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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喝粥。”她平静道。
姜酩野从旁边绕过去,他端起盛有小米粥的碗闻了闻,警惕地问:“你下老鼠药了?”
“你怎么每次都把我想得那么坏?”姜颂禾抗议道。
“那你倒是善良一次我看看啊,”姜酩野掰扯着旧账,道,“你说说,从我去年回家,你坑我多少次了?”
“一个月前不想写作业,把作业带警局里去,填了炉子,结果让邱女士当场抓包。事后邱女士觉得是我跟你闹矛盾,故意毁掉你写好的作业,让你完不成作业,到学校挨训。”
“其实你根本一个字都没写!”
这件事姜颂禾当然记得,她努力争辩道:“那我事后是不是跟你道歉,让你揍我了?”
“是,你当着邱女士的面让我揍你,”姜酩野道,“毫不知情的邱女士觉得是我这个哥哥在欺负你,当场给了我俩耳光。”
“你忘记了?”
姜颂禾自知理亏,她弱弱地解释:“这不能怪我,临近期末,老师们压力大,作业布置的根本写不完,我不烧毁,难不成要被老师揍吗?”
“你不会不写吗?”姜酩野恨铁不成钢道,“你直接和老师说,你就不想写作业,老师能把你怎么着?”
“她能告诉咱妈,”姜颂禾心虚着说完,又鼓起勇气,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混蛋惯了,我在老师那里的信誉基本为零,她有事没事就请家长,我有什么办法。”
“我总不能次次让邱女士去学校挨训吧。”
姜酩野冷哼一声:“你是怕邱女士从学校回来揍你吧。”
“这有什么区别?”姜颂禾大声道。
“不和你计较,”姜酩野拉开自己的椅子,大度道,“这次别想再坑我。”
其实这次姜颂禾真的没想坑他,她只是单纯地想对自家哥哥好一点,毕竟他昨天晚上背她回来也不容易。
谁知道她只善良了这一次,还被误会了。
姜颂禾一边乖乖地喝着小米粥,一边偷偷瞄着他,终于她忍不住了问:“哥,这次案子你打算怎么查?”
姜酩野拎着油条的手倏地停住,他淡淡道:“走访吧,这次的案子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其他方法根本走不通,只能走传统的。”
姜颂禾默默点点头,仿佛很认同姜酩野的想法。
她冷不丁问:“你觉得凶手是周宗扬的可能性有多大?”
“几乎为0吧。”姜酩野一边泡着油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姜颂禾追问道。
“你不觉得很诡异吗?”姜酩野盯着姜颂禾道,“17号晚上,周宗扬去了我们村村头看了马戏团表演,然后一路追着去了铜锅涮肉店,潜伏到18号凌晨三点杀了他,然后再折返回赵家,问赵家媳妇要钱。”
“赵家媳妇不给,他就接连杀了三个人,然后回到自己家,收拾好了设备以后,再回到赵家制作了密室。最后还追出去,跑到我们村头杀了赵大树。”
“他忙了这一晚上,不累死他,你觉得合理吗?”
姜颂禾:……
好像确实讲不通。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着。
“而且,赵德清的死亡时间是18号早上3点左右,马戏团结束时间是17号晚上十点,再加上赵德清被你提前气走的时间,中间差不多间隔了八个小时。”
“周宗扬总不至于睡着了,在地窖里蛰伏了八个小时,才出面杀了他吧。”
姜颂禾挑了眉,这一点确实讲不通。
“可除了有纠葛的周宗扬,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了啊。”姜颂禾道。
“是啊,这也是我发愁的地方,”姜酩野道,“赵德清树敌太多,一个一个排查,也挺让人头疼的。”
“哥,我还想去一趟现场看看。”姜颂禾道。
姜酩野也不阻止她:“行,但是我需要先把你带去警局找林建刚。你俩这次是一个队的,总不能抛弃队友自己查案。”
“行。”姜颂禾干净利落地答应下来。
姜酩野用筷子将自己面前的油条往小米粥里戳了几下:“那你快点吃,吃完赶紧回屋换衣服。”
姜颂禾应了声,她端起碗,碗里的油条连带着小米粥一股脑扒拉进自己的口里。
“我吃饱了,”姜颂禾起身道,“哥,这次你收拾桌子。”
姜酩野空出一个眼神看着她,道:“行。”
姜颂禾跑进自己的屋子,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棉服出来:“哥,我准备好了。”
此时姜酩野刚吃完饭,正起身收拾着餐桌,看着姜颂禾精神抖擞的模样,姜酩野道:“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完桌子,我们就出门。”
姜颂禾从姜酩野手里抢过碗筷:“你先去换衣服,这里交给我。”
“哟,”姜酩野倚靠在桌子边沿,笑道,“这次这么懂事啊。”
“快点,”姜颂禾推着姜酩野将他推离开餐桌,“时间不等人。”
姜酩野刚走进自己的房间门口,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保持着开门的姿势,道:“收拾得干净点啊,免得邱女士回来发火。”
“知道,”早就进到厨房里面的姜颂禾隔着厨房门大声回应了句,“我会弄干净的。”
姜酩野满意地笑了下。
待到姜酩野出来,姜颂禾已经坐在客厅里等他了,她抱怨了句:“你怎么这么慢?”
“我就用了五分钟!”姜酩野道,“你怎么不说你刷碗这么快,是因为偷懒啊。”
姜颂禾懒得和他贫,她推着姜酩野出了客厅:“快点吧,时间不等人。”
就这样姜酩野被姜颂禾强行推出了门,一直推到门口停着的二八大杠面前,才算停止。
姜颂禾将停靠在一旁的二八大杠推到姜酩野面前,催促道:“快点吧。”
“我昨晚开局里的车回来的。”姜酩野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钥匙。
姜颂禾的眼睛瞬间惊喜地睁大。
她还以为今天要骑二八大杠去,还觉得按照姜酩野今天这墨迹样,他们到警局的时候可能会迟到。
没想到姜酩野还留了这一手!
“难怪你今天这么拖时间,原来你的秘密法宝在这儿。”姜颂禾笑着调侃了句。
“是啊,”姜酩野顺着她的话茬接着道,“走吧,带你飞去局子里。”
“行嘞!”姜颂禾赶紧答应下来。
俩人开着车到警局的时候,刚刚早上八点,许是昨天累到趴下的缘故,这一日的早上警局里根本没什么人。
看着先前人来人往的警局突然变得空荡荡,姜颂禾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姜酩野道:“过会儿,我回办公室整理完昨天的线索,就要出去挨个走访了。你乖乖在办公室等你建刚哥哥,不许一个人查案,知道吗?”
姜酩野警告道:“昨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担心姜酩野会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产生误解,觉得她缺乏规束,以后就不让自己碰案子了。
姜颂禾赶忙解释:“昨天我不是自己去的,我让建刚哥哥去帮你们以后,就一个人去找了乐栖了,是我求她带我去。”
姜酩野不知道对姜颂禾的话信了多少,他道:“暂时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嗯嗯嗯。”姜颂禾疯狂地点着头。
“自己玩去吧,你建刚哥哥,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到。”姜酩野道。
“嗯。”姜颂禾乖乖应下。
目送姜酩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姜颂禾才讪讪地收回目光,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记录的小本子,和一只圆柱笔。
为了不多走冤枉路,姜颂禾懒得挪地方了,她席地而坐,一屁股坐到了楼梯的台阶上。
她默默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昨天晚上她睡着的时候,依稀地记得林建刚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18号的凌晨三点左右,并且可以确定的是赵德清的死亡时间比赵家那一家还早,死亡原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作案工具是麻绳。
作案顺序是先打斗,再敲晕,再勒死。
姜颂禾在本子上默默地记上了这两个字,并在“熟人”后面重重地打了个问号。
这次案子,好像不是熟人也解释得通。
如果不是熟人,是凶手随机杀人……
那么……他是如何如何盯上赵德清的呢。
如何盯上。
姜颂禾又一次着重突出了一下。
很多问题得不到答案,姜颂禾觉得自己的思绪乱成了一锅乱麻,根本理不顺。
看着本子上的字看了许久,终于姜颂禾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她收好本子,磨磨蹭蹭走去了一楼的法医室。
沈乐栖明显来过,法医室的大门大开着,但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姜颂禾慢悠悠走进法医室,看着周围各种专业一起,姜颂禾顿时升起一股敬畏之心。
起初她并非没有想过要考进法医专业,只是她的天赋不允许。高中学习生物的时候,差点没把她逼死。
就这样,她还怎么敢在大学的时候碰这种要她命的东西?
姜颂禾走到沈乐栖的办公桌旁边,她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要是这是姜酩野的办公室,她绝对不跟他客气,绝对拿起桌子上的口供之类的一通乱看了。
可是这是法医室,是沈乐栖的地盘。
她还是乖乖等人吧。
姜颂禾盯着法医室的天花板盯了好久,沈乐栖才慢慢悠悠从门口回来。
一看到姜颂禾,她惊喜道:“禾禾,你怎么来了?”
姜颂禾立马坐直身子,解释道:“我哥哥让我在局里等林建刚哥哥,但是他还没来,我就先来找你玩了。”
沈乐栖说:“我今天可能没空陪你玩,我今天很忙的。”
“昨天赵德清的尸体还没检查结束吗?”姜颂禾询问道。
“是啊,遇到了点麻烦。”沈乐栖如实说。
姜颂禾道:“可是我建刚哥哥昨天和我哥哥说,你已经知道死者的死因了,是被人用麻绳勒死的。你怎么还说还没结束呢。”
“我昨天把赵德清的头发全剃了以后,还发现他的后脑勺的位置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血痕。”沈乐栖一点不藏私地说。
“对,这个昨天晚上,建刚哥哥也说了。”姜颂禾如实道。
“所以咯,”沈乐栖故作轻松地说,“我今天需要研究出来,凶手是用什么把死者的脑袋砸出这个包来的。”
姜颂禾一听脑子都大了:“这世界上作案工具那么多,有的时候,一个硬币都能成为杀人工具。你要是挨个实验的话,得出结论得猴年马月啊。”
“是啊,”沈乐栖长叹一口气道,“所以法医命苦啊。”
说完,她还不忘叮嘱姜颂禾:“以后考大学呢,千万不要碰法医这个专业。每天累个半死不说,还天天和尸体打交道,我一个大活人都快被尸臭味腌入味了。”
姜颂禾幸灾乐祸地一笑。
原本她就没想考法医。
姜颂禾多嘴问了句:“乐栖姐姐,你今天是什么时候来局里的啊。”
“早上五点我就来了。”沈乐栖把一旁架子上的工具箱搬下来,道,“这次案子局里特别重视,法医又是局里的先锋,我要是能发现更多线索,你哥哥他们就能省至少一半的力气。所以啊,我得赶在他们前面把这句尸体读懂了。”
姜颂禾自告奋勇道:“我可以帮你。”
“不用,”沈乐栖拒绝了句,话刚说出口,像是又觉得没人帮自己记录,自己很难一边记录一边忙活,她道,“要不你帮我记录吧。”
“行。”
姜颂禾赶忙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空白的信纸,道,“我准备好了。”
“嗯。”
沈乐栖应了声,她戴好手套,然后从冷冻箱里,把尸体拖拽出来。
她借着两个桌子的高低差,很平稳地将赵德清的身体挪到解剖台上。
姜颂禾拿着本子,眸子很严肃地在赵德清的尸体上打量了几眼。
死者身上有明显外伤和撞击伤,说明死者和凶手曾经进行过搏斗。
这一点和她观察案发现场时,发现的打斗痕迹不谋而合。
姜颂禾目光移到死者的脖子上。
死者颈部索沟清晰可见,并且索沟方向为右上方,左侧勒痕明显比右侧勒痕重,说明凶手并不是在死者的正后方勒死死者的。
他当时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死者的右后方。
说明当时凶手没有做好充分的计划,应该是临时起意杀人。
躲在暗处,肆机冲出去用绳子勒住死者的行为,基本可以排除。
所以,只含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死者知道凶手就站在他身后,并且是允许他站在自己身后的。
那么死者又为什么允许这位凶手站在自己身后呢。
讲道理说,一个人能把自己的后背留给其他什么人,那么他对那个人一定是信任且毫无防备的。
所以熟人的可能性很大。
熟人……是赵德清生前骗过的人吗?
姜颂禾不知道,但是按照赵德清熟人这个思路排查应该错不了。
姜颂禾继续观察着赵德清的尸体。
尸体被浓酒浸泡过,整个尸体浮肿得厉害,从肩膀到两只脚,都被泡的有些泛白。
姜颂禾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尸体被强行塞进了酒缸里,说明当时死者并没有死掉多长时间,否则一旦尸体僵硬,那么凶手想要再次把他塞进酒缸里,就绝无可能了。
能把一个成年男人塞进一个酒缸里,那么这个凶手的力气应该不小。
那么这个凶手少说也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
等等……
姜颂禾猛地想起了什么,她快速挪动了一下位置,重新且认真地观察了一下死者脖子上的勒痕。
勒痕明显,且呈现向上的方向,说明凶手应该比死者赵德清的个子高。
姜颂禾重新打量了一番死者赵德清的尸体。
死者的身高差不多160左右,那么可以初步判断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零至一米八五之间。
至于深度,姜颂禾重新观察了一下勒痕。
勒痕深度深,说明凶手的力气很大,他的体重应该是死者的体重的1.5倍,那么就是一百四十斤左右。
姜颂禾再次观察着死者的脸上的五官。
双目怒嗔,说明死者生前曾经进行过激烈地反抗……说明那个时候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哎呦……”姜颂禾哎呦了一声。
原是她观察死者的尸体观察得太入神,竟然和同样在尸体周围忙碌的沈乐栖撞在了一起。
“你在干嘛呢。”戴着白手套的沈乐栖问。
姜颂禾自然不能把自己正在想什么告诉她,她嬉皮笑脸道:“我在记录呢。”
“那我刚才说的你都记好了吗?”沈乐栖问。
“啊?”姜颂禾愣愣神。
她刚才说什么了?
她一句话没听啊。
“就知道你靠不住,一旁玩去,不用你记录了。”沈乐栖道。
“乐栖姐姐,你就让我记录吧,这次我一定聚精会神地记录,”姜颂禾撒娇道,“你就信我这一次吧,我发誓。”
其实沈乐栖本就对姜颂禾没报什么期望,她道:“我不用你记录了,你就在一旁看着。”
看着也行。
姜颂禾快速地答应下来:“好。”
沈乐栖观察着赵德清的头部,姜颂禾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把头凑到沈乐栖旁边。
果然看到了沈乐栖口中所说的那道伤痕。
姜颂禾问:“沈乐栖姐姐,这就是你说的,死者头部上的伤吗?”
“嗯。”沈乐栖应声回答。
姜颂禾观察着,死者赵德清头上的伤痕,有明显的长长的一道血渣,上面出血明显,很显然在收到这道伤痕的时候,死者还是活着的。
也就是说死者先是被人用重物重重地砸了一下,然后才被人勒住脖子致死的。
只是那道伤痕不是很长,约摸着三四厘米的样子,但是砸出的疤痕却不浅。
所以可以判断,砸出这道伤痕的,应该是个锐器。
并且这个锐器应该有一个三四厘米的接触面,并且应该很尖锐。
姜颂禾天真地问:“是水果刀的刀背吗?”
“不是,”沈乐栖斩钉截铁地回答,“如果是水果刀的刀背,弄不出这么小的伤痕。”
“那如果是那种小型的佩刀呢,就是挂在钥匙扣上的那种。”姜颂禾又道。
“应该也不是。”沈乐栖继续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像什么?”姜颂禾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
只见沈乐栖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挨个拿出一些小型工具。
她一边对比着尺寸,一边将刀刃对着死者头上的上头挨个比对。
这个不对,那个也不对。
沈乐栖试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姜颂禾都看得有些麻木了。
她坐在一旁托着腮,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她原以为,学数学已经够枯燥的了,没想到更枯燥的是一个一个实验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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