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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如今您又有了身孕,这可是太大的好事,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将孩子养好,这样以后便是半点委屈都不必受了,您觉得呢?”
云舒笑着点点头,“多谢公公提点,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些话公公能对我说,便是把我当做自己人的意思,我看的清楚,想的明白,便多谢公公了。”
苏公公见武格格是个脑子清醒的,便觉得自己刚才释放的善意没有错。
苏公公也不是想和云舒交易啥的,更加不会出卖王爷的消息,毕竟他可是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
但是王爷后院的这些女眷们,他是半个人都不会得罪的,有些被王爷心里惦记几分的,苏公公甚至愿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比如面前的这位武格格。
苏公公说完话,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袖子里还藏了些明夏给苏公公准备好的小点心,拿着方便,吃着也方便,可以说是很细心了。
待苏公公走了,云舒这才有些疲惫的坐下,明夏明秋赶紧上前安慰。
云舒却摆摆手,“我早就知道她会没事的,而且她才生了一个阿哥,王爷正高兴着呢,便是对她有些怀疑,肯定也不会多在意了。”
话虽这样说,但云舒还是心里气的不行,连苏公公都只能将这事情查到这个地步,小冬子再去查,想必也查不出来太多,她还真没有证据这事真的是钮钴禄格格做的,真是想想都烦的慌。
云舒劝自己冷静,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孕妇脾气大的原因,她真的是有些冷静不下来。
其实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云舒还对自己说呢,以后可得离钮钴禄母子远些,反正怎么陌生怎么来,谁知道今日便险些被气死了,这口气真是有些忍不下去了。
明夏她们看着格格的神情变化纠结,也不由的跟着纠结起来,原本还想劝一劝主子的,但看着这样子,劝是劝不成了,还是主子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反正只要主子开心。
秋实院内,此刻钮钴禄格格也才醒,她一睁眼便瞧见了眼中满是欣喜的紫芙。
钮钴禄格格四处看了看,紫芙便笑着说到,“您别担心,四阿哥被抱下去喂奶了,一会儿便抱过来给您看看,您是不知道,四阿哥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钮钴禄格格此时身上还有些乏力,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但听着紫芙这话心里也高兴极了,她有了四阿哥以后便有了自己的指望了。
紫芙还想说些什么,便见雀蓝亲自带着几个嬷嬷走了进来,“奴婢雀蓝见过钮钴禄格格,福晋说了,格格生产有功,值得大赏,这些便都是赏给格格的。”
“不过福晋还是说了,这次生产险些出了差错,是因为格格没注意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的缘故,福晋只这么一想,便觉得担心极了,还担忧您原先安排照顾四阿哥的人是不是也有些不妥,所以便吩咐奴婢将准备好的乳母保母都带了过来,有这些奴才们在,想必定能将小阿哥养的好好的。”

第90章
钮钴禄格格这个月子做的十分的不舒心,不仅先前她自己挑选好的乳母保母被换了个遍,连吃什么用什么做什么都处处有限制。
福晋说了,她初次生子什么都不懂,便派了经验丰富的嬷嬷来帮她做坐月子,这中打着为她好,却处处使她不自在的小手段,算不上什么,但着实令人不舒服。
更甚者,就连她想和四阿哥亲近亲近,每次只相处一小会儿,四阿哥便被抱下去喂奶了,钮钴禄氏清楚,这是福晋在敲打她呢,但这主打的都是为她好的旗号,钮钴禄格格竟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法子拒绝。
她更加不明白了,这武氏是福晋的人没错,但对福晋应该也没有那么重要才是,这次怎么就为着武氏就弄成这样了呢,还是说她一直未曾真正的了解过福晋,福晋就是这样护短的人?
还令人生气的是,他的四阿哥好歹是个阿哥,满月礼竟和当初的四格格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四格格,先前福晋说过的生子之后升位为庶福晋的消息也不再被提起了。
这种种情况,与钮钴禄格格之前想的完全不同哦,若说只单单是为了武格格,钮钴禄格格觉得有些不可能,她思来想去的,自省一番,觉得可能是之前自己行事太过急躁了,露了马脚,这才引得福晋不喜。
如今还是好好低调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为好。不过大事不能搞,一些小手段应该还是能起些作用的,最起码自己在月子里受的罪,总不能白受。
等过了四阿哥的满月宴,正想着法子想和王爷拐着弯的说说此事,告告状吧,结果王爷这段时间都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简直是一次都没进过后院。
等好不容易王爷清闲下来了,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说是太子生了谋逆之心,被皇上发现,如今太子一脉已经尽数被拿下,太子被二废了。
消息一出来,便震惊了整个朝野,连普通百姓晚上都会悄悄的谈论此事,皇子之间更是情况紧绷,皇上许是真的伤心了,这段时间都不想见各位皇子了,各位皇子们自然便都只能被动清闲下来。
这也就是王爷清闲的原因,但这样的情况,钮钴禄氏哪敢再去王爷面前挑拨是非,说福晋的磋磨她的坏话,这种小事情,只能让王爷听了更加心烦。
这没了机会与时机,钮钴禄格格便只能将这哑巴亏直接咽下了,偏之后去给福晋请安的时候,福晋还处处关心她和四阿哥。
甚至连四阿哥半夜醒了几次这种事情都一清二楚,这明摆是告诉她说,四阿哥身边有福晋的人,让钮钴禄格格老实些,不要拿四阿哥作妖。
已经解了禁足的侧福晋又好似恢复了本性,时不时的挤兑她两句,还总是提起耿氏,总是惹人不痛快。
又一次从清风院请安出来,这天越发的冷了,紫芙给钮钴禄格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格格别着急,以后日子长着呢,福晋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以后说不定便不会过多关注四阿哥了。到时候还不是咱们怎么方便怎么来。”
钮钴禄格格无奈的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对了,武氏的禁足快解了吧?”
紫芙想了想。“应当是快到时候了,估计下次来请安的时候,便能见着了,不过这三个月内,虽说武格格被禁足,但却没人敢亏待一分她们院里。”
钮钴禄格格,“她倒是好命,这禁足明面上是惩罚,说白了不就是福晋给她好好养胎的机会吗,也不知道武氏哪里就得了福晋的青眼了,连王爷对武氏也多有宽待。”
钮钴禄格格其实一直就不怎么喜欢武氏,或许是在武氏拒绝她的投靠,又或许是武氏明明和侧福晋走的那样近,却还是被福晋给看中。
甚至在武氏愿意给侧福晋出头后,福晋竟还愿意相信武氏,保武氏。
凭什么她步步谨慎,武氏却什么都不用做,便能活的比她自在比她好,难不成就是因为运气?钮钴禄格格心里有些不平衡,但也明白这世上本就不是所有事都是公平的。
钮钴禄格格想到这便觉得有些没意思,紫芙瞧出了格格的心情不好,便令扯了一个话题,“近日这整个京城都好似阴沉沉的,倒是委屈了咱们四阿哥,这百日宴想来是不能大办了。”
钮钴禄格格皱皱眉,却还是说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只盼着之后他周岁能弥补回来吧。”
正说着话,天空便开始掉雪花了,钮钴禄格格抬眼看了看天空,果然阴沉的不像话,“估摸着过些时日耿氏便要生产了,也不知道我们姐妹俩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紫芙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撑起了一把伞。
这雪开始只是下了点小雪花,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已经成了大雪片了。
听雨轩内,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的云舒膝上盖着毯子,倚着窗户懒洋洋的赏着这雪,“一会等雪积起来了,记得让小冬子带着怀乐去堆雪人,这小丫头惦记许久了,先前雪太小都没能堆成。”
明夏笑着应下,“是是是,格格您就放心吧,小冬子昨个还说呢,这雪什么时候才能积起来啊,每年都给您堆雪人,今年自然也是不能例外,家伙是他都准备好了,正期待着呢。”
明秋也走过来摸了摸云舒怀里的暖炉,便顺势又给云舒换了一个新的,“知道格格无聊的紧了,这赏会儿雪也没什么,只是不能一直盯着,不然该患雪疾了。”
明秋说的雪疾便是雪盲症,就是一直盯着雪里一个地方才容易得的,算不上什么不治之症。
云舒咕哝道,“这雪还没积起来呢,患什么雪疾。”话虽这么说,但云舒还是转了视线,不单只盯着一个地方看了。
明秋见状笑了笑,便又端上一碗补品给云舒,说是补品,更像是一种甜点,反正是对孩子好的一种药膳,也就是一种食补手段罢了。
云舒尝着还好,便也没有多抗拒,总归是比喝安胎药要舒服多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吃花露养身子的缘故,这次的孕吐症状并没有很明显,孕吐也不似其他人那样难熬,这才使云舒这禁足的日子过的舒适不少。
经历了云舒上一次怀孕的明秋她们都说,格格这一胎定是个乖巧懂事的。
下雪后的第三日,云舒的禁足便被解了,一大早云舒便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便穿的厚厚实实的带着四格格去给福晋请安去了。
原本后日便又到了请安的日子,云舒现在又有孕在身,便是今日不来福晋这,也能说的过去。但云舒哪有那个胆子,自然是乖觉的来了。
原本在禁足前,福晋虽向着云舒,但也觉得云舒那次做事有些顾头不顾脑,还想着等禁足结束后定要好好的敲打教训云舒一顿。
但三个月过去,那气早就烟消云散了,看着云舒和四格格同样可怜巴巴的眼神,便还是没好气的说到,“坐下吧,还怀着孕呢,也不注意着点。瞧你这样子,把怀乐都给教坏了。”
接着又对着四格格张开手,“怀乐来嫡额娘这来,嫡额娘这有咱们怀乐爱吃的点心呢,咱们怀乐又没做错事,不用学你额娘一样扮可怜。”
云舒无奈,“福晋,妾是真的知道错了,可是妾当时也不知道妾怀孕了这才敢真摔的,可是妾也注意着分寸的,只受了点轻伤罢了。”
福晋哼了一声,“你也说你受伤了这种事是你说有把握便能有把握的吗,得亏没出意外,若是真的出意外,你就哭去吧。
行了,这事都过去三个月了,你再怎么想也没用了,以后老老实实的养胎,什么都不如你肚子里的重要。”
福晋只是随口这么一提点,毕竟事情都过去三个月了,正如她说的那样,现在也没什么人在乎了。
但云舒却好似有些不乐意,云舒挎着一张脸道,“福晋,说实话,那事妾觉得是钮钴禄格格动的手脚,妾实在有些不甘心,难不成就让她这样轻易逃过去了吗?”
福晋却语气十分平静,“是不是得有什么用,反正苏培盛都没查出什么来,再者就算查出来什么,也没什么用,苏公公的意思便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说钮钴禄氏没错,那钮钴禄氏便一定不会有错。
毕竟钮钴禄氏即便有错,但生子有功,功过相抵,但你并未有什么不好,而她生子这样大的功劳,却连一个庶福晋都没混上,她还以为是我针对她,她也不想想,若是王爷不同意,我哪里敢做这么些磋磨人的事情,我可是很贤惠的人呢。
这样想来她其实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依我看,她这一招,属实是昏招了。”
云舒闻言眼神一亮,她搓搓手,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说道,“那这个意思便是王爷并不是很在乎钮钴禄格格了,那我是不是能做一些小事情去报复一下钮钴禄格格?”
福晋神情一顿,连忙让白釉将四格格给抱了下去,“孩子还在这呢,你胡说什么,你且安分些吧,若是在张扬,三个月的禁足可不成了。”
云舒笑道,“福晋放心,您还不知道我吗,我虽行事冲动了些,但还是有分寸懂规矩的,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不会真的伤害人的,妾胆子就这么点,您也是清楚的。这点您尽可放心。”
福晋还是一脸不信任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云舒,云舒便又拍着胸口道,“您放心,这事不过是一些小吵小闹,定不会牵扯您半分。”
福晋叹口气,还是摆了摆手,“我也不多问了,只一点,”福晋指着云舒的肚子,“小心你自己!”
云舒见状立刻笑道,“多谢福晋!”

第91章
才从福晋那回来,一进听雨轩,明夏便迎了上来,“格格,侧福晋来看您来了,知道您不在去福晋那了,都没离开,一直等着您呢。”
“来这么快?”云舒小声的念叨了一句,侧福晋来找她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她解除禁足第一天侧福晋便来了,这是得多想她啊。
不等云舒再问些什么,侧福晋便已经掀开了帘子,“你在那傻站着做什么,不嫌冷啊,还不赶紧进来。”这话说的实在太过随意了,云舒险些都以为自己现在是在明月居,而不是她的听雨轩了。
等回过神来云舒也早就脱下了斗篷,坐在了侧福晋对面,明夏笑着端上一杯红枣茶,云舒喝了一口,这才轻舒一口气,“我这才解了禁足,你便迫不及待的来我这了,别人看了,指不定说些什么呢”侧福晋撇嘴做出一个不屑的怪样子,“我管她们说什么,咱们俩也是倒霉,先是我禁足,再是你禁足,仔细算算,咱们都半年没见面了,你瞧多稀奇啊,咱们住在一个府上,竟半年都未曾见面真是想想都伤心。”
云舒连忙摆手,“成了,别整这一出,跟生离死别似的,膈应死个人,怎么你今日来,便是来和我叙旧来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侧福晋,“我过得自然是好的了,其实今日来是为了和你道一声谢谢的,当时钮钴禄格格的事情,多亏有你帮我,我这才能没被人成功陷害,虽说这声道谢迟了些,但我的心意,你自是清楚明白的。
只是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能当做谢礼送给你,你不要嫌弃。”
云舒做作的咦了一声,“你快闭嘴吧,怎么还抒情起来了,你瞧我这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是被你给恶心起来的,再者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吗,咱们好歹也是朋友啊!”
侧福晋认真的点头,“说的对,帮助朋友自然是应该的,原本还有些担心你的,只是我瞧着你的气色,便晓得我这担心是多余了。”
紧接着侧福晋又皱着眉毛道,“先前我就想问了,那钮钴禄格格到底是为什么会摔倒啊,还害的你禁足,当时都有消息传出说你是故意要害钮钴禄格格和他的孩子的。流言虽很快便被压下去了,但一定有人还在私下讨论。
可我是清楚你的,你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损阴德的腌臜事的,我想来想去,便觉得一定是那个钮钴禄氏自导自演的,我原本也想替你查一查的,但后来王爷拍了板,定了罪,这事便只能这样囫囵的过去了。”
云舒便顺势将当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侧福晋,“事情就是这样,福晋也和我说了,说什么功过相抵让我不要再在意这事了,可是我心里总是觉的有些不得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这脾气很难控制。”
“当然会不得劲了啊!这又和怀孕有什么关系。”侧福晋很理解云舒,“任谁明明清白,但却被陷害被禁足,过后,那害人之人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这搁谁都会咽不下这口气的吧。”
云舒听着点头,侧福晋便又口出狂言,“再者说了,什么功过相抵,那孩子又不是为咱们生的,那是给钮钴禄氏和王爷生的,咱们又不是没孩子,哪里就对咱们有功了,这不是强词夺理么,若说有儿子,我还有俩呢,你肚子里这个说不定也是个儿子,谁怕啊!
哦,那个好处旁人得了,坏处让你承担,还说是为你好,这怎么想都不对吧。”
云舒眼神一亮,她拉住侧福晋的手,“怨不得我爱和你聊天呢,还是你这话说的明白,怪不得我心里不自在呢,搁谁谁也不自在。”
紧接着云舒便对着侧福晋勾勾手,“我想了一个小法子,想出口气,算不上大罪,也已经和福晋提前报备过了,你想不想参与一下,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了,你若愿意,便附耳过来。”
侧福晋是想都没想,云舒的话音才一落下,侧福晋脑袋已经贴了过来。
时间一晃而过,便又到了请安的时候,久违的和大家一起给福晋请安,云舒还有点小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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