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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姜鸢微微一怔,随即正色道:“表哥,我最担心的人就是你,望你以后身长健,长安宁。”
闻言,谢晋嘴角忍不住地朝上扬起,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半晌之后,嘴角才稍微控制了一些,“免刑可以,自己去受十下戒鞭!还有你,必须请大夫看看。”
“我知道你害怕看大夫,但鸢儿,你再坚持坚持。”
“只有让大夫仔仔细细看过一遍,我才能放心。”
姜鸢蹙眉,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她也知道若是自己长久不看大夫,必定会让谢晋疑心。
但还是拒绝道:“不用了吧,我真的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
“没事?”
谢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法遏制的激动,“你又掉进了水中,怎么会没事?”
“你可知道,你上次落水,差点丢了半条命?就这,你还敢轻飘飘地说没事!”
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可若是仔细看他的眼睛,能看到他眼里的后怕。
姜鸢看着他执拗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行,请大夫可以。”
她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下,“但是,我只想让顾二公子看!”
“其他人来了,肯定二话不说就给我扎针,疼死了,顾二公子就不一样,他开点药喝喝就行。”
她提起顾远择时,语气明显轻松了些。
若是他来看病,定会帮自己保守秘密的。
谢晋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若不是确定了顾远择跟她没有私情,高低得给他一个教训。
眼里依旧涌上了嫉妒,又是顾家兄妹。
这两个人,最近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是不是太重了点?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涌上心头,被他强压了下去。
此时此刻,还是看病要紧,“好,子朗,请顾二公子来府!”
姜鸢又道:“表哥,你不是马上要去赈灾了吗?事情肯定很多,你先去忙正事吧。”
谢晋想也不想地反驳,“正事哪有你重要?”
“不差这一时半刻。”
“何况,南方灾情已经得到控制,短期内不会引起暴乱的。”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顾远择收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急匆匆赶来,结果发现是给姜鸢诊脉。
他看着好端端坐在那儿,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姜鸢,有点无语。
还真把自己当成私人大夫了?
太子和谢晋马上就要出发赈灾,这后面所有的事情,都抗在了他身上。
不是在对物资,就是在探查人员,他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好家伙,这两人,一人整日里追问自己妹妹的下落,另一人,不是在追表妹,就是在追表妹的路上。
感情所有的脏活泪活都积压在了自己这一个残废之人身上!
因此,嘴里难免有了一些怨念,“不是吧,谢润之,您这十万火急,就是让我来把脉?”
他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和无奈。
刚想说自己又不是专业大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哦,对,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神色一怔,改口道:“咳,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吧。”
姜鸢等他坐下,伸出手腕,忍不住问道:“顾二公子,思思那边……有消息了吗?找到她没有?”
顾远择手指搭上她的脉搏,轻轻摇了摇头。
“目前只查到她确实是出京了,方向是往江南那边去的,具体在哪儿,还没有准确消息。”
“不过,一路上都有她的一些蛛丝马迹,想来很快就能找到了。”
他一边感受着脉象,一边低声继续说道:“过两日,太子和谢晋就要起程去南边赈灾了,到时候,他们会顺道在江南那边多留意一下。”
“何况,各地所有的黑甲卫都派了一队出去寻找,应该马上就有消息了。”
说起顾思思,顾远择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他这么跟姜鸢说的,其实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片刻后,顾远择松开手,“姜姑娘虽然落水了,但落水时间不长,没什么大碍。”
“这几日,多喝几碗姜汤就好了。”

第113章 谢润之,自己悟吧!
话音刚落,他冲着姜鸢示意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无声说道:“没事。”
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哎,他真是两头不落好。
枉费他聪明一世,竟然能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谢晋毕竟忙碌,只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好多人来找。
顾远择看不过去,赶紧拉着他一起离开了,“你放心吧,你的小表妹身体比我还强健!”
谢晋松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一丝喜色,嘴里却嫌弃道:“你懂什么,鸢儿曾经落水,身子留下了病根的。”
“谢润之,我有时真看不懂你,若说你无情吧,天天为爱痴狂的人是你,若是说你有情吧,为何你眼睛仿佛是瞎了?”
姜鸢的怀相虽不明显,但若是细心观察,又岂会到现在都发现不了?
他们两个人可也算是朝夕相处了。
谢晋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顾远择用扇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谢润之,自己悟吧!”
等到谢晋离开之后,飞霜再也支撑不住,“噗通”跪倒在地。
她双手撑地,额头几乎要抵到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哭腔,全是浓浓的愧疚。
“姑娘……奴婢没用……”
“奴婢没能护好您,反倒要您替奴婢求情……”
她哽咽着,肩膀微微耸动。
“奴婢……奴婢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从奴婢来伺候姑娘,姑娘就一直对奴婢很宽容,如今,更是累得姑娘跟世子求情,奴婢……”
姜鸢弯腰,伸手将瑟瑟发抖的飞霜扶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事儿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姜鸢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别往自己身上揽。”
此事,祸源在于她,跟飞霜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主仆二人正亲密地说着话,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两人回头看去,只见魏嬷嬷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探了进来。
“姜姑娘,夫人有请。”
她的声音干巴巴的,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
姜鸢心底涌起一股烦躁。
又是李氏。
自从她出来之后,找自己找的就特别勤快。
她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只是轻轻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知道了。”
语气淡得像水。
姜鸢缓步来到李氏的院子。
屋子里暖意融融,熏香的味道有些腻人。
李氏正坐在榻上,一见姜鸢进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热情得有些过头。
“哎哟,我的鸢儿来了!”
她招招手,示意姜鸢过去,“快来坐,正有一件好事想要告诉你。”
李氏拉住姜鸢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兴奋。
若是仔细听的话,也能听到一种庆幸。
“忠勇伯府的世子,前儿个不是提过嘛,他对你很有意,想跟你见个面呢。”
她顿了顿,观察着姜鸢的神色。
“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姜鸢微微偏头,像是有些不解,“这么急?”
此事不过前几天才匆匆提过一嘴,没想到就已经到了相看的阶段了。
她心里似是有些难过,又有一些复杂。
总之,此时此刻,她也有一些迷茫了。
李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眼底多了点不悦。
“哎呀,也不算急了。”
“就是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嘛。再说,忠勇伯老夫人到时候也会在场的,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场合。”
姜鸢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既如此,那便明日寒山寺吧。”
她抬起头,神色淡淡的,“正好,我打算去城外的甘露寺为世子祈福,求个平安。”
李氏眼睛转了转。
谢晋后日就要离京,这丫头要去给谢晋祈福,倒也说得过去。
去寺庙见面倒也清净,不容易出什么幺蛾子。
“也好,也好。”
李氏立刻点头答应。
“去寺里求个平安符,那是应该的。”
姜鸢没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屋子里冷冷清清。
环顾四周,姜鸢也没感觉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拿的。
自五岁入谢府,如今已经是十五个年头了,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外来客。
自己终究与这里是格格不入的。
这一晚,谢晋没有回来。
想来,应该是在为赈灾的事情操心吧。
姜鸢卸下钗环,躺在床上,一夜无梦,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魏嬷嬷就准时出现在了姜鸢的院子里。
那架势,明摆着是李氏派来盯梢的,生怕她耍什么花样。
姜鸢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也懒得理会。
她慢条斯理地起身,对着铜镜梳妆,动作不急不缓,仿佛根本没看见旁边站着的魏嬷嬷。
反正急的又不是她,站立在旁边的也不是她。
一大把年纪了,光是站这一项,就很折磨人,偏生她再资深,也是一个奴婢而已。
姜鸢倒是也没想磋磨她,只是无视了她而已,只不过手里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了。
魏嬷嬷越急,她手里的动作就越发慢起来了。
飞霜了然,因此光是梳头的动作都比平日里慢了许多,甚至,梳头之后又觉得不满意,重新再梳了一个。
主仆两人,主打一个不声不响不紧不慢。
魏嬷嬷站在一旁,看着姜鸢慢吞吞地描眉,慢吞吞地挑选簪子,心里那叫一个急。
她忍不住催促了好几次。
“姜姑娘,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等着呢,若是让夫人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嬷嬷说得极是,只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我得好好梳妆,定不能让忠勇伯府看轻了威远侯府。”
“这女子的打扮也定是很有讲究的,嬷嬷在夫人面前伺候了那么多年,这个道理,想来比自己懂。”
“因此,还望嬷嬷再等等,姜鸢别的不敢说,定让忠勇伯府在我的吃穿上挑不出任何问题来。”
“飞霜,再换一个,这个发型,显得老气横秋的。”
姜鸢像是没听见,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终于收拾妥当,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李氏面前。

李氏坐在厅里,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但看姜鸢最终还是来了,穿着得体,妆容精致,一副配合的模样,她心里的火气才压下去几分。
“走吧,跟我一辆马车,去寺里。”
李氏站起身,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姜鸢心里一百个不情愿,面上却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是,夫人。”
她乖乖跟着李氏,登上了那辆宽敞却憋闷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起来。
车厢里,李氏的话匣子就没停过。
“鸢儿啊,这忠勇伯世子,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选。”
“年轻有为,相貌堂堂,家里又是伯爵府,将来前途无量啊!”
“你嫁过去,那就是世子夫人,往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李氏说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
姜鸢靠在车壁上,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街景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李氏越说越起劲,一扭头看到姜鸢这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死丫头,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偏偏姜鸢也不是完全不理她。
李氏每说几句,她都会“嗯”、“哦”、“知道了”的应付几声。
态度恭敬,挑不出半点错处。
这让李氏憋了一肚子火,却发作不得。
感觉就像一拳头重重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别提多难受了。
马车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李氏气鼓鼓地不再说话,姜鸢也乐得清静。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
车夫在外面禀报。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寒山寺坐落在半山腰,远离尘嚣。
古朴的寺门,袅袅的香火,伴随着隐约传来的诵经声,让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吸入肺腑,让人心头莫名的平静。
李氏整理了一下衣襟,对姜鸢说道:“时辰还早,忠勇伯府的人还没到。”
“你先去客房歇歇脚,等他们来了,我再让人叫你过来见礼。”
李氏要来祈福,谢晋自然是知道的。
他早就打点过寺里的僧人,提前备好了几间清净的客房。
姜鸢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便转身告辞。
她并没有立刻去客房,而是想着先去给谢晋求个平安符。
她走到专门请符的地方,香火鼎盛。
姜鸢取了香,点燃,恭敬地拜了拜,然后走到一位僧人面前,说明来意。
僧人取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平安符,递给她。
“女施主,心中所愿尽可以写在此处,想必佛祖定会保佑的。”
姜鸢双手接过,仔细收好。
顺着僧人所指的方向,看到旁边有一个桌子,上面备着一些笔墨纸砚。
她想了想,便走了过去。
若是不出她所料,这平安符里的话,应该是她留给谢晋最后的话语。
如此一想,心里莫名难受起来了。
刚一提笔,鼻子猛然一酸。
两人之间的过往,纠缠,甚至让人无法呼吸。
可最后,她发现自己其实也并不恨谢晋。
回忆在脑海里面的,竟然是两人小时候,她在他的书房之中,临摹着他的字迹。
而他,则是在外面扎马步。
姜鸢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谢府之中从未有人逼着他从武,毕竟,连夫子都说,这定是宰府之才。
可他,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一日扎马步,从未有一日懈怠。
她曾经也问过他,为何从武。
他当时只微微一笑,“希望能保护自己所爱之人。”
姜鸢又继续问道:“表哥,我也算是你的所爱之人吗?”
“算。”
闻言,姜鸢开心极了。
往后,自己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她有哥哥可以护着她。
可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伤害了她。
或许,她并非是他所爱之人吧。
姜鸢回过神,往事已经成凤,她又何必执着?
想了想,只提笔而就两个字,平安。
等写好了之后,她将纸张放入到平安符里,去菩萨面前受了香火。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这位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此?”
姜鸢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看着她。
那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估量,让姜鸢很不舒服。
这人眼神轻佻,举止间透着一股子纨绔子弟的习气。
姜鸢微微蹙眉,不想理会,抬脚便想离开。
那男子却几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嘴角噙着自以为潇洒的笑意。
“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乃忠勇伯世子,并非什么坏人。”
“只是方才见姑娘心有戚戚,因此,特来想问问姑娘,何事不能开怀罢了。”
姜鸢脚步一顿,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
忠勇伯世子?
原来,这就是李氏费尽心机要塞给她的“良人”?
如此轻浮无状,言语间对女子没有丝毫尊重。
脑海中回忆着李氏那夸出花的神色,与面前这男子轻佻的神色,两张脸不停地在她脑海之中徘徊。
一见姜鸢停止了脚步,忠勇伯世子挺了挺胸膛,语气带着炫耀。
“姑娘若是愿意,往后的荣华富贵,本世子都能给你。”
“姑娘,不瞒你说,本世子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倒是心疼得紧,若是愿意,本世子想邀请你同行。”
“我们何不一起去赏花看月?”
姜鸢心中冷笑,面色却不显。
若是此时得罪了忠勇伯世子,情况会于自己更加不利。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罢了。
跟谢晋还能硬碰硬,跟他绝对不行!
“见过世子。”
“只不过,世子,家里长辈正在等我,有缘再见。”
话音刚落,姜鸢趁着人不注意,直接转身就跑了。
飞霜微微一怔,赶紧跟在了其身后。
姜鸢与李氏对话之时,她被李氏留在了门外,因此不知道此事。
“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此人如此轻浮,若不然还是告诉世子吧!”
姜鸢无意说太多,“只不过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世子马上出发在即,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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