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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林建刚和姜酩野掀开安全线走后院,映入眼帘的是正在院内拍照搜证的技术部门同事和正在维持秩序的几名外勤同事。
而这和谐的画面里,最突兀的无疑是在角落里那个瘦瘦矮矮的身影。
姜颂禾蹲在地上,认真看着沈乐栖他们将盛有尸体的酒缸从地窖里搬出来。
“哎哎哎……”
突然,姜颂禾感觉耳朵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揪了起来。
姜颂禾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姜酩野,她把自己耳朵拽出来:“你干嘛啊。”
“我之前没告诉你,出任务要带上你建刚哥哥吗?”姜酩野警告道。
“我安排他去做别的事情了,”姜颂禾理所当然道,“而且案子这么紧急,我总不能在局里干等着他吧。”
“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姜酩野质问道。
“你在捉嫌疑犯,我给你打电话不是给你添麻烦吗?”姜颂禾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你平时给我添麻烦添得少啊。”姜酩野没好气道。
姜颂禾自知理亏地翻了个白眼。
姜酩野向着地窖的方向看了眼,他岔开话题道。“这怎么回事儿?”
“你不有眼睛吗?!”姜颂禾翻着白眼回怼道。
姜酩野轻轻在姜颂禾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警告道:“你说不说?!”
姜颂禾不服气地瞅着他。
除了仗着身高和年纪欺负她,还能干什么?
姜颂禾很敷衍地解释道:“这是赵德清,他死了。”
“谁问你这个了?他死没死我不会看吗?”
姜颂禾不耐烦地瞅着他:“那你想问什么?”
姜酩野一字一字地解释道:“我是问你他怎么死的,谁发现他死的。”
“当然是我啊。”
“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颂禾平静地注视着他,那表情好像在说——不应该啊,你不知道吗?
姜酩野心虚地错开目光,他不自在地舔了下嘴唇:“你说不说?!”
姜颂禾只能给他解释:“难道你查了这么久的案子就没觉得奇怪吗?”
姜酩野问:“奇怪什么?”
“赵家这次案子发生后,赵德清就一直没出现过。”姜颂禾解释道。
“你不是怀疑他是凶手,所以他躲起来了吗?”姜酩野顺嘴回答了句。
“对啊,起初我是怀疑过他,但是现在案子不是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吗?”姜颂禾掰着手指头解释,“凶手已经找到了,凶器和凶手逃脱用的工具也已经在凶手家里找到了。”
“这次案子就算结束了啊,这个时候赵德清再不出现就不合理了啊。”姜颂禾理所当然道。
“等会……”姜酩野阻止她,“你怎么知道我在周宗扬家找到凶器和逃脱用的工具了?”
“要不你以为是谁让林建刚去给你送的搜查令?”
姜颂禾骄傲的小表情飞扬。
是我啊。
姜颂禾故意撞了下姜酩野的身子,她挑眉自信道:“是不是江湖救急?”
受到姜颂禾帮助,姜酩野自然毕恭毕敬地哄着她:“你接着说。”
“既然我们都已经确定这次案子的凶手不是赵德清了,那么另一个问题就出来了——案子发生这么长时间了,他为什么不出来?”
姜颂禾故意引导着姜酩野,试图让他把自己后半段话补充完整。
姜酩野也知道她的目的,他启唇刚要开口,姜颂禾就打断了他:“那么唯二两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全家全死了,或者他知道他全家全死了,但行为受限根本不能出来。”
姜颂禾继续道:“他不知道的情况,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他躲追债的,不是追债的躲着他。”
“既然他自己主动躲起来,那么他想要了解社会上的事情绝对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在他亲人全部死了以后,他还迟迟没有出现?”姜颂禾自问自答道,“原因只有一个,他已经不能出现了。”
不能再出现了,就是死了。
姜酩野努力让自己将姜颂禾的话全部“吸收”进自己的脑子里。
半响,他问:“那么你是如何确定他在这里的?”
姜颂禾蹙眉组织了一番语言,像是觉得这件事情解释起来麻烦,她便含糊其辞地说了句:“猜的,不行吗?”
“那真让你踩了狗屎运了。”姜酩野又一次轻轻敲了下姜颂禾的头。
这次姜颂禾恼了。
怎么她从警局里跑出来要打她,给他分析案情也要打她?
她蹦起来挥着拳头狠狠锤了姜酩野好几下:“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闹了一会儿,姜酩野按着姜颂禾的头将他强硬地从自己身边“分离”出去。
他伸着指头警告道:“我要查案,别闹啊。”
一听这话,姜颂禾瞬间老实下来。
沈乐栖和几名同事配合着将装着赵德清的酒缸抬到一侧,几名技术部门同事拿着相机对缸体进行了多方位的拍照留存。
沈乐栖用手轻轻拨着赵德清的头部,试图从上面找到死者的死亡原因。
姜酩野站在外面,蹙眉盯着酒缸里面的死者。
“这让你想到了什么?”姜酩野问了句。
“人彘,”不知何时走近的姜颂禾回了句,“古代最严酷和恐怖的惩罚之一。”
“那这次这个凶手挺残忍。”姜酩野嘲讽般说了句。
“我倒觉得没那么严重,”姜颂禾双手插进裤兜里,自顾自地说,“我比较倾向于是凶手慌了神,不知道应该如何掩埋尸体,所以只能就近放进了酒缸里。”
姜酩野低头看着她:“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没有,”姜颂禾道,“赵德清的仇家那么多,我要是知道凶手是谁,岂不是真成神算子了?”
姜酩野浅笑了下没有说话。
看着沈乐栖将手探到了死者的脖子上,姜酩野又问:“那你觉得这次的凶手和前面那次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吗?”
这次姜颂禾沉默的时间比较长,她缓缓道:“不知道。”
“但是如果乐栖姐姐能给我一个具体的死亡原因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清楚一些。”
“嗯?”姜酩野重重地发出一个鼻音,“为什么?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尸体啊,”姜颂禾缓缓抬头注视着姜酩野,她的表情一脸严肃,“哥,你相信尸体能和我说话吗?”
姜酩野怔愣了一秒。
如果是别人,姜酩野一定会觉得说这句话的人已经疯了。
可偏偏她是姜颂禾,一个总能创造奇迹的小屁孩。
他低头嗤笑了一声,然后挑眉对上姜颂禾的眸子,郑重道:“相信。”
等到姜颂禾他们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
寒风微冷,只有警局办公室里那暖呼呼的炉子能提供一丝慰藉。
饿虚弱了的姜颂禾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哀嚎声不断:“怎么还不开饭啊,饿死了。”
正在看口供的姜酩野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一包花生米扔给她:“垫垫肚子。”
姜颂禾不嫌弃地将花生米拆开塞嘴里:“建刚哥哥什么时候买饭回来啊,我饿了。”
中午的时候,各种插曲不断,姜颂禾根本没有时间填饱肚子。
如今又过了晚上的饭点,她的肚子早已“咚咚咚”抗议个不停了。
迫切性想要吃饭的欲望将姜颂禾的意识几乎吞噬殆尽,让她根本空不出心思来思考任何吃饭之外的事情。
姜酩野空出心思看了眼不远处的姜颂禾:“让你早点回家你不听。”
“我回家了,你的案子怎么办?”姜颂禾无力道。
姜酩野没工夫跟她嘴贫,沈乐栖他们正在对赵德清的尸体进行解剖,顾枳聿他们正在给赵家全家结案,整个警局忙成一团。
而他还在整理这次案件的线索,为一个小时后的组会做准备。
“过来,”姜酩野招呼道,“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啊。”姜颂禾拖着身体疲累地走过来。
“这是现场拍摄的照片,你看看你有什么想说的?”姜酩野将洗好的一沓照片递给姜颂禾。
姜颂禾趴在桌子上,无力地一张一张翻看着。
她看照片的速度很快,机会没一会儿就把整沓照片看完了。
“清晰准确,”姜颂禾总结道,“摄影师有点水平。”
姜酩野汗颜。
果然饿傻了。
“姜队,包子来了。”林建刚风风火火地从门口跑进来。
姜颂禾惊喜地立刻扭过身子,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林建刚就像看到了闪闪发光的救世主。
“神啊,永远保佑你。”姜颂禾嘟囔了句。
“什么神啊鬼啊的,神神叨叨的。”林建刚笑得一脸温柔,她从塑料袋里把包子一个一个拿出来放在两人的饭盒里。
姜颂禾拿起自己碗里的包子就开啃。
姜酩野笑着看着她:“瞧你没出息那样,你饿死鬼投胎啊。”
“是啊。”吃到包子的姜颂禾感觉一阵心满意足,她大度道,“只要让我吃饱,我可以忍受世间一切的恶语相向。”
姜酩野朝她碗里扔了一粒花生米:“谁对你恶语相向了,注意用词啊,语文成绩是不是又不及格?”
姜颂禾摇头晃脑挑衅道:“抱歉啊,我语文年级前十。”
“哟,这次这么厉害呢,”正在分包子的林建刚感叹道,“我只听姜队说你成绩进步很大,没想到都能进年级前十了。”
“我综合成绩年级第一。”姜颂禾骄傲道。
“是,有我这个好学生做榜样,你可不就得死命学吗?”姜酩野道。
“谁跟你学啊,”姜颂禾学着他,冲着他的饭盒里扔了一粒花生米,“我本来学习就好,只不过是之前不愿意发挥罢了。”
“那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你现在愿意发挥了?”姜酩野继续追问道。
姜颂禾满脸不知应该回答。
额……换芯了算吗?
“肯定是禾禾想考警校了啊,”林建刚道,“现在警校的分数线多高了,要是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警校,以后怎么当刑警?对吧,禾禾。”
“对啊,”姜颂禾道,“我以后是要当警局队长的。”
姜酩野咬了几口包子敷衍道:“那你加油。”
姜颂禾刚要回怼,正在问询的顾枳聿走了进来。
他单手扶着脖子,一副疲累的样子。
可一看到聚在一起吃包子的三个人,他瞬间来了精神,他道:“哟,今天吃包子呢。”
“是啊,”林建刚回头看着他道,“我正准备给你送过去呢。”
“那赶巧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来吃了。”顾枳聿道。
顾枳聿把自己手里的报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起一个大大的肉馅包子。
包子外皮很热,顾枳聿让它在自己两只手里“跳”了半天,才肯塞口里。
“问得怎么样了?”姜酩野开口问道。
“差不多了,”顾枳聿道,“周宗扬已经基本认罪,是他在18号早上的时候杀了赵家全家的了。”
“他敢不承认!”林建刚愤慨道,“证据把他锤得那么彻底,他再不承认就是想加刑了。”
“杀人动机什么?”姜酩野抬头问道。
“还是钱的事儿,”顾枳聿缓缓道,“赵家媳妇有去大集摆摊的习惯,所以一到大集那天,他们全家都会4点左右起,早早给赵家媳妇送行。周宗扬早就掌握了这一点,所以才在18号的时候,去了一趟赵家。”
“当时赵家媳妇刚做好饭,周宗扬就来了,一来就开口要500。赵家早就被赵德清败坏了,哪里会拿出这么多钱来啊,所以赵家媳妇就有些犹豫,但是碍于他是自己的亲弟弟,赵家媳妇就只好说先喝粥,借钱的事吃完饭再说。”
“结果饭还没吃完,周宗扬就和赵家老爹发生了口角,他一个气急攻心就失手把赵家三口全杀了。”
“剩下的就和我们推测的差不多了,赵大树从家里逃出来,周宗扬布置现场。”
姜颂禾再次咬了一口包子,问道:“那周宗扬有说自己为什么要把现场布置成密室吗?”
“说了,他说是怕我们警方查到他头上,他觉得自己伪装成密室,这个案子警方就破不了了,”顾枳聿解释道,“真有够天真的。”
“你再把周宗扬当天晚上的行动轨迹跟我说一下。”姜酩野道。
“赵大树从家里逃出来以后,周宗扬看到他正在往东姜村的方向赶,所以很轻易地判断出他是准备去东姜村找禾禾的,”顾枳聿道,“他先没着急去追他,反而先回了趟家,从家里拿来了一把锁和一根麻绳。”
“锁的用途很简单了,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制造密室。”
“绳子嘛,和禾禾说得一样,方便从密室里逃出去。”
林建刚犹豫了半天,说:“周宗扬那体格,用麻绳从赵家逃出去,现实吗?绳子不会断嘛?”
“会啊,”这次,不等顾枳聿说话,姜颂禾就先解释上了,“所以在他逃跑的过程中,麻绳才会因为周宗扬本身的重量而在墙沿上被反复磨损。”
“从而在墙边留下一些黄色碎屑。”
“只要沈乐栖姐姐,将周宗扬家里的麻绳和赵家院内的麻绳碎屑做材质对比,就能将周宗扬杀人的事实捶死。”姜颂禾自信道。
姜酩野沉思着。
注意到姜酩野的出神,顾枳聿好奇问:“酩野,想什么呢。”
“我哥哥是在想,这次案子的逻辑很顺滑,没有可以多插一件案子的地方。”仿佛有读心术的姜颂禾看热闹般说了句。
“啥?”顾枳聿满脸问号,“多插件案子?什么案子?”
姜颂禾不打算瞒他:“当然是赵德清那个案子啊。”
“喔。”适才,顾枳聿才想起来,下午的时候又多发生了一个案子。
他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忙了一下午,竟然把赵德清的案子给忙忘了。”
“那个案子怎么样?棘手吗?”顾枳聿问道。
姜酩野和姜颂禾立刻陷入了鬼一样的沉默。
看着最应该说话的两个人集体闭嘴,顾枳聿着急了:“你们倒是说话啊,不会凶手还是周宗扬吧,他丫的为了点钱,真要把人家全家赶尽杀绝啊。”
“不是,这次案子姜队和禾禾也不知道凶手是谁,”一旁的林建刚赶忙解释道,“经过我们一下午的走访调查,发现这次案子一没证人,二没死亡时间,三有犯罪动机的凶手太多。”
“逐一排查过后,我们发现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都想让赵德清去死。”
林建刚看了眼对面的姜酩野和姜颂禾,犹豫着说:“我们也不知道这次案子究竟应该如何下手了。”

“你俩都没主意了?真是稀罕事。”顾枳聿胳膊耷拉在椅子的靠背上,调侃道。
姜颂禾咬着手里的包子,从容不迫地解释了一句:“主要是这个赵德清太混蛋了,他的债主每个人都恨不得当场刮了他。幸好他的尸体先被我们发现了,要是他被凶手扔大街上,现在估计早就被戳成筛子了。”
顾枳聿道:“既然这次案子死的都是赵家人,那我们要不要申请并案调查啊。”
“暂时不用,”姜酩野沉思了片刻道,“我们先按照独立的案子去调查,如果有其他线索可以将这两个案子联系在一块儿,再另说。”
“行。”顾枳聿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
姜颂禾一口一口吃着手里的包子,整个过程安静得要命。
“乐栖那边进度怎么样了?”姜酩野问.
“还早呢,”顾枳聿道,“我刚才路过法医室的时候,看到沈乐栖已经抓狂了。”
“对!”林建刚猛地想起来,“乐栖还没吃饭呢。”
顾枳聿拍了下他:“还不赶紧去送,当心挨骂啊。”
“我走了,”说完,林建刚从顾枳聿手里抢过一个包子,“别吃了,法医最重要。”
看着林建刚拿着包子一转眼的功夫跑出了办公室,顾枳聿看了看自己空了的双手,又看了看跑远了的林建刚:“那是我刚拿的。”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顾枳聿脑袋木讷地转了回去,他偏头和旁边的姜颂禾对视一眼。
姜颂禾立马读出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姜颂禾双手捏着包子沿,两只手十分配合地使劲往嘴里塞,就算塞不动了,她都要拿自己的拳头邦邦捶上两下。
姜酩野熟练地往姜颂禾的面前推了一个搪瓷杯,明明是好心,他偏要嘴欠上一句:“吓唬小孩干嘛,当心她真把自己噎死。”
姜颂禾皱眉,嫌弃地斜视着他。
说一句好话,能死啊。
“干嘛这么看着我,”姜酩野看着她,“我说错了吗?你现在不就快把自己噎死了?”
“放心,哥哥再饿,也不会抢小孩子的吃的。”顾枳聿大大方方地安慰说。
见姜颂禾还在盯着自己,姜酩野道:“听见没,没人和你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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