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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就是就是!这两天讲的知识点我好多都没懂,就等着穆老师回来好好问问呢。”
两人说得投入,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场景。
直到抬头撞见谢岚阴沉的脸和穆晴萱平静的微笑,两个女生瞬间僵在原地,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她们慌乱地对视一眼,结结巴巴地打了个招呼:“谢老师……穆老师……”
随后像受惊的兔子般,抱着书跌跌撞撞地冲进教室,连掉在地上的笔都顾不上捡。
穆晴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向谢岚:“看来这堂课还是我去上比较合适。”
“谢老师累了两天,不如去办公室喝杯茶休息休息?”
她不再多言,优雅地从谢岚身边走过。
走进教室的瞬间,身后传来谢岚压抑的低咒。
站在门外的谢岚,精心描画的妆容因愤怒而扭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课铃响后,穆晴萱又朝外瞥了一眼。
门外已经没有谢岚的影子了。
于是,她继续专心致志地授课。
下课后,学生们把穆晴萱围在中间,不停地问着问题。
穆晴萱耐心地回答着,良久后,才终于脱身回到办公室。
她发丝微乱,额前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
怀中抱着的教案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学生的问题和批注,衣角还沾着几滴学生不小心蹭上的墨水。
其他老师一看她这么晚回来,就知道肯定是又被学生缠着问问题了。
年纪稍大的王老师摘下老花镜,笑着朝她招手:“穆老师,你这魅力可真不一般呐!现在的学生可挑剔了,也就你能让他们下了课还追着问东问西。”
“我啊,别说是下课后,就连上课时点名他们回答问题都不积极,一个个脑袋低得恨不得扎进课本里。”他边说边摇头,眼中满是羡慕。
李老师也跟着放下手中批改到一半的作业,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可不是嘛!别说那些学生了,如果我是学生,我也想多和穆老师多待一会儿呢。”
“老师上课生动有趣,总能把枯燥的知识点讲得活灵活现,学生们能不喜欢吗?”
许老师见状,立刻打趣道:“王老师,听你这意思,倒像是对穆老师有兴趣啊!”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王老师指了指自己光亮的地中海秃头,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要是我现在年轻个20岁,肯定追着穆老师这样有才华又温柔的人跑。”
“只可惜啊,岁月不饶人,我这把老骨头,只能看着羡慕咯!”
王老师平时为人幽默风趣,人缘极好,和媳妇儿也很恩爱。
还有个不比穆晴萱小几岁的闺女儿。
因此,众人都知道他仅仅是在开玩笑,都捧场地笑起来。
穆晴萱轻轻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母性光辉。
“我倒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王老师的孩子那么优秀。听说王老师家闺女成绩优异,还多才多艺,以后教育孩子的事儿,还得向王老师多请教请教呢。”
王老师立刻挺直腰板,拍拍胸脯,豪爽地说:“包在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就在众人嬉笑聊天时,谢岚猛地站起身,脸色难看。

角落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椅子挪动声。
谢岚“嚯”地站起身,手中的红笔重重砸在桌面上,墨水溅出几滴,在雪白的教案本上晕开。
她精心描画的眉毛拧成一团,红唇抿得发白,眼神如淬了毒的箭,直直地射向穆晴萱。
一旁的年轻男老师善意地想缓和气氛,刚开口说了句:“谢老师,您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岚冰冷的眼神打断。
吓得男老师立刻闭上了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假装整理桌上的文件。
谢岚抓起包,用力拉开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甩门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
原本热闹的办公室都安静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偷偷吐槽:“谢老师这脾气还真是不小…
穆晴萱表情从容,仿佛谢岚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里的喧嚣随着其他老师陆续去上课渐渐消散,只剩下穆晴萱一人。
白炽灯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她正低头专注地写着教案,钢笔尖在纸上游走,沙沙作响。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穆晴萱抬眼望去。
只见庄平春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一脸着急地朝她走来。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庄教授,怎么了?”
穆晴萱放下手中的笔,疑惑地问道。
庄平春扫了空荡荡的办公室一眼,快步上前,抓着穆晴萱的手腕就往外走。
她语速极快地解释道:“有个大人物突发恶疾,在医院住了好几天的重症监护室,但还是性命垂危。”
“我已经去看过了,用尽办法都束手无策。我突然想到那天你在街头救了周志尚教授一命,这才想着拉你去帮帮忙。”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穆晴萱立刻反应过来,原本柔和的眉眼瞬间换上郑重的神色,语气坚定地说道:“我现在就去。”
两人快步走出学校,坐上助理的车。
车轮卷起一阵尘土,飞快地朝首都第一人民医院驶去。
很快,车子停在了首都第一人民医院门口。
穆晴萱跟在庄平春身后,刚踏入医院大厅,一股混杂着消毒水、药水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与她以往常去的军区医院截然不同。
军区医院总是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门口站岗的士兵身姿挺拔,院内安静有序,偶尔能听到的也只是医护人员沉稳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
虽然总体规模比较小,但病房里的设备崭新且先进,医护人员训练有素,病人就诊时也能保持纪律。
医院里常年安静无比。
而首都第一人民医院里人来人往,嘈杂喧闹。
大厅里挤满了排队挂号、咨询的患者和家属,候诊区的座椅上坐满了面色疲惫的人。
哭闹声、争吵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穆晴萱眼神飞快地扫过眼前的场景。
消毒水的气味愈发浓烈,走廊两侧的病房门不时打开,进出的医护人员脚步匆匆,推着担架车的护工一路小跑。
她深吸一口气,跟紧庄平春的步伐,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一路上,庄平春已经向她解释了基本情况。
那位大人物,是首都公安的高官。
“老局长是定海神针,年轻时出任务不要命,肋骨断过三次,腰上还嵌着没取出的子弹头。”
“那时候医疗条件差,老局长也拼命,疼得厉害就打封闭针硬扛,没想到现在全成了病根。”
庄平春带着穆晴萱来到重症监护室。
穆晴萱猛地顿住。
身着常服的陆景丰正倚在墙边,姿态昂扬,脊背挺得笔直,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
两人目光相撞时,陆景丰瞳孔骤缩。
“穆同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庄医生带我来会诊。”
穆晴萱没有和他多寒暄,直接走进病房,替老局长诊脉。
她的指尖刚搭上腕脉,眉头瞬间拧成死结。
老局长的脉搏细若游丝,时而如擂鼓般骤起,时而又沉入深渊般消失。
脉象很是怪异。
她又翻开老人眼皮,瞳孔微微涣散,舌底青紫如墨,后腰旧伤处的皮肤呈诡异的灰黑色。
那是子弹长期压迫神经导致的坏死。
陆景丰跟着进去,看她认真的模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眼神怀疑:“穆同志,你……行吗?”
不是陆景丰看不起穆晴萱,而是他对穆晴萱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晚上。
她狼狈地从漆黑的小巷子里钻出来,柔弱无比。
看着就是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弱女子。
这样的人,竟然会治病救人吗?
更别提,老局长的病情这么危急,就连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都束手无策。
而穆晴萱只是个才20多岁的年轻人了。
陆景丰抿了抿唇,脸色凝重。
“穆同志,老局长的情况很危急,不能随便开玩笑。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
查案的时候,陆景丰顺带调查过穆晴萱,知道她是首都大学中医学院的讲师。
可是能教书育人,不代表真正有救人的实力。
陆景丰担心穆晴萱没有金刚钻,非要揽瓷器活。
如果到时候老局长在她的手底下出现任何意外,那后果可不是穆晴萱能够承担的起的。
庄平春拧了拧眉,也有些担心:“晴萱,你有把握吗?”
穆晴萱抬眼,对上两人质疑的眼神,淡淡道:“脉象如琴弦将断,重按无根。”。
“老局长的心脉瘀阻二十年,旧伤侵蚀肝肾,此刻浮阳外越,再不用针灸固脱,三小时内必……”
她顿了顿,没有说完剩下的话。
病床上的老人瘦得脱形,胸口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
可这个老人,是为国奉献的英雄,就连这些伤疤,都是曾经和歹徒作战的勋章。
她不应该说任何不吉利的话。
“庄老师,这里有银针吗?”
“有的有的。”庄平春拿出自己的银针,递过去。
她眼睛一亮,激动地说:“晴萱,你能治好老局长吗?”
穆晴萱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开口:“我有七成把握。”
“才七成?”
一道尖利的声音顿时插进来,饱含恶意。

病房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金属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
倪若兰裹着羊绒披肩冲了进来,发丝微乱却不减优雅,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暗红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脖颈,明明看着年纪在四十岁上下,但皮肤仍保养地很是细嫩。
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贵气。
即便额头满是细汗,一路狂奔赶来,她的妆容依旧精致。
倪若兰眼神锐利如鹰,上下打量着穆晴萱,目光里满是审视与怀疑,声音清冷带着质问。
“庄教授,这位就是你说的可以治好我父亲的人?她看着才多大,能有什么本事?”
尾音微微上扬,倪若兰语气中满是怀疑。
庄平春的神色有些局促,连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学院的穆老师,虽然年纪轻,但是针灸技术不在我之下。她之前还救好了周志尚教授。”
说到周志尚,她眉头皱起,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原本她满心指望周志尚能来救治老局长,可在学校里四处寻找,连周志尚的影子都没见着。
无奈之下,才将希望寄托在穆晴萱身上。
倪若兰轻轻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周教授那是杏林圣手,她能和周教授相提并论?”
说罢,又将目光投向病床上昏迷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这时,陆景丰上前一步,挺直脊背,警服笔挺,表情严肃而坚定。
“伯母,医院这边已经给老师下达病危通知书了,能痊愈的机会很渺茫。”
“可是穆同志仅仅是给老师把了一会儿脉,就看出了老师所有的症状。要不就让穆同志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他话音刚落,倪若兰猛地转身,杏眼圆睁,狠狠瞪着他。
“你也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老师,居然用死马这种词来形容他,小陆你……”
她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这位同志。”
穆晴萱突然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打断了倪若兰的话。
她毫不退缩地和倪若兰对视着:“令尊此刻命悬一线,每耽误一秒都可能错失生机。”
“我家族传承中有一套救命用的针法,讲究
‘急则治标’,先固其元阳,再调其气血。”
“七成把握对于老局长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可能了。若您不信,我立刻离开,绝不耽误您另请高明。”
倪若兰愣愣地看着她,总觉得穆晴萱现在的神色有些眼熟。
陆景丰盯着穆晴萱的神色,心中莫名涌现出一股无名的信任。
她没有说谎。
陆景丰的心里这么想着。
他正准备继续劝倪若兰,忽然,病床上的老局长有了动静。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呼吸也愈发急促。
床头的心电图也变得起伏不定,不停地响着警报声。
倪若兰彻底慌了。
她一把扑在床边,豆大的眼泪唰唰地掉:“爸,爸您怎么了?”
穆晴萱脸色阴沉下来:“同志,如果再不让我治疗,恐怕最后的七成把握都没了。”
倪若兰一僵,立刻起身,抹着眼泪对穆晴萱说:“穆老师,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父亲。”
穆晴萱坐在病床前,掀开了老局长的衣服,露出布满枪伤的胸膛。
她拿出9根粗如鼠尾的银针,分别在膻中、心俞、关元等处快速下针。
她手腕翻转如蝶,银针瞬间没入穴位,每一针都精准避开密布的血管,却又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濒死的神经。
陆景丰盯着她行云流水的手法,喉结动了动。
而庄平春的眼睛则是越来越亮,口中止不住地喃喃自语:“居然还能这样……”
随着老局长的身上插满了银针,他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身体也不再剧烈颤抖。
倪若兰震惊地端详着穆晴萱。
没想到,这小姑娘还真的有点本事儿。
她后悔地咬了咬牙尖,早知如此,她刚刚就不应该怀疑她的,平白耽误了许多时间。
倪若兰端详着穆晴萱的侧脸,心里思忖着待会儿该怎么道歉。
这时,一束暖融融的夕阳偏爱地落在穆晴萱的侧脸上,将她纤细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橘红中。
倪若兰盯着这一幕,愈发觉得眼熟。
她是不是以前在哪儿见过穆晴萱?
穆晴萱又给老局长重新把脉,随后扫视着偌大的病房,在床头柜上扯下一张纸,写下了一串药方。
“麻烦现在去按这个方子抓药,速度要快。”
陆景丰当仁不让地接过方子,立刻迈着步子离开了。
过了许久,穆晴萱才把老局长身上的银针一一拔掉。
倪若兰离开上前:“请问我父亲……”
穆晴萱盯了一下午,精神有些疲倦,但还是强撑着露出个饱满的笑容:“放心吧,现在状况已经平稳了。”
“等会儿按照我的方子,给他喂药,一日三次,中间不能吃其他的东西。”
“如果老局长今晚能够醒过来,就说明彻底脱离危险了。”
倪若兰的眼睛一亮,猛地抓住了穆晴萱的手,再次落下泪来:“穆老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为好。”
“真是对不起,一开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倪若兰的年纪都能当穆晴萱的妈了,可现在却如此低声下气地祈求着穆晴萱的原谅。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穆晴萱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从倪若兰的掌心抽出来。
“同志,你放心吧,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我理解,你也是太担心老局长才会一时间口不择言,我没有生你的气。”
倪若兰顿时赧然。
没想到她活了大半辈子,气量还没一个小姑娘大。
她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忽然,她又想到什么,急忙问道:“穆老师,您刚刚说,如果我爸今晚能醒过来,就没事儿了。可他如果今晚醒不过来……”
倪若兰眼神一暗。
虽然她盼着自己父亲尽快康复,可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穆晴萱盯着她,语气有些冷酷:“那恐怕你需要为老局长准备后事了。”

倪若兰的脸一白,身体踉跄着,差点摔倒。
幸好庄平春及时扶住了她,才免了她摔个狗啃泥的下场。
庄平春看了看病床上脸色已经脱离了青灰死气的老局长,急忙开口,缓和着气氛。
“老局长是为人民服务的大英雄,肯定吉人自有天相。况且穆老师的医术,我是很相信的,一定不会出现那个结果的。”
倪若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哀伤:“希望如此吧。”
“不论如何,今天还是多谢穆老师了,我会支付您相应的费用。”
穆晴萱抿了抿唇,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儿,穆晴萱和庄平春一起离开了病房。
庄平春急切地问:“晴萱,你刚刚使用的针法,是你的家族传承?”
“是的。”
那是爷爷留下来的秘籍中记载的一种针法,可是在危急时刻,活死人肉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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