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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姜红酒)


她微愣,看着祈湛的左手。
他会功夫?她怎么记得祈妩并没有学过?
白婵狐疑的看着苏梅雪,她刚刚是想摸嫂嫂的肚子吧!一种微妙的嫉妒感从心里滋生,她还没没过嫂嫂肚子呢,苏梅雪怎么能碰。
俩人坐进了马车,茯苓和灯草也坐了进去,苏梅雪骑马跟在马车旁边,白婵一撩车帘子就能看见她的侧脸。
轮廓鲜明,束身戎装更显英姿,是驰骋萧北的男主会喜欢的模样。
这样想着,她打开帘子喊了苏梅雪,好奇的问道:“苏姐姐,你三年前曾在萧北军中待过,你见过我大哥和嫂嫂的哥哥?”
马车摇晃一直闭着眼的祈湛忽然掀开眼皮朝车帘子外看,苏梅雪也正巧看过来,与他眼神对了个正着。
她轻笑,眼神越过白婵,盯着祈湛道:“见过,你大哥忠勇义气,是个很好的丈夫也是很好的大哥;至于祈湛,他是我见过最凶猛的荒原狼,他的断魂刀很快,人也很好,只是时运不怎么好!”
评价这么高!
果然是一起搞事业的最佳CP!
边关荒凉,战事频繁,萧北的黑骑是大楚不败的防线,这个道理许多人都懂,但是陛下不懂。
她眼里满含怀念:“萧北苦寒,但自由,比上京自由,若是他还活着,会回来看阿妩的吧。”
白婵放在马车边沿的手顿住,惊异的看着苏梅雪。
她——发现了什么?

男主难道已经出现, 苏梅雪和他碰过头了!
如果男主已经在上京,他有没有来看过嫂嫂,或者有没有在暗中观察过她?
白婵扒着窗户口的手收紧, 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干净。
她轻咳一声,找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道:“是, 是吗?”
“苏姐姐一个女孩子怎么跑边关去了?”她转移话题。
苏梅雪轻笑:“我爹逼我相亲啊!”
白婵脑袋有点转过弯来, 疑惑道:“你不是和萧北世子定了娃娃亲吗?”
她点头,毫不避讳:“对, 但我爹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萧北王只能镇守萧北,他只有我一个闺女,舍不得嫁去边关受苦。若是在上京能相到合适的,就休书一封解除婚约。”
古人向来重诺,苏武倒是滑头的很,怪不得萧北一败就请旨解除婚约。
只是她这样大咧咧的说出来,不怕嫂嫂以后告诉男主?
“我爹找了一大堆世家公子哥,弱不禁风的,一搁就倒,闹得我烦,干脆跑边关去了。当时为了气我爹还留书一封说是要嫁到边关不会来了。”
“其实我是直接跑到萧北大营参军去了, 从小兵到先锋再到将军......”
“女子也能参军吗?”白婵被她话吸引已经没了先前的害怕,杏眼牢牢的盯着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
“不能, 大楚除了萧北大营都不能。起先也有人嘲笑我,祈湛当着十万大军呵斥嘲笑我的人, 他说,‘女子也是爹生娘养, 也有驱逐强敌的肝胆,也可以巾帼不让须眉,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向她挑战,输了就乖乖闭嘴!’”
“我一人挑了一个营,他们就闭嘴了!”
白婵目瞪口呆。
一个人挑了一个营!
确实巾帼不让须眉!
她侧头,慢悠悠的看向白婵,眉眼里全是神采,“知道为什么我能为五城兵马副指挥使吗?”
白婵摇头,但看她的目光已经全是崇拜。
“因为我有战功。”
大楚宣成十一年,乌南东部首领乌其图领兵来犯,苏梅雪首次点兵出战,与敌人周旋十日后被困在沼泽地生死不明。祈湛带着一百黑骑连夜攀跃千米高的天门山,绕到乌其图背部奇袭。
那是乌南的天脊,常年不化的雪神山,常人待在半山腰都呼吸困难。
乌其图怎么也没想到那么高的天脊会有人能翻过来。
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逃跑途中被苏梅雪亲手斩杀。
事后请功,祈湛却只字未提翻雪山一事。
苏梅雪真心敬佩他,也欠他一条命!
白婵听得一愣一愣的,从城西到平阳候府,对苏梅雪的印象彻底改变,恨不得拉着她手喊一声女英雄。
祈湛下了马车,离俩人三米远,视线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又等了片刻,他终于不耐烦的道:“白婵!”
连名带姓的叫!
灯草和茯苓站在他身后,暗道不好。
这声音沁着冰冷的月光,白婵心口一抖,连忙松开苏梅雪的手。
苏梅雪轻笑,“怎么像个怕媳妇的怂包!”
白婵:“......”是挺怂的!
苏梅雪翻身上马,侧头朝着不远处的祈湛挥手:“阿妩,有任何事都可以来苏府找我。”
“驾!”一声厉喝,通身乌黑的骏马犹如离弦之箭消失在黑暗里。
赤色衣袍带起的风卷起满地的枯叶,白婵站在原地暗叹: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女主。
今天又是成功抱到大腿的日子!
好开心!
她倒退到祈湛身侧,眼睛还看着苏梅雪消失的方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嫂嫂,你有没有觉得她背影都很特别?”
祈湛眼神淡漠的看着漆黑早没了人影的街道,嗤笑一声,掉头就走。
眼看着府门快关了,灯草赶紧拉着她跑,还没追上祈湛,就被焦急等在大门口的平阳候堵住。
太子遇刺一事闹得太大,平阳侯原本歇下又起来了,拉着白婵就想问问情况。
白婵很困,不太理他,随意敷衍几句。
平阳侯肃着脸道:“往后不要带你嫂嫂出去,她一出去准没好事!”
太子遇刺关嫂嫂什么事?白婵彻底不想敷衍他了,直接甩开他的手往里走。
“哎!”这是反了!平阳侯脸色有些难看,朝着还在门口的福宝骂道:“愣着干嘛?关门!”
福宝吓了一跳,连忙把门关上。
苏合苑点了灯,乳娘也一直没睡,听到动静赶紧烧水打水给俩人沐浴。
白婵让灯草也下去沐浴,自己泡在浴桶里用香胰子搓着乌发。乳娘边给她加热水边道:“姑娘是不是又惹少夫人不开心了?方才瞧着神色不对。”
白婵嘀咕:“应该没有吧!”今晚上也没说什么呀。
香胰子搓出泡沫,淡淡的茶草香在浴室里漫延,她捞起头发闻了闻,赞道:“这香胰子哪来的,怪好闻的。”
乳娘拿帕子给她搓背,答道:“袁姨娘给的,先前她送了好几回,奴婢没敢收,今日正好用完,就收下了。”
又是袁姨娘,她不显山不露水的,每次都悄无声息的讨好她,究竟想干嘛?
“香胰子奴婢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白婵想了想道:“之前抓的安胎药嫂嫂不是不喝吗?明日你她送去。”
乳娘惊讶:“安胎药怎么能乱送?袁姨娘又没怀孕,要是被夫人误会,袁姨娘就要遭殃了。”
就是要周氏误会,袁姨娘这么多年都搭理她,突然讨好叫她心中不安,她就是要逼袁姨娘挑明,到底想干什么?
“乳娘放心送就是。”
见她有主意乳娘也不多说什么,边给她搓背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少夫人怀着孩子,姑娘顺着她一些,没事多哄哄。”
“少夫人身子弱,生不得气,姑娘让着些。”
念得白婵头都大了,瘫在浴桶里嘟囔道:“我还不够让着他顺着他?”他每日都要生气我也没办法。
乳娘笑道:“少夫人怀着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一哭全府的人不都得哄着,您就当隔着肚皮在哄小的就好了。”
小的可比他好哄多了!
眼见白婵眼睛都眯上了,乳娘连忙催促着她上床睡,她头发还没干,乳娘让趴着,用干净的帕子细细给她绞着发,不过一会功夫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趴在枕头上,半边脸被挤得鼓着,刚沐浴过的小脸润红,眉眼依稀可见当年佳慧公主的模样。乳娘给她擦干发尾,慈爱的拨开挡在额角的发,又拉高了被子,这才吹灭蜡烛,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冷月西沉,房间内外彻底陷入黑暗。白婵睡着了就容易做梦,梦里总有条毛绒绒的尾巴扫她的脸,她困得很,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了了,伸手在脸上用力拽了一下。
一只冰冷的手握在掌心。
她见怪不怪,嘟囔道:“大半夜的你干啥呢,搞了一晚上刺杀没被人砍啊!”
见她不醒,祈湛干脆捏着她鼻子不放。她气恼的往里滚了滚,含糊道:“让一半床给你,别动....别.....”声音又低了下去。
黑暗中,祈湛半撑着身体,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你更喜欢苏梅雪还是你嫂嫂?”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眸光微暗,又掐住她鼻子问了一遍。
白婵真生气了,转过头和他面对面,“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让我睡?”
白婵认真思考了一下,“都喜欢,我嫂嫂看着想让人保护,苏梅雪一看就想让她保护。”
“非要选一个呢?”
白婵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她们两个都比你好,再不走我就踹了!”
对面的人不动,白婵懒得理他,刚翻过身,那只冰冷的手又来巴拉她,如此仿佛几下,白婵操起枕头就砸。
“还让不让人睡了,登徒子,谁都比你好!”
黑暗里那人嗤笑:“是嘛?”声音又寒又冷。白婵心口一咯噔暗道不好,两只手腕就被抓住了,他欺身逼近,呼吸喷洒在白婵脸上。
万籁俱静,两个人心跳声格外的清晰。就在他的唇要碰到白婵唇的时候,她猛地用力,一脑门磕在他鼻梁上。血腥味漫延,扣住她的手终于松开。
白婵就势跳起,一双玉足直接往他身上踩,骂道:“登徒子,上回在宫里就想打你了,我一黄花大闺女是你能乱亲的吗?”
她脚又嫩又滑,踩在祈湛身上像是猫儿在撒泼,他鼻血流得更欢,伸手直接将人摁进被子里,白婵还不罢休,蹬着一双脚在他胸口来回踩,他干脆分出一只手握住她两只脚丫子。
那触感柔嫩绵滑,勾起他藏在最深处的欲。那双脚还在他掌心磨,试图挣扎出来,他忍无可忍掀起旁边的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住,逃也似的跑了。
白婵从在被子里喘着粗气,半晌探出脑袋,气道:“登徒子....登徒子....”越想越气,整个藏头缩尾的,就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她摸过他的脸,明明不难看,为什么就要躲躲藏藏?
只给她一个人看也不行吗?
半夜被吵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干脆抱着枕头去隔壁房间。
房间门没上销,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摸到床边,压低声音喊了句:“嫂嫂?”床上的人没动静,这才放心的把枕头放到里面,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刚止住鼻血心还没平复的祈湛:“......”

他从来没觉得时间那样长, 玉足跨过他腰身,发丝沿着他手移动,香气浸润鼻腔, 每一秒每个贴合点都像漫长的几辈子。
沙场的骁勇在这一刻磨灭,他甚至想伸出手托她一把,将人直接摁进柔暖的被子里, 告诉她快些, 他不会醒。
浑身的血都在躁动,此刻无比的清楚, 他是男子, 她是女子,他们彼此就该有吸引力。
他在克制,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终于跨了进去,细细索索的躺好,安静了片刻又往他这边挪,他能清晰的感觉呼吸喷在他后颈。
够了,这样就够了。
然后她又靠近了,这下彻底与他肌肤相贴,手都搭在她腰上。她呼吸均匀,明显已经睡着。
祈湛一直敛着的呼吸终于决堤,他需要冷静。
黑夜安然渡过, 天边出现鱼肚白。白婵醒来时发现祈湛衣裳还挂在床头,人不见了。急得自己穿了衣裳, 拖着绣鞋往外跑。
天还早,到处雾蒙蒙的, 廊下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她发现自己屋里的房门开着,好奇之于余低脚步声, 扒着门框往里看。
一看之下,惊恐的睁大眼。
是她眼花,还是里面的人有问题?
嫂嫂在绣花?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抬起眼皮朝她看来,浅色的眸子里像是含着清晨的雾气,缥缈又平和。
白婵心脏受了暴击,尴尬的笑了一下,站直身子朝着他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七八个绣框,上面绣满了大大小小的金蝉。
她挠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捡起木桌上的秀帕看了看,针脚细密,已经快赶超乳娘了,嫂嫂的绣功什么时候这么好?
一直坐在旁边安静绣花的祈湛,从怀里掏出个香囊递到她面前。
白婵挑眉,伸手去接。
这香囊是用上好的云锦缝制,缎面纹着影影绰绰的祥云,香囊最底下绣着一个小金蝉,蝉的翅膀轻薄飘逸,振翅欲飞。香囊口用同色金线扭成绳,绳子的尾端系着一只小拇指大的金铃铛。
随着她的触碰‘叮叮’作响,白婵惊叹道:“这香囊太好看了,是嫂嫂绣的吗?送给我的?”
祈湛头。
白婵爱不释手,来回翻看,拿着那香囊摇晃两下,‘叮叮当当’的,她也跟着笑。
看着这枚香囊,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他笨拙绣花的模样。
“嫂嫂起来这么早就是为了给我绣香囊吗?这桌上都是绣废的?”好感动,嫂嫂这座冰山终于开始消融了。
她蹲下身去抱祈湛的腰,祈湛眼角抽搐,拿手上的绣框抵住她,不让靠近。
他不想再绣花了!
门口传来灯草和茯苓的喊声,白婵在他这里吃了瘪,拿着香囊高高兴兴的找灯草去炫耀。
祈湛坐在里头都能听见她们的嬉笑声。
早膳过后,祈湛在屋子里看书。白婵又出现他屋子里,围着他来来回回的走,就是不说话,走的他烦了,干脆放下书看她。
俩人对视数秒,白婵终于踟蹰道:“嫂——嫂,能再给我绣两个香囊吗?”
祈湛看向她腰侧,他绣的那只香囊正挂在那,里头鼓鼓囊囊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衬得少女越发灵动。
“要那么多干嘛?”
白婵连忙道:“灯草也觉得好看,我想送她一个,还想送苏姐姐一个,如果方便的话再送薛彩月一个。”虽然有点搞批发的嫌疑,但这香囊真的太好看了。
祈湛冷眼瞧着她:“....再送太子和林昭一个?”
“不不,不送他们,香囊送男子是定情的意思,我又不喜欢他们。”
“嫂——嫂”
祈湛拿眼睨她,白婵立马投降:“我不说了,别动气,生气孩子会丑的。”
他手上的书哗啦一下,白婵立马窜了出去,险些撞到进门的茯苓。茯苓侧身看她背影,好奇的往里走,“世子,太子的人昨夜查到薛府去了。”
祈湛放下书,手点在书面上,日头透过窗棂投在他指尖,衬得他手越发白。
“白林松在牢里如何了?”
“并不太好,但性命无虞,周氏今日好像要去大理寺探监。燕家的意思是等白向晚嫁过去后才放人。”
祈湛冷笑,他们想相安无事,偏不能让他们如意。
“等周氏走后,让人今晚去大理寺监狱一趟.....”茯苓探耳过去,眼眸微微睁大,随即点头。
日头渐渐上移,白婵扎完马步后,蹲在小厨房看着灯草劈柴,明明很小的木柴,她要来回劈好几次才能劈开。
她边劈还边道:“姑娘,那香囊真的是少夫人绣的吗?奴婢不太相信。”少夫人绣个花都快把自己手戳烂了,能秀出那么好看的?
“就是嫂嫂绣,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
“你走开,我来帮你劈。”
她站起身去拿灯草手上的斧头,灯草连忙急道:“姑娘是主子怎么能干这些粗活,不成的。”
“什么成不成,我想劈。”这些日子扎马步感觉浑身是劲,飞针已经满足不了她快爆发的力气了。
炉子上水咕隆隆的响,灯草局促的站在一旁看着,就见她家娇小的二姑娘一斧子把柴砍成两半,连底下的木墩子都砍裂了。她目瞪口呆,惊讶道:“姑娘,你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白婵活动了一下脖子,笑道:“就说我更适合刀啊,斧子什么的,嫂嫂偏偏要我练什么飞针,灯草,快摆上,今天这些柴火我全包了。”
外头阳光正好,小厨房里传来‘嗯哈’‘乒乓’的声响,乳娘在院子里晒被子,疑惑的朝那看,喊道:“灯草,你和姑娘在干嘛?”
祈湛闻声,朝窗户外看了一眼,茯苓也垫着脚叫往外看。
就听见灯草答了一句:“乳娘,姑娘在劈柴,可厉害了!”
祈湛蹙眉:劈什么柴?
乳娘急了,放下手上的被子,赶忙往小厨房去,边跑边喊:“哎呦,我的姑奶奶,您是主子劈什么柴,手粗糙了将来夫君不喜欢怎么办......”接着就听见她絮絮叨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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