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古典舞首席×腹黑顶豪科技大佬】
【蓄谋已久+先婚后爱+男主不择手段上位+男二火葬场不回头+双c】
盛栀明恋沈煜,在圈内不是秘密。
沈煜对她一如既往的暧昧,也让众人觉得他们是铁打的一对。
一次受冷落的宴会,盛栀听到沈煜说——
“她顶多算不亲的养妹。” “我作为沈家子弟,最终还是要门当户对,不可能自毁前程。” “我和她玩玩而已,何必认真?”
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多年的情感就是一场笑话。
放下执念,果断离去。
一场车祸后,盛栀失忆了。只隐约记得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玉哥”。
病房中,那个眉眼清隽带三分野肆的男人说,“你叫盛栀,我叫谢北聿,我俩自小相识,青梅竹马,所以,你会叫我聿哥。”
盛栀消失后,沈煜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再次相见,他看到她于顶级舞蹈殿堂上绽放闪耀,魅力和星光更甚,性子也仿佛回归到初见时那般明媚灿烂,饱满灵气。
沈煜捧着鲜花,红着眼,堵住她的去路,“栀栀,原谅我好不好?”
盛栀淡淡睨他一眼,“你哪位?”
有高挑英俊的矜贵男人走到她身旁,揽住她,语气温柔宠溺,“夫人,我们回家,无关紧要的人不用搭理。”
爱人如养花,是独一无二的挚爱,也是一生的刻骨铭心。
盛夏,陵园。
“妈妈,爸爸,你们说,认清自己喜欢错了一个人,及时回头,是不是也算是一件好事?”
盛栀慢条斯理地擦拭完墓碑,眉眼微漾,“对了,给你们看我昨天的演出。”
她打开手机,视频里古典舞者一袭红裙,于国家的舞蹈顶级殿堂,执一柄长剑恣意挥洒,惊鸿溢彩,凤绘丹青。
“我还想和你们说,如今我长大了,是时候真正离开沈家了。”
“也该对沈煜彻底清醒了。”
盛栀的父母都是军官,在她10岁那年,父母因公牺牲。之后,她姥爷的老战友将她接到沈家。
从10岁到17岁,她和沈家次子沈煜以兄妹相称。
直到她进入华京舞蹈大学,许多年间对沈煜的依赖,转化为少女灿烂又热忱的情愫。
盛栀明恋沈煜,在圈内不是秘密。
沈煜对盛栀一如既往的暧昧,也让众人觉得他们是铁打的一对。
而昨天下午,是盛栀首次个人世界巡演的最后一场,就在京城,她在观众席上依然看不到沈煜的身影。
那时她想,没关系,晚上就是沈煜母亲的生日宴会,他应该在忙吧。
她过往也无数次这样安慰自己。
昨天演出结束后,她一个人开车回到沈家,为沈母送上早已准备好的精挑细选的生日礼物,微笑祝她生日快乐。沈母依然是那副冰冷的倨傲神情,淡淡点头后不说其他。
沈煜,则是一身矜贵正装,礼数周到地对客人迎来送往,在盛栀进宴会厅时只是淡淡颔首,别无他言。
盛栀一晚上坐在宴会厅角落里默默吃东西,无人搭理她。
直到出去透气时,在花园连廊拐角处听到沈煜和友人的对话。
——“盛栀?她只是从小被我们沈家收养,顶多算不亲的养妹。”
——“我作为沈家子弟,最终还是要门当户对,不可能自毁前程。”
——“我们暧昧?我和她玩玩而已,何必认真。”
盛栀僵在原地。
她和沈煜算是一起长大,虽然她从小刻苦练习舞蹈,多数时间都呆在学校,但终归回沈家时,一直保持着和睦和体面。
初高中她和沈煜同校,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假,沈煜是她接触最多的异性同伴。
况且,说是被沈家收养,其实她的学费、日常开销都是父母留给她的。
她对沈煜有份坦荡的情愫,旁人知道、他知道。
沈煜对她的照拂和暧昧,旁人也有目共睹。
如同一盆冷水浇头而下,盛栀醍醐灌顶。
原来,沈煜对她,只是“玩玩而已。”
原来,她在他眼里,一直就是“不亲的养妹。”
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可以随便暧昧的、不主动、不拒绝、也不必认真的人。
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如同澎湃的海浪翻涌而来,怎么也压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涌潮褪散,她深吸一口气,拂去脸上淡淡湿痕。
盛栀果断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沈家。
离开陵园时,盛栀打开和沈煜的对话框。
最近几条信息,是她一个星期前发送的,内容是自己专场演出邀请函和时间地点。
【煜哥,我人生中很重要的演出,一定要来哦。】
【如果没空来和我说一声就好。】
沈煜一直没有回复。
点开沈煜头像,右上角三点,删除。
沈煜的电话号码等联系方式,删除。
以前给沈煜拍的照片,写的文字等内容,删除。
一气呵成。
盛栀搭着方向盘望天,突然觉得轻松。
就这样吧,放下自己过去这份可笑的执念。
重新开始。
车子在近郊公路上匀速行驶。
不远处一辆大货车在拐弯时失控,庞大的车身在公路上倏然震荡晃动,几秒后竟彻底失控侧翻,直直地向盛栀的车辆倒了过来!
盛栀用尽全身力气调转闪避,可货车侧翻的冲击力太强,她的车辆被撞出有十几米远,最后狠狠撞向公路护栏。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公路上。
她的意识不受控地渐渐模糊……
京北某高端私立医院。
特护病房内,面容明艳瑰丽的年轻女人双眸紧闭。
一身黑色冲锋衣套装的男人,在经过全身仔细消毒后走了进来。
他身量挺拔颀长,轮廓朗逸利落,眉眼冷隽带三分野肆,不笑时通身散发着难以招惹的气场。
男人深邃的目光牢牢笼罩着病床上的人,慢条斯理地将清晨买的一束栀子花摆入一旁的花瓶中。
穿着白大褂的裴泽敲门后进来,有点无奈看着他,
“谢北聿,你已经守了一夜了,回去就换个衣服又跑过来,别当铁人了,休息会吧。”
裴泽很难忘记,昨天谢北聿从救护车跟着抬盛栀的担架下来时,眼底那触目惊心的猩红。
只有她,才会让谢北聿如此失控。
和八年前一样。
谢北聿略过裴泽的话,嗓音发哑,“检查怎么样?”
裴泽将手上的检查报告递给他,“还好她避得及时,目前各项生命体征都正常,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她的大脑受到比较强烈的撞击,醒来后要继续好好养护,并对脑部做一个深度检查。”
一晚上绷紧的弦这才松懈,谢北聿看向盛栀的目光幽幽沉沉,充血眼眸中沾染的阴霾落拓逐渐散去。
裴泽犹豫再三,问道,“需要通知沈家吗?”
谢北聿翻动着检查报告,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不用。”
ps:盛栀x谢北聿
(明艳不内耗*腹黑茶又骚)
爱人如养花,是独一无二的挚爱,也是一生的刻骨铭心。
公主请翻页-
裴泽点头,不再说话,贴心地退出病房。
谢北聿修长手指划开手机,上面播放着前天盛栀的演出曲目《破阵曲》。
其实前天,他已经看过她的演出现场了。
她照样美得摄人心魄,是华京舞剧院最耀眼的星。
几年来他不声不响地在观众席上,看了一场又一场有她在的大小演出。
却在她每次谢幕寻找台下身影无果的目光中,窥探到她的失落,也窥探到自己心底的情绪。
谢北聿调小音量,将手机搁在一旁,《破阵曲》飒爽热烈的琴音依然渐渐充盈着房间。而在曲目播放到高潮处,他清晰地看到,盛栀长睫开始轻颤。
他一顿,立马来至病床边,俯身观察她的神情。
盛栀在迷蒙混沌中,只觉得这曲子为什么这么熟悉,头为什么这么痛……
她晃动着脑袋,吃力地从昏迷中挣脱。
明艳瑰丽的脸庞上,缓缓绽开一双琉璃般的狐狸眼,深邃、沉着,无需任何流转便足以摄人心魄。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张俊美野肆的脸,和他关切的眼神。
四目相对,寂然不动。
谢北聿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他定定注视着盛栀,轻声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等了许久,不见盛栀的回复,却见她一直看着他,眼底有疑惑和不解。
谢北聿轻扯唇角,刚想出口解释为什么他会在她的病床旁。
盛栀眨了眨眼,终于开口:“你哪位?”
谢北聿方才勾起的唇角倏然僵住,有点不可置信。可她脸上迷茫的神情清澈坦荡得很,能看出来丝毫不是装的。
他没好气地看着她,“盛栀,不要告诉我,你把我给忘了。”
“剩……剩什么汁?”
盛栀缓缓抬起酸痛的手,用力地敲了敲脑袋,眉心轻蹙:
“你说,我是谁?”
“……”
“……”
五分钟后,裴泽组织医院的各科权威专家对盛栀再次进行了检查,然后坐在一起详细讨论了一番病情。
“她失忆了。”
裴泽从会议室出来,无奈摇了摇头,“她受到了剧烈的撞击,脑部尚且有淤血。这种失忆情况,可能是暂时性,也可能久一点会记起,最差的情况就是永久失忆。所幸四肢感知都正常,近期先做好身体的康复养护。”
谢北聿默然片刻,转头透过玻璃窗,看向正在和心理护士交流的盛栀。
她眼神迷茫,似乎找不到焦距。
他指尖敲着扶手,眼神晦暗不明,仿佛在琢磨什么。
没过一会,心理护士出来,谢北聿示意护士过来。
“谢总。”
“她情况怎么样?”
心理护士毕恭毕敬地汇报:“谢总,盛小姐的智识和五感都正常,基本的社会环境认知和生活常识也正常,就是对于自己过往的人际关系不记得了。一问三不知,只能说出两个人。”
谢北聿眼神一凝,“哪两个?”
心理护士有点不确定:“我听不准确,一个叫‘鱼西’,一个叫‘玉哥’,盛小姐说的时候状态也比较不确定,所以有待考证。”
裴泽点点头,这个“鱼西”他没听过,不过这个“玉哥”,肯定就是沈煜了吧。裴泽曾在圈子宴会上,听过盛栀这样叫过沈煜。
裴泽示意护士离开。
身为朋友的直觉,他对谢北聿此时的沉默有种不妙的预感。
谢北聿眼眸漆黑,神色难辨,半晌后,抬步往病房走去。
裴泽心里一咯噔,忙问道:“你要干什么?”
“配合我就好。”
听闻门口的动静,盛栀抬眼看去,一身黑色冲锋衣的高挑身影逆光而入,肩宽腿长。
盛栀的目光下意识看着他。
这是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身材真好,长得也真好看,可他是谁?
男人径直坐到盛栀床边,直视她迷茫费解的眼神,轻笑道:“栀栀,在想什么呢?”
他的语气亲切自然,仿佛两人是相处多年的关系,一下子把跟在身后的裴泽愣住了。
盛栀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只好奇:“汁汁?我叫汁汁?”
谢北聿拿来一旁的纸笔,一笔一画地写下“盛栀”两个字,给她展示,“你叫盛栀,盛放的盛,栀子花的栀。”
“盛栀。”盛栀看着纸上两个端正遒劲的字,轻声呢喃,\"原来我叫盛栀。\"
“对啊。”谢北聿笑意温泽,又带了三分恰到好处的失落,“你不记得聿哥了?”
刚才和护士交流时,她的潜意识里蹦出了这个人,这个名字。
不着边际的大脑中依稀浮现出一对少年——男孩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拉着女孩一直奔跑,砂石的粗粝质感摩擦着两人交握的手心。她对男孩说,那我叫你玉哥吧!
戛然涌现又戛然而止的记忆令盛栀头痛欲裂,她揉了揉脑袋,瞧见眼前的男人垂眸在纸上“盛栀”下方,又写了三个字。
“谢、北、聿?”
“对,这是我的名字。”
盛栀看向谢北聿,他的表情十分真挚,看她的时候眼里是粲然温柔的光,似飞鸟轻掠湖面泛起的涟漪。
“原来,你就是聿哥。”盛栀恍然顿悟,眼前的人一身黑色冲锋衣,不正与自己脑海里模糊的身影“玉哥”高度重合吗?
“可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更多了?”她缓缓攥紧被子,又要陷入一片混沌的记忆里。
谢北聿看着她的模样,心底传来闷闷的隐痛。
他覆上她的手背,将她攥紧被子的手指轻柔地掰开,温热的掌心与她冰凉的掌心轻轻贴合。
“是聿哥的错,昨天我没有陪你,你自己开车去给父母扫墓,路上碰到失控的货车,害你出了车祸,失去了记忆。”
实际上,昨天是盛栀父母亡故的日子,也是谢北聿伯父亡故的日子。每年在同一天,他去陵园祭拜伯父时,都会远远看到盛栀。
昨天他恰好有事去晚了点,就在路上碰到车祸现场和不省人事的她。
“原来是车祸,这又不怪你。”盛栀梳理着信息,“我父母都不在了?还有,我去扫墓为什么要聿哥陪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谢北聿不紧不慢地轻握了她的手,见盛栀没有抗拒,继续娓娓道来,
“没事,我把我俩过去的事都讲给你听。”
“你叫盛栀,是华京舞剧院的首席古典舞者,你的父母都是英勇赫赫的军官。十岁那年,你的母亲盛怀蓁、父亲齐瑾宣在一场剿灭生物化学危机的行动中牺牲。我伯父是你父母的老战友,他也在那次事件中牺牲,于是那时,谢家把你接了过来。你来谢家那年我12岁,我俩——”
谢北聿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盛栀的神色。
盛栀听得认真,“我俩什么?”
谢北聿转了个话头,让叙述听起来更流畅自然点,
“栀栀,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叫谢北聿,工作呢目前是华晟集团的董事长,公司自己办的,不受家族限制。爱好嘛,会观看栀栀的舞台演出,还有赛赛车,其他就没了。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你和我,在同一所初中和高中念书,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以兄妹相称,青梅竹马,所以,你会叫我聿哥。”
旁观这一切的裴泽傻眼,恨不得将自己耳朵捂起来。
他知道谢北聿厚颜无耻,却没想到会如此无耻!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说真话。盛栀的工作、身世、经历是真的,谢北聿的工作、经历、爱好也是真的。甚至谢家曾经想收养盛栀也是真的,奈何那时被沈家捷足先登了一步。
假的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件事。
裴泽嘴角在抽搐。
太狗了!见过当替身的,没见过这样当替身的!
盛栀逐字逐句消化着他的话,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谢北聿目光坦荡,嘴角噙了淡淡的笑意,显得这张朗逸野肆的脸增添几许惑人勾缠,盛栀不知不觉中将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更久。
她看向谢北聿身后的裴泽,“那这位……”
谢北聿解释道:“这是你的主治医生,也是我的朋友,裴泽。”
盛栀:“裴医生,谢谢你。”
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还在奔腾的裴泽勉强扯出笑容:“不客气,盛小姐。”
“聿哥,谢谢你。”
谢北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是不是耽误你休息和工作了?”
因着谢北聿摸头的动作实在过于自然,仿佛两人原本就是这么相处。盛栀下意识伸手,像是回礼似的,轻轻碰了碰谢北聿下巴的胡茬,神色有点愧疚,
“聿哥,你的眼睛都红了,还有黑眼圈,昨天肯定是为了照顾我没有睡觉,你赶紧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她指尖轻轻的触碰,如同细密的电流,慢慢垒动于谢北聿的心房。
谢北聿一脸坦然地接受这声聿哥,尽管他清楚,盛栀实际上记的和喊的是沈煜。
第4章 谢北聿,好自为之吧
“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北聿晓得,她是不喜麻烦别人的性子,轻声安抚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体康复。”
“好,”盛栀点点头,轻轻靠在床头,“我躺下了,你去休息。”
谢北聿哑然失笑,唇畔柔和清浅,刚想说什么,却见盛栀视线偏了偏,落在床头柜那只车祸中屏幕摔得稀碎的手机上。
她捏过手机,细细端详。
谢北聿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栀栀,你的手机在车祸中摔坏了,我给你带了个新的。”
他从购物袋拿出一个刚才路上买的新手机,“我帮你把电话卡换到新的手机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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