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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军训拯救霍去病(沐雪焚香)


“当然不是!”沈乐妮面上故作一慌,忙解释,“我是真心希望李大人参加我的军训,一起为大汉奉献的。”
李广视线带着为将多年的压力锁住沈乐妮,然对方却始终面携和煦笑意,眼神真切。
他盯着她许久,然后又瞥了眼桌上那块显眼而蕴藏无上权势的令牌,最终猛地侧过身冷哼一声。
沈乐妮也站起来,她笑而探问:“看来李大人同意了?”
“沈国师有陛下赐予的特权,谁敢不听?”李广毫不客气地嗤笑道。
沈乐妮打哈哈一笑,将令牌收起,却是对他道:“其实……我是想与李大人做个交易的。”
李广看向她。
沈乐妮没急着说,而是对他道:“我想询问李大人一件事。不知深冬的漠北可冷?”
李广闻言,眼中先是划过一丝不解,继而轻蔑鄙夷一笑,似是在嘲讽沈乐妮的无知。
他背起手,看向一边,嘴里毫不客气地吐出一句:“可以冻死你。”
沈乐妮毫不在意,缓缓再问:“若是李大人行军打仗,在正值深冬的大漠以北之地奔袭,晚上若要休息,该如何应对?”
李广转过头,注视着静静等着他的沈乐妮,片刻后开口道:“草原开阔,而环境严寒,寻常大帐已然无用,唯有居于如穹庐的封闭温暖之处,或使明火不断,以维持自身温度,否则……不是冻死,就是冻伤。”
“然既是奔袭,便需携带最轻便之辎重,又身在漠北雪原,不熟环境,因此明火不断是大忌,而现搭穹庐亦是不可能。所以……”说到这里,李广忽而停顿,他的眉头深深拧起。
对于这个他曾经也思考过多次的难题,到现在他也无法给予自己一个让军队伤亡降到最低的办法。
毕竟,大汉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过漠北的深处。
他倏而抬眼,问面前这个提出问题之人:“莫非沈国师有好办法?”
对此,沈乐妮回道:“我没有好办法,但我有一样东西,既不用生火,也不用现搭穹庐,携带轻便,随搭随收,最重要的……”她与李广对视着,慢慢说来:“它能抵御大风大雪,睡在里面,完全不用畏惧帐外的严寒。”
早在之前她就拆开包装看过,系统给的这种帐篷无论是材料还是设计结构等,完全能够适应恶劣环境或是极端天气,甚至每顶帐篷还配有专业睡袋和防潮垫。
不用生火,也能维持一个舒适温暖的环境。而且携带很是方便,重量也不算重。
李广听完瞬间眯起了眼,半晌他冷哼一声,丝毫不相信她所说的,“沈国师说的好听,倒是拿出来让老夫瞧一瞧。”
“自然可以。”沈乐妮话音一转,“若是李大人答应参加我的军训,并且配合我完成此次教官培训,成为一名合格的教官,我不仅可以拿给李大人看,我还可以送一顶给李大人。”
李广嗤一声。
原来在这儿等着老子呢。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拒,而是道:“你先拿出来看看再说。”
对于沈乐妮说的这个东西,他倒确实很感兴趣。
当初沈乐妮献出来的马具,他后来也试过,的确是一大利国重器。
若她真有不用畏惧漠北寒冬的东西,那么此后大汉攻打漠北,将是如虎添翼。
沈乐妮猜到他会这样说,道了句容她出去一趟,随后便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而去。
李广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暂时消失在视线里,才又坐了回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沈乐妮出了李府后并未走多远,找了一处无人的巷角取出了一套包装完整的帐篷,然后抱着它又回到了李府。
在向李广征求过后,后者带着沈乐妮来到一处比较空阔的无人的地方。然后,沈乐妮就在李广的眼皮子底下,把帐篷的各部分从包装里一一取出,为他详细解释了一遍。
李广听完直接上手去摸,他发现这些东西的材质他都不曾见过,而且光从肉眼以及手感来看,似乎保暖效果还不错。
他的眼神悄然无声地变化着。
沈乐妮又在李广面前为他演示了一遍如何搭建,等李广从里到外又摸又看几遍后,她笑眯眯望着李广道:“李大人觉得如何,要不要与我做这个交易?”
李广没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又不曾去过漠北,怎知就这几层薄布便能抵御严寒?”
沈乐妮对此不发表任何反驳,只眨着眼询问:“那……李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把这什么帐篷给老夫试试,若当真有你说的效果,那老夫便应了你。”他背着手道,做出一副勉强的样子。
老头还装,我看你刚才眼睛都要发亮了。
还搁这儿跟我谈七天试用期。
沈乐妮微微一笑,也不再问他要去哪里试效果,答应道:“可以。”
于是,在李广的要求下,沈乐妮又给他完整演示了一遍搭建及收起后,便离开了李府。
接下来的几日,李广的家人发现李广行为变得很是奇怪。到了晚上,他不睡在家里,反倒是抱着一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出了门,到第二日清早才回到家里。
李夫人问他也死活不说,只一副寻到宝的如沐春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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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防盗已开,比例为30%
新年快乐!祝各位宝2025心想事成万事顺意~

霍去病最开始得知此事以后,便很是好奇沈乐妮跟李广说了什么。
他派人偷偷去跟李广,得到的消息却是李广专挑大雨夜骑马往山顶上跑不知道去做什么,怕被发现就没有再跟上去,只不过看到了他马背上背了一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霍去病那个抓心挠肝啊,于是他迫不及待地上门找沈乐妮求问去了。
彼时沈乐妮正在书房埋头执笔书写,等霍去病踏入门内,她抬头看了眼,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你在做什么?”霍去病随口问道。
见他走近,沈乐妮嗖一下伸手把写了许多字的竹卷挡住不让他看。
霍去病挑眉,“你在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想什么呢,我这是送给皇后的生辰礼。”沈乐妮放下笔,整理着手下的竹卷道。
“生辰礼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就让我看一眼。”霍去病说着又想探头来瞧。
沈乐妮忙把竹卷拿到一边,用眼神警告他,“你不能看,站远点。”
霍去病嘁了声,坐到一边去,说起正事,“你前几日跟李将军说了什么?他这几日行踪很是奇怪。”
沈乐妮眼珠子一转,她好奇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霍去病便把他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
沈乐妮哈哈一笑。这老头,还
真的跑出去亲自验证了。
可如今正值夏日,真是难为他那么大岁数还大晚上冒雨去找气温低的地方了。
见沈乐妮迟迟不说,霍去病快要坐不住,忙催促道:“你别笑了,快告诉我他到底在做什么。”
沈乐妮本也不打算瞒他,就把那日送了李广一顶帐篷的事告诉了他,还顺带解释了一下帐篷的作用。
没想到霍去病听完嗖一下蹦起来,有些激动又有些难以置信,“竟有那般厉害的东西?”
沈乐妮笑道:“当然,毕竟是来自两千多年以后。”
霍去病呼吸微微急促,如今脑子里已然只剩下她口中的那个帐篷了,他在想象,若是大汉拥有这种帐篷,那么在辎重方面不知道会节省下多少兵力。
“你有多少?”他急切地询问道。
沈乐妮如实道:“目前只有几顶,所以我就没有拿出来,打算以后凑到一定数目再交给你们。”
听到她的回答,霍去病激切的心才稍稍平复。他坐了回去,默了默问道:“那……还得等多久?”
沈乐妮摇头,“我也不知。”
霍去病沉吟下来,却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她:“陛下可知?”
她拥有如此厉害之物,若没有第一时间献给陛下,而是赠予了朝臣,他担心陛下因此不悦。
沈乐妮似是也看出了他的担心,朝他一笑:“放心,我早已告知了陛下。”
在汇演结束后不久,她就在一次朝会后私下觐见了刘彻。
她告诉他,她每隔段时间就会收到天道赐予的来自后世的东西,并言她不会私藏,只是暂存于她处,等到大汉军队或百姓需要的时候会全部拿出来。又说其中若有适合的,她自会拿出来献于他。
对此刘彻并未说什么,只点头以应,还赞她一句为大汉劳心劳力实在辛苦。
当时沈乐妮很想回一句:不辛苦,命苦。
霍去病点头:“那便好。”
他又想着刚才沈乐妮对于那帐篷的作用的描述,心里实在是痒的难受。于是他探问:“那你现在……有几顶帐篷?”
“还剩五顶。”沈乐妮望着他巴巴瞅她的眼睛,心里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但她还是装作不知,轻轻一挑眉,“怎么?”
霍去病双手相互攥着搁在腿上,手指颇为纠结地弯曲着。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说出的话却是,“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沈乐妮知道他刚才那样子是想问她能不能给他一顶的,但不知为何又改了口。
最终,霍去病什么也没再问,与她闲聊两句就离开了。
令沈乐妮没想到的是,霍去病刚走不久,李广就亲自来到了她家里。
沈乐妮将他迎进大堂,为他斟了杯茶,而后坐到他对面,故作不知地笑问:“不知李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李广一双眼睛盯住气定神闲的她,开门见山道:“上次你说的交易,我同意了。”
沈乐妮扬起笑容,朝他拱手,“期待李大人的加入。”
“你那帐篷,是何处来的?”李广审视着她问。
沈乐妮淡淡一笑,神情从容而闲适:“从家乡带来的。”
“为何不献于陛下?”
“李大人怎知,我没有献给陛下?”
李广不再说话,他微眯起眼,与对面的女子对视了片刻,才移开话题道:“沈国师的军训打算何时开始?”
“等校场建好便可以开始了,再有个半个多月吧。”沈乐妮回道。
得到答复,李广也没什么再问的,只向她确定道:“那顶帐篷,沈国师真送与老夫了?”
沈乐妮微笑道:“李大人既同意与我做交易,那自然是属于李大人的了。”
李广眉头微不可见地一松,他起身与沈乐妮告辞,然而转身迈步而去。
沈乐妮目送他离开,唇角喜滋滋地扬起。
至此,在长安的人选已经全部拿下了,陛下那边下了旨意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到达京城,接下来就只等校场完工便可以正式开始第二次军训。
翌日,沈乐妮怀揣着美丽的心情前去上朝,结果刚开始不久她就笑不出来了。
那汲黯老头又带头参她!
尤其是那齐博明,叫的最大声。
而参她的原因,竟只因那晚她劝慰了那个商人两句,他们就大肆发挥,说她欲抬商人地位,企图动摇大汉根基。
沈乐妮:懒得喷。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一群人又叫又骂,始终不置一词。
刘彻听完,然后开口问沈乐妮道:“沈国师,你可有此意?”
“陛下,他们所说的,自然都不是真的。”沈乐妮平淡道:“臣一心为大汉,自是不可能做出危害大汉之事。”
那些朝臣又要开喷,被刘彻制止。他眉间带着些兴趣之色,询问沈乐妮道:“那你对于商,是何看法?”
沈乐妮想了想,缓声道来:“臣知侍中桑弘羊便是商人之家出身,这说明‘商’在大汉境内是有一定的生存及发展空间的。”
“士农工商,商之所以在阶层末流,是因为千年以来,这片土地上的国家都是以农业为国之根本,因为国家的经济财政来源第一便是农业方面的税收。抑制商的发展,是为了避免‘商’会影响到农业的地位,进而不利于社稷稳定。”
也不利于皇帝巩固皇权。
当然,沈乐妮是没有说出这句话的。
她继续道:“但国家想要强大,拥有富足的钱财是一大重要因素。除了农业税收,便只有‘商’一道来钱最快。”
沈乐妮的大胆直言令许多朝臣沉默。
说的好有道理,反驳不了怎么办?
刘彻唇边扯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一直注视着侃侃而言的她。
“所以不能一味打压商。对于商,‘控’和‘抑’都是不可或缺的,但任何一方都不能过度,同时也要给予商一条可发展之路,以便为国家的经济和财政更好服务。”
沈乐妮说到这里顿了下,再次提起桑弘羊,“桑侍中是商人之家出身,想必很是了解‘商’一道。”
她知道桑弘羊是汉朝一名杰出的经济学家,盐铁官营便是在桑弘羊的参与和主持下实行的,除此之外,他还做了许多关于经济的实事。
把他拉出来,看那些人还怎么喷她。
桑弘羊明白轮到自己说话了,他手持笏板对上方道:“臣……同意沈国师之言。”
刘彻松了松一直挺直的背脊,闲适问道:“那沈国师有何高见?”
“有关‘商’一事,自古便是一大难题,请陛下容臣思考些许时日,再答复陛下。”沈乐妮如实道。
闻言,刘彻也不硬要她说出个一二,便揭过了此事。
至于那些参沈乐妮的,刘彻就当他们放了个屁,听过也就过了。
某些人破碎的内心:陛下好偏心。
朝毕后,沈乐妮准备离去,却被刘彻留了下去。
烈阳当空,空气里尽是阳光烤炙地面的味道。
沈乐妮走在宽阔的石砖路上,盯着身着帝王服制走在前面的刘彻……手里打的那把她送给他的现代自动伞。
沈乐妮:……好诡异的画面。
她心里突然想道歉,但又不知向谁道歉。
“你送的这把伞,确实不错,晴日行于伞下,却感受不到外面的热意。”刘彻抬眼看了眼头顶的黑伞,忽然开口道。
沈乐妮干笑道:“陛下喜欢就好。”
她移开了视线。
不能看,不然她真的想冲上去把那伞从他手里拽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侍卫宫人远远跟在后面。
刘彻又道:“朕听说,你送了个东西给李广。”
“是,叫帐篷。”
“有何用?”
沈乐妮为他解释了一遍。
刘彻瞳孔微微变化,片刻后问:“有多少?”
“加上李大人手里的,只有六顶。”话罢,沈乐妮又补充一句:“或许以后会更多。”
刘彻便不再问。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一声道:“为了让李广答应参加军训,沈国师着实费心。”
“臣应该做的。”沈乐妮笑答。
“那些将领,如今都已经到了长安。”
沈乐妮明白他指的是那些原本驻守在别的地方的,便应了一声。
“人既已找齐,你打算何时开始?”
“等校场建好就开始。”
问一答着来到了宣室殿,侍从们各守其位,沈乐妮随刘彻入了殿内。
刘彻坐到案前,想到朝会上沈乐妮所言,问道:“不知两千年后,‘商’如何?”
沈乐妮思索着说:“复杂,繁盛,但宽中有严。”
刘彻听罢,沉吟在自己的思绪里。
“其实只要不断完善律法,设定底线,不触犯,便可给予其一定存在和发展空间。”沈乐妮道。
刘彻抬眸看她,忽而挑起唇角,“莫非沈国师有了好对策?”
沈乐妮笑道:“这个……陛下见谅,臣不太懂商,所以不敢妄言。”
“不急,沈国师多想想,朕不催你。”刘彻朝她微微一笑:“朕相信,你一定能想出好办法。”
沈乐妮挤出个微笑。
陛下,羊毛也别光逮着我一个人薅啊。
头要秃了。

夜晚,沈乐妮在书房继续完成着送给卫子夫的生辰礼。
对于卫子夫来说,她如今已然是大汉最尊贵的女子,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所以她送的再稀有对于卫子夫来说也是寻常之物,况且她本身也是个不喜奢靡的女子。
因此前些日子为想这个生辰礼,沈乐妮头都要大了。
后来她想起卫子夫那日与她所谈,才定下来要送什么。
有什么东西,能比健康还要来的珍贵呢。
烛火静静燃烧,窗外夜幕已然繁星满布。
沈乐妮搁下笔,仔细检查着竹卷上所书写的东西。
她看着看着,思绪逐渐飞远。
沈乐妮双手撑在案上,托住下巴,问系统道:“系统,我在这里做出的所有事情,会不会改变以后的世界?”
系统平直的声音响在她脑中:“从宿主踏入这里的一瞬,平行时空就已经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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