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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通房带球跑,矜贵世子揽腰哄(江酒竹)


徐婉咄咄逼人。
她就不信,叶云初敢砍了她的手,那叶云初如何跟徐家交代?
她可是徐阁老嫡女,母亲是皇后妹妹。
叶云初本来正在摸着绿色小蛇的头,垂眸因为病中,显得有些懒懒的,好似什么事也懒得计较。
但这会听徐婉说,他就掀起眼皮,收回手,把蛇让给徐婉:“你要试试吗?”
他这话和眼神都太无情了。
徐婉根本就不敢试,她到底还是输他一筹。
徐婉深吸一口气,才说:“我是世子选的正妻,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不知世子为何这般刁难于我。”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却不明白,还请世子明说。”
“红花是如何死的。”
“红花犯错,受罚而死。”
“她是真的犯了错,还是被你们母女设计,又瞒的住谁。”
“世子这话是何意?”
叶云初又从枕下拿起梨软软戴过的脚镯,他轻轻晃上面的铃铛:“难道还要我去查?不太好看吧。”
徐婉的脸色更难看了,叶云初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追究到底的意思?
就算知道他知晓,但这种事情,该是两家心知肚明,不会撕破脸面。
如今叶云初却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女,把这事放到台面上说?
这是要撕破脸?
徐婉也生气,本她对叶云初就有气的,过门这些日子,她还是完璧。
传出去,都要沦为笑柄了。
徐婉冷声:“此事是我母亲一手处办,世子若有疑问,可回门时同我一起见母亲,将话说明。”
顿了顿,徐婉到底是给叶云初一个台阶:“不要因此,你我夫妻之间落下嫌隙,才是。”
叶云初将脚镯戴在手腕上,他将小蛇拿到枕边,把小蛇吵醒了,他就轻轻拍着蛇的头叫它继续睡。
叶云初掀开被子下床。
海棠见状,就退下了。
徐婉的大丫鬟有些担心徐婉,但被徐婉使了眼色,还是跟着海棠一起出去,关上门。
海棠招手,下人们都退开,退得很远了。
叶云初起身,他看着徐婉。
徐婉盯着她,下意识攥紧了手指,实在是他这双眸太冷太过洞穿人心,让心虚的人下意识害怕。
但徐婉没有退缩,而是和他对视。
叶云初转身,倒了一杯热茶,拿在掌心:“红花的死,我没有想要追究。但是,她的死,你们徐家从中参与多少?”
她?梨软软?
徐婉心中大惊:“世子竟然是这样想的吗?可笑,她要出逃,死于匪盗手里,如何也赖得到我徐家?”
徐婉一字一句:“此事跟我徐家,断然没有半分关系!”
“但她却是怕了你徐婉,才逃的。”
“世子这是何意?”
徐婉满目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倚靠在桌案,垂眸端详手中茶盏的叶云初。
叶云初放下茶盏,似乎是有些累了:“是我想错了,我都动不了你徐婉,她如何不怕你?”
徐婉觉得荒唐至极:“世子可是病的糊涂发了疯,该好好思量,这话应不应当说?难道,就当我没有脾气好了?”
叶云初冷眸看向徐婉,一字一句:“我侯府惯不了你的脾气,我们和离。”

第181章 那我呢,我怎么办呢
徐婉看着叶云初,她被他的话砸的朝后退了两步,随后扶着桌案才稳住身形。
她指骨用力,指甲恨不得嵌入桌沿。随后她抬眸,眸色也已经一片通红的看着叶云初。
质问:“就为了那么一个下贱的婢女,你要同我和离?”
叶云初半分也没有躲闪:“是。”
“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你!”
他的神情那么冷淡,却坚决:“那是我的事。”
徐婉的指尖因为极致用力而泛白,都渗出血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被扫地的骄傲和叶云初的态度,让她觉得心痛至极。
她非但没有得到叶云初的喜爱,还输给一个身份下贱的婢女。
因为一个婢女的死,让她风光一场的大婚沦为一场笑话,她可是京中第一贵女,走哪不是闪耀夺目,被众星捧月,多少人倾心于她。
但她一个都没有瞧上,她选了同为天之骄子的叶云初。
这该是一段美好姻缘。
就算叶云初不深情专一又如何,这世间哪个有身份权势的男人是深情专一的,她早已看透。
所以她不在乎一个通房丫鬟,她以为在她的可控范围内。
只要叶云初跟她相敬如宾,给她机会和他接触,她就有把握抓住他的心。
等新鲜感过了,像是爹和娘那样,也没关系,那时候,她会生下嫡子,牢牢掌控着这侯府后宅。
叶夫人都会退让将管家权交给她。
相敬如宾就好。
可如今,叶云初却撕碎了这一切,他连相敬如宾的脸面都不给她,竟然直接要让她沦为一个大笑话,新婚不过几日便和离,这不是笑话是什么?天底下独一份!
为了一个通房婢女。
是了,叶云初是个情种,他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女做到这个地步。
如何不算深情专一。
可这份深情专一不是对着她,就那么的可笑。
那她算什么?他们感情的陪葬品。
徐婉双目赤红的仿若泣血,她死死盯着叶云初,手上的痛怎敌心中的万分之一。
她歇斯底里:“可她的死和我无关,不是我徐家做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和离二字简单,可对我来说,是羞辱,你要我以后如何自处!”
叶云初垂眸,但他并没有垂目很久,就再次看向徐婉:“就算和你无关,我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最好我们现下就和离,对外你可说是我的过错,我不会反驳一句。否则,我们就分居到你想和离为止。”
徐婉发疯一样把花瓶砸在地上,又开始砸别的。
叶云初看她失态发疯,放下茶盏,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只说:“这里我住惯了,自会收拾别院给你住着。”
“你冷落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害怕?我就会妥协?不!叶云初,你休想!我徐婉只有丧夫,没有和离。”
徐婉扑过去,对着叶云初就捶打,她一边落泪一边咬牙,像是恨极了:“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的我,没有你我进不了你们侯府的门,你凭什么说和离就和离!”
叶云初抓住徐婉的手腕,他因为伤还没好,忍住的咳嗽让喉咙满是腥甜血气,他将徐婉推开:“既不愿和离,随你,从今日起,你搬出东院。”
徐婉被推的摔在地上,她看着叶云初,此时头发凌乱,眼睛赤红,宛若从地狱爬出的厉鬼。
她满是恨意的盯着无情的叶云初,染血的手指攥紧,恨极了:“不用你赶,我自会走!”
徐婉目光里满是阴狠,想放狠话还是忍住了,狠事要自己做,狠话却不要说。
叶云初就真的无法无天,以为她没有人撑腰了?
她要去告状,回娘家告状,去宫里告状。
看叶云初这重伤的身体,还扛不扛得住一次责罚。
他,不如死了。
他若是为了一个下贱的通房丫鬟死了,他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样她就是个可怜的人,她就不会是笑话了。
是了,她只要这样的自由。
她只有丧夫!
徐婉爬起来,她像是想明白了,抬手将乱了的发拨正,优雅高贵的整理了一下衣领袖子。
她又冷笑着走到门口,却在打开门的时候,用帕子捂住脸,眼泪说掉就掉的痛哭着跑出去。
徐婉回了娘家告状,娘家人为她撑腰,事情闹到了圣上面前。
圣上得知情况,气得大怒一场,太子从中说情,叶云初才只被杖责二十。
叶云初雪白里衣的后背上被打得血迹斑斑,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不曾认错。
被责罚完,强撑着身体,指挥着东院原本的奴仆。
将徐婉的东西和她留下的奴仆,全部赶去了侯府偏院芳园去了。
从此东院和竹园,不许徐婉踏足一步。
盯着奴仆办好这件事情,叶云初又吐血又高烧,彻底一病不起。
闹这么一场,侯夫人自觉对不起徐婉,可心中更在乎的还是儿子,徐婉做的这样绝。
难免侯夫人心中也落了气。
徐婉在娘家住着,侯夫人也没有让人去接,叶云初命都快保不住了,她哪还有心管徐婉生不生气。
两家算是彻底撕破脸,闹的有些难看了。
圣上责罚是责罚,但叶云初到底是有济世之才,哪能真舍得弃了他。
还是派了最好的太医过去,严重的时候把整个太医院都派了过去。
徐阁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闹的再难看,这也是选中的女婿,到底还是想要这么个厉害的女婿。
太医聚在一起商议治疗之法。
最后都齐齐摇头,觉得叶云初高热不退,已经药石无医了。
他能活到如今,都像是一场奇迹。
最后是太子拿着酒精过来。
梨软软留下的使用说明里,有说如何利用酒精去高热。
太医们按方子一用,又拿酒精消毒,发现叶云初的高热竟然一夜退下去。
纷纷惊叹不已,甚至向太子打探这妙物何来,可还有。
得知太子可以提供许多后,纷纷夸赞,这可是能救不少人性命的好东西啊。
萧景在叶云初床前坐了坐,守着他。
叶云初昏睡多日,才睁开眼睛,看向萧景,他缓了许久,才喊:“太子殿下。”
萧景把酒精救了他命的事说了。
叶云初突然痛哭出声,竟然哭得宛若一个孩童。
萧景见他这样,都于心不忍了,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叶云初哭的直喘,上气不接下气。
他害死了她,她却救了他。
这是什么呢,命运的玩笑吗?
从那以后,叶云初再没有提过梨软软,他身体一日一日好起来,人也如身边从未有过梨软软这号人一样生活。
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难免想起她,梦到她。
他以前从来不信神佛,后也常去烧香。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小软软来世,就不要那么苦了。
他希望为她多做一点功德,才会让她过得顺遂自由一些。
再也不要遇见他这样没心的人了。
要遇见个更好的。
但他的看向金色大佛的眼神又常悲悯。
因为他想。
如果她遇见了更好的人,那他呢?
他怎么办呢?
他好爱她。

梨木头就拿起木桶,去井水里打水,要把水缸灌满。
梨大也起来了,跟他说:“又冷了不少,一会要叫你姐多穿一件。”
“爹你也多穿一件,别冻着了。”
梨木头一边往水缸倒水一边说。
梨大刚才被冷风一吹,只顾着跺脚抱着手臂了。
这会抬眼,一看。
梨木头这小子还露着两个膀子,衣衫单薄的呼哧呼哧干活,呼出来的气都成白霜了,还穿得这样凉快。
不是风冷的刮脸,还以为是夏日呢。
梨大瞪眼:“你小子光说你老爹我,是皮痒了。”
梨大走过去就揪着梨木头的耳朵:“去穿衣裳!”
梨木头端着水桶:“哎呦爹,我干活呢,我一个大小伙子哪里会冷。倒是爹,你老胳膊老腿的要注意保暖,不然着了凉又说腿疼。”
“冻坏了老了有你受的,比你爹还虚。”
“那不可能,我以前大冬天干活也没穿多厚,不觉得冷嘞。”
“踢你了。”
“就爹你这腿,还踢我?”
“嘿!”
“好好好,我去穿就是了。”
梨木头身高腿长的,几步就进了屋。
梨大看着这混小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过不了好日子!臭小子,净气我了。”
梨软软肚子大得像是吹气的皮球,最近身子沉,就越发嗜睡了。
快到生产的时候了,腿肿了一些,沉得走不动路。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
脑门都是冷汗,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被叶云初抓了回去。
打断了腿,关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
不论她怎么哭求,屋子外的那抹高冷人影儿就是不为所动。
梨软软感觉窒息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被子盖住了鼻子。
她把被子压下去,呼出一口气,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吓死她了。
她是两月前来的边关,已经安定下来了,还分了田和地。
边关还是很缺人的,大部分是举家流放过来的,逃荒过来的,避难过来的。
像梨软软这样自己要过来的也有,大部分是商人。
边关苦寒,天冷得早,如今不过八月底,已经冷得要穿棉袄了。
一般人都想着离开这里,除了本土早就在这里扎根的,不然就是日子过不下去的才来。
要么就是驻扎的军队家属。
但不管是因何来到这里,但来到这里的人都会看到希望,都会好好生活,因着这里有着肥沃宽广的土地,丰富的物资。
梨软软手撑着床,想要起身,但身子重了,行动就不便了。
她喊:“梨白。”
梨白就睡在旁边床上,闻言就睁开眼睛,忙穿了衣服。
见梨软软模样,她还有些好笑。
梨软软也好笑,实在是如今连起床都难,也着实是有些好笑。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了。
以前身形多灵活啊,上蹿下跳,爬树干活都不在话下。
如今却是乌龟都要爬得比她快些咯。
她瞪梨白:“还笑,快过来扶我。”
梨白的笑意又变得很温和,仿佛跟着梨软软都自带了母性。
笑归笑,过来搀扶梨软软时,还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将梨软软搀扶起来,梨白盯着梨软软的肚子,竟然看到肚子动了。
不管看了多少次,每次看,梨白还是会被这小生命惊叹道。
梨软软抬手摸了摸肚子,她摸了摸。
这两个孩子跟着她一路,也是风餐露宿,吃苦了。
想着当初陈娇娇说两个孩子保的艰难,到后来不敢被世子爷发现,做那种事情都小心翼翼。
到如今,一幕幕闪现在梨软软面前,梨软软自己都觉得,能挺到如今,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只是还有最难的一关还没有挺过去呢。
那就是生产。
女人生产都是从鬼门关走一趟,何况她这两个孩子,更是要从鬼门关走两趟。
如何能不怕。
梨软软靠在床上,摸着肚子,才感觉到有些冷了,又拉着被子裹紧了一些,才说:“是不是又冷了一些。”
梨白打开窗户,被冷风一吹,怕凉到梨软软就忙关上了。
回来,在梨软软掌心写字:“又冷了不少,看外面还有白霜。”
顿了顿,又写:“才八月底,就这样冷了,想来九月底,就会下雪了。”
梨软软点头,虽然他们分了地,但是今年并不打算播种。
到底是跟逃荒来的人不一样,他们有家底,可以不用愁这些。
只田地到底是他们这种人心中的执念,田地才是安稳,是普通老百姓的指望。
梨软软让梨白给她拿衣服。
她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梨大已经做好了朝食。
梨大看到她身子,就心惊胆战:“还起来做什么,怪冷的,端到你床上吃就是了。”
梨木头更是小心。
梨木头个愣小子,还真的做过来用手替梨软软托着肚子的举动。
真是傻透了,后面被梨大骂了才老实。
只是每次看到梨软软的肚子,梨木头还是想要伸手替她托着,真是觉得很不容易。
梨大见梨木头又想上前,觉得他毛头小子咋咋呼呼,瞪他:“不准靠近你姐。”
梨软软笑得很是温柔:“我也总要活动活动。”
刚说完话,她就嘶了一声,肚子有些疼了。

生产让家里忙成一团,稳婆都请来了三个。
但生产的过程并没有梨软软想的和家人觉得的那么凶险。
就仿佛是上天眷顾一样,梨软软没有疼多久,就生下了一双儿女。
三个稳婆都严阵以待,个个都不敢疏忽,最后也高兴这样顺利。
直说梨软软也是个有福的人。
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孩嘹亮的啼哭,又停了下来。
孩子被包好抱出来,梨大第一个凑上去,却不是瞧孩子,而是问稳婆:“我女儿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这生的有点快,她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娘子累得睡了。”
梨大这才去瞧小小还皱巴巴的孩子,忽地鼻子一酸,竟然老泪纵横起来。
又慌忙去擦眼泪,直说:“好好好。”
稳婆让梨大抱孩子,梨大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
那边又搂出来一个小小的婴孩。
梨木头看了一眼,想伸手抱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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