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陌上人如玉)


后来有人发现山上突然多了一个石柱。
石柱一年比一年长高,从远处一看,就像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大伙都说,姑娘思念小伙变成了一座石峰,永远地站在那里,眺望远方……
后来当地的人就管这座山叫寡妇山。”
…………
(网络资料:放排,东北木帮)
放排,是东北林区历史上一种大规模、高风险、集体性的原始木材运输方式。
特指将采伐于山林中的原木通过江河水流的力量,编成木排,流送到下游集散地的全过程。
鸭绿江流域(尤其是其右岸中国一侧)是东北最重要的木材产区之一。
清末及民国时期,鸭绿江流域的森林采伐权多由官方特许的木材公司掌控,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鸭绿江采木公司”(中日合办,但实权日方主导)。
东北木帮的形成:从事放排的劳动者被称为“木帮”或“放排人”。这是一个有严密分工和组织的地下行业团体。
他们多来自山东、河北等地的闯关东者,由“把头”招募和管理,形成临时性或季节性的劳动组织。

第422章 寡妇峰
陈保柱把白杜鹃带到了自己家里,并向他的母亲介绍,这是他认的干妹子,白爷的孙女。
陈保柱的母亲一听是白爷的孙女,立即热情地招呼白杜鹃进屋。
陈保柱的母亲满头白发,如果不看脸还以为那是他的奶奶。
陈保柱用手扶着母亲的胳膊,“妈你慢点。”
陈母一只手拄着个棍子,眼睛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陈保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告诉白杜鹃,“我妈的眼睛从我被拐后就哭瞎了,这几年家里有钱了,有一只眼治的能勉强看到些东西。”
陈母招呼白杜鹃进屋上炕暖和。
小玉它们都拴在院子里,陈保柱家里有一条看家狗,它这会正钻进自己简陋的狗窝里,怀疑狗生。
在自己家里,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凶巴巴的同类?
小玉它们汪汪叫着,丝毫没有在别人家的自觉。
陈保柱家的看家狗吓的后腿直哆嗦。
最后就连白杜鹃都看不下去了,跑出来呵斥小玉它们,让它们收敛些。
小玉它们这才安静下来,不再吓唬可怜的“本地户”。
白杜鹃问陈保柱,“你家的狗没驯过?”
“就是看家用的。”
“你打猎不带狗上山?”
“我驯鹰,用鹰抓兔子和狐狸,用不着狗。”
“没有狗你在山上遇到熊瞎子怎么办?”白杜鹃震惊。
陈保柱摊手,“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这的山里没有熊瞎子。”
白杜鹃大为震惊:“什么?没有熊瞎子?”
陈保柱继续道:“我们这也没有山神爷。”
白杜鹃眼里的火苗渐渐熄灭。
她本以为到了个新地方,能和陈保柱一块进山看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
结果这里没有熊。
“野猪总有吧?”白杜鹃问。
“这个有,不过一般不好抓。”陈保柱笑道,“鹰抓不了这么大的猎物。”
白杜鹃别提多泄气了。
陈保柱为她介绍附近山里的情况。
“我们这大的猎物数量最多的是狍子,还有点马鹿和梅花鹿啥的,
中型的猎物有獾子、貉、黄皮子,野兔和狐狸。
小点的就是野鸡,飞龙,偶尔也能找到越冬的野鸭。”
“你们这有狼吗?”白杜鹃觉得这里的山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有,不过我们这是林场,主要是放排为主,不会饲养很多的家畜,所以狼一般不会到我们这来,它们都去山下人多的大队了。”
陈保柱家在林场驻地,这里虽然也形成了规模,但肯定在人数上不如山下大队人多。
“听我爹说以前我们这也有山神爷和豹子,不过现在已经很少了,几乎是看不见的。”
(注:1959年林业部已发文指示保护,严禁猎杀。遇到它们是极度危险的情况,而非狩猎目标。)
“你的猎鹰呢?”白杜鹃注意到屋里的鹰架是空的。
陈保柱挠了挠头,“我去年没有抓鹰。”
白杜鹃愣了愣。
陈保柱母亲一手拄着棍子一手端来一盘带壳的炒花生,摸索着放在桌上,她笑着对白杜鹃道,“保柱去年开春就把鹰放了,给他难受的哭了三天三夜,他说以后再不抓鹰了。”
“妈!”陈保柱尴尬地去捂母亲的嘴。
陈母嘴被捂了,却满眼都是笑。
白杜鹃想起陈保柱喝醉后哭的那两次,相信陈母说的都是真的,“陈哥,你这泪窝子可真浅。”
陈保柱翻白眼。
等陈母出去了陈保柱才继续道:“泪窝子浅那是练出来的,去白事上讨饭、哭坟,要哭的又好听又走心,你就算心硬如铁眼中也要带泪。”
白杜鹃感慨,“你不当演员可惜了。”
陈保柱嗤之以鼻,“乞丐就是演员。”
白杜鹃语塞。
是啊,陈保柱说的没错。
演不出来那个惨劲怎么能要得到饭!
傍晚,陈保柱的小妹回来了。
14岁的小姑娘叫陈灵芝,她见到白杜鹃还有些害羞,腼腆地躲在陈保柱身后。
陈保柱把小妹从身后拉出来,指着白杜鹃,“叫姐,她也是我妹子,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陈灵芝好奇地打量白杜鹃,小声问,“姐……院里那些狗……都是你的吗?”
“是。”
“我能……摸摸那只白色的狗吗?”
白杜鹃就知道大白的颜值很受女人和孩子喜欢。
“可以摸,但是别的狗不能摸,会咬人。”白杜鹃告诫道。
“哎,我知道了。”陈灵芝兴奋地跑出去撸萨摩耶去了。
可把陈保柱家的看家狗给气坏了。
主人上手摸外来狗啦!
气死狗!!
于是本地户开始骂街。
小玉和大嘴也不含糊,骂回去。
双方汪汪吵成一片。
陈保柱的大哥和陈保柱的父亲这时回来了。
两人进院看到这一院子狗也都惊住了:“是保柱回来了吗?这些狗是哪来的?”
陈保柱没出来,撸大白的陈灵芝道:“我哥认了一个干妹妹,说是白爷的孙女。”
陈父和陈保柱他大哥一听连忙进屋。
陈保柱又把白杜鹃介绍给他爹和大哥。
陈保柱的大哥叫陈保明,身高在180以上,长的威武雄壮。
刚进门时,他还得低头,不然会撞上门框。
白杜鹃看了看陈保明,又转头去看陈保柱。
陈保柱长的瘦,身高也就比她高一点。
白杜鹃感慨道:“你哥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高?”
陈灵芝这时也进了屋,别看她只有14岁,她的个头也快赶上了陈保柱。
陈保柱无奈道,“我小时候没遇上好时候,吃的不好,耽误了长个。”
跟着乞丐天天讨饭能长好身体才怪。
晚饭是陈父做的,陈保明和陈灵芝都去厨房帮忙。
陈母坐不住,也要去厨房,被陈保柱拉了回来,“妈,你就别去添乱了。”
陈母笑道,“我怎么是添乱,以前我眼看不见的时候也一样能做饭。”
“那是以前,现在日子好了,你要就是想做饭等把眼睛治好再说。”陈保柱陪着老母亲说话。
白杜鹃在旁边看着,其实她心里有点羡慕陈保柱。
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大伙相互关照。
这种和谐的家庭氛围,是她没有感受过的。
晚饭端上桌。
陈父做了待客的、能压桌的肉菜。
主食是大米饭,没有掺杂粮。
雪白的,香喷喷的大米饭,是东北地区招待客人最直接、最高规格的诚意。
一大盆猪肉炖粉条。
肉炖得烂烂的,加上的土豆和自家加工的粉条,用大铁锅炖上满满一盆,实惠又美味。
一盘炒鸡蛋。
金黄的炒鸡蛋,颜色鲜亮。
煎炸明太鱼。
明太鱼是当地非常普遍且重要的鱼类,用油煎到金黄酥脆,是极好的下酒菜。
另外还有两小碟咸菜,也是当地的特色。
辣白菜和桔梗拌菜。
最后陈父又端上了一碟子炒花生米。
陈保柱开心地接过去,“这个好,下酒得劲。”
陈母叮嘱道:“今晚别喝多了,不然又哭又唱的。”
陈保柱冲着母亲耍宝:“那我现在唱吧,妈你想听啥,我唱个助助兴。”
陈母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吃饭!吃饭不准唱!”
“得嘞!老太君。”
(注:老太君,出自《杨家将》中佘太君,是对有权有势家中有威望的老年妇性最高级别的调侃尊称)
陈母抬手假意打了陈保柱一巴掌。
陈保柱能躲,但他故意没躲,挨了一下后消停了,热情地招呼白杜鹃:“老妹儿啊,你就当这是自己家,想吃啥吃啥,不要见外。”

就是在杨建设家,她都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
她能看得出来,陈保柱真的是很在意他的家人。
特别是对陈母,颇有点彩衣娱亲那味。
陈灵芝做为最小的妹妹,腼腆不太爱说话,但是在陈保柱说话的时候,她望着自家二哥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崇拜。
身为大哥的陈保明憨厚低调,与爱嘚瑟的陈保柱性格截然相反。
吃完晚饭他甚至还主动收拾起桌子。
陈母非要去洗碗,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好让陈灵芝陪着一起去了。
白杜鹃做为客人自然是没有参与洗碗的道理,陈父让陈保柱陪白杜鹃说话,他穿上外衣出门去了。
白杜鹃诧异地问陈保柱:“这么晚了,你爹出门去哪?”
“给我奶他们送碗猪肉炖粉条。”陈保柱语气平淡,虽然脸上还有笑容,但是很不走心。
白杜鹃挑了挑眉,小声问:“你们分家了?”
“我奶和我爷他们住在山下的大队里,我奶三个儿子,我爹是老大,吃苦的老黄牛,干了一辈子活,养活了两个弟弟,供他们娶了媳妇,我奶又想让我爹养两个弟弟的孩子。”
这种事白杜鹃见的不少,她自己家就是一团乱麻,对此她只能表示同情,“还好你们分家了。”
“我爹孝顺,我奶他们一家就利用了他的孝,一直压着他,直到我回来了。”
他在江湖中长大,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家里头的那些道道,“先不说这些晦气事了,明天我带你去林场,你往熊皮沟大队打个电话,报下平安,然后咱们上山打猎去,你有狗,你可得多帮我打点猎物,不能让你在我家白吃饭,哈哈哈……”
白杜鹃第二天跟着陈保柱去了林场。
陈保柱带她去了林场小屋,让她打电话给熊皮沟大队。
接电话的是大队长于金生,白杜鹃让他帮忙给杨建设传话,说她一切都好,等过些日子再回去。
白杜鹃又在陈保柱家里歇了一天就有点待不住了。
大冬天的在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娱乐活动,还不如上山打猎呢。
她把两只小狗和大白留在了陈家,带着小玉、大嘴、金锭和黑风上了山。
陈保柱背着枪,拽拽地先出了门。
白杜鹃牵着狗追上他。
今天她没打算在山里走太远,所以没用雪橇。
陈保柱回头望了望,见看不到自家的房子了,突然急吼吼地从口袋里掏烟,嘴里念叨着,“艾玛,可憋死我了。”
他掏出个铁皮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大口。
一口烟吐出后,他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魂儿。
白杜鹃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醉烟……”陈保柱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我在家里都不敢抽烟,我妈会骂人,还会揪人耳朵,可疼了。”
白杜鹃知道陈保柱会抽烟,不过自从他回了家,她就没看过陈保柱抽烟,她还以为陈保柱烟瘾不重。
没想到是他不敢在家抽。
陈保柱几口把香烟抽完了,烟蒂扔在雪地上,“妥了,咱们走吧。”
陈保柱想帮白杜鹃牵狗,可惜狗子们都不跟他。
他要是牵着狗链子,狗就原地不动。
陈保柱又哄又骗,小玉它们就是不吃他这一套。
陈保柱最后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放弃。
两人在山里走了一阵,陈保柱突然停下来,从路边的树上剥了个小木片,放在嘴边吹起来。
不一会,林子里出现一只狍子,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你这手本事是跟谁学的?”白杜鹃问。
“白老头。”
白杜鹃皱眉,“我爷怎么没教过我?”
陈保柱嘿嘿一笑,“这本事可不像打猎,不是谁都能学会的,就像唱歌,你能学会?”
白杜鹃:“……”
很想放狗咬他。
小玉觉察到主人身上冒出的“杀气”,回头看了陈保柱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在他身上来上一口。
“来了来了,快,狍子!”陈保柱突然俯下身,指着前面的林子,“嘿!有好几只呢!”
小玉的注意力马上被狍子吸引去了。
狗子们全体进入狩猎状态。
白杜鹃手向下压,发出了安静的口令。
狗子们匍匐在雪地上。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都抱着猎枪趴在雪里。
林子里的狍子探头往外看。
陈保柱继续吹手里的木片。
过了一会,几只狍子好奇地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白杜鹃架好猎枪。
真不愧是傻狍子,它非要好奇,看一看发出声音的是个什么东西。
结果就是自己变成了别人口中的食物。
白杜鹃开了枪,打中了一只狍子。
狗子们一拥而上,兴奋地拖拽着狍子腿。
陈保柱扔掉手里的木头片,高兴道,“今晚烤狍子肉吃。”
白杜鹃抽出猎刀,开膛祭山神。
陈保柱在旁边看着。
白杜鹃准备喂狗的时候陈保柱蹲在小玉身边,想要套近乎。
白杜鹃递过来一块内脏,结果小玉和大嘴同时抬起一只前爪,按住了陈保柱的脑袋。
防止陈保柱抢它们的食物。
白杜鹃:“……咋地,你还想跟它们抢食儿?”
陈保柱脑袋上按着两只狗爪子:“……不是,我就想看看……”
白杜鹃喂饱了狗子们,陈保柱弄了些树枝,做了个简易的人拉扒犁,把狍子绑在上面。
白杜鹃和陈保柱一块拉着往回走。
快回到林场驻地时,迎面走来一个汉子。
小玉它们全都站住了,警惕地盯着对方,汪汪地叫着发出警告。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站住了。
陈保柱看了看那人,啐了口:“草,是我小叔。”
是吸陈父血的白眼狼二弟。
白杜鹃小声道:“他要是打算抢我的猎物被狗咬了,你可别怪我。”
陈保柱乐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小玉,他要是敢抢你就使劲咬他!”
小玉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叫的更凶了。
对方这时也认出了陈保柱,“原来是保柱啊,你又打猎了?这狍子真不小,我帮你拖吧。”
说着他想要靠近。
小玉龇牙。
那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这狗是哪来的,这么凶!”

白杜鹃站在后面一声不吭,也不制止小玉。
她就不信,自己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陈保柱他二叔会看不见?
陈保柱他二叔又不瞎。
“保柱,你快把狗叫住,要咬到我了!”陈保柱他二叔大声呵斥小玉。
小玉才不怕他呢。
大嘴和黑风也汪汪叫着和小玉同一战线。
只有金锭没叫,它默默地绕了个圈子,跑到了陈保柱他二叔身后。
不远不近地瞅着二叔的后腚。
这一切白杜鹃都看在眼里。
金锭真像它爹四眼,脑子够灵,遇事冷静。
如果不是因为小玉年纪大,先占了狗王的位置,金锭必然是下一任的狗王。
狗子们把陈保柱他二叔逼退。
二叔脸色难看。
陈保柱身后拖着的那头狍子要是拿回去了,够他们家吃好久。
虽然他过后问他大哥要肉,大哥也会给他割一块,但他想要的更多。
“哎呀!”二叔身子一晃,假装摔倒,“我被狗咬了,保柱你个混小子不管我,放狗咬我,你等我告诉你爷,看他怎么教训你!”
陈保柱把背上的猎枪摘下来,递给白杜鹃,“妹啊,帮哥拿着。”
白杜鹃接过陈保柱的枪,淡淡道,“你确定能打过他?”
陈保柱呵地笑出声,“哥当年砍刀都敢往自己脑袋上招呼,还怕这种货色。”
二叔还坐在地上骂,“陈保柱,你今天要是不把狍子赔给我,我就找你爷……咱们好好算一算账!”
“不急,咱们现在就开始算账。”陈保柱活动了两下手腕,直接上去按住他二叔的肩膀,另一手攥成拳头,照着他二叔的脸就是一拳。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