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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军训拯救霍去病(沐雪焚香)


巧的功夫,拼的就是一身蛮力。
所以现在有着多年散打基础,加上来到这里后也不停地锻炼体能的沈乐妮才能把一个半大胡人少年按着揍。
厄赫特艰难地从地上起来,只觉心口一阵阵的尖锐疼痛,就算胸骨没有被打裂,也得休养好几天。他脸色极为阴沉地盯着对方,不信邪地又冲了上去。
接下来,厄赫特又跟沈乐妮过了几招,本来他就不敌沈乐妮,加上浑身就疼,几乎是单方面被按着揍。
在这期间,在发现沈乐妮被人叫走时,不放心偷偷地远远跟着来的归生见那男子把沈乐妮带到低山另一边后就一直守在这一边,便绕到对面的低山,翻过山顶后竟看见厄赫特和沈乐妮打了起来,想也不想就冲了过来,欲帮沈乐妮阻拦厄赫特,却被沈乐妮口头制止,所以他只能立在一边干着急。
但看着明显处于下风的是厄赫特,他就渐渐冷静了下来。早在很久之前,沈乐妮就告诉了他她会武的事情,加上低山的另一面还守着一个人,所以他也不敢发出声音,安静地替沈乐妮看守着山顶,大有对面那个人敢过来,他就冲上去拼死也要拦住他的架势。
在又一次狗刨式地摔扑在地后,鼻青脸肿的厄赫特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慢吞吞地挣扎了起来。
他抬手擦去嘴边因摔破嘴唇而流下的血线,终于不再像头疯牛一样冲过来。
沈乐妮也打得有些累了,她微叹口气,面色淡淡地问厄赫特:“大台吉,您还要再试吗?”
厄赫特的理智终于因全身上下的疼痛而慢慢回笼,他盯着沈乐妮好一会儿,气得用力捏紧拳头,却只是用力哼了一声,放话道:“你给本台吉等着!”
说完,他径自转身,狼狈又恨恨离去。
看着厄赫特的背影消失在山顶上,归生赶紧来到沈乐妮身前关心道:“姑娘,您没被他伤到吧?”
沈乐妮摇摇头,活动了下微疼的手腕,浅浅勾着唇道:“放心,我没受伤。你也看到了,挨揍的是他。”
看沈乐妮确实不像被伤到的模样,归生这才放心,目光明显带着崇敬之色道:“姑娘,没想到您的身手竟这么好。”
被他这么直白一夸,沈乐妮略羞赧道:“一般一般,是那小子太菜了而已。”自谦的同时还不忘忿忿地踩厄赫特一脚。
归生大概听懂了“太菜”是什么意思,想到刚才厄赫特那仇恨的眼神,心里就担心起来。
以他对厄赫特的了解,他之后肯定是要十倍百倍报复回来的。
见归生紧锁着眉头,沈乐妮只一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你可是在担心厄赫特之后会找我报仇?”
归生看着她道:“姑娘,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报复你的。”顿了顿,他询问:“不知他方才为何会与姑娘动起手来?”
“他让人把我骗过来,想对我做不轨之事。”沈乐妮不在意道。
归生眉头皱的更紧了。厄赫特竟惦记上了姑娘,那么之后,他很有可能以同样甚至更过分的方式报复回来!
想到此,归生面色微变,只觉大祸临头。他赶紧道:“姑娘,我怕他之后会再对您……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巴雅尔吧?”
沈乐妮摇了摇首:“现在跑怕是不行。”
光是这样跑肯定是跑不了多远的,毕竟这里到处都是胡人的地盘,离右谷蠡王部还远着。没人帮忙的话,她和归生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但是早在之前她就计划着如何离开巴雅尔去右谷蠡王部了,本来还想着苟到明年春天才行动,毕竟到时候过不了多久匈奴又要忙着和大汉打,右谷蠡王应该就没那么多注意力关注她。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眼下发生了这件事,她就不得不跟着做准备了。
回过神来,见归生蹙眉沉吟着,似是在替她想办法,便安慰他道:“别担心,我有办法。咱们先回去。”
归生虽然很是担忧,但他知道姑娘做事一向谨慎,便听从了她的话,跟着她回去了。
回到帐子以后,沈乐妮见一切如常,似乎厄赫特并未告诉别人他被她打了,稍稍松一口气,让归生回去好好待着不要乱跑,然后她径直去了乌日格的大帐。
见到乌日格后,沈乐妮行了礼便道:“阏氏,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乌日格听出了她的意思,便示意让阿木去门口守着,然后她招手让沈乐妮坐到离她最近的地方来。
“你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她和煦道。
沈乐妮也不绕弯子,直接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乌日格:“不久前大台吉的人找到我,说是大台吉在外面骑马不慎摔伤,匆匆忙忙把我叫过去,谁料大台吉竟然并没有摔伤,他把我骗过去,竟是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但他没有得逞,反倒被我揍了一顿……”
乌日格听到后面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直到她最后一句说出来,她不仅没有任何担忧,反而松了口气,安抚她道:“你没事就好。你别怕他,我虽然只是个妾室,但护下你还是没问题的。”说罢,她兀自笑了一声,又道:“何况那小子应该不会对外宣扬这件事,毕竟他自诩是未来巴雅尔单于,却被他眼中一个低贱的勃斡勒女人揍了一顿,他应该是丢不起这个脸的。”
“多谢阏氏庇佑。”沈乐妮赶忙起身谢恩。
乌日格挥挥手,忽然促狭道:“想不到你的身手竟如此好,连厄赫特都打不过你,看来让你帮我教导萨日是选对了。”
沈乐妮郝然一笑,随即又凝了凝神色道:“阏氏……我还有个请求。”
乌日格眼神鼓励地望着她:“说吧。”
沈乐妮与她的眼睛对上,开口道:“其实……我想离开巴雅尔,去右谷蠡王部。”
乌日格一怔,对于她的这个想法似是很意外。
在乌日格愣神之际,沈乐妮接着道:“不论怎么说,我一个汉人,打了大台吉,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一件奇耻大辱之事,他是绝不可能放过我的。若是阏氏阻拦不了他的话,求阏氏让人替我去右谷蠡王部求救。看在我的医术的份上,右谷蠡王应当会救下我的。”
说着,沈乐妮就要对着乌日格行跪拜大礼。
乌日格见状,急忙从长座上起身,绕过长几来到沈乐妮面前,矮身将已经行完礼的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快起来,不必如此。”
沈乐妮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看着她抿唇一笑:“阏氏对我有大恩,何况之后还得麻烦阏氏,我理应谢恩。”
乌日格无奈。她示意沈乐妮坐下,而后她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略侧身对着她,竟直接点了头,道:“我答应你。”

沈乐妮心下诧异。没想到乌日格竟什么也不问,就这样应下了她的请求。
“阏氏,您……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去右谷蠡王部吗?”沈乐妮忍不住道。
乌日格只道:“你自是有你的理由。既然你想去,我便帮你。更何况正如你所说,如今你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巴雅尔了。”
她垂眸看向长几上摆在果盘里的鲜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浅浅的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一想到萨赫知道她在这个右谷蠡王刚死了儿子的档口把巴雅尔藏了一个医术很好的巫医的消息告诉右谷蠡王后,萨赫的脸色能有多难看,她就只觉心中快意。
而且萨赫很有可能交出她和萨日,来平息右谷蠡王的怒火。
多年筹谋,却被她毁于一旦,他该有多生气呢?
回过神,乌日格询问沈乐妮:“你想让我跟右谷蠡王部的人如何说?”
“阏氏您做主便是。”沈乐妮道。
“那到时候,我就让人说,你想投奔右谷蠡王,但是单于不让。”乌日格面色淡淡道。
沈乐妮听了,眉心不由一跳。她都能料想到右谷蠡王会有多生气,毕竟右谷蠡王肯定会想当初他到处寻找巫医的时候,萨赫居然不把她交出去,所以右谷蠡王肯定会责难于萨赫。
但究竟会怎么责难,那就不关她沈乐妮的事了,她巴不得他们结仇才好。
只是她没想到乌日格会用这样的缘由,看来她与萨赫之间,不仅没有那么恩爱,而且乌日格好像……对萨赫有着仇恨。
也是,若换作她经历了乌日格的一切,她恨不能毁灭了所有才好。
另一边,赛罕的一个贴身侍婢匆匆进了大帐,在赛罕耳边低语了几句,赛罕的眉头便皱紧了起来。她转头看着婢女,有点不敢相信:“厄赫特被人打了?谁竟敢打本阏氏的儿子?”
“回大阏氏,奴也不确实大台吉是被人打的还是摔的,据说大台吉是偷偷从外面回来的,他不让身边任何人说出去。若不是有人碰见大台吉,见他脸上有伤,或许奴也无从得知。”
“难道是骑马摔着了?”赛罕自语着,只是刚说完就被她自己给推翻了言论:“本阏氏不信,我们草原男儿本就是在马背上长大,何况他两岁时就被他阿父带着在马背上驰骋,这都十四岁了还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婢女迟疑着开口:“难不成……大台吉和别人打架了?”
赛罕挥手:“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婢女行礼出去,没一会儿就把厄赫特带了过来。只是厄赫特还有些不情不愿,走到帐门口时还踟蹰了两下。
赛罕看见低着脑袋走进来的儿子,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下一瞬却发现他走路也有些
不对劲,好似腿脚也伤了一般,面色霎时一变,连忙从长座上走下来,抓起厄赫特的双手,一双担忧焦急的眼睛在他身上四处扫射:“这是伤到了哪里?腿是不是也伤了?”
厄赫特心里本就憋着一股火,加上现在浑身上下都还疼着,所以面对额吉的询问触摸很是烦躁,他往后退了一步,挣脱赛罕的双手,走到一边坐下,“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赛罕挥挥手,示意婢女们都出去。等帐子里只剩下赛罕和厄赫特两人后,赛罕坐到儿子身边,看他脸上不仅有淤青,嘴唇也破了,心里忽然窜出股火,但见儿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把火按了下去,好声好气地哄他:“你身上的伤真的没事?要不额吉给你把那个女巫医找来看看?”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厄赫特听到女巫医三个字,顷刻就炸了毛:“我说了我没事!不许去找那个女人过来!”
赛罕被他这突然间的发火吓了一跳,只是她不知道厄赫特受伤的原因,还以为他发火是因为不想有外人知道他受伤,便改口安抚他道:“好好,额吉不找巫医过来就是。那你告诉额吉,你的伤到底重不重?”
厄赫特也冷静了下来,闷声回道:“额吉别担心,儿子真的没事。”
赛罕这才舒了口气,旋即又板着脸开始盘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代!”
“额吉,你就别问了……”厄赫特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活不想开口的样子。
赛罕却不依他,逼迫道:“你要是不说,额吉就去告诉你阿父,让他去查清楚这件事,顺便让他看看他这个儿子有多丢他的脸。”
厄赫特一听果然急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她:“别!额吉你千万别告诉阿父!”
“那你就老老实实给额吉交代吧。”赛罕稳操胜券地靠到椅背上,气定神闲道。
厄赫特双肩妥协颓丧地耷下,嗫嚅半天才小声说来:“我就是、就是想把那个汉人变成我的女人,没想到她有些力气,反抗的很激烈,就……就不小心被推倒了……”
之前他旁敲侧击地打探了下,发现阿父似乎不想把这个汉女嫁人,而且他好像也对她有些兴趣,至于额吉,她本来就因为乌日格极其讨厌汉人,尤其是女人,因此他不敢跟她开口。
所以他想来想去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下手为强,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赛罕一愣,“那个汉人?你说的,难道是那个巫医?”
“嗯……”厄赫特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按在地上反复摩碾,一时烧得通红,别开脸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赛罕恍然:“难怪刚才你反应那么大。”她随即就沉了脸色,气得心口不住起伏,厉声道:“那个女人竟如此不识好歹!医术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勃斡勒!能做巴雅尔大台吉的女人是她的福气,她不仅敢拒绝你,还敢把你伤成这样?!本阏氏定轻易饶不了她!”
骂了两句,赛罕尤不解气,又转头讥讽儿子:“还有你,我看你不单单是被推倒这么简单吧?被推一下能伤成这样?真是个废物,白养你这么多年!”
厄赫特被骂得脖子以上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当时除了她,还有别的人也对你动了手?”赛罕追问道。
厄赫特摇了摇头。
赛罕眯了眯眼,“那女人力气真这么大?长得如此瘦弱,真是看不出来啊。”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却根本没往沈乐妮会武那方面想。毕竟那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汉女,让她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她会像男人一样会拳脚功夫。
而厄赫特,他恨不得这日的事情没发生过,又怎么可能去主动跟别人细说。至于沈乐妮会武一事,他倒是不怎么在乎,他眼下在乎的是如何报复回来,狠狠出口恶气。
赛罕深吸了几口气,等平复下情绪后,才抓住了儿子那番话里没抓住的重点。她转头,眯着眼问他:“你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你想让她做你的妾室?”
厄赫特知道额吉一直厌恶阿父的那个汉人阏氏,所以面对额吉的这个问题,他心里没什么底,把脖子梗着硬撑道:“我、我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而已,我也不想让她做我的妾室,我只想玩玩儿她而已。”
“不。”赛罕却忽然吐出一个字,而后道:“你若是想让她做你的妾室,额吉也不是不能同意。”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早点把那个女人打发了才好,免得单于惦记。
既然儿子喜欢,先赏给他做妾室也不是不行。正好儿子也到年龄了,是该有个女人教他知事了。
等过个几年,儿子玩腻了,就找个机会把她给随便处理了。
厄赫特愣了一下,抬眼悄悄觑着自己额吉的表情,见她不像是说笑的样子,瞬间就换上一副惊喜的面孔:“额吉,您说的是真的?”
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赛罕一脸嫌弃,“脸再好看,那也改变不了她低贱的出身!竟让你高兴成这样!”说完,她又骂一句:“跟你阿父一个样!”
厄赫特不敢说话了。
赛罕睨他一眼,换话题道:“行了,既然你喜欢她,那额吉便帮你一回。”
听到这个厄赫特立马来精神了,忙凑过去问:“额吉打算如何帮我?”
“这还用费心思想?一个女人,只要夺了她的身体,再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她就是你的了。”赛罕眼里泛了泛冷光。那女人敢反抗她儿子,还把他打伤,那她便用同样的方式,给她一个教训!
赛罕瞥了眼儿子,又瞧见了他脸上的伤,嫌弃道:“赶紧回去把你的伤养好,等到时候了额吉自然会跟你说。被一个女人伤了,真是丢人。”
厄赫特便灰溜溜地回自己的帐子偷摸养伤去了。
长安,宣室殿。
刘彻将霍去病召到偏殿,让人赐了座和热茶,挥退了一干宫侍。
“陛下叫臣来可是有要事?”霍去病询问。
“无事便不能找你来?”刘彻打趣。他知道霍去病日日都忙着搜寻沈乐妮的下落,上次被他用赐婚激励到后,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天到晚都没在府里。
“自然不是,只是臣……”
刘彻抬了抬手打断他,“朕今日把你找来,确实有要事要跟你商谈。”他抬眼,望着憔悴了些许的霍去病,虽然很是不忍,但也不得不残忍道:“去病,国师已经消失快一年了,整个大汉,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不是让你就此收手,而是你要做好准备,她……也许真的不会回来了。”
霍去病低垂下眼睫,遮住微红的眼眶,不死心道:“可万一她要是在汉境之外呢?”
这是他不久前忽然冒出的想法,所以前段日子他就在为安排人去汉境之外寻找做准备。
刘彻叹气:“汉境之外,朕也没了办法。”他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可是要在茫茫世界里寻找一个人,该有多难。毕竟无论南北还是西边,都很广阔。
霍去病自然也是明白的。
他的眉宇难掩失落。
“不论国师身在何处,朕相信她福大命大,定会平安无事。子孟你也无须过于担忧。”刘彻安慰他道。
“是。”霍去病应下。
刘彻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话音一转道:“好了,该说正事了。”等霍去病把情绪都收起来,正襟危坐地等待着,刘彻才郑重地看着他道:“朕决意,于明年夏,再次对匈奴出兵。朕命你在出征之前,操练出五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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