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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童养媳(长袖不善舞)


最主要派过来的还是殿前司的副都指挥使,那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啊。
夏敞一时想不通,堂屋里静悄悄的,香穗想不通,她大哥成亲圣上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商谈事情,她不便插话,疑问没能问出口。
兴许是母女连心,马氏压着声音问夏敞:“满仓成亲,咱们连临阳那边的人都没有邀请,上面那位怎么知道今儿满仓成亲?”
马氏一番话,令夏敞醍醐灌顶。
他看了看屋里的夏潮又看了看程乾,一个侄儿,一个未来女婿,现如今可都在军中掌着要职。
他不由得想,是不是皇帝有安插人手在监视着他们,毕竟他也派了猴子几人去京中探听消息。
想到这里,夏敞大舒一口气,笑着说:“都别瞎想了,满仓成亲,圣上赏赐下来,是看得起咱们。”
他看向夏潮跟程乾,打官腔:“你们以后要勤勉尽责,对圣上忠心耿耿。”
夏潮跟程乾郑重点头。
夏敞笑着说:“累了一天了,都回去歇着去吧。”
夏娘子早就担心几个小崽子在后面把家拆了,夏敞这么一说,她就瞥向夏潮看了一眼。
夏潮起身,夏娘子随着他赶紧站了起来,两人向夏敞跟马氏施礼道别。
李满仓见屋里有人出来了,他忙迎上前去跟夏潮打招呼,夏潮跟他说了两句恭喜的话就带着夏娘子出了院门。
李满仓进了堂屋。
这会儿程乾跟香穗刚巧要走,马氏开口对香穗说:“穗儿之后就别回永福巷了,带着绿竹就在家中你的院子里住下吧。”
香穗还要说什么,马氏看到李满仓进来,便说:“这会儿你不在屋里陪着念儿,过来干什么?”
李满仓掏出那个单子递给马氏,看了夏敞一眼说:“爹,娘,这些东西儿子看了看都是些极其贵重的东西,我们用不到,还是爹娘保管着吧。”
圣上赏赐的东西,大哥不要啊?
香穗站在一旁想要看看都是些什么贵重东西,被程乾悄悄拉走了。
香穗走出堂屋门,就轻声问程乾:“圣上赏了些什么东西啊,大哥还不要。”
程乾笑着说了声:“好奇心能害死猫。”,就拉着她往外走。
李满仓朴实,圣上定然赏赐了一些贵重的金银玉石之类的,他不愿意留下。
不过这些程乾不关心,他比较关心的是,香穗干什么一直盯着圣上派来的那个袁姓使臣看?
他拉着香穗往外走,边走边笑着问她:“要不要去咱们家看看?”
什么咱们家香穗紧紧抿着嘴唇偷笑,她没有说什么,就被程乾拉着出了东侧门。
绿竹跟着要过去,程乾看了她一眼,说:“伯母让穗儿今天之后住回来,你不去院子里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缺少的?”
如今竹翠跟着念儿姑娘去了,她以后定然是要跟着姑娘出嫁的,那程乾便是她的男主人,主人的吩咐不能不听,但她还是先听从姑娘的吩咐。
绿竹看向香穗,香穗笑着说:“阿娘让咱们搬回来住,你过去看看吧。我的院子就是大哥他们院子后面的那个院子,我过去隔壁看看就回来。”
姑娘发话了,绿竹应了一声转身就回去了。
程乾走到隔壁院子的西侧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来了一个婆子就将这个门打开了。
从这个门一进去就是这边院子的花园,这边的花园倒是比隔壁的大一些。
进了侧门,程乾拉着香穗就往花园里面走。
香穗东看西看,看过之后,她指着这一片院子说:“说是两个院子布局一样,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大哥那边这花园隔壁还有灶房,下人住的小矮房,这边没有。”
程乾轻轻嗯了一声,拉着香穗去了一处假山后面。
“这处假山还挺大的。”香穗话音未落,程乾便拉着她进了假山下面去。
假山的下面是一处小山洞,打造的有模有样的,夏天的话应该很凉快,现在是冬天,洞里面很阴凉。
香穗抱了抱胳膊,说:“凉飕飕的。”
香穗话音刚落,就被程乾一把抱进了怀里,他紧紧抱着香穗自己靠着洞壁而立。
突然之间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香穗脸儿红红,小心脏还是没忍住扑通跳了好几下。
香穗脸儿贴在程乾胸口,嘴唇微翘,极小声地说:“干什么要跑来这里?”
程乾一手紧紧搂着她,空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笑得危险:“带你过来审问。”
香穗无辜地问:“审问什么?”
程乾手指摩挲着她滑嫩的下巴,说:“那个袁大人好看吗?”

就是那个在院子里声音朗朗地念圣上口谕的郎君吗?
香穗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好似在认真思考答案。
那位袁大人有一双跟程乾极为相似的眼睛,深邃而细长,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香穗微仰着头,她的视线落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感觉下一刻她就要被吸入进去。
香穗盯着那双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要点头,程乾捏着香穗下巴的手陡然用力。
他眼睛微眯着,目光紧紧锁住香穗粉嫩可爱的脸庞,粉嘟嘟的微微翘起的唇瓣。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放轻力道轻轻地揉捏了两下香穗小巧的下巴,然后松开手慢慢上移。
修长而略带着剥茧的手掌轻轻覆在香穗煽动的双眼上。
他俯下身去,凑近香穗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呢喃:“闭眼……”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让香穗不由自主地听从了他的指令,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眸。
原本覆在眼上的大手挪去脑后,牢牢撑住小女娘的脑袋,火热的唇小心而克制地轻轻附上她柔软的唇瓣。
嘴唇上突然贴上来一个温暖的,柔软的东西,香穗猛然睁开眼睛,只看到放大的闭着眼睛的程乾,还有他又密又长的睫毛。
两唇相接,程乾感觉到一阵激动,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想要更多又怕吓到小女娘,于是便偷偷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女娘一双乌黑的大眼。
她好奇而又无辜地盯着他,这一刻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感觉是罪过。
程乾猛然抬起头,靠在石壁上,将小女娘的脑袋一下按到自己胸前。
结实而又坚硬的胸膛,将香穗的鼻子撞得生疼,疼得热热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
香穗忍着鼻子的疼痛趴在程乾胸前,好奇他怎么不亲了?
一回生二回熟,香穗已经没有头一次那么无助了,她现在就是有些好奇才睁开眼睛偷看的。
两个人亲亲的时候,是不能睁开眼睛的吗?
香穗努力回想第一次的状况,那时程乾是醉着的,他们两个好像都没有睁开眼睛吧?
当时那么突然,她被亲了好久,有些被吓到了。可,后面再回味一番,心中竟然带着丝丝甜蜜。
她有想要再尝试,可是程乾再没有亲过她。
好不容易又亲她了,怎么亲一下不亲了?
香穗手中捏着程乾软滑的衣袖,鼻子不怎么疼了,她就偷偷抬头看程乾。
程乾闭着眼睛靠在石壁上,似是感觉到香穗在看他,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丝隐忍。
香穗见了心生怜惜,踮起脚尖,抬手环上他的脖颈,拉下他的脑袋往他唇瓣上送上一吻。
唇瓣间的接触虽然是一触而离,可那瞬间的碰触还是如闪电般击中了香穗的心间,她心中难掩欢喜,望着程乾娇羞地笑。
小女娘怎么如此可爱,程乾欢喜地轻笑出声,笑声拂过香穗的耳畔,随即他便再次用力将香穗拥入怀中。
香穗温顺而安静地靠在程乾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微微仰头,用轻柔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你们的眼睛很像。”
程乾正沉浸在喜悦中,对于香穗突然说出的这句话,一时间竟有些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嗯?
香穗发现程乾没有理解,她稍稍挣开紧拥着她的怀抱,漂亮的眼眸望向程乾,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又轻声说了一遍:“那位大人的眼睛跟乾哥你的眼睛很像呢。”
听到这里,程乾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笑着问:“就是因此,穗儿才一直盯着他看的?”
香穗轻轻嗯了一声。
程乾忍不住在她轻颤的眼尾留下一吻。
假山洞里有些阴凉,程乾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几个月以来的相思算是稍微缓解了。
他便牵着香穗走了出来。
反正已经跟绿竹说过在这边看看院子,程乾便没有要送香穗回去,他便牵着她的手,在这边慢慢晃悠。
难得两人独处,香穗便安心地被程乾牵着。
两人走着走着,香穗猛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兴奋地说:“那人姓袁?跟袁婶子一个姓呢。”
程乾原本揉捏着香穗手指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他想了想,发现不止那姓袁的跟袁婶子一个姓。
那姓严的副都指挥使跟严老翁,严雄还是一个姓呢。
程乾发现如此巧合也只不过是笑了笑,牵着香穗继续往前面走。
永福巷严家,严震跟严老翁见过礼之后,严雄就拱着手向他爹见礼。
严雄刚见过礼,他爹的大掌就往他头上挥去,还好严雄敏锐地感知到,迅速躲开了。
“嘿,你小子。”严震瞪了严雄一眼,上去往他头上挥了一巴掌,“你躲什么?你连你老子都能忘记。”
严震给了严雄一巴掌之后才舒心了,自己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严雄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心中腹诽:他十一岁跟着他阿翁回了玉田,这中间隔了十年,他跟他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忘了也挺正常的。
他爹坐下之后一脸满意地看着他,感慨自家儿子被老爹养得又好又壮实。
男人之间没有什么闲话可说,他过来就是跟他爹说一声,收拾收拾跟他回京都。
听到要回京都,严老翁便明白,怕是程乾要回京都了。
果不其然,一切都如严老翁所预料。
翌日,严震跟袁之远两个便去了县衙,他们找柳孝廉商议处置章佑帧之事。
章佑帧虽已遭贬谪,沦为一介平民,但圣上终究仁慈,特意嘱咐要赐予他一口薄棺裹身入殓,以保他最后的一丝体面。
这些事情他们只要吩咐给柳孝廉,他自然都能妥善办好。
事情很简单,不到一日就商议妥当。
第二日,天刚大亮,严震跟袁之远就带着一众人等在了城北程家门外。
他们在这边等了许久,才发现程乾从李家那边出来了。
众人见状快步赶了过来,快到程乾跟前,他们便不约而同地齐齐跪倒在地,口中喊着:“臣等奉今上之命,特此前来恭迎大皇子殿下回京!”

众人的喊声震耳欲聋,惊得程乾愣在了当场。
李家众人刚用过早饭,夏敞跟李满仓正坐在外院的书房歇着,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程乾刚出门,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人自然要出来看个究竟。
程乾怔愣了一瞬,转头看看四周,外面只有他一人在。
他看了面前跪着的众人一眼,就淡定地过去,伸手扶起严震跟袁之远,“两位大人这是何意?快请起。”
严震跟袁之远顺势起来。
严震微笑着向程乾又强调了一句:“臣跟袁大人两人受圣上所托过来玉田办几件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迎大殿下回京。”
“大殿下?我吗?”程乾眉头微微蹙起,一时倒是想不明白。
严震笑着点头:“正是殿下您。”
站在大门口的夏敞和李满仓脸上同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嘴巴微张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震惊,不可思议,各种神情变幻交织。
不过,到底还是夏敞年长一些,经历过更多的风风雨雨。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迅速回过神来,脸上绽放出热情的笑容,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
他快步走到程乾身旁,对着严震和袁之远拱了拱手,笑道:“两位大人,请屋里叙话。”
大殿下并不知道皇上的事情,有些事还需得慢慢向他解释,严震往旁边瞟了袁之远一眼。
便见袁之远拱着手回了夏敞一声:“请。”
夏敞面带微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严震和袁之远两人进门。
随后他不着痕迹地悄悄拉了拉程乾的衣袖,而后快步走去前面引路。
几人在外院书房依次而坐,外院书房很少使用因而并没有使唤的人。
李满仓见他们都进了书房,他转身去了后面主院。
主院有个配房被安置成了茶水房,他可以喊主院的红桃绿梅送些茶水过来。
此时,在堂屋之中,马氏正与念儿还有香穗围坐在一起闲聊。
原来,明天就是念儿回门的日子。
当初念儿是从永福巷嫁出去的,按照习俗,此次回门当然也要回到永福巷才行。
此刻,她们婆媳,姑嫂三人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回门时需要准备的礼品以及相关事宜。
李满仓在外面吩咐了红桃一句,他人没有进屋,就站在院门外等着。
此刻,他心里想静都静不下来,殿前司副都指挥使亲口说程乾是大殿下,说他们是奉命过来接人回京的。
若是程乾回了京城,穗儿怎么办?
穗儿要不要跟过去,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亲,可穗儿自小就是程乾的童养媳啊。
若是程乾是皇子,穗儿这个童养媳他们还认不认?
李满仓心里咯噔一下,他站在门口听着屋里香穗咯咯的笑声沉默下来。
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红桃端着茶壶就走了出来。
她见了李满仓蹲身要行礼,李满仓摆了摆手,“快将茶水送过去吧。”
红桃快步往前走,几步就转弯不见了身影,李满仓思虑了一瞬,抬步也回了外院。
三元守在外面,看了李满仓进来,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伸手请他进了东厢房坐下。
外院书房一片寂静。
红桃送了茶水走出去之后,正堂里的叙话继续。
严震面色凝重地看着程乾,缓声道:“这位不仅是圣上派下来的使臣,他还是今上外家西北袁家的子孙。”
程乾定睛看去,但见袁之远气宇轩昂、仪表不凡。
他想着香穗的话,不自觉地就看向袁之远的眼睛,细长的丹凤眼,跟他确实一样。
场面安静,严震见此,接着说:“想当年,袁家先祖跟随先帝南征北战,浴血沙场,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了辅佐先帝打下万里江山的几大功勋世家之一。此后,袁家世代皆以行伍为业,镇守着西北边陲,保一方平安。
说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及仁宗皇帝在位之时。那时,袁家有位五姑娘被选入宫中为妃。五姑娘容貌出众、温婉贤淑,深得仁宗皇帝宠爱。不久之后,袁妃便身怀六甲,最终诞下一子,正是仁宗皇帝的第四子。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天兴十九年,仁宗皇帝突然驾崩,宫中众人顿时失去了依靠。
太子还来不及上位,当时野心勃勃的赵王趁机起兵造反,篡夺皇位。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赵王终于攻下皇城,登上大宝是为厉帝。
而可怜的仁宗皇帝一脉,除了四皇子在袁妃的拼死保护下侥幸逃脱外,其余子嗣尽皆惨遭屠戮。
据说,当初袁妃身着一袭华丽宫装,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她手执一柄寒气逼人的利剑挡在她的宫殿之前。
面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叛军,袁妃毫无惧色,她娇美的面庞透出一股决然之意。她横剑当胸,娇喝一声,身形如电般冲向敌阵......”
据说,据谁说?当初的人都死光了,为了不让严震再夸张下去,袁之远轻咳一声。
严震尴尬收起讲书的架势,言简意赅,“袁妃挡住一波叛军,可叛军来势汹涌,她一人无法抵挡,遂转身回宫死守宫门,然后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寝宫。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转眼间宫殿被烧成一片废墟,人几乎都烧没了,也因着如此四皇子得以在仁宗皇帝暗卫的守护下得以逃脱。
四皇子逃去西北,在其舅父的安排下又隐于市井。
十年前,厉帝越发的昏庸无道,忠奸不分,君王不仁,民不聊生,朝中大臣人人自危。
因而,顺应天道,四皇子回了西北,举旗将天道掰回正轨。”
严震洋洋洒洒说了许多,终于是说清楚了,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对着程乾拱了拱手,“当时情况太过危险,大殿下是仁宗帝除四皇子外唯一的血脉,不能冒险,故而将您留在了玉田,又派了当年宫中高手随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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