悚然,一整夜都没睡着,就在他终于打了个盹时,帐外却忽的传来一阵喊杀声。
他一骨碌滚下床,“来人,发生了什么事。”
帐外进来一个属下,“好像是独孤部的人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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