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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她还以为今日钮钴禄格格说不定会找个话题和自己聊上两句,谁能想到,整个请安过程,除了福晋问了几句话,钮钴禄格格竟一句话都没说。
云舒有些狐疑的看向钮钴禄格格,难不成这为钮钴禄格格真的老实了,又或许是在韬光养晦?反正让云舒彻底相信钮钴禄格格不惹事了她是一点都不信的。
平淡无波的请安结束后,众人便又都散去,云舒给了侧福晋一个眼神,侧福晋便暗暗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张氏看的眼皮直跳,有心阻拦吧,但想也知道,侧福晋和云舒都商量好的事情,便是她想阻拦也不成啊。
钮钴禄格格在前边走着,云舒她们便在后边跟着,钮钴禄格格开始也没想太多,这条路从前武格格她们也走过。所以顺路而已,算不上什么事。
只是才走到了一个略显清净的地方,钮钴禄格格便发觉后边的侧福晋她们越走越快,就要和她并列一起走了,她心神有些不宁,下意识的便想着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但侧福晋好似精力很足的样子,更加快的要追上她了,钮钴禄格格脚步一停,打算先让路,这样她们总不能找茬了吧。
她却没看到,侧福晋看到钮钴禄氏要停下来的动作,便眼神一亮,她当即便兴奋的追了上去,在钮钴禄格格要停下的那个瞬间,便冲了过去。
侧福晋快步行走之下撞上了猛地停下来的钮钴禄格格,侧福晋心神大震,一不小心,左脚拌右脚,一下子便扑在了钮钴禄格格的身上。
侧福晋身边的静心是个护主的,为了以防自家主子摔伤,以身子做垫子,一下子便垫在了侧福晋身下,可她忘了侧福晋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被当做了垫子的钮钴禄格格。
瞬间,钮钴禄格格身上便压了两个人,云舒惊讶的捂住了嘴,“快快快,快将侧福晋还有格格都扶起来啊!”
说罢更是一副担忧的摸样,不顾肚子的要亲自去扶压在最底下的钮钴禄格格。
钮钴禄格格感觉身上压在两座大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压扁了。
侧福晋和静心此时也被扶了起来,她见着云舒走了过来,便又故意的啊了一声,将所有人的主意力给带了过去。
在这一瞬间,正搀扶钮钴禄格格的紫芙,腿窝处不知怎么的的突然就一软,整个人便没了劲,竟直接跪了下去。
云舒此时默默的站在钮钴禄格格身后,伸出了罪恶的手,钮钴禄格格一个不察,便又摔倒在地,早就得了吩咐的朱夏手速极快的将钮钴禄格格的鞋给扒了下来,扔到了不远处。
云舒瞬间惊呼,“钮钴禄格格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摔倒了,这鞋怎么还不小心给飞出去了,这走路可得好好当心啊!”
不远处才站起来的侧福晋此时正抱着静心一个劲的发抖呢,不知情的还以为侧福晋在哭呢。
静心使劲搂住侧福晋,“主子您且再忍忍,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侧福晋点点头,却还是有些忍不住笑的一抽一抽的。还时不时的借着眼角余光,接着看钮钴禄格格的现状。
不远处的张格格冷眼看着侧福晋方才的表演,感觉眼前一黑。
这边云舒说着便又要去扶钮钴禄格格,钮钴禄格格此时气的感觉头发丝都竖起来了,这冬天摔跤本就很疼,她还摔了两次,甚至鞋都被扔了出去,还说是她甩飞的,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失仪的事情,太欺负人了。
还不等钮钴禄格格闹起来,云舒便又走近了钮钴禄格格,钮钴禄格格用力的甩着胳膊,“你走,你离我远点,你快走!”
许是太过激动了,那脚也不由的扑腾了起来,那脚丫子险些都踹到了云舒的肚子上了。
吓得明夏立刻将格格往后拉了拉,云舒却猛地脸色一变,一把推开明夏,自己跑到旁边吐去了。
明夏大惊失色,发出尖锐的叫声,“钮钴禄格格的脚,将我们格格熏吐了,来人啊,快来人那,快去请府医!”
话音一落,四周瞬间安静,大家的视线不由的都看向了钮钴禄格格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脚上,周围唯一发出声音的便是还不停哇哇吐的武格格了。
钮钴禄格格看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眼神,感觉天旋地转,好想就这样睡过去,睡过去好,睡过去就什么都忘了!
同时,紫芙发出了更加刺耳惊恐的尖叫声,“来人啊!我们格格晕过去了,来人那!”
憋得仿佛将青筋都憋出来的侧福晋,此时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钮钴禄氏她脚臭!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舒脸色苍白的被抬回了听雨轩,天地良心啊,她是真的没有闻到脚臭啊,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就想吐了呢,明明她的孕吐期已经过去了啊!
她明明只是想让钮钴禄氏摔跤罢了,毕竟钮钴禄氏便是用摔跤陷害的她啊,至于脱鞋,只是想让钮钴禄氏丢面子罢了,虽说对于一些规矩大的汉人来说,脚事关女人贞洁,但旗人就没这么讲究了,而且在场的人也都是丫鬟嬷嬷之类的,连太监都没有,更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了,她说了不会将此事闹得不可开交,便一定会做到。
这些都是她的最开始的想法,可是怎么就闹成这个摸样了,她说她不是故意要吐的,会有人相信吗?
反正福晋是不会信的。
正在喝水的福晋听白釉转述了这一场闹剧之后,嘴里的水全部都喷了出来,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便也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第92章
王爷才从宫里出来,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可出奇的是他竟一点都不生气,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压抑了,自从太子被二废之后,皇阿玛的脾气越发的令人捉摸不透。
这猛地府上出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乐子,竟还真的逗笑他了。
苏培盛忖度着王爷的心情,在一旁笑着说道,“奴才听说福晋发了大怒,如今正要审武格格和侧福晋呢,王爷您要不要去瞧一瞧。”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要事,书房那些幕僚如今也主张一静不如一动,便也没什么能说的了,这样想想,他还真有时间。王爷颔首,“那就走一趟吧。”
苏培盛应了一句,当即便跟上了王爷的脚步。
至于福晋那,她哪里是生气,她是根本就没想着罚云舒和侧福晋,若不是王爷回来后专门问了一句这个事,福晋都打算将此事给糊弄过去了。
要不然怎么会一天都过去了,她才刚叫人去将侧福晋和武氏过来受罚。
连白釉和雀蓝都明白主子的心思,都没想着劝一劝福晋呢。
白釉和雀蓝都清楚,福晋讨厌钮钴禄格格不仅是钮钴禄格格动了武氏,而武氏是福晋的人,更重要的是,钮钴禄格格这个人太爱搅风弄雨了,还总是滑不溜秋,这后院本就是福晋的后院,自然应该被福晋全面掌握,钮钴禄格格这人行事不顾及,那就是动了福晋手中的权利,这才是最让福晋厌恶的点。
在这点上,武格格便做的很好,无论是对八福晋出手,还是这次的闹剧,都是提前和福晋隐秘的提过的,如此自然也就不会冒犯了福晋,福晋甚至还有心思看热闹。
王爷来的时候,侧福晋也才到不久,此时正恭敬跪在地上呢,福晋倒是一片泰然的样子,但王爷能感觉道福晋心情不错,王爷下意识的挑了下眉,这可不像是苏培盛说的那样大怒啊。
福晋见王爷都来了,云舒却还未到,便觉得有些不好,正打算悄悄问问,便见明夏扶着脸色苍白的云舒走了进来。
云舒此时其实并没有很难受,但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不然今日的事情福晋都不好找借口给她开脱了。
云舒一进来便跪在了侧福晋身边,还不等王爷和福晋问话,侧福晋便惊讶的叫到,“武格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云舒刚要说话,便神色又是一变,掩着帕子又干呕了两声。
福晋看了眼王爷,想求求情,便听进王爷语气不耐烦的说到,“都这样了,就别跪着了,孩子重要。”
福晋闻言连忙给了白釉一个眼神,白釉立刻上前将云舒扶到了座位上去,一旁的侧福晋也要起身,王爷此时却咳嗽了一声。
福晋立刻便道,“她有身孕,身体不适,你也如此么,既然没发话,便还是跪着吧!”
侧福晋有些哀怨的看向云舒,云舒下意识便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两人的小动作,福晋和王爷坐在上方看的清清楚楚,却都假装没看见,福晋故意压低了声调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侧福晋不敢隐瞒,便将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她还十分理直气壮,“退一步说,难不成钮钴禄格格便一点错都没有吗,明明看到妾因为着急走的快了,她却猛地停下,妾这才和她撞在一起,这一切显然都是意外啊!”
福晋却摆摆手,“行了,收起你那一肚子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谁还能看不出来?武氏,你怎么说?”
云舒像是被上课点名一般,一下子便站了起来,她张嘴又闭嘴,整理了半天自己的语言系统,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到,“事虽然是这么个事,但是妾只有一句话一定要说,那就是妾当时不是故意吐得,这点您二位相信么?”
福晋给了云舒一个冷然的眼神,云舒瞬间读懂里面的含义,‘你看我信不信?’侧福晋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觉得自己今日干了一件大事,虽然一直跪着,但精神却实在太兴奋了些,又或者王爷一直没说话,存在感也并不强,觉得王爷没生气,便下意识的忽略了,此时说话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是此时开口,“我信,我信,你不是说你早就不孕吐了,这次突然又吐,定是那钮钴禄格格的脚真的熏到了你,你说,这钮钴禄格格平日里看着挺体面的,怎么还不讲卫生呢,又或者说是天生的,这咱们也不知道啊,若说能知道这点的,除了钮钴禄格格身边伺候的,便只有咱们王......”“咳咳咳咳咳!”云舒这个突兀的咳嗽声猛地打断了侧福晋的口无遮拦,侧福晋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猛地被云舒给唬了一跳,“你别咳了,再咳把孩子都咳掉了!”
王爷猛地一拍桌子,福晋却抢先开了口,“快闭嘴吧你,真是只长岁数,不长脑子,这些话是能乱说的吗,给我好好的跪着!”
侧福晋这才看见一脸怒容的王爷,侧福晋瞬间跪的老老实实的。
云舒见状也赶紧求情,“王爷别生气,侧福晋就是这样的人,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王爷冷哼一声,“是早就知道了,不过本王瞧着你和李氏走近了,脑子也跟着不好了,你都是泥菩萨了,还打算带着她一起渡江,还真是好样的。”
云舒立刻又变成了一只鹌鹑,只给了侧福晋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福晋此时却心中有了底,王爷看似很恼怒,但好似并没有真正的生气。
于是便道,“行了,今日这事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主意是谁出的,事是谁办的,这些咱们都心里有数,虽说没闹出什么大事来,钮钴禄格格也没有摔伤,但今日此举还是有诸多不妥的,王爷您说,该怎么罚他们?禁足,罚月例?还是怎么样?”
王爷想了想,正想说话,便听着福晋接着说道,“其实禁足最合适,但是王爷,这一年十二个月,今年先是李氏禁足三月,再是武氏禁足也三月,这一下子半年就过去了,再禁她们两个。我看今年她们就算是一直在禁足了。
王爷,反正钮钴禄格格也无碍,左不过是丢了些脸面罢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再者说了就如同李氏说的那样,不管如何,钮钴禄氏也算是有错的,您在瞧瞧武氏那脸色,哎呦,真是瞧着都可怜。”
王爷轻哼一声,意味不明的说到,“福晋倒是很偏向李氏和武氏啊。此时倒是不公正了。”
福晋却道,“在正经事上,妾行事向来公正严明,不过今日这等小事,便也不必一个劲的公正了,妾也只是个人,人有七情六欲,便是有些偏向也实属正常。王爷不也是如此吗?”说着福晋便看向王爷,“如今这季节可不是移栽的好时节,那新院子里的事情,王爷还是多思虑一些才是。”
王爷眼神一下子变冷了,但瞬间又恢复过来,像是从来都没有变化。
王爷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氏,和蔫了吧唧的武氏,与福晋相比,他还是与愿意和这种脑子比较简单的妾室相处,虽说武氏比李氏脑子好一些吧,但看着她这两年的报复手段,便也知道就算比李氏聪明,也是有限。
王爷轻咳一声,“福晋说的有理,且这也快到年根了,确实不好禁足,既如此,便罚你们二人半年的月钱,你们贴身伺候的人不能及时规劝主子,便也罚三个月的月钱,再将府规各自抄写十遍,如此你们可服气?”
云舒现在有香水铺子的股息在,还有一个干果铺子,这点钱还是能出的起的,至于李氏,虽没有那么多外快,但也是有些体己的,被罚的这点银子自然也没看在眼里,毕竟这府上的女眷又有哪个是真的靠月钱活着的。
所以真正的惩罚也不过是抄写府规十遍而已,而且还没有时间限制,这更是一点都不着急了。
这还真算的上是小惩大诫了,看着罚的重,其实明显被放水了。
毕竟云舒可听说呢,那个钮钴禄格格自打醒了便一个劲的再发脾气,整个人都好似被气的要碎掉了,那生气的呐喊,隔着院子都能听到,哪里还有平日里气定神闲的摸样。这样一对比,这点惩罚真是算不得什么了。
事情处理完了,云舒和侧福晋便也没有多留,毕竟王爷在福晋这,她们两个是一点小心思都不敢起。
两人一道出来,侧福晋还沉浸在自己可能因为自己的口无遮拦得罪了王爷呢,此时也没有心思和云舒在一起庆祝此次的快乐了,现在她只想赶紧回民月居,去寻求张格格的安慰。
云舒也顺势上了轿撵,她方才是被抬过来了,现在自然也是要被抬回去,毕竟她现在可是孱弱的很呢。
结果正要上轿,便见着王爷大步的从清风院里走了出来,云舒眉毛一皱,不应该啊,今日王爷来福晋这,最起码也得吃了晚膳再离开,怎么走的这样急,难不成是有什么要紧事,可是看着苏公公刚才的神色也不像啊。
云舒没有再多想,只是将一直守在轿撵旁边的小冬子唤了过来,交代了他几句话,又将怀里的暖炉递给了小冬子。
小冬子点点头,悄悄的便离开了,明夏顺势又递给了云舒一个不如方才的暖鹿,一边将手搭在轿撵上,一边跟着众人往听雨轩的方向走去。
苏公公战战兢兢的跟在王爷身后,方才不是因为武格格的闹剧心情不错了吗,怎么突然就又生气了呢,福晋到底是说了什么话啊,使得王爷这样生气。方才好不容易从风雨欲来变得晴空万里,这下又阴云密布了。
正发愁呢,便见武格格身边的小冬子快步走了上来,苏培盛下意识的走慢了几步,小冬子便凑了上去,“见过公公,这手炉是我们格格吩咐给您的,再请您交给王爷。
今日天冷,王爷一出宫,便来处理我们格格的事情,我们格格实在心里难安,方才远远的一看,王爷的手都有些冻着了,便赶紧让我将东西送了过来,您放心,这手炉是我们格格从怀里拿出来的,正合适用呢。”
苏培盛一挑眉,顺手便将手炉接了过来,笑眯眯的道,“武格格有心了!”
小冬子笑着点点头,又打了个千,便干净利落的走了。
苏公公笑着将手炉递给了王爷,都不用他复述,王爷就在不远处,小冬子的话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轻笑一声,“还算是有良心。”苏培盛在一旁心里直欢呼,好了,王爷这心情又阴转多云了。
四王府一个偏僻的小院中,耿格格双目无神的坐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肚子越发的大了,想来不出一个月便要生了,她的生命估计也就这么点时间了。
她的侍女还心中也苦涩的很,但还是尽力想让自家格格能开心些。她笑着将今日从送饭那听到的消息告诉耿格格,钮钴禄格格丢脸这种事,自然值得耿格格笑上一笑的,毕竟侍女觉得她们格格最恨的应该就是耿格格了吧。
耿格格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能笑起来,侍女见状心里便更加酸涩了。
此时不知怎么回事,不远处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侍女有些疑惑,“声音怎么停了,不是说休整院子么,怎么突然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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