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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听闻这位封娘子似乎比南双和南乔还要厉害,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们更严厉。
林肆点头,“南双和南乔天生力气大,难免不太理解力气一般的孩子,封娘子武艺高强,正合适。”
左莜表示这样正好,随后没继续问封凌的事,而是幽幽叹了口气,“不知我那几条鱼,可帮到县主了?”
左莜心道,若真是帮到了林肆,而又是利于民生,如农具肥田这样的大好事。
鱼儿啊,你们便安心的去吧。
林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帮到了大忙,或许可以让百姓在冬季穿上暖和的衣物,不用再穿麻衣夹芦花,夏季也不会用穿麻衣这般刺人的衣物。”
比左莜先震惊的是站在一旁的摇娘。
摇娘在被卖作为奴之前,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割麻,洗麻,煮麻,其次是喂鸡,捡柴,烧火,做饭。
所以摇娘很清楚,麻和绫罗绢纱的区别,麻布是平民的专属,麻布粗糙,穿在身上会有刺痒的感觉。
若是这位安平县主真的能像改良农具和改良肥田法那样,变出平民也能穿的布。
摇娘的心跳的飞快。
左莜的眼睛圆睁,“莫不是要改良麻布?”
下一秒,她又在心里斟酌,可是这和那几条鲤鱼又有什么关系,莫非改良麻布的重要一环,便是用鱼?
可是这样一来,价格也下不去啊。
林肆摇头,“不是,而是一种新的植物,叫棉。”
摇娘这下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棉?”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是奴冒昧。”
左莜清丽的脸上全是疑惑,“棉?”
林肆双手撑起下巴,略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等梁县令回来我再说吧,否则待会我又要重复一遍。”
随后抬起头看向摇娘,“摇娘也留下来听。”
自从上次给左莜连续讲了三天的数学,林肆的嗓子接近冒烟,自此以后,她便对多用嗓子这件事很抗拒。
一说多了就想起那地狱似的三天。
左莜在心里胡乱猜想着,那几条鱼会不会已经变成了这所谓的棉?万一林肆要让她活着梁年试穿,那岂不是要把那几条鱼儿穿在身上。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林肆悠悠闲闲喝茶汤吃瓜果,左莜心中的脑补愈演愈烈。
林肆吃完了一个林檎,倒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左莜说。“县令府中的鱼还活着,正在郊田那片小河里呢。”
左莜停止这下乱七八糟的脑补,也不太好问那鱼做什么去了。
倒是摇娘,她第一次希望梁年快些回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谓的棉到底是什么东西。
县主说了冬日可以保暖,夏日穿着又不会刺痒。
就算是绫罗绢纱也做不到这般地步啊。
梁年回到家中,见到林肆和左莜,她已然明了,这二人又要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
于是梁年贴心道:“我明白,你们晚上又不吃晚食对吧,你们进屋子里去说,我定不会前来打扰。”
左莜瞪了梁年一眼,“有没有一种可能,县主是特地来等你的?”
梁年错愕梁一瞬,“可是什么要紧事,怎么不直接去县衙找我?”
往常林肆有急事寻梁年时,要不托家丁婢女带话,要不直接上县衙找人,这般在县令府等人,倒少有。
梁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换,慌忙坐下:“可是有什么大事。”
林肆这才让南双将棉花的花卉图从盒子里拿出来,展开给几人看。
梁年:“这是花?我对花草知之甚少。”
左莜:“我没见过这样的花。”
摇娘忍不住出声,“此物莫非就是县主所说的棉?”
“摇娘回答正确。”林肆对着摇娘浅浅一笑。
摇娘羞涩的低下头。
县主竟夸她。
梁年方才才到,还不知道这棉是什么东西,只能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们又在说我听不懂的东西了,棉到底是什么?”
林肆指了指摇娘,“摇娘,你来告诉你家大郎君,棉是什么。”
摇娘将林肆先前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
梁年的嘴就没合上过。
“此物当真能代替麻?百姓当真买得起?”
林肆淡然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梁县令?此物不光可以纺织成棉布,还可填充进衣服里面当作夹层,比芦花暖和许多,更可以填充进衾里,当作棉衾。”
梁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情绪难掩几分激动,“岂不可让百姓冬日免于受冻?”
林肆吹了吹滚烫的茶汤,“但此物从摘取,到去籽,再到纺织,按现在的纺织条件来说,都会有些复杂,还是要将东西搞回来,种植后再做实验的。”
林肆又将封凌是如何看到棉花的花卉图,又是如何记起来的说给三人听。
左莜忽然觉得鱼儿们当真是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明日会去小河边上看它们的,让它们安心的在小河里被那位封娘子钓着玩。
梁年颇有大局观:“此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陌生东西,先将东西种出来,再做实验,再根据实验来调整,这东西是种出来的,原料的获取就比绫罗绢纱要容易的多,价格自然不会太贵。”
林肆看了一眼摇娘,“可是我手底下没有关于纺织的人才,到时的实验总的有个懂的人来。”
随后顿了一顿,“我瞧摇娘就不错。”
摇娘没想到林肆会点名自己,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梁年甚至有些想笑,到林肆的主意还能打到自己的婢女身上来,但又转念一想,既要信得过,又要懂纺织,摇娘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摇娘被卖以前,就成日里和麻打交道。
于是梁年只能微微叹气,“你要给摇娘补贴的,不能让她白干活。”
摇娘立刻对着林肆行礼,将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了些颤抖,“奴定不负县主重托。”
林肆言笑晏晏:“到时还会给你找一些女郎来协助你的,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摇娘没想到这样重要的事能落在自己身上。她原本以为林肆的到来,在黎县做出的种种改变,都与她关系不大。
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在府里做自己的事情。
这时,摇娘才终于明白,原来县主带来的改变,是会体现在每一个身上的。

那位有院子里栽种的棉花的富商在津北路, 距离熙河路距离不算短。
对此,封凌自告奋勇,说自己记得那富商姓氏名谁, 可以带路。
随后, 略为心虚的转过头,“津北路很大的,若是没有我带路, 你们找不到, 而且我与那富商合作很是愉快,我觉得我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林肆看着封凌的表情,了然于心, 这心虚的样子不是活脱脱的哈士奇再现?
于是林肆反问,“封娘子是不是很想去津北路?津北路到底有谁在啊?”
封凌眨巴眨巴她的无辜狗狗眼, “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看一看淼淼,不过县主您放心,我会和您派去的人一同回来的,您的恩情我还未报答,祝娘子开的药我也会带在路上按时吃。”
淼淼, 又是淼淼。
虽然上次询问没有得到答案, 但这个淼淼出现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些。
作为一个穿书者,林肆绝不会掉以轻心, 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和事。
林肆留了封凌吃下午点心,二人一人一碗水团, 林肆一边吃, 一边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所以淼淼姓氏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许家中是做什么的家中几口人?”
封凌被一连串的问题砸的头晕,单线程的她只能将手中的点心放下来,“啊?”
林肆盈盈欲笑:“还望封娘子逐个回答。”
封凌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压迫气息, 这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的直觉!
但是这间屋子并没有第三个人,县主还笑的宛如春风。
真是奇怪。
封凌开始一个一个地回答。
“算命的说淼淼五行缺水,故而小名淼淼,她的真实名字是莫静连。”
林肆刚将水团放进嘴里,听到莫静连这三个字后,差点就被水团呛的咳嗽。
不是,搞什么啊!你闺蜜是莫静连你不早说!
封凌并不知道林肆内心有多激动,只是看着林肆表情不太好,“县主,您怎么了?”
林肆咬牙将水团咽下去,装作无事,“无妨,你继续说。”
“淼淼家住津北路朔州,年岁十六,家中是做造纸生意的。”封凌老老实实全说了,但是最后还不忘补了句。
“县主,淼淼不是坏人!”
林肆将水团放下,依旧笑的亲切。
她当然知道这位淼淼女郎不是坏人了。
她本来还在想要怎么才能和莫静连认识,获取她的信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封凌一下子觉得那股危险的气息消失了,她抬起头一看,县主依旧笑的满面春风。
可能方才是她的错觉吧。
“封娘子,有时间让莫娘子来黎县看看你,你们感情这般要好,情同姐妹,得多多见面才是。”
说起这个,封凌的表情变得忧愁,“淼淼从去年开始便时常咳嗽,一直吃着药呢,哪里能长途跋涉,所以我与她都是书信交流。”
林肆笑的更和善了,“病了?那更应该来黎县,让祝时溪给她瞧瞧。”
封凌的双眼透露着清澈,她惊喜的抬头,“可以吗?”
林肆点头,“当然可以。”
原著这段莫名其妙的剧情也终于有了逻辑性。
这就好比。
你的好闺蜜身子骨差,父母做主相看了一个容貌才情都尚可的孤儿做夫婿,一来是冲喜,二来是如今局势混乱,他们年纪大了,想要个人以后护着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千挑万选,招到了一个罪臣之后,还用的是假名字假户籍,成亲没多久,恰逢天下大乱,孤儿说要出去闯荡,否则乱起来大家性命难保。
闺蜜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给了孤儿钱,让这个你眼里的孤儿赘婿出去闯。
赘婿拿着闺蜜的钱,确实闯出了名堂,大宸内部已乱,赘婿还十分张狂的恢复了原名。
这也导致他出去以后再也没了消息,你和闺蜜等了许久,等来的只是一个叫卓正初的人大势甚好,即将攻破安京的消息。
卓正初是谁?你们并不认识。
闺蜜身子骨越来越差,终于是熬不住走了,你与闺蜜父母收养的故人之子一起将闺蜜安葬。
这位故人之子大概是想要报答收留之恩,自愿为闺蜜守坟三年。
等三年后,你回到闺蜜的坟前,发现守坟的郎君被杀,闺蜜的坟被刨,尸骨被挖走。
原来当今皇帝卓正初就是当初那个赘婿!
一切都圆上了。
林肆与封凌相处短短几日,却能感觉到封凌身上的真诚与纯粹。
她并不聪明,甚至带了些莽撞。
这样不聪明的她到底是潜伏在围猎的地方多久,又是怎么样找准时机差点杀了卓正初呢。
看到莫静连的尸骨被挖走,她又在想什么呢。
封凌再抬头时,发现林肆看自己的目光复杂了几分。
不过封凌此刻不想深究,她满脑子都是县主允许淼淼来黎县,等这次她去津北路看望淼淼,若是淼淼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便能和淼淼提一提。
封凌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林肆手里握着勺子,半响都没放下来。
原著对于莫静连的描述很少,只说她性情温柔,聪慧过人,通过封凌的描述以及结合原著的内容,这才是真实的莫静连的故事。
天杀的卓正初这个软饭硬吃的赘婿。
既然莫静连病了,那要拉拢她就更简单。
林肆一直想做一些生意来赚钱,虽然她带走了公主府的巨额财产,但做山吃空不是办法,期间的麻烦事太多,但她又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
如果莫静连愿意帮她做这件事,并且举家搬到黎县来,林肆可以和莫静连做一笔交易。
她救莫静连的命,莫静连全家帮她做事。
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莫静连到底是什么病,或许得要祝时溪跟着去一趟才好。
若是需要抗生素的病,那治起来就很麻烦。
庄园里来了个新的体育西席。
不过没上两节课,这位封西席就十分遗憾地对孩子们说她即将要出一趟远门,明日起便不授课。
孩子么和这位西席尚不熟悉,不过大家都觉得封西席的枪术教的极好。
封凌的暂时离开还未让孩子们多想,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就来了。
期中考试,从印儿因为年岁太小除外,其余的人都要考。
体育,数学,语文三科都要测,满分一百分,及格六十分,到时会按成绩排名,前三名有奖励。
钱遂宣布这个消息时,面无表情。“不允许有不及格的人。”
不光是钱遂,孩子们自己也是这般觉得。
满分一百,六十分及格,若是连及格都没有,简直是愧对县主!
所以,他们要争的是前三,才不是什么及格不及格呢。
关于这次期中考试,左莜很重视,天天下课后都去县主府找林肆商讨出题一事。
大宸还未出现活字印刷的技术,林肆也没有那个闲工夫手抄二十几份试卷,便让左莜将题标好1题2题3题,写在纸上,到时贴在平时讲课用的木板上即可。
很快便到了考试的日子,钱遂和左莜一同监考。
郭自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他昨夜一想到考试,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郭自有些恼,索性睁开眼睛,结果瞧见钟地厌也没睡着。
郭自压低声音,“地厌,你也睡不着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才发现小郎君们都未睡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左不过是紧张,右不过是想考一百分。
也许是有人说话,缓解了紧张得情绪,过了一会,小郎君们都慢慢睡去。
第一科考的是语文。
语文的出题是林肆和左莜共同商量的,林肆不想出的太过古板,故而也增加了阅读理解与病句纠正,并且不顾左莜的反对将作文加了上去,至于其他的就全由左莜做主。
至于林肆为什么要加作文,她想让这群孩子学会合理的安排做题时间。
比较写一篇800字的作文时间可不短。
左莜将语文的题目贴在平时讲课的木板上,随后给每个人发了答题的四张白纸。
每一张白纸上都需写下自己的名字与学号,若是有没写的,成绩作废。
发下答题的白纸后,整个屋子都变得静悄悄,每一个人都在抬头看题,随后又低头作答。
语文一科考完,左莜收走所有的答题白纸。
孩子们则是上演传统节目对答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这道题怎么做,那道题你又选的什么。
好几个孩子哭丧着脸,表示自己因为将太多时间浪费在前面的题上,导致作文写的不够细致,定是与前三无缘了。
休息了一会,紧接着就是下一科数学。
数学的出题就比语文要简单多,林肆大致的看了一眼左莜的出题就点了头,只在最后加了个附加题。
数学的考试氛围比语文更加安静,除了答题白纸以外,还额外发了算题的草稿纸,若是草稿纸不够,还能举手问左莜要。
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算题,并且没忘记考试之前左莜说的。“记得一定要写解,不写解就是做对了也会扣一分。”
前面的题钟地厌都觉得不算太难,只是最后这道附加题,他已算了两张草稿纸,才将答案算出来。
交卷时间到,好些个孩子愁眉苦脸。
“完蛋,最后那道附加题好难啊,我都不知道我算对没。”
“最后那道题是真难,我草稿纸都用了三张。”
“完了完了,感觉这次前三没希望了。”

孩子们这次考试考的不错, 全员都在九十分以上,没人不及格。
林肆对这个考试结果还算满意,前三名分别是钟地厌, 羊以冬, 向斐斐。
钟地厌到底是从小读过书开过蒙的,能得第一林肆不意外,倒是羊以冬, 向斐斐这两位小娘子表现的很令林肆刮目相看。
羊以冬林肆之前还有些印象, 另外一位叫向斐斐的,林肆的记忆隐约都有些模糊,只记得这个小姑娘头发挺多的。
如此成绩, 林肆心甚是宽慰。她借机给自己放个一天假,就当庆祝花朵们在茁壮的成长
黎县的冬天还未过去, 美美的一日假期,林肆嘴馋很想吃火锅。
大宸已有类似火锅的食物,名为暖锅,只不过与现代火锅不同,汤底十分清淡, 而林肆想吃的是带辣味的锅底。
自从来到黎县以后, 林肆的口味越来越奇怪,对此王瑛已逐渐接受。
只是这带辣味的锅底, 王瑛还是头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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