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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颜千棂)


云筝还没回答,站在一旁的墨沉枫忽然开口,“我也准备了几套小首饰,你们回去打开再看。”
云筝看着眼前的他们,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涩又陌生。
傅凌鹤扫了一眼墨家人,忽然低笑一声,伸手接过婚书,语气懒散却不容置疑,“多谢,我替她收下了。”
他揽住云筝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傅太太,收礼要道谢,嗯?”
云筝深吸一口气,终于抬眸看向墨家人,声音很轻,却很清晰,“谢谢。”
墨老爷子眼眶微红,重重地点了点头。
宁栀则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滑落。
傅凌鹤没再给他们煽情的机会,直接揽着云筝转身,嗓音低沉带笑,“走了,回家。”
墨老爷子见状,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他拄着拐杖上前一步,声音沙哑,“筝筝,以后……常回来看看。”
宁栀也忍不住上前,眼眶通红,手指紧紧攥着手帕,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怕惹她厌烦,最终只是低声道,“路上……注意安全。”
云筝睫毛轻颤,喉咙微微发紧,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云筝被他带着往外走,身后是墨家人沉默的注视。
直到走出休息室,她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傅凌鹤侧眸看她,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语气戏谑,“怎么,感动了?”
云筝抿了抿唇,低声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来。”
登机的时间到了,空乘人员亲自过来叫他们。
云筝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泛白。
傅凌鹤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银发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走吧。"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云筝点点头,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墨家人站在登机口不远处,墨老爷子拄着拐杖,宁栀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墨沉枫则沉默地站在一旁。
墨时安没有说话,可看向云筝的情绪很复杂,最多的是不舍。
"筝筝~"宁栀向前迈了一小步,又怯怯地停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云筝的喉咙发紧。
她强迫自己转回头,跟着傅凌鹤向登机通道走去。
脚下的地毯柔软得几乎让她站不稳,三步一回头,每一次都能对上墨家人殷切的目光。
"傅太太。"傅凌鹤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再这样看下去,我会吃醋的。"
云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她知道自己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那些堆积如山的礼物,那张泛黄的婚书,亲手设计的婚纱……
这些东西像无数细小的钩子,勾住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我没事。"她轻声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登机通道的尽头,空乘人员微笑着等待他们。
云筝深吸一口气,抬起脚准备跨入机舱。就在这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宁栀!"
"妈!"
"快叫救护车!"
惊呼声像利箭般刺穿云筝的耳膜。她猛地回头,只见宁栀像一片落叶般缓缓倒下,墨沉枫和墨老爷子手忙脚乱地扶住她。
宁栀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像一只碎掉的瓷娃娃靠在墨沉枫怀里没有一丝生气。
云筝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挣脱了傅凌鹤的手,朝宁栀奔去。
高跟鞋在地毯上绊了一下,她差点摔倒,却顾不上这些。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妈!"这个字眼从她嘴里蹦出来,陌生又熟悉。
傅凌鹤紧随其后,银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他赶忙稳稳地扶住云筝摇摇欲坠的身体。
云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宁栀身边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也浑然不觉。
她颤抖着抓住宁栀冰凉的手腕,指尖下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
"妈...妈!"她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宁栀苍白的脸上。
宁栀的睫毛轻轻颤动,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傅凌鹤半跪在她身后,银发垂落肩头,一手稳稳扶住她的腰,一手已经拨通了急救电话。
云筝却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死死盯着宁栀青白的唇色。
"你别吓我……"她无意识地摇头,手指慌乱地抚过宁栀的脸。
许是血脉使然,此刻云筝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跟她听到傅凌鹤出事时的消息一模一样。
云筝喉咙发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紧紧的握着宁栀的手。
她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墨沉枫早就料定了宁栀的情绪会失控,所以提前让医生在机场做好准备了。
云筝的指尖还残留着宁栀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她机械地跟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膝盖已经淤青一片。
傅凌鹤紧随其后,银发在刺眼的救护车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一把扣住云筝颤抖的手腕,低声开口,"我开车跟着。"
云筝茫然地点头,视线始终没离开担架上的宁栀。
氧气面罩下,那张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心中的恐惧蔓延过全身,她怕她会一直这样睡着,醒不过来。
一起跟着上救护车的还有墨沉枫,墨时安则是已经先送墨老爷子回了老宅。
救护车的警笛声刺破机场的喧嚣,云筝坐在狭小的车厢内,双手紧握成拳。
宁栀躺在担架上,氧气面罩下那张与她相似的脸苍白如纸。
医护人员忙碌地连接着各种仪器,冰冷的电子音在车厢内回荡。
"血压80/50,心率45,还在下降!"
云筝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盯着宁栀露在毯子外的手腕,那里布满了几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
"她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这个问题云筝早就想问了。
墨沉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面色一沉。
"5年前,她知道心柔不是亲生女儿的时候,她就开始这样了。"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云筝心里,"医生说这是抑郁症伴随的自残行为。"
云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一直觉得在医院里把你弄丢是她的错,所以一直活在愧疚里。”墨沉枫平静的跟云筝陈述着事实。
“这些年她的情绪一直都不稳定,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墨沉枫的眼神也没有离开过宁栀半分,眸中的心疼更是难以掩盖,“前不久她的病情才好转,我才带她回家的。”
"妈……"这个字眼再次不受控制地从云筝唇间溢出,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救护车一个急转弯,云筝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墨沉枫及时扶住她,却在她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恐惧。
"她会没事的。"墨沉枫跟云筝说,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墨家的私人医院,医院的白炽灯刺得云筝眼睛发痛。
她站在抢救室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
宁栀被各种仪器包围,医生正在她胸前进行心脏按压,紧张的进行抢救。
云筝看着抢救室里的画面腿一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环住她的腰,傅凌鹤不知何时已经赶到,他的银发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我在这儿。"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沉稳如磐石,“别怕。”
云筝紧紧的攥着傅凌鹤的衣角,无助的把脸埋入了他的怀中。
傅凌鹤的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
他能感觉到云筝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料。
"她会没事的。"傅凌鹤低声安慰,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抢救室内,医生仍在紧张地进行心肺复苏,心电图上的线条微弱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归于一条直线。
墨沉枫站在一旁,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抢救室内的动静,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她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来。"
云筝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攥着傅凌鹤的衣角,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
云筝缓缓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砸在地面上。
墨沉枫走到她身旁,沉默地蹲下,递给她一块手帕,"她不会有事。"
云筝接过手帕,指尖颤抖,"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墨沉枫闭了闭眼,声音低沉,"自从发现你是在医院被人故意调换后,她的精神就崩溃了。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你,所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抢救室的方向,"她曾经试图自杀,被救回来后,手腕上就留下了那些疤。"
云筝的心脏狠狠一疼,像是被尖锐的刀锋刺穿。
她捂住嘴,压抑着哭声,肩膀剧烈颤抖。
"后来,她开始拼命找你,哪怕所有人都说希望渺茫,她也不肯放弃。"
墨沉枫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沉重,"她每年都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放在她精心为你准备的房间里……"
云筝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但需要转入ICU观察。"
云筝猛地站起身,双腿发软,差点再次跌倒。
墨沉枫扶住她,低声道,"你去看看她吧。"
云筝踉跄着走进病房,看到宁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氧气面罩下微弱的呼吸几乎看不见起伏。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宁栀的手,指尖触碰到那些狰狞的疤痕,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
"妈……"她低声呢喃,眼泪砸在宁栀的手背上,"我回来了。"
病床上,宁栀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
傅凌鹤站在病房门口,银发微乱,他看着云筝的背影,眼神深邃而温柔。
墨沉枫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去休息一会儿吧,让她们母女俩单独待一会儿。”
傅凌鹤微微颔首,目光却仍停留在云筝单薄的背影上。
她跪坐在病床前,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她需要时间。"墨沉枫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疲惫,"这些年,她也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傅凌鹤收回视线,银发下的眼眸深邃如墨,"我会等她的。"
墨沉枫看了他一眼,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看得出来。"
两人并肩走出病房,走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墨沉枫忽然停下脚步,声音低沉,"谢谢你照顾她。"
傅凌鹤侧目,对上他真诚的目光,轻轻摇头,"她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一切,照顾她是我应该的。。"
病房内,云筝握着宁栀的手,指尖轻轻描摹着她手腕上的疤痕。
那些凹凸不平的触感像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她的心脏。
"对不起......"她低声呢喃,眼泪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润,"我该早点回来的。"
宁栀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微弱却清晰地勾住了她的指尖。
云筝猛地抬头,对上了宁栀缓缓睁开的双眼。
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虚弱却明亮。
"筝筝……"宁栀的声音透过氧气面罩传来,气若游丝,却让云筝瞬间泪如雨下。
"是我,是我......"云筝紧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会再次消失,"我在这里,妈妈......"
宁栀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她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抚上云筝的脸颊,指尖冰凉却温柔。
"你……不是回……京城了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云筝的心脏狠狠一颤。
云筝俯身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连接在她身上的管线。
宁栀身上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陌生又熟悉。
"没有……我没回去。"云筝的声音哽咽,眼泪浸湿了宁栀的病号服,“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
宁栀的唇角虚弱的勾起一抹弧度,手指无力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病房外,傅凌鹤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一幕,银发下的眼眸柔和了几分。
墨沉枫站在他身侧,眼中也泛着微光。
"她等这一天,等了很多年了。"墨沉枫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释然。
傅凌鹤没有回应,但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云筝的身影,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看着她紧握的双手,看着她终于卸下所有防备的模样。
宁栀的体力很快耗尽,在确认云筝真的回到她身边后,她再次陷入沉睡。
云筝却不敢松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
护士轻轻推门进来,低声对云筝道,"病人需要休息,您也去休息一下吧。"
云筝摇头,固执地坐在原地,"我想再陪她一会儿。"
护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傅凌鹤走进来,无声地站在她身后,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她需要休息,你也需要。"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我在这里守着,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你。"
云筝仰头看他,红肿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不安。
傅凌鹤俯身,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走吧,我保证。"
最终,云筝妥协了。
她恋恋不舍地看了宁栀一眼,跟着傅凌鹤走出病房。
走廊的长椅上,她疲惫地坐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傅凌鹤在她身旁坐下,递给她一杯温水,"喝点水。"
云筝接过水杯,指尖冰凉。
她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水流划过喉咙,却暖不了她内心的寒意。
"她手腕上的疤......"云筝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那么多,那么深......"
傅凌鹤沉默片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都过去了。"
云筝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她能感觉到傅凌鹤有力的心跳,稳定而温暖,像是一座永不倒塌的灯塔。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云筝像个无助的孩子,眼神没有焦距的看向傅凌鹤,“我要是早点……”
傅凌鹤收紧手臂,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这不是你的错。"
走廊尽头,墨沉枫看着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转身离开,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夜色渐深,医院的灯光依旧明亮。
云筝在傅凌鹤的陪伴下,终于卸下疲惫沉沉的地睡去。
傅凌鹤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送到隔壁的休息室。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
傅凌鹤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睡吧,"他低声说,"有我在。"
窗外,夜风轻拂,树影婆娑。

翌日清晨,云筝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
梦中宁栀的手腕处不断涌出的鲜血红得刺目,可无论她怎么呼喊都无人应答。
"不要——!"她尖叫着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一双温暖的手臂立刻将她圈入怀中。
傅凌鹤身上熟悉的冷冽气息包裹着她。
他显然一夜未眠,银发有些凌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别怕,我在。"傅凌鹤轻抚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后背上轻拍着安抚着她的情绪,“做噩梦了”
云筝攥紧他的睡衣前襟,指尖发颤,"我梦到我妈她……"
"她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傅凌鹤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墨时安他们在ICU外轮流守着,半小时前刚来过消息,你别担心。"
窗外晨光熹微,云筝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休息室的床上。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傅凌鹤按住了肩膀。
"先吃点东西。"他端来保温杯里温热的牛奶和三明治,"你昨晚什么都没吃。"
云筝摇头,却在看到他眼底的担忧时妥协。
她机械地吃着三明治,味同嚼蜡。
牛奶刚喝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冲向ICU病房。
走廊上,墨时安正和医生低声交谈。
他眼下一片青黑,西装皱巴巴的,显然也是彻夜未眠。
见到云筝,他疲惫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来得正好,医生说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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