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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提刀斩月)


云惜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是你送我到小榻上的?”
“嗯。”
云惜忽然老脸一红,她清楚自己的睡相不好看,让纪珣看见,还怪尴尬的:“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纪珣毫不遮掩地说:“殿下一直抱着我的手。”
云惜:“?”
云惜:“我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你了?”
说完,她看见纪珣的目光明显地往下移,刚好停留在她的……
云惜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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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绝钝感力
云惜一时无法直视他,也顾不上问什么具体,直接说道:“你……你别说!帮我做了一天功课应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尴尬得她想逃离这个世界。
闻言,纪珣点头:“哦。”
他毫无一丝异常反应,甚至可以说对这件事完全不放在心上,这样一来,倒显得云惜有些刻意了。
幸好他脑子有问题。
云惜对他超绝钝感力感到惊讶,眼看着他提着灯笼转身离去。
她正要回寝殿,没走两步,背后忽然被碰了一下。
回过头,是纪珣折返回来。他伸出手,修长手指翻出一朵火红的花,递到她身前,花瓣上还带着晶莹露珠,颇为可爱。
“方才忘记了。”纪珣说,“这个,送给公主。”
云惜一怔,她一眼便认出来,这是赤焰花,生长在长安郊外,每年这个时候,总是会开出一大片红色,像燃烧飘扬的火焰。
有赤焰花的地方,必定会有焦尾蝶。这应该是他抓蝴蝶时顺手摘的。
纪珣:“子时未过,现在还是殿下的生辰。祝殿下生辰喜乐。”
“为什么送我这个?”云惜怔怔地看着他。
纪珣瞥了一眼她头顶,乌青云鬓间簪了一支赤焰花步摇,白日里,便是这支步摇吸引了蝴蝶。
“我以为殿下喜欢。”纪珣用陈述的语气说。
况且,她也送过他一枝白牡丹。
云惜接过那朵赤焰花,一股淡香萦绕在鼻间,和纪珣身上的有些相似。这朵赤焰花正是开得最灿烂的时刻,鲜红花瓣娇艳欲滴。
云惜盯着那朵花感动了好一会儿,正想抬头说声谢谢,却发现纪珣已经走了,她只看到门被关上时闪过的影子。
“……”
这个死直男。
【系统:哦豁,他送你小花,看来对宿主很上心呢。】
云惜:“……胡说八道。”
她承认刚才有一瞬间的感动,不过纪珣可能压根不知道给女孩子送花的含义,只是顺手摘来就给她了。
只是一朵花而已,她没必要自作多情。
想着,她直接切断了话多的系统,转身回了寝殿。
云惜想了想,把桌上花瓶里名贵的异域贡花取出来,把纪珣送的赤焰花插进去养着。
她坐在桌前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圆荷带着一群侍女进来替她更衣。
“殿下看着心情很好,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侍女见她唇角微扬,也跟着笑了起来。
云惜回过神,立马收敛了表情:“嗯?有吗?”
公主府的侍女和云惜关系都不错,云惜从来不责罚她们,反而把她们当成姐妹一样相处。
面对云惜,侍女并没有那么小心谨慎,反而调侃道:“殿下前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自从收了纪侍卫,脸上的笑容都多了。想来是纪侍卫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吧。”
深夜时分,正是女人私谈闺中秘事的时候,云惜自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
云惜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少乱说,小心本宫把你送去嬷嬷那边教育。”
脑子一根筋,这就是纪珣唯一的过人之处。嗯……功夫好也算一项吧。
不知为何,侍女提起纪珣时,并没有让云惜觉得反感,或许是因为她知道纪珣对她没意思,所以也无所谓这种调侃。
要是换了原著中任何一个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云惜估计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更衣洗漱完之后,云惜便躺上了床榻,白天睡得太饱,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困意,于是随便拿了白天没看完的话本子。
她看了一会儿,正好看到话本中的男女主互送定情信物,然后便觉得有些困,眼皮子开始打架。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云惜逐渐睡着了。
在梦里,她变成了话本中的女主角,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等待情郎的到来。
当情郎出现时,赫然变成了纪珣的脸。他没有戴银面,将那烧伤的痕迹坦然暴露在月光下,另一半脸依然漂亮得夺人心魄。
她却一点儿也不感觉害怕,反而捧起他的脸颊,缓缓靠近,直到如话本所写的那样,肌肤相贴。
梦境一转,又回到了公主府书房,趴在桌上的云惜滚入了纪珣怀里,他对她笑了,随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小榻。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翌日清晨,云惜在寝殿外的鸟鸣声中惊醒。
意识清晰后,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床上的话本滑落到地面。
云惜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她梦到纪珣了。
一如限制文中的标准剧情,这个梦一点儿也不老实。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又看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回过神来的云惜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幸好只是梦,不然就乱套了。
现实中的纪珣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
庆幸的同时,云惜又感觉有些羞耻,明明是她把纪珣找来保护自己避开限制剧情,结果她反倒先对人家做起梦来了。
肯定是因为她最近看他太多了,下意识代入而已。
而且过了十八岁,这种限制剧情的
梦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原著play中的一部分。她能避开真人,但梦境却不一定避得开。
算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梦而已。
云惜红着脸下了床,刚好侍女们也进来为她准备洗漱了,于是她暂时将此抛之脑后。
洗漱完后,穿着整齐的云惜先去了一趟书房,打算把那些害人的话本子全扔掉,就算以后再无聊,也不能再看那种东西了。
当她走到书房前时,却发现有人比她先来一步,门是开着的。
云惜没有直接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发现书房里的人竟是纪珣,他不知何时来的,端坐在桌前,正提笔写着什么。
仔细一看,是她剩下的功课。昨天没写完,今天他又来继续写。
云惜躲在门后偷偷观察他,只见纪珣专注地盯着桌上的书,一边放着抄写宣纸,鸦黑羽睫低垂,修长手指握着小狼毫,迅速又工整地抄下每一个字。
他特地写了偏清秀的女体字,那只平日提刀的大手此刻变得十分轻巧,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和比武时一刀能震碎别人骨头的他截然不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云惜很难想象出呆木脑袋的纪珣有如此书卷气的一面。
云惜有些明白,为何他最后能当上大将军了。像他这样文武双全且上进心强的人,只要一有机会,便能直上青云。
俗话说男人专注的样子是最好看的,纪珣也不例外。虽然戴着半张银面,依然掩盖不了他优越的先天条件,只是远远地看着五官轮廓,便十分赏心悦目。
看着他的脸,云惜又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铜镜中无意间看见他的身体。
联想到做过的梦,云惜又是一阵脸热。
不知为何,她忽然特别想再看看纪珣的全脸。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云惜便走了进去,纪珣没有抬头,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存在。
“殿下起得很早。”纪珣面无表情地说。
云惜在他身边坐下:“你起得比我更早。看你这么敬业,我都忍不住想给你加俸禄了。”
“其实我还能起得更早。”纪珣说。
云惜笑了笑,说:“生辰宴上答应你的一百两,收到了吗?”
“库房今天一早便给我了,多谢殿下。”
云惜看得出来,他就是为了等这一百两才早起的。
“上次答应要送你一张金面,铸造司那边已经选好了样式,但还不知道你的尺寸。”
纪珣思索一会儿,说:“需要我去一趟吗?”
云惜摇头:“不用,只是量个尺寸而已。你把这张银面摘了,我比一下大概,然后派人去告诉铸造司便可。”
纪珣盯着她,似乎想知道她怎么量,下一刻听见云惜说:“你可以把现在这张面具摘了吗?过来一点。”
“会吓到殿下。”纪珣冷静答道。
云惜:“我有准备,不会被吓到。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纪珣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抬手解下银面,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拨动垂落的发丝遮住。
他低下身,把脑袋凑到云惜刚好能轻松碰到的位置。
云惜刚想夸他,然后发现他这个姿势下来,视线刚好会落在她身上的某个部位,于是连忙说道:“脸抬起来。”
纪珣抬眼,那双漆黑凌厉的墨眸毫不避讳,直直盯着云惜的脸,从这个角度,带着一种天然的侵略性。
一双素手轻轻撩开他的乌发,他的目光也落到这双手上,似乎在打量着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发丝有些凉,云惜记得他的肌肤体温也和这差不多,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极为反常,或许是体质原因,让他整个人摸起来都冰冰凉凉的。
云惜撩开他的头发,露出那半张烧毁的面容,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她伸出手指,抚过可怖的瘢痕,动作轻如羽毛。
纪珣阖上眼,羽睫擦过她的掌心,带起一丝轻微的痒意。他一动不动,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缺陷暴露在云惜面前。
“你……以前是不是很疼?”
他全身只有脸上留下了烧伤痕迹,身体上却没有,这让云惜十分疑惑,怀疑他以前是被人故意虐待了。
“忘记了。”他薄唇轻启,“是很久之前的事。”
“那你记得是谁害了你吗?”
“没有任何人。”纪珣道,“家里起火,被烧掉的房梁砸到了。”
他说起过往时,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神色,仿佛那不是他经历过的痛楚。
云惜忽然想起昨晚在梦中,好像看见他笑了,但梦醒过后,记忆又变得模糊起来。
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云惜非常好奇,但她也知道,以纪珣的身世经历,恐怕这辈子都没法笑出来。
到底还是保护过她的人,云惜有些心疼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殿下量好了吗?”
“嗯。”
其实仔细一看,云惜并不觉得他这副模样有多吓人,反而相比常人,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云惜收回手,纪珣也睁开了眼,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
“好了,你赶快帮我写功课,过几天我就要回太学宫了。”云惜说,“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纪珣思忖须臾,道:“去太学宫,我能一起吗?”
“你当然要跟我一起。”云惜巴不得时刻把他栓在身边,“无论我去哪儿,你都要跟着我。”
太学宫里的危险,远比公主府要多。
一想到过几天要去太学宫面对那群讨厌的人,云惜便觉得浑身难受。
不过有一点,她必须告诉纪珣:
“太学宫里的人都是长安名门子女和寒门贵子,你去了那里,千万要注意,不要随便伤人。”
“当然,我的意思是,别弄死就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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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惜:我去哪里你都必须跟着。
以后的惜惜会后悔说这句话哈哈哈哈[害羞]

第12章 太学宫
接下来的几天,纪珣都待在书房帮她做功课,他写起来又快又准确,看得云惜都有种把他送去太学宫的冲动。
因为他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所以云惜这两天对他格外好,甚至亲自在他桌边研墨、整理书卷。
云惜也没有忘记纪珣的提醒,抽空在他这儿学了十几个字,一番练习下来,已经写得漂亮工整。
一开始云惜还有些不习惯纪珣手把手教她,但对方似乎心无旁骛,一心专注教她,她也就没有多想,逐渐习惯了靠在他怀里练字,有时候还会练睡觉过去。
每次醒来,都是在小榻上,而且她睡姿差,总是喜欢乱动,把衣裳睡得十分凌乱。
纪珣教会她写字后,便再也没管过她,任由她在自己身边无所事事,有时甚至可以做到一整天都不看她一眼。
或许是脑袋有问题的缘故,他专注起来,真的能做到物我两忘。
也正是两人整日在书房过二人世界,公主府上下都在传云惜对这个新来的侍卫宠爱有加,天天栓在身边不舍得放手。
当膳房那边频繁给纪珣送来补气汤时,云惜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她红着脸把膳房训了一顿,纪珣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做,却也十分乖顺地没有多问。
不如说,他根本懒得问。
生辰宴结束后第四天,便到了周少傅规定要她回太学宫的日子。
太学宫位于长安西南,与公主府相隔不远。宫中的学子分为两类,一部分是各地科举招进来的才子,不论出生和家世,只凭真才实学。一部分则是王公贵族的子女,可以凭家世直接入学。
云惜属于后一种,不学无术的废物公主,有着整个太学宫最好的老师,却一直不求上进。
到了太学宫后,公主府的马车和另一个人的马车同时停在门前。
云惜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居然是她在太学宫的死对头。
对面马车上的人率先下来了,是个身穿紫绣罗绮襦裙的翩翩少女,略施粉黛的眉目间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意味。
云惜来不及避开,刚好与她目光相撞。
“柔嘉殿下也来了。”谢宴歌柳眉一挑,“臣女倒真是有福气,今日刚出门便遇见了小寿星。”
寒暄的话语中,夹枪带棒。
此刻的云惜看着她,表情宛如便秘。
【谢宴歌,在太学宫贵女中名气甚高,与长公主并称为长安双姝,但一直对云惜心怀恨意。正所谓冤家路窄,在某次出游之时,云惜意外发现谢宴歌竟是男儿身。】
【男扮女装之事被云惜捅破后,谢宴歌也不再隐瞒,面对这位多年敌人,他选择用男人的方式惩戒云惜。】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看到谢宴歌时,云惜有些难绷。
她早年间的确和谢宴歌有些矛盾,但如果不是系统提前告知,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竟然是男的。
难怪长了这么多年,谢宴歌一直是平的,而且总是穿得严严实实。
“柔嘉殿下在看什么?”
察觉到云惜幽幽的目光,谢宴歌半眯起凤眼,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没什么。”
尽管如此,云惜还是讨厌他,也不忘嘲讽了一句:“你长得越来越像男人了,多吃点木瓜。”
说完,便把手递给纪珣:“纪侍卫,扶本宫下去。”
面对敌蜜,气场不能输。
谢宴歌闻言,顿时语塞了一下,随后眼中浮现怒色:“柔嘉殿下,迟早有一天你会今天所说的话后悔。”
他的目光落到旁边的纪珣身上,这才发现云惜换了一个侍卫。
“你的应侍卫呢?怎么换了这样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相比之下,纪珣穿着衣服看起来偏瘦,而且皮肤苍白,看着有种莫名的阴冷病态感。
“本宫换身边的人,需要与你报备?”云惜怼了回去。
她拉着纪珣走进了太学宫,没有再搭理他。
“刚才那个人,你记住了吗?”云惜一边走,一边对纪珣说,“如果他以后靠近我,照打不误。”
纪珣诚实地回答:“没记住。”
他方才压根没仔细看那个女人。
云惜:“……”
“她和殿下有过节?”
“嗯。”云惜说,“过节还不小呢,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告诉你。”
太学宫,乾宫。
古色古香的书房中萦绕着清雅淡泊的梨木香,三面墙被书架围绕,桌上的文房四宝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檀木桌前坐着两个人,正在谈论书中经典,没过一会儿,其中一个面容清雅的人看了一眼漏刻。
“颂今,你且回去罢,我这边有人要来了。”周常生放下书卷,拂了拂宽袖,声音温润淡雅。
另一个穿着较为朴素的男人面露落寞,却也只能站起身,离开这里。
云惜进来时,刚好与他擦肩而过,她几乎是横冲直撞进来,刚好卡着时间。
周常生看了看她踏入门内的时辰,收敛笑容,一双墨眸温静如水:“柔嘉,你迟到了。”
“为师该怎么罚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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