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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童养媳(长袖不善舞)


香穗打开之后,用酒提子舀上来一些,尝了尝之后她眉头微蹙。
这就是酒泛酸的味道啊。
香穗一连开了三坛,都是这个问题,她拱手道:“非常抱歉,这些酒我拿回去一坛给酒坊里的师傅看看,其余的蒋东家自行处理了吧。我会依诺,免费送两倍的酒过来。”
“李东家讲究人。”蒋玉鸣拱手一礼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香穗抱起一坛酒,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绿竹看到香穗抱了一坛酒出来,马上过来从香穗手中接了过去。
蒋玉鸣将香穗送到酒肆门口,香穗说了句,尽快给他将酒补回来便带着绿竹上了马车。
绿竹始终抱着酒坛子,她低头看酒坛子上的贴标跟封口处的印纸,说:“姑娘,你看这是不是在模仿咱们的酒标?”
香穗紧抿着嘴唇,瞥了一眼,说:“这不是咱们的酒,带回去让酒坊里的大伙尝尝泛酸的酒是怎样的味道。”
说着她吞了吞口水,对外面李满仓说:“大哥,直接去酒坊。”
李满仓赶着马车带着香穗跟绿竹回了酒坊。
马车在酒坊门口停下,香穗下了马车没有管她大哥跟绿竹,她快步去了酒坊的厅堂,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凉茶,猛地灌了下去。
跟在她身后的绿竹关心道:“姑娘,天已经冷了,你怎么能喝凉的。”
香穗深深吐了口气,说:“无碍的。”
蒋玉鸣塞到她手里的纸条,她偷偷地塞到了腰间的荷包里,这会儿她慌忙拿了出来。
她有预感,蒋玉鸣定是碰到什么事了。他身边跟着的小厮很是可疑的感觉。
她将纸条展开,手指头长,一指宽的纸条上,用蝇头小楷写着:废帝嫡六子挟持家母藏在蒋家梅园,内有大内高手八人,望救,重谢!
香穗看完,心里一咯噔,眼睛往门外看,并没有看到她大哥。
废帝嫡六子在玉田,这是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啊。
他怎么从皇城里逃出来的?有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个人逃出来了?
大内高手厉害吗?
蒋玉鸣为什么找她求救?是因为她是夏敞的继女?还是因为如今玉田的守军将领是程乾?
香穗脑子里闪过无数原由,她觉着很有可能是因为程乾是玉田守军的将领。
她站起来,走到门前,喊还在跟春妮一起研究酒的真假的李满仓,“大哥,你过来一下。”
李满仓给春妮说了一句什么,就进了厅堂。
“穗儿,怎么了?”
香穗将手中捏着的纸条递给了他,他看完之后,眼睛瞪得溜圆,他盯着纸条看了一会儿,轻声说:“我将这个送给阿乾去。”
香穗轻轻摇了摇头,“蒋玉鸣身边有个小厮,可能是看着他的人,不知道咱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过来。乾哥日日都过来酒坊,咱们在这里等他。你跟春妮姐先另外准备二十坛酒出来。”
日暮时分,程乾跟往常一样来了酒坊,香穗将蒋玉鸣的求救纸条拿给他看,看完之后他眉头蹙了起来。
程乾首先想到的也是,这人是怎么从京都逃出来的?然后,想的便是一定要将他捉拿之后送去京城由圣上处置。
若是放任不管,必然成为祸患。
程乾压着声音问香穗:“穗儿是怎么拿到这张纸条的?”
香穗便将今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程乾,当然蒋玉鸣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厮的所作所为也都说了出来。
大内高手的战力如何?程乾不知道。
他决定明日去军中挑选一百位佼佼者出来,随时准备去围了蒋家。
“乾哥,你有没有什么要问蒋玉鸣的?有没有需要他配合的?我说要赔偿给蒋家酒肆的酒已经准备好,若是你有什么要跟蒋玉鸣说的,可以趁送酒的时机传达给他。”
程乾在想事情,香穗突然这样说,他望着香穗摇了摇头,最后决定回去找严老翁去问一问大内高手是什么战力。
毕竟严老翁是个老江湖了。
酒坊里大家如往常一样,天色微暗的时候,程乾送香穗回去,而后悄悄去了前面严家。
“阿翁,在咱们军中挑选出百位强者,能不能战胜八位大内高手?”
程乾话语出口,严老翁的眉头微微跳动一下。
怎么突然之间说到大内高手?
严老翁双手搭在拐杖上,轻声说:“大内最厉害的高手,以一敌百不是问题。”
这么厉害?!
程乾脸色严肃起来,顺便将今日之事说给了严老翁听。
严老翁听完,眼睛唰地露出一抹精光,“原来逃到玉田来了。”
程乾看向严老翁,“此人若是从玉田再逃出去,想要再抓住他就难了,阿翁可有好的计策?”
严老翁眼睛完全眯了起来,他悠悠开口:“你现在偷偷回军营,准备五十神射手。我马上过去蒋家探一探虚实。”
程乾忙问:“什么时候行动?”
严老翁回:“你留在军营等我。”

程乾跟严老翁商议好之后,两人分头行动。
他骑上马从城东绕了出去,严老翁换上夜行衣也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前几日,老大派人给念儿送了两车嫁妆回来,顺便带回来个消息。
说,新帝清算的时候,没有找到废帝皇后所出的六皇子,人不见人死不见尸,京中猜测已经逃了出去。
圣上暗暗加派了人手正在追查,除此之外,已经登基了许久的圣上还没有册封皇后,京中情况有些棘手。
严老翁听完之后,便明白了一些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那出逃的皇六子竟然跑到玉田来了。
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严老翁屏息敛气靠近蒋家寻到了蒋家梅园,人还没有靠近就感觉到高手的气息,他没有敢在靠前,悄悄转了回去。
即便如此,严老翁还是被发现了,因着不敢擅自妄动,便过去禀了六皇子。
梅园的一处优雅的房间内,锦衣玉袍的郎君,问:“今日,他可有异常?”
黑衣劲装的男人垂着首,答:“好似寻了穗泉酒坊的东家过去蒋家酒肆,说是那酒坊供的酒有问题。”
锦衣郎君邪魅一笑,抬起手透过光线欣赏手中拿着的一枚玉扳指,“我看他们都有问题,你去将他们两个都带过来。”
永福巷 程家
程乾去找了严老翁,随后便急急回了兵营,香穗脑子里乱糟糟的毫无睡意。
已近亥时,住在正房的念儿跟竹翠早已睡下,她睡不着,拿出袁婶子当初送给她的剑在黑夜里舞得虎虎生风。
白日里在酒肆里见过香穗的那个人,被派过来抓香穗,他没有想到这小娘子还会些功夫。
他摸了摸怀中的迷魂药,感觉是没有用了。轻飘飘就从屋顶跳了下来。
香穗吓了一跳,唰地收了剑就挡在了身前。
那人不言不语,上去就跟香穗交手,香穗也是头一次跟人真正的交手,她手忙脚乱没过两招手中的剑啪嗒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绿竹听到动静,在屋里喊了声:“姑娘。”
香穗已经来不及回她了,因着那人照着她的脖子砍了一手刀,她人已经晕了过去。
那人像提小鸡一样提着香穗就跳上屋顶跑了。
绿竹出来院里是一片安静,她又喊了声:“姑娘?”
没人应她,她声音越来越大,将正房里的念儿跟竹翠都吵醒了。
“姑娘不见了。”
家里到处都找了的绿竹这会儿吓得声音颤抖。
念儿忙跑去门口看,大门还牢牢地栓着,“门还拴着呢,穗儿能去哪里?竹翠,不,绿竹,你回赶马车,你快去城北找满仓哥。”
绿竹慌慌张张,去套马车,她吓得手脚发软,东西都拿不起来,眼泪吓得直流。
外面有急切的敲门声,竹翠忙去开门,“袁婶子。”
“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袁婶子,念儿眼泪也流了下来,“穗儿不见了。家里门拴的好好的。”
“怎么会儿事啊?”
“姑娘睡不着觉,说去外面练练剑,我躺在床上,听到有剑落地的声音,穿上鞋出来,姑娘已经不在院里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
如今严老翁也不在,绿竹哭着终于套好了马车,她赶着车出门。
“你这是?”袁婶子问。
“我让她赶紧去找满仓哥回来。”念儿忙说。
“你们都在家里待着,哪里都别去,我去通知人去。”袁婶子说着快速从绿竹套好的马车上将马解了下来。
“都进屋里去,关好门窗。”
袁婶子又叮嘱了一句,就跨身上马飞奔而去。
找李满仓没有用的,袁婶子骑着马要去城南兵营。因着没有牙牌走到门口被拦了下来。
她无奈转身去找李满仓。
“什么?穗儿莫名不见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李满仓还是想到了穗儿说到的蒋玉鸣身边的异常。
穗儿兴许就是被他给连累了。
李满仓也是没有牙牌的,只能去隔壁喊了严雄起来。
严雄一听马上骑上马就往兵营那边赶,李满仓跟袁婶子也急匆匆跟在他身后去了兵营。
兵营里,程乾正在挑选弓箭手。
他们原计划等明天晚上再过去围了蒋家,现在是不去都不行了。
严老翁听了袁婶子的话,脸上冷得好似解了一层冰,他懊恼自己老了,竟然让人察觉出了痕迹。
若是对方没有察觉到今晚的异常,定然不会想到白日之事有异。
程乾一听香穗有可能被六皇子的人给掳了,他恨不能现在就让他万箭穿心。
他带着选出来的三十多名弓箭手急急就要回城去围了蒋家。
蒋家梅园里,蒋玉鸣被六皇子请了过去,他想着事情不可能这么快暴露,笑着与六皇子虚以委蛇。
正在此时,房门被打开,一个女子被粗鲁地扔了进来。
香穗的头被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她就这么痛醒了,头也疼脖子也疼,她蹙着眉头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白云纹的锦靴,她顺着靴子往上看,看到蒋玉鸣笑盈盈的脸。
香穗恼了,怒气冲冲地问:“蒋东家这是何意?”
蒋玉鸣起身,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抓住她胳膊的手狠狠用力,脸上一派和善,“让李东家受惊了。”
香穗一瞬间明了,她狠狠抽出自己的胳膊,不悦道:“要补偿给蒋东家的酒,回去我就准备好了,明日就能给你送去。你……”
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香穗转头看过去,一锦衣郎君拍着手站了起来。
他笑着说:“穗泉酒坊的李东家?真有意思。”
香穗没有应他,转头看向蒋玉鸣,蒋玉鸣笑着说:“这位是我表弟,姓高。”
香穗礼貌性地笑着向他颔了颔首。
这位定然是那六皇子,看着年不过十六七,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狠戾。
他哈哈笑了起来,望着蒋玉鸣说:“我可不姓高,不像表哥,虽然姓蒋,其实是高家人。”
香穗站着一旁不言语,这位废帝六皇子言语中带着对蒋玉鸣的讥讽、不屑,可蒋玉鸣还是一派从容地笑着。
一个两个的,都疯魔了。

“李东家,李小娘子。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是谁吧?”
六皇子背着手,脸整个都要伸到香穗的眼睛里去了。
香穗望着眼前陡然放大的脸,不自觉地就往后躲去。
她可不想承认知道他是谁,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对面之人不容小觑,程乾他们那边还没有动静呢,这人就将她给掳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笑着说:“蒋东家的表弟。”
六皇子望着香穗轻笑出声,继而大笑,笑完之后,他盯着香穗说:“你真有意思。”
“郎君谬赞了。”香穗回他一笑。
“坐下吃茶,我这里可是有个煮茶煮得极好的人。”六皇子往主位上走,随即响指一打,从外面被推进来一个人。
香穗还站在原地,她转头看去,发现是曾有一面之缘的蒋瑶娘。
蒋瑶娘目不斜视地走去一旁的风炉前,香穗坐去椅子上瞟了一眼蒋玉鸣,蒋玉鸣还是在笑,只不过往常看起来多情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杀意。
香穗垂眸,手在袖口里相握。看来这六皇子不只挟持了蒋东家的娘,还挟持了他妹妹。
屋里茶香四溢,香穗闭着眼睛感觉一屋子的疯子,半夜三更的将人都找过来吃茶。
香穗正在闭目养神,房门开合间,她脖颈一凉。
她睁眼,一黑衣男子正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旁边有个人在门口禀,“主子,外面已经被包围了。”
屋里安静极了,只听到一声从鼻孔里发出的轻笑声,而后,六皇子背着手站了起来。
香穗也被挟持她的人粗鲁地拉了起来,跟在六皇子身后出了屋门。
夜里天有些微寒,香穗一身单衣,被个高大的男子推着往外走,直走到梅园的门口。
香穗看到站在十尺开外的程乾,她大哥,严老翁还有严雄。
“章佑帧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了。”程乾一身铠甲手中挎着一柄大刀,威风凛凛。
章佑帧背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望着程乾。
眨眼之间,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四个黑衣侍卫挡在了他的前方。
程乾知道他们都是以一当百的大内高手,他丝毫不惧,眼中寒意一闪,手一扬,身后兵士刷刷抬起弓箭。
轻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蒋玉鸣,蒋瑶娘还有蒋家大夫人被人拉着跟香穗一起被送到了章佑帧的前面。
李满仓手中持着一柄弓弩,他盯着将刀架在香穗脖子上的那人,他恨不得现在一箭射死他。
“尽管来吧。有这些人为吾陪葬也是值了。”
两波人马正在剑拔弩张之际,从一旁跑来一人,他发髻散乱,行色匆匆地走来,担忧地喊了声:“暖暖 。”
旁边的蒋大夫人非常激动地喊了声:“大哥。”
香穗眼睛斜着眼睛瞟过去,只见来人什么都没有管,直接跑去蒋大夫人跟前对章佑帧说:“六哥,你放了你姨母,我来换她。”
章佑帧沉默不语,转身回了厅堂里。
那人兴许是疯了,他过去拉挟持着蒋大夫人的黑夜侍卫,那人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地,蒋大夫人张嘴咬了挟持着她的人一口。
那人抬手将蒋大夫人打晕了过去,地上的中年男子站起来要去打那侍卫,他们这边突然之间乱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严老翁刷地一声从拐杖中抽出长刀,向前面的人砍了过去。
严老翁砍人的时候,两眼冒着绿光,大刀如闪电一般挥动。
香穗惊呆了,挟持着香穗的人也惊呆了。
他喃喃了一句:“野狼严一刀。”
就在他注意力分散之际,突然间,一道寒光划破夜空,一枚锋利无比的弩箭如闪电般朝着他的额头疾驰而来。
那弩箭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致命的威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的身体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做出反应。
只见他瞬间松开原本紧握的双手,同时腰部猛地向下一弯,整个身子如同灵活的猎豹一般迅速躲闪开来。
而就在他惊险躲过弩箭的一刹那,一直被他紧紧抓住的香穗瞅准时机,猛地挣脱开束缚,毫不犹豫地向前狂奔而去。
她娇小的身影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一阵疾风,眨眼间便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跑去了拿着弓弩的李满仓身边。
少了手中的人质,那人也尽快加入了战斗。
由于对面有着人质在手,那些弓箭手们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下手。
就在这时,只见身后的一众拿着大刀的兵士如猛虎下山般地冲了上来,瞬间与前方的那五个人厮杀成了一团。
香穗跑到李满仓身边,他伸手将香穗拉去身后护着。
此时的蒋家后院、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程乾眼见香穗已然脱离险境,心中大定,当下更是毫无顾忌地甩开膀子,与身旁的严雄一同并肩作战起来。
两人配合默契,招式凌厉,一时之间竟让对手难以招架。
然而,在这混乱的战局之中,那些手持弓箭的弓箭手不断寻找时机,时不时地放出一箭。
对于以一敌百的大内侍卫们来说,防不胜防,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严老翁老当益壮,跟其中一人打得难舍难分。
战场外的李满仓则紧紧守着香穗,目光如炬地盯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
他手持弓弩,时刻准备着寻找最佳的出手机会。
终于,他发现跟严老翁交手的那人空出后背,时机一来,他没有犹豫果断出手,手指轻扣扳机,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锋利无比的弩箭疾驰而出!
眨眼之间,便狠狠地插进了那人的后心之中!随着弩箭入体,那人一怔,严老翁的大刀顺势砍向了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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