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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军训拯救霍去病(沐雪焚香)


眼看着机会就要离她而去,沈乐妮简直坐立难安。但她一个汉人无依无靠,不仅不能冲动,而且还要表现出乖顺,安分地待着。不然要是萨赫知道她想要往上爬,不愿意待在巴雅尔,把她嫁给巴雅尔的人禁锢她的自由都是轻的,严重了说不定都要直接处置了她。
沈乐妮坐在帐中,望着外面的天色,怅然地叹气。
没事,不到最后时刻,她就还有机会。
她已经在巴雅尔待了半年多,这里的人都已经认识了她。所以她只能期盼,巴雅尔那么多人,总会有人想要获得右谷蠡王的赏赐,然后把巴雅尔有一个医术不错的巫医的消息透露给右谷蠡王的人。
可是数日之后,却只等来了右谷蠡王儿子的死讯。
沈乐妮一颗煎熬的心终究是死了。
她意识到,萨赫定是告诫过巴雅尔所有人,不许泄露她的消息。
颓废了片刻,沈乐妮就安慰好了自己。没事,只要她还活着,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但经过这件事,沈乐妮知道萨赫和右谷蠡王之间一定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且有可能威胁到了萨赫的自身利益,不
然他不可能任由上级儿子的生命走到终点而无动于衷。
那这样的话,她就得考虑一下,是否要继续在巴雅尔待下去了。毕竟照这样看,若是她一直待在这里,再有机会,萨赫很大可能也会阻拦她。
右谷蠡王的儿子死了,沈乐妮也终于解了禁足。
她听说,右谷蠡王伤心欲绝,又躺回到了床上。如今他膝下只剩下一个独女,想再生儿子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想把儿子养大并且培养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若右谷蠡王不想生了的话,那么以后可能会让他兄弟或者兄弟之子继任他的王位,但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伊稚斜手中。
禁足解了后,憋在帐子里许多天的沈乐妮就拉着萨日和归生出去散了散心,顺便远远看了看土豆的情况。
回去后,沈乐妮刚进帐子坐下不到片刻,阿木就来找她,让她去乌日格的大帐。
走进帐子里,沈乐妮对乌日格行了礼后,坐在了她的下边。
阿木给沈乐妮倒好热茶后,乌日格就让她出去了。她先是关切了一下沈乐妮的近况,而后略压了压声音问道:“萨日他习武习得如何了?”
沈乐妮回道:“台吉很是刻苦,坚持下去的话保护自己不是问题,说不定还能保护您呢。”她玩笑一句。
乌日格浅浅一笑,说道:“他如今身体确实比以前结实了许多,这都多亏了你。”
“阏氏让我照看台吉,这是我应该做的。”沈乐妮弯唇。
乌日格望了帐外一眼,忽然转移了话题:“你可听说右谷蠡王之子已经去世?”
沈乐妮眸光一动,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单于为什么前段时间不许你外出?”乌日格注视着她,问道。
“是……不让我去给右谷蠡王的儿子治伤?”沈乐妮装作不确定地道。
乌日格微笑:“你果然猜到了。”随即她又问:“那你知道单于为何要如此做吗?”
沈乐妮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她倒不是装的,毕竟萨赫要是把她献给右谷蠡王,不管救不救得活他儿子,只要让右谷蠡王看到她的医术,那么萨赫就一定会有好处。
她只能猜到萨赫与右谷蠡王之间有事,但具体是什么事,她完全没有头绪。
乌日格不明地笑了笑,却没为她解释,只道:“以后你或许会知道的。”
语气轻的似呢喃。

转眼到了九月。
刘彻已经派人外出寻找沈乐妮快要一年,可是整个大汉都没有任何她的踪迹。霍去病每收到一次刘彻的消息,就更绝望一分。这段时间来,所有人都看出了霍去病对沈乐妮的爱意,以及他的颓丧落寞。
而卫少儿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多次催促霍去病娶妻,甚至制造过机会让别的姑娘和霍去病单独相处,可霍去病却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姑娘面子,姑娘又羞又气,一路哭着回到了家中。
当时闹得近乎满城皆知,所有长安高门都知道了霍去病不愿娶亲。
那件事过后,卫少儿也消停了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不再找霍去病入府叙话。
霍去病本以为自己强势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后,母亲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逼迫他成亲。可他想不到,母亲确实不再逼迫他娶妻,却换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一日,卫少儿的人来到侯府找霍去病,让他过去陪她说说话。
霍去病去了陈府,跟着下人来到花厅。卫少儿正坐在花厅里等着,但此时花厅里不止有她一人。
当霍去病看到立在一侧的那一排形貌昳丽的年轻女子时,心里咯噔一声,隐约明白了什么。但他不能转头就走,硬着头皮上前去给母亲行了礼。
“来了,坐吧。”卫少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眉眼淡淡道。
霍去病不敢不听,乖乖地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之前他那般与母亲作对,把母亲气得病了好几日,虽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但眼下看母亲似乎还是没有完全消气。他不敢再气她了。
不过……要是母亲还是逼他娶妻,那他还是不会妥协。
霍去病不动声色瞥了眼那几个女子,等待母亲开口说出她的目的。
卫少儿也不想绕什么弯子,抬眼看着他,直接开门见山:“这快过去一年了,母亲也知道你暂时不想娶亲。母亲现在也想通了,我可以退一步,答应你,在你主动想成亲之前,不会再逼你。但母亲也有个条件。”
听了母亲的话,再看那四个美丽女子,霍去病心里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滚了滚喉咙:“什么……条件?”
卫少儿对对面那垂首静立的四个姑娘招了招手,四个姑娘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一齐朝着霍去病福了一礼。
等她们行完礼,卫少儿才接着道:“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把这四个侍女收下。你都快二十二了,就算没有妻子,身边也得有个照顾你的、知冷暖的房中人。这世道艰难,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战事,你又是陛下亲封的冠军侯和骠骑将军,时常奔波在外。你身边有几个能体贴你的人,母亲也能放心。”
霍去病心里一沉。果然。
他艰难地张了张口:“可是……”
卫少儿冷着脸打断他:“没有可是,这已经是母亲最大的让步。母亲年纪大了,你做儿子的,就不要再让母亲为你操心了。”见霍去病满脸纠结,似乎还在想着拒绝的办法,卫少儿狠了狠心,又道:“你若是不收下,过几日,你就会收到母亲自绝的消息。”
霍去病难以置信母亲会用她的命来相胁,可见母亲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霍去病知她并不是玩笑,一颗心彻底沉了底。
花厅了静默良久,霍去病嘴角苦涩地扯了扯,终于妥协:“是,我答应母亲。”
偌大的冠军侯府,再养几个人也是养得起的。可是,他是绝不会碰她们分毫的。
霍去病被其母逼着收下几个侍女的事情,不到几日,就被刘彻得知。
刘彻早就知道霍去病满心都是沈乐妮,如今沈乐妮杳无音信,本就消沉的他,又被迫收下这么些个女子。看他可怜得很,这日刘彻就将霍去病召进了宫中,打算安慰他两句。
见到霍去病,与他闲谈了两句,看他果然如此消沉颓丧,刘彻顿了顿,忽然问:
“子孟啊,国师可喜欢你?”
霍去病愣了愣,不明白陛下为何突然转变话题,但他还是如实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刘彻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又问:“那你呢?”
“臣自然是喜欢国师的。”霍去病不带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
“那你想娶她吗?”
霍去病抬眼看了看御座上端坐的刘彻,不解其意。陛下应该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但为何又要问他?
他点头道:“臣自然想娶。”他想到如今消失无迹的沈乐妮,黯然地垂下了眼眸。
刘彻再问:“那……她可愿嫁给你?”
听到这个问题,霍去病满心苦涩。他明白沈乐妮或许是想与他成亲的,可她心里有太多顾虑,而这些顾虑轻易无法消除解决。
这几年他成长了不少,这段时间他也想了许多,即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与她之间,确实有许多阻碍。
他理解了她,所以她能用她那个世界的方式来和他相处,他就已经觉得很是幸福。他愿意等她,等她改变想法,等一个机会。
可是现在,她却不见了……
见霍去病沉默,刘彻叹了口气。他道:“朕答应你,只要她回来,你们若是还互相欢喜,若是有结亲之意,朕就给你们赐婚。”
霍去病猛然抬起头,看向刘彻。
刘彻看出了他眼里的两分惊讶,他也明白他在想什么,便宽慰道:“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朕在,没人敢害你们。”
“臣,谢陛下大恩!”霍去病反应过来,连忙向刘彻谢恩。
刘彻嗯了一声,随即没好气道:“行了,朕都同意让你们成亲了,你就不要整日作出那一副颓丧的样子,赶紧给朕振作起来,寻找国师才是要紧事。”
霍去病面色微郝地应道:“是,臣遵旨!”
刘彻调整了一下坐姿,自然地换了话题:“听说,你母亲塞了些女人给你?”
“……是。”霍去病有些无奈,陛下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好吧,那天他光明正大地把人带回了府里,想必当日就传开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彻的语气带着戏谑。
霍去病表情无比认真,似是立誓:“我霍去病此生,只愿娶国师一人,绝不会有任何妾室和通房,也不会碰任何女子。”
刘彻微叹了叹气。也不知,沈乐妮能不能找的回来。
但愿他终有一日能如愿以偿吧。
土豆已经快要进入到收获期,沈乐妮每次出门都要去看一看。长势极好,她估摸着应该能收获个几斤,等到月底就能挖了。
沈乐妮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收获那日,可麻烦却在不知不觉间找上了门。这日她正在晾晒最近挖到的草药,有个人忽然匆匆来到她面前,神色焦急地对她道:“巫医!你快跟我走!”
沈乐妮认出了这好像是厄赫特的人,她放下手里的东西,问他:“出什么事了?”
“大台吉摔伤了,你快跟我去看看!”那人道。
厄赫特摔伤了?沈乐妮见他神色不像装的,虽然讨厌厄赫特,但她也不得不履行巫医职责。沈乐妮欲转身往毡帐走,“你等等,我去把药拿上。”
那男子却伸手抓住沈乐妮的手臂,扯着她就走,“来不及了,你先跟我过去!”
沈乐妮挣了挣,却抽不回自己的手,便只能被他拉着离开。
看他这般着急的模样,厄赫特是摔得多严重?
可是刚走出几步,沈乐妮就发现他带着她去的方向竟不是厄赫特的帐子,而是往草原上。她不禁开口问:“大台吉不在帐子里吗?”
“大台吉出去跑马,不小心摔了,动不得。”
他一个在马背上长大的小少年,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才会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难不成马发疯了?
也就是在这时,沈乐妮忽然反应过来。既然厄赫特是出去跑马,而他看样子是跟着去了的,那他方才为什么不是骑马回来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厄赫特似乎摔的不轻,那又为何不带着她骑着马去?他这样耽误时间,不是会加重厄赫特的伤势?
难道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还是……
沈乐妮眉眼间不禁浮现了几丝警惕之色。
被拉着走了一截后,那男子似是怕沈乐妮多疑,就放开了她的手臂。两人没走多久,翻过一个小缓坡,远远地就看见厄赫特侧对着他们坐在草地上,周围不仅没人,连一匹马也没有。
没等靠近厄赫特,身前的男子就突然止住了脚步,转过身对沈乐妮道:“你先过去看看大台吉,我要回去找人来抬大台吉回去。”
说罢,不等沈乐妮开口,他就径直越过她,往回去的方向快步去了。
沈乐妮看他上了山坡,又看了看远处坐着没动的厄赫特,顿了顿,迈步朝他走了去。
要是厄赫特旁边还有别人,沈乐妮肯定立马转身就跑,但这里只有他一人,沈乐妮倒是不怎么怕。若他真是摔伤了,那她看也不看转身就走,厄赫特之后肯定会报复她;要是他并没有摔伤,而是想要为难她,那她不敢说能打得过他,但从他手底下跑掉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听到声音,厄赫特转头看向来人,发现是沈乐妮后,扬起了嘴角:“你来了。”
沈乐妮站定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观察了一下他的情况,见他浑身没有任何外伤和血迹,手脚也没有骨折的痕迹,表情也没有受了伤的痛苦,便知道她果然是被骗了。
那厄赫特使计把她骗过来,是想做什么?

第240章 计划离开
“大台吉,您可是摔到了哪里?”虽然猜到厄赫特是装的,但沈乐妮还是上前两步,略带担心地询问道。
厄赫特见人来了以后,索性也不装了,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本台吉没事。”
沈乐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边情况,一边问:“那您把奴叫来是有什么事?”
厄赫特抬着下巴,也不弯弯绕绕,直接开口问道:“本台吉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做本台吉的妾室?你现在答应的话,我还可以用我们胡人的礼仪将你接回我的大帐!”
沈乐妮简直烦透了这小子,当下也微微臭了脸,回绝道:“回大台吉,无论您问奴多少次,奴的想法还是不会改变的,请您放过奴吧。”
厄赫特不禁怒从心起,他生平头一次遇到这般不识好歹、敢多次拒绝他的人,还是一个勃斡勒,便眼神阴鸷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沈乐妮神情微变,也不再跟他说话,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厄赫特见她敢在没有他的允许下就想走,气得怒火噌噌往上冒,大步追上去,在接近她后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站住!没有本台吉的允许你竟敢走!”
背对着厄赫特的沈乐妮只感觉肩头忽然被一股大力钳制住,本来就是练了多年散打,有着本能反应,加上她一直防备着厄赫特,当下条件反射反手攥住肩膀上那只手,猛地使出力气,一个过肩摔就将身后的人用力摔了出去。
厄赫特措手不及,只感觉突然间就天旋地转,下一瞬身体重重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摔的他脑子一震,浑身骨头快要断裂一般。
他疼得惨叫一声,眼冒金星,在地上躺了半天才敢翻动一下身体。
沈乐妮冷漠地睨了他一眼,越过他继续往回走。
“你给本台吉站住!!”地上传来厄赫特气极的怒吼声。
沈乐妮脚下不停,不理会厄赫特带着威胁语气的命令。
厄赫特简直火冒三丈,他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着沈乐妮的背影就追了上去。
沈乐妮自然是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在厄赫特接近她之前,她猛然驻足回身,面无表情地对厄赫特道:“请大台吉放过奴,不然你拦不住奴的。”
厄赫特闻言,认为她此言不仅是在挑衅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威严,也是在打他这个巴雅尔大台吉的脸,气得快要失去理智,寒声道:“那你就试试!”
话音落下,厄赫特携着怒气就朝她大步而去,伸手朝她抓来。
沈乐妮侧身迅疾避开,抬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厄赫特下意识把那只手往回一缩,却不曾想竟一时撤不回来。想他一个大男儿,力气竟不如一个女人,简直丢脸至极!
厄赫特气得险些七窍生烟,直接忘记了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女子,另一只手握着拳就冲着她面门而去。沈乐妮再次敏捷地旋身躲开,脚下一错,勾住了厄赫特的腿肚子,然后带着力气往回一扯,厄赫特猝不及防被她一绊,重心顿时不稳,往后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沈乐妮没松手,将他使劲按在地面上,然后一拳打在厄赫特胸膛上,打得他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五官扭曲在一起,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沈乐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开口道:“大台吉,你还要试吗?”
厄赫特说不了话,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沈乐妮见状,往后退开两步,静静等待着他。
虽然这小少年生得高大,有一些力气,但是从刚才过的两招她就看出他出手远远不如她敏捷,也不像系统性习过武的样子,想来在他们胡人的眼里是不屑于汉人那些投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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