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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提刀斩月)


听到这句话的云惜停顿了一下:“……”
周常生看见她背后还有一个人,投去视线,打量片刻后,道:“这是你的侍卫?臣记得和你说过,刀剑不该出现在乾宫之内。”
面对这位年轻又严厉的夫子,云惜没法再趾高气昂。周常生见了她既不起身也不行礼,这就是皇帝给他的权力。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向皇帝告发自己,而她的父皇会毫无条件地相信这位才高八斗的少年状元。
还没等云惜开口,周常生便对纪珣说道:“你,出去。”
纪珣站在门口,淡漠的目光直直盯着云惜,并没有搭理周常生。
“这是我的贴身侍卫,有他跟在身边,我才放心。”云惜解释道,“少傅不必担心。”
周常生道:“殿下是在担心臣会伤你?”
云惜:“那倒不是。”
她怕他一不小心就触发“爱的教育”,被关在书房用戒尺“惩戒”她。
别看周常生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他才是原著中总是开辟新花样的人。什么课堂play、毛笔play、人体研墨……全是他这个正人君子想出来的。
她生辰过后回到太学宫第一天,因为功课让他不满意,被用戒尺……
云惜瞥了一眼书桌,那柄戒尺现在正好放在周常生手边,上满刻满了道德伦理的箴言,黑漆漆一根,足足有两指宽。
“殿下执意让他待在这里,恐怕臣下回进宫,有必要和陛下谈谈殿下近来的情况。”
云惜本想硬气一下,结果被这一句话放倒了。
呵呵,伪君子。
云惜转头给了纪珣一个眼神,让他去门外守着,随后交上了自己的功课。
周常生见她乖乖听话,也并未追究,低敛眉目,翻阅云惜交上来的功课。
书抄的工整,字迹秀美,挑不出错。
“这是殿下写的?”
云惜点头如捣蒜:“少傅不信,我可以当场写给你看。”
周常生知道她敢交上来,必定有所准备,不过这点小把戏太过拙劣,他虽年轻,却也未必没有眼界,不知多少学生曾在他这里弄虚作假过。
“殿下有这份心,值得嘉奖。”周常生神情不动,指尖落在她的功课,“若这位动笔的才士愿意进太学宫,臣可以破例为他开条门路。”
言意之下,已经看出了她的谎言。当然,云惜根本不怕:“少傅就说,我是否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
周常生本想在最直接的地方挑她的毛病,但如今确实找不出理由。
表面功夫确实做足了,若是他等会儿提问,肯定也能答得上来。
王公贵族的少爷小姐不比寒门学士,只要他们想,有的是办法糊弄夫子,太学宫对待顽劣的世家子女,也只能略微惩戒一二,将其送回家反省几日。
当然,像云惜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送回去反而顺了她的心意。
“如此,便只罚你迟到一事罢。”
周常生眉心微拧,无奈执起戒尺,黑漆漆的戒尺横在润白手指间,看得云惜虎躯一震。
功课的事暂时过了,但迟到……
畜生,她只是晚了半刻钟而已!
“听闻殿下前几日生辰,却不曾邀臣入宫赴宴,在殿下眼中,已经没有臣这个老师了。”
公主生辰宴,本来周常生也该去,但是云惜偷偷去礼司那边把他的名字划掉了,因为她希望和她有限制关系的人越少越好。
“想来,我还未祝殿下生辰喜乐。”周常生颇为遗憾地说。
云惜:“……”
谁要你祝福啊!
云惜开始紧张地扣起衣袖,她看了一眼门外,确定纪珣还在外面后,又转过头,对周常生说:“少傅既然想为我祝乐,不如这顿惩罚就免了吧?下次过生辰,我一定敬少傅为座上宾。”
“私情是私情,规矩是规矩。不可混为一谈。”
周常生看着她,唇角轻勾,微笑若阳春白雪:“殿下入了太学宫这么多年,被打了无数回手心,依然不长教训。不如今日换个地方,殿下来选,如何?”
【当前环境:太学宫书房;人物角色:周常生;角色爱慕值:0;怒气值:50】
【本次触发限制剧情的概率为80%,请宿主做好准备!】

那很下流了。
面对周常生的质问,云惜脑子飞快地转。她不能直接拒绝他,也没法当场逃走,只能想办法应对。
纪珣现在就在外面,她早就与他约定好了摔杯为号。她先让周常生打,如果再有其他情况,临时叫他进来帮忙也不迟。
想着,云惜伸出了两只手:“少傅还是打手心罢,我下次一定会记住的。”
年方十八的少女娇弱又白皙,手骨线条纤细柔美,因常年十指不沾阳春水,显得格外白嫩,像刚剥壳的鸡蛋。
周常生的目光在这双手上略微沉吟,云惜太久没来太学宫,他竟然没注意到,她已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
自云惜十四岁起,皇帝便指他为皇女少傅,那时的她站在他面前,还是个半人高的小豆丁,吃了他的教训,也只能一抽一抽的哭泣。
一转眼,她已经长到自己胸膛处了,浑身上下充满初长成的女人该有青涩柔情。
可惜她的长相却是与性子完全相反。以前不仅天天逃课,还仗着自己年纪小,偷偷在他书房里撒泼打闹。
这些年,他一心想着如何教育好这位难伺候的公主,连娶
妻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她还是这副冥顽不灵的模样。
倒真让他有些气恼。
周常生眸色一沉:“只打手心怎么够?”
云惜眨了眨眼:“那少傅想打哪里?”
这番话问得直白,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但用云惜这副软糯嗓子说出来,反而听得人心念一动。
周常生的视线落到云惜跪坐着的纤细腰肢上,往下便是……
他喉结微滚,指尖摩挲着戒尺,目光隐晦:“让臣来选?行,转过身去。”
周常生站起身,将要绕过桌子朝她走来,步履稳重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他使出了师长的威严,要云惜跪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云惜一听,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砸下去,周常生一愣。
砸完,门外毫无反应。
云惜:“???”
周常生嗤笑一声,摘下鼻梁架着的单边镜,继续朝她而来:“殿下还是像从前一样爱闹腾。”
趁着他走过来,云惜当即一脚踹翻了书桌,茶杯和砚台撒了一地,弄得一地狼藉。
周常生蹙眉,正要训斥她,立马便有人破门而入,直接将书房门劈成两半。
下一刻,寒气凛冽的弯刀便抵在周常生的脖颈上。
“你……来人!”
云惜往纪珣身后躲,捏住了他的衣袍,当即说道:“打晕他!”
纪珣毫不犹豫地将刀鞘飞击而出,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周常生这个文弱书生哪是他的对手,当即便晕倒在地。云惜准备拉着纪珣走:“我们快跑,万一被乾宫的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冷面依旧:“殿下放心,外面的人也被解决了。”
云惜:“?”
云惜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刚才摔杯后没有反应,她心有余悸,猛捶他胸口:“你方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跑路了。”
她捶得不轻不重,刚好打在他心口,不痛,反而有种像是被羽毛划过的痒意。
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纪珣面不改色,眸子淡然:“殿下没事?”
“我没事。差点就让这个畜生得手了。”云惜拍着胸脯说道。
她气息还有些不稳,胸口上下起伏,刚才一番动作,藕色的荷叶襦裙有些凌乱,抹胸被拉低了些,露出一小片淡粉里衣,隐约可见雪白的起伏。
白得有些晃眼。
“……”
云惜缓完气,发现纪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露了春色,连忙捂住。
纪珣并无动容,默默转移视线。
云惜气得踩了他的黑靴:“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这么喜欢看吗?”
“不喜欢。”
纪珣慢条斯理地将刀收入鞘中,“我提出来,怕殿下不高兴。”
就像上次一样,又莫名其妙地脸红。
云惜瞪他一眼,暂且不和他计较这件事,转头看向晕过去的周常生:“这个人怎么办?”
虽然说问题是解决了,但是后续如何处理?
“殿下想怎么办?”
纪珣看着她,眼神好像在说“杀人抛尸都可以,他会帮忙处理干净”。
云惜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好办法,乾宫书房已经是多年前修的,如今房梁构架老化,最近正在请人来修理,不如将计就计,直接伪造成房梁坍塌砸到周常生的场面。
她抬头看了一眼,对纪珣说:“纪珣,你能把那个横梁打下来吗?”
只拆最下面那一根,屋子也不会塌。
纪珣望去,目测片刻:“可能需要些重量。”
两个人爬上去,或许能强行压断。
云惜把周常生挪开,说:“我和你一起上去。”
云惜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把书柜推到中间,采着架子爬上去。可惜她有点矮,还碰不到上面。
“纪珣,上来帮我。”
纪珣放下弯刀,三两脚便踩着墙壁飞了上去,他轻功极好,几乎毫不费力,这样一对比就显得云惜很呆。
他朝云惜伸手,她哼了一声才抓住他。
下一刻,强劲的力道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整个人拉起来,再回过神时,她已经落到了纪珣怀里。
纪珣怕她一时坐不稳,臂弯托着她的臀部,导致她整个人坐在他手臂上。
云惜吓得扶住了纪珣的肩膀,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温热的吐息,她能感受到底下那只手臂蕴含的力量,只是轻轻松松地便托住了她。
因为姿势问题,她反而比他高出一个头,纪珣的脑袋与她的胸脯极为靠近,一转头便能贴上柔软白皙的雪峰。他没有转头,偏偏她被吓到了,主动往他身上靠了一下。
“……对不起。”云惜立马远离他,怕自己把他闷到。
“……没事。”
好在纪珣定力逆天,面对温香软玉丝毫没有反应,原本有些尴尬的云惜也逐渐缓解了。
纪珣稳稳当当地把云惜放在房梁上,两人坐上去后,这根房梁明显变得有些松动。
“待会儿我们掉下去怎么办?”
“我在,不会让殿下受伤。”
有这句话,云惜就放心了。
这根房梁有些摇摇欲坠,但还没到完全塌下来的程度。
云惜想了想,抓着纪珣开始用力摇,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木质摩擦发出的响声,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终于在两人的不懈配合下,房梁被摇断了,随着一声断裂,整根房梁直接塌了下去。
云惜忽然感觉身下一空,在她还未掉下去前,纪珣事先捞住了她。
然而两人落地的姿势却算不上好看,纪珣被云惜压在身上当肉垫,她没伤着,纪珣却结结实实地摔了。
当云惜晕乎乎地起身时,发现纪珣被自己压着,顿时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其他,连忙低下身去拍他的脸:“纪珣,你没事吧?不是说你有把握吗?!”
此刻她跨坐在纪珣的腰身上,低身时好像趴在他胸膛上一般,一缕青丝滑落,落在纪珣的锁骨处。
“我没事。”
纪珣波澜不惊地睁开眼,看见一张挂着担忧的小脸凑近,肉圆的脸颊在这个角度下显得有些可爱。
“我只保证过殿下不会出事。”
闻言,云惜心中顿时有些悸动,但随后皱起了眉,她想骂纪珣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又不忍心开口。
纪珣此人,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难怪原著中世子会毫无保留地提拔他。
这样一想,倒是显得她对纪珣不够好,只给了他钱财,却砍断了他原本拥有的更好人生。
“你还站得起来吗?”云惜瞪圆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关切地问。
这一次纪珣的目光收敛了许多,他直直盯着房顶,道:“殿下能先起来吗?”
云惜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纪珣根本就不是正常男人。
云惜从他身上起来,纪珣也跟着坐起。
断下来的房梁把书房弄得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云惜让纪珣把周常生挪过来,扔在房梁旁边,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掉的东西。
“死畜生,还想打我屁股。”
云惜忽然心生一个念头,她抢来周常生的戒尺,擦拭干净,趁着他不清醒,对着周常生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清雅端方的国子监祭酒,就这么在昏迷状态下,被自己顽劣的学生狠狠抽了屁股。
纪珣眉心一跳,看着她的动作,不禁陷入沉思。
他从来不知道,殿下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她抽人的样子,让纪珣不禁想起了奴市的管事,也是像这样拿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被云惜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力气小,应该是不怎么疼的。
纪珣正面无表情地想着,云惜已经泄够了愤,她把戒尺扔到一边,整理好鬓发:
“我们该走了。”
云惜说完,便提着裙子离开了书房。
纪珣顿了一会儿,在云惜看不到的角度,捡起那柄戒尺收入袖中,抬步跟上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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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毒辣,在空旷的庭院里泛起阵阵热浪,蝉鸣声不绝。
自从周常生被打晕过后,已经过去了三日。在这期间,太学宫的人没有把事情查到她头上。他们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房梁砸晕了周少傅,而幸好云惜没有因此受伤。
听说周常生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今日是学宫授艺之日。
众所周知,名门子女一向讲究知书达理精通六艺,时不时便会为贵族子女传授六艺之学。
听闻大魏边疆最近战事告捷,镇西军班师回朝,皇帝精挑细选,特派了几个出类拔萃的军官,来太学宫教导,以助长大魏尚武精神。
云惜便是必须去上课的其中之一。
其实云惜并不是很喜欢六艺课。因为她骨子里就不爱学习,上辈子是出于无奈不得不读书,但这辈子她已经有了极好的出身,自然而然把习惯养坏了。
但不去不行。
敬文堂,骑射课。
酷暑难耐,云惜撑着一把伞站在树荫下,用小扇狂扇风。
而在不远处,也聚集了许多名门子弟,年纪大多与她相仿。骑射课一般鲜少要求女眷来上,她作为大魏长公主是一个例外。
先皇后出生名门,当年便是长安有名的文武双全的才女,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骑射武艺都十分精通,云惜作为她唯一的遗女,自然少不了被皇帝撺掇着去学。
云惜知道自己比不上已逝的母亲,皇帝也不为难她,只叫她认真去学便行。
一来二去,云惜便成了这里为数不多的姑娘家。
她年方十八未出降,不方便与众男扎堆,只能一个人站在旁边。
好在那帮圆滑世故的公子哥也识趣,主动把凉快的树荫处让给了她。
在这种男人多的地方,云惜便把纪珣也带上了,在她热得快要吐舌头的时候,瞥见纪珣,发现他连汗都不曾出。
云惜狐疑一眼:“?”
他是仙男吗,这都不热?
纪珣依然像往常那样,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夏日人们总是爱穿浅色衣裳,他一身玄色劲装,对襟严密贴合着肌肤,臂上扣着黑蛇纹护腕,若不是那银面看着稍微贵气些,捂一块黑布,还以为是来打劫的。
云惜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都没给纪珣多添过几套衣裳,难怪他整日穿黑的。
想着,坠珠小扇的玉柄戳了戳他的手背,云惜用扇面掩住朱唇,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纪珣,那边的人里,你觉得谁最风光?”
正专注周围动静的纪珣低眸,刚好撞入那双含着星点的杏眸,他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随口说道:“最右边那个。”
最右边那个,是当朝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子郑斯,一身圆领蓝绣玉丝袍,头束蓝玉冠,脚踩绣金黑靴,眉目间尽是张扬之色。
云惜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你喜欢蓝色,回去我让尚衣司给你做几套差不多的,你穿上肯定比他好看。”
以纪珣高大的身段,很难有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显丑,哪怕是那日她刚接他进公主府,他穿着一身破烂布衣,看着也比旁人有气质。
漆黑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解,他道:“我的衣裳够穿。”
三套,刚好换洗。公主府内有专门浣衣的婢子,不用他动手,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困难。
云惜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呆,我想你让穿得好看点,以后我带你出来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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