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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童养媳(长袖不善舞)


岩儿跑得比苗儿快,小牛犊一样砰地撞到香穗身上。
香穗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岩儿跟苗儿又大了一岁,香穗感觉快要抱不动他了。
苗儿在后面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香穗的腿。
石头在旁边微微笑着叫了声:“阿姐”
他也想扑过去抱抱他阿姐,可是他已经大了,要稳重一些。
香穗将岩儿放下来,一手牵着岩儿,一手牵着苗儿,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岩儿,苗儿,阿姐好想你们啊。”
岩儿被亲了,咯咯地笑。
苗儿被亲了,一脸娇羞。
他们现在在垂花门外,几人亲亲热热了一会儿,香穗就带着他们往主院去。
马氏跟夏敞也来到了院子里,香穗一进来,就松开岩儿跟苗儿的小手,走过去跟他们两个见礼。
马氏很高兴,高兴之余好像还有些担心,她拉着香穗的手进屋,关心道:“怎么一声不响地跑回来了?你怎么回来的?”
香穗笑:“去县衙里要了个通行牌子,袁婶子,绿竹跟我,我们三个人回来的,九成我留下看酒坊了。”
马氏不清楚九成这个名字,她想八成是时常跟在香穗身边的那个赶车的。
她拉着香穗一通关心,顺便还吩咐了红桃去灶房安排灶娘给他们做些吃食。
香穗回来的晚了,他们晚饭都用过了。
夏敞坐在旁边插不上话,怀里抱着苗儿,听马氏絮絮叨叨着心里都关心。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听你爹爹说,从北边儿过来不少逃难的。”
香穗想了想,路上是遇到一些人,不过那些人看着不怎么像逃难的,他们穿着讲究,还有马车骡车代步,她还以为是去远处走亲戚的。
“路上很顺当,我们没有怎么停,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的。”
马氏给香穗递了一盏茶,问她在玉田的情况。
香穗就慢慢地给她说了,说到她请了柳大娘跟柳大伯去酒坊做事,又说她也让柳大伯带话给她大舅了。
最终,他大舅没有去。
马氏脸上敛了笑容,叹息一声:“你大舅不过去,他也是为你着想。他怕他过去之后,你舅母带着全家都过去,她那样的人……”
马氏说到马舅母,眉头蹙得很深,“你大舅兴许怕你舅母给你添麻烦。”
这样瞒着也只是一时的,柱子哥在学着酒铺子的经营,迟早要回玉田去帮着开铺子的。
这事瞒也瞒不了多久,不过她能怎么给她添麻烦?当初她那样对他们家,她到时候怎么有脸过来她这边。
香穗并不担心马舅母,她坐了一会儿,问她娘:“乾哥呢?回后面院里去了?”
石头原本拉着岩儿在无声地玩闹,听到香穗提起程乾,他偷偷看了她娘一眼。
岩儿也看向他娘,见他娘没有说话,岩儿又转头看向香穗,看了一会儿,他开口要说话,被石头轻轻捂住了嘴巴。
香穗看到了石头捂岩儿的嘴巴,眉头微微蹙起,看向她娘:“阿娘,乾哥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马氏无奈地看了石头跟岩儿一眼,净让人操心。
原本没有多大事的,这样一来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
她望向香穗,说:“阿乾搬去了之前夫子住的那个院子,这次他受了点儿小伤,跟前有个伺候的人,就是当初帮着做活的那个小木匠。”
小木匠?
“石铁?”
“是,就是叫石铁。你要过去看他,就让石头带你过去吧。”
香穗回来的突然,他们提前都不知道,因着程乾身边有个小子伺候着,他便搬去了外面的小院住。
“那我过去看看他。”说着香穗就站了起来,她还是有些担心程乾的。
小伤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抱着苗儿坐在一旁的夏敞终于开口了,“不过是小伤,你不用担心。外面的丫头给你端饭去了,你先吃饭,吃过再去,一路回来够累的了。”
“对对,吃过饭再过去。”马氏叫绿梅,让她过去看看灶房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第190章 伤哪儿了
香穗在主院匆忙地用过饭,待红桃将桌上的残羹撤下,绿梅端来茶水给香穗漱口。
绿梅退下去后,香穗便对马氏说:“阿娘,我跟石头这就过去乾哥那里吧?”
香穗过来主院之后,绿竹就带着她的包袱回了她所住的小院,绿竹也跟着奔波了两日,她便让她回去吃饭休息。
这会儿,她跟前没有伺候的人,马氏便开口说:“天儿也不早了,让绿梅提着灯笼去给你们照路。”
香穗往门口走了几步,抬头望向天空,此时夜幕已然完全笼罩大地,四周一片漆黑。
她转过身来,看到苗儿正安静地依偎在夏敞怀中,双眼微闭,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此刻,时辰确实不早了,都已经到了岩儿和苗儿该入睡的时候。
然而,主院里目前仅有红桃和绿梅这两名丫头,如果她再将绿梅带走,她阿娘照顾两个孩子入睡,她怕到时候会手忙脚乱。
想到此处,香穗快步走上前,从绿梅手中接过那盏灯笼,微笑着对马氏说道:“阿娘别担心我们了,我跟石头可以自己提着灯笼过去的。”
香穗接过灯笼,转身对着夏敞说:“天色已晚,爹爹早些安歇,阿娘早些安歇。”
夏敞笑着点头。
马氏也微微颔首,毕竟都是在自家宅子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见此情形,香穗转身准备离去,但就在迈出脚步的瞬间,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过身来,再次叮嘱道:“阿娘,你早些歇息,我跟石头等一会儿就直接回各自的院里了。”
马氏轻声应道:“嗯,好,快去吧。”
石头临走之前也给夏敞和马氏道了安。
随后,香穗才提着灯笼跟着石头一起朝西南边的小院走去。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小院门前。石头抬起右手,轻轻地叩响了院门。
四周一片静谧,香穗提着灯笼,静静地站在石头身后。香穗盯着眼前的石头,突然发现他个头好像又长高了些。
石头敲了敲门,没有听到院里有声响。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手,又用力地敲响了面前那扇紧闭的院门。
一下、两下……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但院子里却迟迟没有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石头准备再次敲门时,终于听到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院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影从门缝中探出头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香穗看清了来人是石铁。只见石铁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
当他看清楚站在门口的石头时,脸上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情。
“石头小郎君,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他说着人也清醒了,赶紧将门往两边打开让石头进来。
石头往后看了一眼他姐,随口问石铁:“乾哥歇息了吗?”
“应,应该没有吧?”
石铁伸手抓了抓他凌乱的头发,转身往正房那边看了一眼,正房那里还亮着微弱的光亮。
“程哥该是还没歇下,石头小郎君快进来吧。”
石铁热情地招呼石头进去,他至始至终没有看后面的香穗一眼,因为他以为石头后面跟着提灯笼的,是石头院里的女使。
石头跨步进了院,香穗紧跟在他身后,石铁在后面将门关上,也快跑了几步想要去给程乾通传。
这时,程乾还没有歇息,他正坐在房间里看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就放下书走出了堂屋门,一眼就看到兴冲冲走过来的石头。
“石头,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没回去歇息?”程乾声音清冷,却难掩关心。
石头嘴角悄悄翘起,俏皮道:“我带人来看看你。”
程乾轻嗯了一声,抬眸就往他身后看去,石头身后提灯的好像并不是家中女使。
她虽然梳着双丫髻,可是身上却穿着一件袖口跟领口都带毛的大氅。
程乾眼睛弯了起来,猛然往前走了过来,他笑着呵斥了一声石铁,“还不快将灯笼接过来。”
石铁有些茫然,还是乖乖转身回去,接过香穗手中的灯笼。
石铁提着灯笼,这才仔细看了一下香穗。
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就看程乾快走过来伸手一把抓住了人家的手,声音里透着温柔:“穗儿,你何时回来的?”
石铁还来不及适应程乾的温柔,猛然间就被“穗儿”两个字砸醒来。
“穗,穗娘子。”
石铁结结巴巴,举着灯笼想要将香穗看清楚,程乾一转身站在香穗的一旁,挡在了她跟石铁中间。
他挡住石铁打量的视线,牵着香穗的手就进了堂屋。
一踏入堂屋,屋里燃着蜡烛,倒是比在外面亮堂多了。
借着屋内明亮的灯光,香穗的目光便落在了程乾的身上,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程乾身着一袭鸦青色的宽袖袍子,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依旧俊朗非凡,看上去与平日并无二致。
然而,香穗心中却充满了担忧,她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抬手轻轻地摸上程乾宽阔结实的胸膛,声音急切地问:“乾哥,你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说着,香穗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摩挲而去。就在快要触及到腰腹之际,程乾突然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此时,程乾抬眼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石铁。石铁一激灵,立即转身默默地退出了堂屋。
随后,程乾又将视线转向一旁的石头。只见石头瞪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俩。
石头呆呆地杵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程乾无奈之下,只好先牢牢抓住香穗那只还想继续作乱的小手,然后牵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见此情形,石头也自己给自己寻了一把椅子,乖乖地坐在了旁边。
“乾哥,你到底伤哪儿了”
香穗见程乾一切正常,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才明白她娘没有骗她,真的是小伤。
这么晚过来,原来是担心他啊。程乾眼中笑意愈发浓烈。

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将自己的宽袖往上挽起。
宽袖挽起后,香穗就看到他们手臂上包裹着一圈白布。
香穗站起来,又走到程乾身旁,伸手抚上裹帘,仔细看了看,没有看到渗透的血迹,便松了一口气。
程乾见香穗如此,轻轻地笑出了声音,“穗儿不用担心,只是小伤,再过两日这裹帘也要拆下了。”
他说着目光一直停留在香穗娇俏的脸上。
香穗仔细看过,确认真的只是小伤,脸上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她抬眸看向程乾。
只见他眼中含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陡然间便觉耳朵发热。
她眼睫一垂,走去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不太自然地说:“快好了就好。”
程乾依然一脸笑意,他放下衣袖,拿出茶盏给她和石头各倒了一盏茶。
桌上有个放热水的暖水釜,因而倒处来的茶还冒着氤氲的热气。
程乾将一盏茶推到香穗跟前,另一盏,他端起来送到了石头的手里。
“屋里没有燃炭盆,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程乾招呼香穗喝茶,香穗身上还穿着大氅,她倒是没有觉着冷。
她捧着茶盏,轻轻浅啜了一口,歪着头关心地问程乾:“乾哥是怎么受伤的?”
程乾笑:“战场上刀剑无眼,不小心被敌军砍了一刀。”
香穗不解,上战场的时候不是穿得有盔甲吗?她记得胳膊那里也有被保护到。
程乾不愿意多说,石头看他阿姐一脸不解,就开口给她解惑了,“乾哥,是为了救铁哥才受伤的。”
香穗转眼看向石头,石头就将他从他爹那里听到的都说给香穗听了。
程乾他们跟随大军一路向上,目标是抵御那些在都城沦陷之后有可能向南逃窜的朝廷军队。
当初在玉田征召的士兵,只经过一段不太长时间的训练,因而只有一小部分经过精挑细选的精英得以一同北上。
而石铁由于一直跟随在程乾左右,没经过挑选也成为了这支北上队伍中的一员。
当他们在战场上与朝廷军展开激烈交锋时,程乾始终关注着石铁的状况。
毕竟石铁还是一名初入战场的新兵,经验尚浅。如此,经过几场战斗,一切无恙。
然而,就在最后那场战斗中,意外发生了。
战场上一名敌军高举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凶神恶煞般朝着石铁猛扑过来,意图一刀将其置于死地。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程乾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千钧一发之际,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左胳膊,奋力替石铁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把锋利无比的大刀狠狠地劈在了程乾手臂上的盔甲之上,瞬间溅起一串火星。
令人惊讶的是,尽管程乾身着坚固的盔甲,但那敌军所用之力道竟是如此之大,竟然生生地在盔甲上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程乾手臂吃痛,但他并未退缩半步。相反,他猛地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那个胆敢伤害自己兄弟的敌人,便要不顾一切地与之拼命。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程乾身边并肩作战的严雄及时赶到。见此情形,他二话不说,与程乾同时举起手中的长刀,向着那名敌军狠狠砍去。刹那间,血光四溅,那名敌军惨叫一声,颓然倒地。
此刻,石头正绘声绘色地向香穗讲述着他从夏敞处听过来的经过。仿佛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一般。
香穗坐在一旁聚精会神地听着。
一旁的程乾面带浅笑,目光不时落在香穗那张认真的小脸上,眼中溢满温柔。
石头讲完喝了口茶,香穗转头看向程乾,她跟袁婶子也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夜晚,虽然石头有些夸张,她相信那便是残酷的战场。
香穗满眼的关切,并未多言。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他的抱负兴许在战场上。
石头喝光了茶盏里的茶水,抬眼看向香穗,硬生生忍住一个哈欠,心道:时间不早了要不要回去。
香穗见过程乾了,也知道他真的只是小伤,便对他说:“乾哥,虽然是小伤,你最好还是早早休息的好。”
香穗瞟了一眼,桌上倒扣着的书册,说:“我跟石头回去了,你也别再看书了。”
外面天色确实不早了,她又急着从玉田赶回来,合该早些回去休息。
于是,他便拿起石铁刚才放在一旁的灯笼,引着香穗出了房门。
石铁在西厢房门口候着,见人出来,忙走了过来。
程乾见了,对他说:“我出去送送他们,你快回去睡吧。”
“唉,好。”石铁嘴上应着好,人还是跟着送到了院门口。
程乾提着灯笼,一直将香穗送到垂花门外。
垂花门开着,门里站了两个人,见一豆烛火慢慢地移了过来,就轻声地喊了声:“姑娘?”
这是竹翠的声音,香穗应了一声。她就走了过来,对着程乾福了福身,从他手中接过了灯笼。
竹翠提着灯笼走去前面一点儿照路,石头跟了上去。
程乾伸手抓住香穗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柔声说:“回去吧。”
香穗抬头望着他,黑暗中看不真切,只得点了点头,动了动手指头。
程乾松开香穗的手。香穗握着被捏过的手心,低着头进了垂花门。
香穗进了垂花门,转头对程乾说:“乾哥回去吧。”
晚上守门的婆子从门后走了出来,对着程乾福了福身,道:“郎君,老婆子要关门了。”
程乾嗯了一声,垂花门在他跟前缓缓关上。
他站在门外,隐约听到香穗的声音。
“念儿,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念儿轻轻柔柔地笑:“你回来还没有见到你呢,就跟着竹翠过来这边等你。你冷吗?”
她说着伸手摸上香穗的手。
香穗身上穿着大氅,身上倒是暖和的。念儿摸了摸她的手,暖呼呼的,于是就放心地松开了手。
说话声渐渐远去,直到周围变得寂静,程乾才转身离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香穗悠悠转醒过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地下了床榻。
听到屋内有动静,早已候在外面的绿竹和竹翠走了进来。
竹翠将洗脸水放到梳洗架子上,恭敬地站在一旁。
绿竹走上前,轻声问:“给姑娘更衣?”
香穗伸了个懒腰,轻轻嗯了一声。
绿竹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柜门,眼前的是满满当当一柜子五颜六色的华美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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