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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福晋环视一眼四周,最终视线却定在了云舒身上,“今日之事,”云舒忙道“福晋放心,妾今日只是和侧福晋一道赏花误入此处,旁的一概不知道!”
一旁的侧福晋此时也立刻顺着往下说道,“妾也是如此!”
云舒见侧福晋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便闭上了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道,“妾还想着和侧福晋一道去看望二阿哥呢,福晋这想必也有事情要忙,妾等便不打扰您了!”
福晋笑了笑,却没说话,云舒瞬间了然,今日这事岁被压下,但福晋刚才带着人来此处,却并非没人看见。
云舒深吸一口气,又看了眼侧福晋,直看的侧福晋十分不解,正要问一问,便听云舒说到,“这春日本就是虫蛇之物活跃的季节,今日侧福晋赏花之时不下心被咬,所幸这蛇并非有毒,但妾还是被吓到了,这才慌神之际去求了福晋。至于二阿哥那,便只能晚些再去看了,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快些将侧福晋抬回明月居才是。”
福晋这才满意的笑了,“说的是,这府上的奴才们办差不利,竟闹出了这样的事,府上确实又到了要整理的时候了。”
“行了,不是说受伤了么,请府医看过,开过药,便赶紧回去好好养伤去!”
侧福晋张了张嘴,感觉脑袋有些晕乎,她难不成真的被蛇咬了,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怪不得她如今都有些听不懂福晋和五妹妹的话了。
云舒身边的小冬子也是个利落了,打从主子们开始说话时,他便出去了,等主子们话说完了,府医的药也开好了的时候,他便也将轿撵给抬了上来。
侧福晋只能上了轿撵,云舒也立在了轿撵身边,对着侧福晋小声道,“眼神再虚弱些!”
侧福晋自信的点点头,演戏装柔弱么,这个她熟,年轻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这样做的,根本就不怕露馅。
云舒也露出了悲伤担忧的目光,紧追不放的跟在侧福晋的轿撵之后。
福晋便看着这二人这样十分符合人设的模样走了出去,她无奈的揉了揉十分酸胀的太阳穴。
对着白釉道,“你亲自去门口守着,等爷回府了,立刻派人告知我。”
白釉点点头,“奴婢明白,此时事关德妃娘娘,便是十分谨慎也是不够的。”
福晋叹口气,小声自语道,“怕是德妃娘娘做的,又怕不是德妃娘娘做的。”
这边福晋还在发愁那边侧福晋已经被抬回了明月居,张格格收到消息赶紧和二格格冲了出来。
张格格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被蛇给咬了呢,这府上竟会有蛇,奴才们都是怎么做事的啊!府医怎么说的额,严不严重啊,侧福晋你感觉如何,能听到我说话吗?”
侧福晋拉着张格格的袖子给了张格格一个眼神,张格格这一直被吊着的心一下子便下来了。
云舒此时也道,“行了,咱们也别再这僵着了,还是先进屋吧!”
二格格也赶紧点头,“是这个理。”说着便又看见了一旁白釉拎着的药包,“这就是额娘的药了吧,给我,我亲自去给额娘煎药。”说着便一下子将药给接了过来。
云舒干巴巴的夸了一句,“格格真是孝顺。”
其实今日“受伤”的人也可以是云舒,但谁让侧福晋巴巴的跟着福晋进屋听八卦去了呢,这不果然就惹得福晋不高兴了吧,这侧福晋这段时间便只能老实的在屋里“养病”了,可是侧福晋没生病啊,这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禁足了。
侧福晋躺在床上后,又随意找了一个理由,便让屋内伺候的奴才们都出去了。
一时间屋内只有云舒和苏格格还有躺在床上的侧福晋三人了。
见屋内真的没人了,原本躺着的侧福晋猛地一下子便坐了起来,她对云舒道,“你是没进屋瞧见那乌雅格格的样子,整个人都和之前判若两人,瘦的也浑身都是骨头了,哪里还有当年的好颜色。
其实你应该要进去的,这样便能看见她的惨像,说不定也能使你更开心些。”
云舒却道,“我才懒得理会,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侧福晋觉得有理,便也没有过多注重此事,只是又突然压低声音,声音故作低沉的说道,“你们是不知道,今日那屋里到低发生了什么,那乌雅格格被害一事许是德妃娘娘下的手,这还是亲侄女呢,也能下的去手,真不愧是宫里的娘娘!”
云舒一个阻拦不及,便给了侧福晋将这话说出来的机会,此时连忙打断,“侧福晋,这事您还是少说吧,啊,这个,我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好好养伤,我改日再来找你啊!”
说罢,便起身,快步走了出去,侧福晋仿佛还听见她叫明夏的声音呢。
侧福晋摇摇头,“她这是怎么了我这话还没说完呢,难不成内急了,今日得亏有她了,不然我说不定还会被福晋重罚呢。我还想谢谢她呢”张格格无语极了,“她哪是内急啊,她这是怕你在说下去,福晋也会让她禁足了!侧福晋啊,你且长些脑子吧,好好想想今日之事吧!”说罢也不理会侧福晋的挽留,直接也走了。

云舒窝在了听雨轩好几日,都未曾听出府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其实这话也有些不对,也并不是没事发生,前两日福晋进宫给娘娘们请安,结果回来的当天晚上便有些不舒服,府中众人皆私下道,说是她们这位四福晋许是在宫里受了气,这一下子将自己气出病来了。
不过不管福晋是真病还是假病,但生病明显是个很好的借口。不过也可能会引起王爷的不喜,觉得福晋躲事。
但此事事关德妃和乌雅家族,还夹杂着王爷和德妃的斗法,福晋虽要向着王爷,但也不愿将德妃得罪狠了,毕竟她可是做媳妇的,她如今已经不得德妃喜欢,再这样得罪下去,以后便更加难做了。
云舒也能理解福晋的想法和做法,但是别看王爷是个理智且表面有些冷清之人,但只看他对十三阿哥的态度,便晓得若是谁能偏爱他,他便也会许诺那人无数的回报。
云舒总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四爷年幼时可能是有一点缺爱的,尤其是缺一点偏爱。
清风院内,福晋是真的生病了,当然这病是她故意穿的单薄吹了一个时辰的风情况下病的。不过旁人又不会知道这些内里原因,便也只当她是被气病了。
雀蓝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一边给福晋喂药,一边有些担忧,“您这一次为了不参与此事,闹出病来,王爷想必也不是不清楚,这样做,会不会引得王爷不高兴啊。”
福晋皱着眉喝了一口药,“王爷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王爷本就是一个冷静之人,我如今也只是和她相似罢了,他毕竟是娘娘的孩子,而我永远也只是一个外人,若真引得娘娘不满,以后每次进宫估计都是一场折磨了,我不愿如此。”
雀蓝还是有些担忧,“可是福晋,王爷那!”
福晋阻止了雀蓝接下来要说的话,“好了,这事王爷不会生气的,王爷会理解的。”
雀蓝喂药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雀蓝心中却忍不住叹气,福晋从前希望王爷不仅给她福晋的地位,还有妻子的体面,和夫君的偏爱。
可是福晋却也从未给过王爷偏爱啊,福晋对王爷有情,但这情谊却也总是比不上其他东西,王爷看的清楚,又怎么会真与福晋交心呢。
从前弘晖阿哥还在的时候,因为有孩子的缘故,两人倒也亲密过一阵,不过弘晖阿哥到底是没能在这世上多留几年。
王爷与福晋都是将自己放在首位之人,这样自然没错,若是雀蓝有这个资格,她必定也会事事以自己为先。
只是话又说回来,两个都不将对方放在首位的人,又怎么能奢望自己成为对方的首位呢,这未免有些可笑可悲了。
雀蓝一边心里想着,一边收拾福晋用过的药碗,福晋则捏起了一枚蜜饯尝了起来,随口问道,“今日王爷许是又会晚归,你们多注意着点。若是王爷有事一定要立马告诉我!”
白釉和雀蓝当即应是,见福晋面露疲惫,便也悄悄的退下了。
此时永和宫内,德妃娘娘的脚边已经全是碎片,她就这么怒气冲冲的站着,眼里满是怒意。四阿哥则是笔直的跪着,不发一言。
德妃强压怒气道,“此事既然已经压下,乌雅氏也并未真的出事,你就不能不对乌雅氏出手吗?”
四爷没有生气,语气也十分的平淡无波,只是说出的话却使得德妃的气更大了。
四爷,“乌雅家既然算计到了儿子身上,那想必便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德妃气的发抖,“都是血脉亲情,你就不能放过他们这一次吗?”
四爷抬眼看向德妃,“放过,许他们算计我,却不让我反击,凭什么,难不成凭他们是您的母家么,他们想做什么,借着我福晋的名义将乌雅格格害死,然后再将一个乌雅家的格格塞进我府内,我这雍亲王府难不成是乌雅家能随意操控的么?”
“您说我心狠,先前五弟宠妻灭妻这种事都能传的满京城都是,如今太子和皇阿玛闹得这样凶的时机,您可知有多少人都在盯着我的王府啊,您信不信若是乌雅氏人真的没了。
不出半日,这满京城便会传出四王爷的嫡福晋害了四王爷的亲表妹,四福晋和德妃娘娘不睦,四王爷身不修,家不齐,如此之人何以担当大任!”
“这些您有想过么,您有为我担心过一点么,若是此事发生在十四弟身上,您还会如此吗?说不定早就放弃了乌雅家了吧。”
德妃一时有些语塞,但还是撑着说到,“不管如何,乌雅家也是你的外家啊,你平日里不帮忙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要报复他们,若是老十四,定然不像你这般无情!”
四爷轻蔑的一笑,“外家,他们算是哪门子的外家,一家子靠女人上位的家族,如何能称的上是我的外家,若是真的是有能之人,何至于只有您一人被皇阿玛恩典抬旗!”
四爷是真的挺看不上乌雅家的,其实乌雅家前几代也还行,毕竟他额娘的祖父和阿玛都是比较有进取心的能干之人,但是自从家里出了一个德妃娘娘,下一代长家的家长们,便觉得辛苦几十年哦度不如培养出下一个德妃娘娘更容易,便想着法的从女子身上获得利润,如此想想也确实有些下作了。
德妃颤着手指着四爷的鼻子,“你,你混账,我就知道,你向来是如此!你还和老十四比,你哪里比的上老十四!”
德妃还要再说,便被早就煞白了脸的墨棋给拦了下来,墨棋姑姑语速极快的说到,“王爷,王爷!娘娘这是有些癔症了,方才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您就当没听见,娘娘只是有些气急了!”
四爷此时站了起来,他眼神划过德妃那张因为生气青筋都有些露出的脸,嗤笑一声,“既是犯了癔症,还是早些扶额娘下去休息吧。”
见墨棋还是一脸忐忑的模样,四爷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不过她所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却是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在意了。”
说罢便也不在理会墨棋的欲言又止,直接转身离开了,德妃此时心里有些发空,但随即又被怒气填满。
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但不知为什么,每次她看到老四,便如同一个泼妇一般控制不好情绪。打从心底里便不喜欢这个孩子,为了什么她也不明白,可是她记得在四爷刚出生的时候,她也是爱过这个孩子的,可是为什么就到这种地步了呢。
德妃想不清楚,也不想想清楚了,她如今只觉得老四冷酷无情,她无比的想念贴身的老十四。
王爷从永和宫出来,便径直出了宫,苏培盛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怒了主子。
主子每次从永和宫出来,心情都不会很好,最近一段时间尤甚,今日他守在屋外也听见了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和德妃娘娘骂王爷的声音。
苏培盛伺候了自家王爷半辈子了,以后更是要伺候到老了,王爷受了委屈,他也是心疼王爷,还不敬的在心底骂德妃娘娘偏心眼,不知好歹,对他们王爷这样苛刻,真是有病。但面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苏培盛有些发愁,此时也只能靠着经验来伺候王爷了。
下了嘛,便大步踏进了雍亲王府,王爷一边走着,见福晋院子里的人迎了上来,便随口问道,“福晋今日如何了?”
那人便积极的回道,“福晋今日好多了,喝了药之后头疼的症状都少了不少,福晋若是知道您如此关心她,心中定然也是十分欢喜。”
王爷轻笑一声,那人以为自己话说对了,能得王爷的一声笑,心中还有些沾沾自喜呢,觉得自己今日这差事办的好,却没看见王爷那眼里闪过的不耐,若是福晋真的如此在意他,又如何能病上这一场。
苏公公觑了一眼四爷,便将那人给打发走了,“福晋还病着,又喝了药,王爷这也不好去扰了福晋养病,便不去看望福晋去了,还是让福晋早早歇下吧。”
那人直笑着点头,苏培盛将人给打发走之后,正要伺候王爷去书房,便见王爷脚步一转,冷声道,“去听雨轩。”
苏培盛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亲自便接过灯笼,跟着王爷往听雨轩的方向走去。
听雨轩内,云舒正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和四格格玩耍,这一眨眼,怀乐都能说长句子了,只是走路依然还有些不稳当。
云舒拿着一根小红绳给怀乐的胳膊量了量,然后这才将这红绳交给明秋,“将这东西收好,尺寸也记好,花样也准备好,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给怀乐做一套首饰。也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明秋笑着收下,“是,咱们四格格真是又长大了不少。今年闰三月,距离咱们格格的生辰还有一段日子,这花样也不算繁复,定能来的及的。”
怀乐好像知道自己又有好东西收了,于是跌跌撞撞的便扑到这云舒的怀里,这么个小肉球,好险给云舒给撞得仰了过去。
怀乐还在那一遍扑腾一边笑呢,“娘,好看的,给怀乐!”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明秋和明夏赶紧上来讲小格格抱开来,云舒揉了揉自己的腰,“是是是,都给怀乐,额娘的宝贝哟,你这是险些要压死你额娘我啊,还险些伤了腰子,这让娘以后怎么伺候你爹啊!”
原本只是云舒随口乱说的话,结果话一说完便听见门口忍俊不禁的笑声,云舒才看去,便见王爷倚在门口,笑着说道,“无妨,本王不嫌弃你!”

春风拂过,紧张了一整天的苏培盛此时站在这听雨轩的院子内,竟也心头闪过一丝轻松,爷可终于不那么生气了。
他还以为爷今日来武格格这,武格格纯属倒霉呢,谁能想到人家竟有这种本事,能将王爷的心情一下子便阴转晴了。
此时小冬子笑眯眯的走了上来,“公公如今才陪着王爷出宫,想必也是有些乏累了,现在主子们这用不着咱们,不如您随奴才去偏房喝些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误不了主子们的事。”
苏公公悄悄的看了眼王爷,便见王爷正抱着四格格笑呢,这从自己娘那受了委屈,如今看见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满腔父爱了。
苏培盛便对着小冬子点点头,“如此,便多谢武格格了。”
小冬子领着苏公公来了偏房,也不欲与苏格格过多寒暄,只是笑着说苏公公有什么需要便去找他,紧接着便出了屋。竟一点都不替他们主子打听一些今日王爷的事情。
不过苏培盛今日提着心伺候了王爷一整天,若是还让他去和这些小太监打太极,那他也是十分不愿意的,如今这样倒也算是不错了。
桌子上摆的茶水温度适中,点心也是平日里他比较爱吃的那几种,可见是用了心的。
苏公公心里感到有些慰贴,虽说王爷这后院的妻妾们也有不少会讨好他的,但明显都是有着目的的,而且王爷也不喜这样。
但这武格格却是只是单纯的让他去歇一歇,奴才们也不会可以打听事,如此可见武格格是个心眼明亮的。
苏公公笑着摇摇头,这几年自己真是对这位武格格的评价越发的高了,只是可惜了,若是没有那位姑娘入府,那侧福晋之位过几年说不定便会落在这位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此时屋内,云舒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热的脸给王爷端了一杯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了王爷身边,自己也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其实她倒也不是真的不好意思,一些略微出格的话其实也没啥,反正也是随口胡诌的么,而且云舒感觉这话一点颜色都没带,清水的很。更何况古人可比想象的要大胆多了,不然那市井之地的避火图怎么能卖的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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