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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拔刀了吗(三昌)


她是什么毒药吗?碰她会死吗?
新恨旧怨一起涌上心头,冯十一眉眼冰冷的很。
她贴在自己耳侧,郁明看不到她眼眸里的冰冷,他只能感觉她的软,她的香,还有他自己的欲。
郁明绷着身子,试图再开口时,他的耳垂处传来了痛意和湿意。
她咬他!
微弱的痛意过后,是酥麻,酥麻入骨,直入脊椎。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一直苦苦隐忍的郁明,一把扣住了俯在自己腰腹之上的腰肢。
腰肢入手,一个旋身
,床榻上两人的位置顿时发生了变化。
冯十一的背脊抵在了床榻上,身上是喘着粗气的他。
冯十一抬眸,他也用充满欲意的眼眸看他。
四目相对,冯十一不知为何也感受到了一股燥意。下一息,本扣住她腰肢的手移开,顺着她的小臂滑到了她手掌心。
十指相扣,他的掌心炙热。
湿炙热的手掌扣着她的手,慢慢上移,在他粗重.喘声中,冯十一的双手被举过了头。
双手被扣在头顶,冯十一看着男人愈发锋利的眼眸挑了挑眉。
这几日,他看来在春风楼中学了不少花样呢。
怒意化作淡淡杀意,冯十一噙起冷笑。
“夫君这是做什么?”
冯十一问话时,觉着一股柔软缠上了自己手腕,冯十一微微仰头,受限的视线里她只见到了一抹红。待那抹红挂到一旁的床柱上时,冯十一才看清。
这是她拿来的红绸,她本打算拿来绑他的红绸,他倒好,绑到她身上来了。
红绸很快在床柱上打了一个死结,打完结后,男人还拉了拉,确保无误后他撑起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身体。
“娘子,你别动。我去泡个冷水,很快就无事的……”
郁明艰难下榻,说话时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再看一眼,他就再难保持清明。
踩着都已经发软的步,郁明刚走到屋子中间,身后破帛声还有咔一声疑似木材断裂的声音。
郁明定住脚步回头,只见床榻上,红绸破碎,而他的娘子坐在破碎的红绸间,眉眼冰冷。
“郁明,你敢再迈一步试试!”
冰冷的音调命令意味满满。
长在军中,许久未曾被人命令过的郁明在欲念的裹挟下,因为这声命令,脑中紧绷了许久的那个弦终于断开……
离开床榻的脚步虚软沉重,回榻的脚步却急迫坚定。
走近床榻,郁明齐整的衣襟被人扯着。
郁明再次被人甩在床榻上,结实的背脊砸在床榻上砰一声,随后是更大的两声清脆声。
郁明偏头,是她两手掌落在了他的脸两侧,手掌落下的清脆声中似乎还带了一丝其他的破碎声,但意识早已混沌不堪的郁明并未注意,再转回眸,他的视线都在她殷红的双唇上。
殷红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下一息,红唇碾在他的唇上,是他渴求已久的冰凉,更是他渴求已久的她。
大掌叩上后脑勺,本想占据主动的人的在四唇相贴的瞬间就陷入了被动。
湿润的舌尖抵开了她的唇关,就似那夜中秋夜在马车上一样,他很快就攫夺了她唇舌间所有的湿润,占据了她的唇关间的每一处空隙。
唇齿交融,若有若无的水声,一声轻吟后是一声闷哼。
被逐渐夺走呼吸,意识也开始飘离的人在轻吟声后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陷在他的吻里忘了初衷呢。
今夜,做主的是她,不是他。
双唇微离,薄唇的唇角湿漉中带了一抹血色,舌尖卷过,那一抹血被卷入唇角。
血色被卷走,但很快又从唇角渗出。但男人毫不在意,他只是看着她,大掌不断在她腰肢上游离着,然后用迷离的眼神,哀求的语调唤她。
“娘子……”
凌乱的衣襟被人一把撕开,凉意抚过精壮的胸膛,男人迷离的眼神中多了丝困惑和震惊。
可他还来不及细思,他娘子今夜力气怎么这么大。
就见他双唇红肿的娘子举起白皙的手抚上了她自己的衣襟。手指入衣襟,微微用力,衣襟挑开随后滑落。衣裳半解后是圆润的肩头,雪白的胸脯。
男人呼吸一顿。
衣裳被人撕成了条,成条状的白绸缠上手腕,这次被捆在床柱上的手换了一双。
被控在床榻上的人忍受着那一股股袭来的欲念,牙关都快咬碎了,但他身上的人存了心折磨他,给了他,但却不让他痛快。
男人的瞳底,血丝腾起……
床榻上再次传来破帛声和木材断裂声。
本处上位的人瞬间被反制在身下,得以自由的修长手掌把住床头借了力,不过才让床帐剧烈飘荡片刻。
咔咔——
这一次,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又明显。
三番两次,床柱再也承受不住。
在床柱彻底断裂,床顶塌下的瞬间。男人已经一个滚身抱着娘子下了榻。
光滑的背脊在手,郁明轻吻了怀里的人几口。
“别怕,今夜我们睡软榻……娘子,还受的住吗……”
【作者有话说】
果然被高锁了,我好难啊
这是我为了过审核改的第七版了,求审核放过我吧!

清晨,天光初亮,鸡鸣。
在书房外吹了一夜冷风的忠平缓缓睁开眼。刚睁眼他就觉得头脑昏涨,歪靠着的脖子更是痛的厉害。
捂着脖子正了正骨头,骨头咔咔两声后忠平端正了身子。刚坐直,他眼睛猛然一瞪,随后他慌忙环视周身。
放在地上的托盘,跌落倒扣在地上的碗,大敞着的书房门。
昨夜的记忆慢慢回转,忠平的脸瞬变。什么头昏脑胀,什么脖子痛,在这一瞬间都被忠平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跌跌撞撞起身,忠平两步就冲到书房门外。书房里的书案上一个男人正趴俯着。忠平冲过去揪起男人的后衣领就开始摇晃。
“醒醒,醒醒。”
在忠平的疯狂摇晃下,意识昏沉的人清醒了三分,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
忠平急躁之下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果然挨了一个巴掌,本昏沉的人瞬间清醒。
“忠平小哥?”
忠平皱眉:“昨夜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坐在这书案前看书了。”
本就是幌子,自然得扮出幌子该有的样。
见男人一脸茫然同他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忠平黑了脸。没有在书房里再停留,忠平松开男人的衣领,转身就跑。
忠平所跑的方向正是正院,一路疾跑时忠平还在一路回忆。
昨夜他只喝了娘子送来的甜汤,喝了那碗甜汤他才失去意识的。想来那甜汤里被人下了迷药,那药量连他都能放倒,更别提娇娇弱弱的娘子了。
完了……
出大事了……
忠平脑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忠平一路疾跑到正院,站在正房面前,忠平缓了缓气,气缓过来了,但心还猛跳着。
感受着猛跳的心脏,忠平叩了叩门。
“先生,娘子。你们在屋里吗?”
可千万要在啊,千万要在啊……
忠平内心不断祈祷着,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他连叩了几次,屋子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忠平闭了闭眼,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推开了房门迈了进去。
进房绕过屏风,眼前的景象让忠平不由瞪大眼。屋里一片狼藉,满目都是碎锻,红红白白四处散落着。还有那张榻,韩伯说花重金买的床榻眼下塌的七零八落。
最要命的是,靠窗的软榻上正趴俯着一个身影。除了精瘦腰腹上盖着一件外衫,身上再无一物。而且趴俯的身影对于忠平的入内毫无反应。
忠平一眼就认出软榻上的身影。是他的主子。
没有犹豫,一个箭步,忠平冲到榻前。
“先生,先生。”
忠平试图将软榻趴俯着的主子翻个身,刚把手碰上他主子的背脊,就发现他主子光裸的背脊上除了那处腕大般的旧伤,还添了数道抓痕。
忠平来不及细思,避开那些抓痕将他主子翻了个身。这么大的动作,他主子依旧没醒。而且翻正过来的面容血色全无,眉头更是紧紧拧在一处。
“娘子……”
软榻上的人轻轻呢喃了一句,音调虽低,但忠平听的一清二楚。
忠平头皮一紧。
对啊,他家娘子呢。
忠平环顾了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那处坍塌的床榻上。
娘子别是被埋在床榻里了吧。
“快来人,都出来,别藏着了……”
忠平疾步走到院子里嚷了一声,
再折回屋子里时,见到他方才还全无意识的主子如今居然半撑起身子俯在软榻边缘。忠平还来不及高兴,就见他主子披散着乌发,捂着胸口,白着脸吐出了一口血。
“主子!!!”
宅院里陷入了一片混乱,宅院的女主子却一无所知。她正瞪着一双眼底满是青紫的眼,揉着腰,穿行在巷子里。
这走就是不如直接上屋檐快。
至于她为何没有似往常一样直接上屋檐。那是因为她腿软。从宅院里翻出来时,她就因为腿软险些跌下墙,险些被人抓个正着。
一夜,整整一夜……
昨夜在床榻上时冯十一还存了坏心要好好磨磨他。可他不仅反制住了她,还弄塌了榻。到了软榻上后,在狭小的软榻上,她更是失去了所有主动权。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夫君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居然会打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结。
到了软榻上时,他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了。她以前觉得他在榻上的温柔很磨人。可是失去温柔的他便是折磨人。被翻来覆去两回,他才解下束缚住她手的绸缎,冯十一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又被他拖入一场情欲中。双手得以自由的冯十一除了攀附在他的肩头给了他一背的抓痕,什么都做不了。
天边微亮,他终于偃旗息鼓。而冯十一在他阖上眼后,没有犹豫,穿上衣裳托着疲软的身影就出了门。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累了还要出门,是因为她得弄清楚一件事。只有弄清楚这件事,她才能决定要怎么对他。
跟着记号,冯十一到了一处普通民巷中。立在一扇普普通通的大门前,冯十一叩了叩门。
大门打开,发出陈旧的声音。
冯十一抬眸,和一双同样眼底都是青紫的凤眼对上。冯十一眨眨眼,门内的人开口。
“老大,你来啦?”
小心翼翼的音调中带着一丝心虚。
一夜未眠,冯十一脑子转的都慢了,所以她也没听出那话语里暗藏着的心虚语调。
抬步,进院,环视了院子一圈,冯十一问。
“人呢?”
冯十一问话时,还在偏头打量,偏头时她纤细的脖颈露出。脖颈上斑斑红点,让人一看便知她昨夜经历了怎般激烈的情事。
站在她身侧的时寅看到那些红点,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问话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复,冯十一扭头,却发现时寅在盯着她发呆。
冯十一皱眉:“问你话呢?怎么了?昨夜的伤还没治吗?”
时寅回神轻咳一声摇了摇头:“治了治了。人就在那间偏房。老大要问话吗?昨夜我都问过了,但他怎么都不说。”
冯十一以为时寅是用了刑,可推开偏房门,进去,发现人安然在床榻躺着还睡着,冯十一侧目。
“你怎么问的。”
在冯十一面上一向没皮没脸的时寅在冯十一发问后,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薄红。
“就这么问的……”
时寅支支吾吾,冯十一也没耐心细细问。拖了一条椅子到床榻前,冯十一坐下,然后她对着时寅使了个眼色。
“把人弄醒。”
一盆冰冷的水迎头浇下,床榻上的男人抖了一个机灵随后陡然睁开了眼。睁开眼的瞬间,犀利的视线就向床榻旁的两人扫来,男人眼神很犀利,但当他下意识想起身时,才发觉自己动不了。
即使他没被捆绑,但他依旧动不了。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问话时,视线落在立在一侧的妖娆身影上,本犀利的眼眸闪过一抹不自然。而被他盯着的时寅对上他的视线后则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半空中的眉眼交锋,冯十一并没关注到。她只是睨着眼看着床榻的人,缓缓从袖口滑出一柄短刀,然后拿在手上漫不经心把玩着。
“都这样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问问题吗?不该先想着怎么保自己的命吗?”
床榻的人冷嗤一声。
“有本事,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别想从我这知道任何事情。”
银光闪过,短刀脱手,直直射向男人,最后钉在了离男人耳朵不过分毫的床板上,短刀入板的瞬间还噌鸣了几声。
寻常人见到这一幕,定然早已吓坏。可男人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我说了,有本事,杀了我!”
话音未落,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如闪电般掠起。上榻,掐脖,一连贯的动作快的让人压根反应不过来。
“老大……”
时寅一声惊呼,床榻上的男人脸色已经开始涨红。而手下正在逐渐用力的人面色冷淡,眼神冰冷。
“我问你,昨夜与你相见的那个男人,他这几日都在春风楼吗?他点妓子了吗?”
两步就迈到榻边的时寅听到这问题顿住了身型愣住了,而床榻上鼻息已经开始稀薄的男人则懵了,然后露出茫然之色。
“你说什么?”
冯十一这会有耐心了,她又重复了一边再加了一句:“他有没有点妓子,摸手,喝酒,下棋,睡觉,他与妓子做了哪些?”
面色涨红的人仰着粗壮的脖子,愤愤道:
“呸,这些脏污事,他才不会做。你到底是谁?杀人便杀人,乱扣什么帽子?”
面色愤愤的人眼看着掐着他的人露出了一个笑脸。随后,他的脖子被松开,掐他的人下了榻。
“好了,该问的问完了,我走了。”
眼看着冯十一迈步出去,终于回过神的时寅追了出去。
院子里,时寅站在冯十一面前一脸难以置信。
时寅:“老大,你就问这么一个问题啊?”
冯十一:“不然呢?”
时寅:“你不问问你夫君的真实身份吗?”
冯十一:“你不是说了那男人什么都不说吗,我回去自己问他就好了。”
只要他没有碰其他女人,那他还是她的好夫君。他们之间什么都好说。
从昨夜见到他在春风楼时就开始积累的怒气在一个简单问题后烟消云散。
冯十一:“我先走了。”
时寅扯住她:“那屋子那个男人怎么办啊?”
冯十一:“随你啊,要杀还是要放。”
时寅苦了脸:“老大,我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就这么放了?”
冯十一:“单子不是还挂着吗?你可以再关几天。省得到时候你又要把人找出来再杀。放在眼皮子底下,多方便。到时候一刀解决。”
冯十一云淡风轻,时寅了无生气。
“知道了,老大,你走吧。”
冯十一点头,打开大门时她突然又顿住脚步回头。
“对了,昨夜有人给我夫君下了药,问问那个护卫,再查查春风楼,看是谁干的?”
把人送到门边的时寅咽了一口口水。
“老大,找到下药的人后,你预备怎么办啊。”
冯十一勾唇冷冷一笑:“你说呢?”
托着疲软的步伐出门,回去时冯十一脚步却甚是轻快。
踩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宅院附近,冯十一发觉暗中的人似乎少了一些。原路翻墙回去,回到主院时,她就听到屋里传来嘈杂声。
皱着眉,冯十一推开门,推开门的瞬间数双眼睛齐齐射来。冯十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朝她快步走来。
“老赵?你什么时候到的?”
“你管我什么时候到的,还好我到了……冯十一,你简直太胡闹了……”
就在老赵一脸怒容走来之时,一个瓷瓶意外从老赵手里脱手,落地时清脆一声,随即瓷瓶咕噜咕噜滚落到冯十一脚边,冯十一低头一看。
这不是她从春风楼老鸨那拿的助兴药吗?

第33章
四目落在瓷瓶上,冯十一还没反应过来,老赵就已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捡起了瓷瓶随即揣进了衣袖里。老赵再直起身时,对着冯十一便是一顿念叨。
“你怎么回事?一大早的不见人影。便是出去也该知会一声,你瞧把大伙吓得!”
老赵背对着人声音严厉,
但面对冯十一却一个劲地在挤眉弄眼。冯十一侧过老赵扭曲的脸,把视线落在了老赵身后。
不算小的屋子里眼下站了不少人,除了一个泪盈盈的阿无,其余的都是面孔陌生的男人,一众男人如今正围在坍塌的床榻四周,手上扛着塌下来的床顶部位,看着她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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