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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我吃瓜,全皇朝大佬抢着宠我(清竹小兔)


太子忘了她?!
她上前一步,更加贴近太子,直言不讳:“端午月圆,白纱月下汤浴。”
裴延眸子猛地一暗,眼缝精芒像一把刀子,起身用力将苏酥提上来抱在怀里,走进梨花亭旁的客房,将她欺压在窗前。
“既然是熟人,那便无需客套了!”
裙摆撩起,苏酥惊恐的压住太子的手,透过窗户,眼珠恨不得全方位扫过四周。
“太子殿下,光天化日的,在这里怕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来找我,不就是为此?”裴延凑近她耳畔。
抬起她的下巴。
低磁勾人的声音绕耳,苏酥身体微微发抖,含泪羞红着脸,
“臣女已经是太子的人了,太子可要负责的,莫要忘了向臣女父亲提……提亲。”
裴延轻哼勾着嘴角,不予回答,只一味作乱。
苏酥被引导,沉浸,无力反抗。
她屏住呼吸,她忍着狂跳的心,抓住太子的手。
“今日臣女被姐姐苏棠欺负,太子要帮臣女好好教训教训她。”
苏棠?!
裴延动作微顿。
在宫里,闲来无事他会翻阅话本打发时间,有一本话本中,就是用苏棠为原型,书写了一个专和主人公作对的极恶之人。
有意思。
又多了一个玩物。
裴延把苏酥的下巴抬的更高:“好,回去我便命人传召苏棠进宫见本殿。”
苏酥心中大悦,目光狠毒的看着前方。
贱人苏糖,你就等着太子传召吧!
这次,你不死也废了!
梨园青石小路,苏棠边走,边用手指挽着一缕长发转着,做鬼脸。
苏珏侧颜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苏棠那张搞怪可爱的脸蛋。
恍然间,他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竟觉得苏棠不那么招人烦了!
手指捻着掌心里存留的苏棠腰间的温度,下意识收回目光。
刚刚他是怎么了?
看到傅之年想要轻薄苏棠,他竟莫名其妙的涌起一丝不悦之感。
“想什么呢?”
苏棠见苏珏异常安静,刚拍了他一下,就看见苏珏的身体,像被寒冰火焰在侵蚀,袭遍全身经脉一样,抖个不停。
来不及反应,苏珏栽进她的怀里。
【碰瓷?】
系统:【明显不是。】
苏棠一拳砸在自己的脑袋上:【一定是苏珏用两次内力帮自己,身体超核了。】
她急忙把苏珏放平在地上,钻到花丛里,假意扒拉着什么。
【统,苏珏犯病了,快给我一株灵草。】
苏珏:灵草?是和刚刚苏棠吃的大力金刚灵草一样的吗?
苏棠拿到灵草,一边嘟囔着为自己打掩护:
“不愧是傅小公爷亲自打造的梨园,竟还种有稀世药材。”
一边回到苏珏身边,拖起他的头抱在怀里,把灵草往他嘴里塞。
“哥,我懂点药理,这是稀世奇药,你快嚼,吃下去就能缓解病痛了。”
苏珏一副生无可恋的嚼着药草。
要不是他能听见苏棠的心声,真就信了她的鬼话。
药草下肚,仿佛有人抽出扎在他骨血多年的锈刀,整个人身心都轻松,呼吸都顺畅起来。
他瞳孔骤缩。
多年来,太医都对他的病症宣判死刑,苏棠仅凭一株药草,便让他只有在梦境中才会有的健全,轻而易举实现。
让他重燃了希望。
他意有所长道:“我本以为你要毒害我,现在看来,你当真懂些药理。”
“那是……”苏棠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有我在,包你痊愈。”
苏珏拂去苏棠刚刚在花丛里挂在头发上的杂草,墨瞳微眯,狭窄的眼缝中闪过锐利的光,
“你会这么好心?”
苏棠真诚无比:“必须滴。”
【我以后还要抱你大腿,你死了,我抱谁大腿,怎么过上养美男的摆烂生活?】
苏珏:他就知道。
苏棠扶起苏珏,继续向外走。
【叮……宿主,夏姨娘利用自己的两个儿子诬陷你娘谋害双生子,侯爷要杀了你娘。】
苏棠和苏珏震惊无比。
正好他们刚走出梨园大门,便看见梳着双丫鬓,穿一身翠绿,包子脸有两个梨涡,伺候娘亲的贴身丫头,妙玲行色匆匆的迎了上来。
“大小姐,公子,你们总算出来了!”
“大夫人出事了!”
苏棠和苏珏异口同声:“快走。”
妙玲跟在身后,莫名眨眨眼——大小姐和公子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苏珏亲自驾车从梨园狂奔回侯府。
半路上,苏棠说要下去办点事儿,苏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群大妈!
大妈?!
系统:【宿主,你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棠神秘一笑:【你就瞧好吧。】
侯府,月季阁内。
苏瑾青筋暴起,拿起花瓶朝姜蓉书砸去:“再多狡辩,麒儿和麟儿在你院子里受伤也是事实!”
“咣当!”
姜蓉书纵使和弟弟习过武,但久不用生疏许多。
她躲闪不及,头被花瓶狠狠砸到。
花瓶碎掉的声音让她耳边嗡嗡作响,脑袋天旋地转。
鲜血浸湿头发,顺着头皮流到额头,在眼角和测鼻梁形成一道分叉的血河。
她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神刚毅。
“妾身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老爷不管青红皂白,一昧的偏信夏氏,传出去,如何服众!”
苏瑾一怒之下,拍案而起,用力一脚把姜蓉书踹倒在地。
他答非所问:“身为嫡妻,不以身作则,整日谋求算计,你哪来的脸做嫡妻之位?哪里比的上平妻霜儿的半分?”
“嫡妻之位,你不配!”
苏瑾取下挂在墙上,亲自送给夏氏的宝剑,朝姜蓉书的脖子砍去。
剑和姜蓉书的脖子只差毫米之际,门外便传来响亮的吆喝声。
苏瑾的动作顿住,向门外看去。
入目的是苏棠和苏珏带领着一群大妈,气势汹汹走来。
苏棠举手高喊,
“大家快看啊,堂堂侯爷对自己的嫡妻下杀手,简直是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奶奶,姥姥们,你们可要为我娘做主啊……”
(宝子们,他们越作,下场越惨,后面有大反转哦。)

苏瑾以及夏氏当场愣住。
苏棠来到门口,第一眼便看见地上沾着血,七零八碎的花瓶碎片,视线移动,见母亲满脸是血,心如刀绞。
“娘~娘~”
她跑过去,抱起姜蓉书,小心翼翼的擦拭她伤口上的血,
“娘,你没事吧?”
姜蓉书抬手擦去苏棠眼角的泪,勾起温柔的笑。
“棠棠不用担心,娘没事儿。”
苏珏大步横在苏瑾面前,抽出腰间出生便携带的玉笛,打掉他手中的剑。
“大夫人可是侯府主母,不管犯了什么错,侯爷也不该杀妻。”
“侯爷在外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之人,今日看来,也并非如此!”
“没想到侯爷听能装啊……”
院中的百姓大妈议论纷纷。
被当众指责的苏瑾,脸面过不去。
把气撒到苏棠和苏珏的身上:“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他剑指姜蓉书,浑身散发出比六月雪还要冷的寒气,双目憎恨。
“妙柳作证,你们的娘谋杀尚在襁褓的麒儿和麟儿,本就该死!”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护着她,是想和她一起死吗?”
苏棠望了一眼坐在上首抱着双生子的夏姨娘。
瞥了一眼俯首跪在堂中央,娘亲的另一个贴身侍婢——妙柳。
回来的路上,据妙玲所说,她正陪母亲挑拣花瓣做桃花蜜,妙柳便抱着夏姨娘的双生子回来。
说是夏姨娘有事繁忙,奶娘又病了,母亲是后宅主母,便托母亲帮忙照看两个孩子。
母亲察觉不对,当即让妙柳把孩子送回去。
可妙柳没走多远,母亲变听见婴儿啼哭。
前去一看,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竟被丢进了桃花池。
母亲正让院子里的奴才丫头婆子去救,夏姨娘便和老逼登出现在挽花院,看到这一幕。
老逼登二话不说,让人把母亲连拖带拽的带去月季阁,审问。
妙柳一口咬定,是母亲让她偷夏姨娘的孩子,因孩子太过吵闹,让她把孩子处理掉。
妙玲听到一半意识到大事不妙,趁乱偷偷跑出去给她和苏珏送消息。
苏棠扫了一眼府医正在诊治的两个婴儿。
婴儿的襁褓上,还沾着只有挽花院种植的桃花瓣。
人证,物证都在,难怪会母亲百口莫辩。
苏棠抱着母亲的手紧了紧,目眦尽裂的瞪着苏瑾,切齿质问。
“有些事,眼见尚且不为真,你仅凭夏姨娘和妙柳的一面之词,凭什么就断定是我娘谋杀孩子?。”
“所有矛头都对准我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夏姨娘做的局。”
“不问青红皂白?到底是谁不问青红皂白?!”
【眼瞎心盲的狗东西。】
苏珏眸光幽暗:骂得好!
越是看着苏棠维护自己,听着她愤愤不平的心声,姜蓉书越是对多年来亏欠她而自责。
姜蓉书目光坚定:她一定要变得更强,守护儿女。
“不可能,侯府主母经常接济我们这些老无所依的老婆子,她心善的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就是,侯府主母掌握后宅大权,儿女双全,怎么可能害妾室的孩子,惹火上身。”
“侯爷真是眼瞎,眼睛不要的话捐了算了。”
听到大妈们的议论,苏瑾想让人把她们赶出去。
可这样会污了自己的名声。
他火冒三丈,对着苏棠怒斥:“畜生!我是你爹,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苏棠嗤笑一声:“不辨忠奸,你配当我爹吗?”
苏瑾怒发冲冠,手中剑用力丢向苏棠。
苏棠临危不惧,眼神刚毅,定定的瞪着苏瑾。
当剑距离眼睛几毫米之时,她尚未躲闪,苏珏一步横档在苏棠和母亲身前,用玉笛将剑击退。
剑直直的扎在柱子上。
苏珏温润如玉的脸冷峻,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缓缓抬起眼帘,幽深眸底的寒芒如万钧雷霆压顶,刺向苏瑾。
“父亲,您乱了分寸!”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如寒风刺骨。
曾拼杀战场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苏瑾,竟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抖了抖脸皮。
空气凝固,落针可闻!
一旁的夏氏见状,掐了一把孩子。
趁着孩子哭起来,她的脸贴在孩子的小脸蛋上,带着哭腔哄着孩子。
“麒儿,麟儿别怕,娘和爹爹都在呢,你们的爹爹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苏瑾一听,心都要碎了。
面对大妈们的指责,他压下怒火。
看着苏棠和苏珏,语重心长又坚决如铁。
“棠棠,珏儿,并非为父偏信夏氏和妙柳一面之词,你们也瞧见了,人证物证均在。”
“事实摆在这里,你们的娘罪无可恕!”
他看向夏氏和孩子,深情缱绻,
“麒儿,麟儿是你们夏小娘的命,我需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苏棠乌眸微眯,正打算开口质问,姜蓉书抢先一步开口。
“侯爷,棠棠也是我的命,夏氏污蔑我秽乱侯府血脉,污蔑棠棠不是你亲生,你要如何给我和棠棠一个交代?”
她的目光如阎罗审判。
苏瑾手握紧椅子扶手,掌心摩擦的椅子扶手嘎吱嘎吱响。
身为妇人,竟敢质问他?
他咬牙切齿,语气森寒:“此事与你说的事无关。”
“现在说的是你谋杀麒儿和麟儿的事!”
看着苏瑾满眼都是双生子,那眼神,仿佛双生子是他的天,苏棠觉得可笑至极。
【老逼登,你脑袋上都顶着一片青青草原,还把别人的老婆孩子当宝养,活该你戴绿帽,当接盘侠。】
苏珏目光一暗。
姜蓉书瞳孔震惊,她轻哼一笑:“老爷,您忘了茶姨娘和狂徒苟且一事了吗?”
她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夏姨娘:“依妾身看,夏姨娘的双生子,未必是您亲生。”
苏棠眼睛锃亮:【哇,娘亲眼睛好毒。】
姜蓉书惭愧,要不是棠棠,她也不知道。
“大夫人,你害我儿子就算了,还诬陷我?”夏氏又用力掐了下两个孩子的大腿。
“哇哇……”
孩子响亮的哭声响起。
夏氏给正在一旁收拾药箱的府医,递了个眼神:“你快来看看,孩子怎么又哭了?”
府医也装模作样的回去再次诊治。
诊断后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在苏瑾面前,大事不妙的开口。
“侯爷,两位小公子中毒了!”
(作者的话:这人咋这么贱呢?高低看看你后面的下场。)

府医擦着冷汗解释。
“小公子呼吸困难,全身长疹子,小公子对蜂蜜和桃花过敏,从症状看,定是食用了和蜂蜜或者桃花有关的东西。”
“此毒缓慢隐蔽,若不是小公子哭,我重新诊治,恐怕就要掩人耳目,小公子悄无声息的暴毙而亡了!”
苏瑾周身煞气凛冽,叫来管家。
“查,给本侯查!查出是谁毒害麒儿,麟儿,本侯允你先斩后奏!”
不等管家领命,夏氏抱着孩子冲到苏瑾面前跪在下。
“老爷,麒儿和麟儿回来之前,只去了大夫人的挽花院,只有她接触过孩子们。”
“妾身随老爷去找孩子的时候,大夫人正在做桃花蜜,桃花蜜里桃花和蜂蜜的用量很浓,一定是大夫人给孩子吃了桃花蜜,毒杀孩子未果,又想把孩子丢进池子里溺死。”
夏氏将孩子交给婆子,跪着爬到姜蓉书面前。
她泪流满面,用力抓着自己的心口衣服,苦苦哀求。
“大夫人,我知道你痛恨我生下双生子,抢了老爷的宠爱。”
她捏住姜蓉书的衣摆。
“大夫人,你是嫡妻,我不过是妾,你欺凌弱小我不介意,你把我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我都无怨言。”
“可我求求你,不要杀害我的孩子。”
她咣咣磕头,哭腔撕心裂肺:“我求求你了。”
大妈们一脸嫌弃。
“呸……一看就装的,恶心。”
“这妾室装的也太拙劣了吧?还不如我家杀猪时,老母猪装的像样呢。”
苏棠耳朵很灵,听见这个吐槽,忍不住憋笑:【噗……大妈果然给力,形象,太形象了。】
夏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恨不得把这群老妈子,挖个坑埋了。
姜蓉书冷漠的踢开夏氏:“你弄脏我的裙子了,滚开!”
从夏氏拿孩子作为筹码做局,姜蓉书就知道,她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极恶之徒。
对待这种人,无需客气。
夏氏继续磕头认错,嘴角却挂着得意的笑——姜蓉书,这个时候了还敢踢我?你就等着死吧。
她悄悄瞪了一眼妙柳。
妙柳立即开口指认。
“没错,大夫人让我把两位小公子溺死之前,的确给他们吃了一口桃花蜜。”
姜蓉书冷眼横扫妙柳。
她曾在妙柳家人生病时用钱资助,待她如亲妹妹,哼,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毒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苏瑾怒视姜蓉书,再次厉声质问
“瞪个牛眼,就知道无能狂怒,想比眼睛大,你跟癞蛤蟆比去,别跟我娘比。”苏棠毫不客气的怼过去。
【这种狗男人,要他何用?亲亲娘亲有颜有钱,踹了他独美。】
“畜生!”苏瑾气到发抖。
姜蓉书护在苏棠身前,从容不迫。
棠棠的话,在理。
这种狗男人,的确不能要了。
可侯爷是爵,在他面前,她身份依旧低下。
眼下众目睽睽看着,夫为妻纲,她若公然对抗侯爷,传出去,她会被指责不贤,不敬。
侯爷娶她是为了父亲的盐商权,若想和离,侯爷定不会同意。
若她执意和离,凭侯爷的手段和权势,她不是对手,父亲也会受牵连。
要想和离,凭现在的资本还不够。
她争权,争到可以斗垮侯爷,带着儿女自立门户的资本。
为了日后的谋划,姜蓉书长出一口气。
身姿坚挺屹立不倒,眸光坚定,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嘴角勾着善解人意的笑。
“既然百口莫辩,妾身又有何意义去辩?”
“只是老爷,皇上最看重妾身父亲,妾身若死了,妾身的父亲怕是会动怒,上书告御状。”
“妾身不怕死。”姜蓉书眼波微颤,眼神缱绻。
“妾身只怕,再不能在夜里,为失眠多梦的侯爷,点上安神香。”
“更怕您不能独善其身!”
这番话,勾起苏瑾脑海中与姜蓉书恩爱时的画面。
夜晚的安神香,也只有姜蓉书点的他才能睡个好觉,别人的都没用。
后来他才知道,那安神香,是姜蓉书亲自根据他的体质调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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