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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缠春(和影)

「纨绔腹黑高门庶子×聪明心机美人」
谢初柔出身定国公府,生的冰肌玉骨,却有一副玲珑心思。
赏花宴上,她多管闲事救了被人溺在水中的少年。
那少年生的眉眼清秀,他浑身湿透攥紧了她的衣袖时,眼底翻涌的算计让她心惊:“姐姐可要记住了,我是沈执羡。”
传言沈执羡命中带煞,克死亲娘,毒死亲爹,曾被赶去雪地与狼争食,是不折不扣的孽障。
唯有她知道,此人在自己面前永远笑的温软无害:“姐姐,姐姐最好了。”
围猎场上,谢初柔巧妙设局要嫁去东宫。
却被沈执羡徒手扼住脚踝,笑的肆意:
“姐姐若非要嫁人……不如嫁我。”
这么多年的心愿一次次落空,谢初柔拔了发钗刺向他,“你若继续纠缠,那我们便同归于尽!”
他却笑着迎上前,任鲜血染红锦衣:“我若死了,谁助姐姐入住东宫?”
太子成亲当晚,谢初柔满心欢喜饮下合卺酒昏昏睡去。
次日,她睁开眼,眼前衣衫不整的男子哪里是什么太子,正是那鬼见愁的沈执羡。
她刚要起身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咬耳低笑:“姐姐,跟我拜了堂,就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年龄差3岁#
#外表温柔内心冷血腹黑的高门贵子暗恋美人姐姐的狗血故事#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正剧 美强惨
主角:谢初柔 沈执羡 配角:娇养太子妃 娇养卿卿
其它:求收藏《有卿欢》《明月照青梅》《惊枝》
一句话简介:觊觎那个美貌的姐姐已经很久了
立意:清清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
第1章 春宴波澜 「湖中救人初次触碰」……
平宁三十二年,春寒渐消,柔风拂湖。
江陵城中丝竹声声,定国公府门前车马络绎。
谢初柔身着紫色羽裳,裙摆上朵朵莲花以丝线交错绣成。
墨发绾成蝶髻,两侧各系一条丝带,显得格外灵动。
今日定国公设赏花宴席,传言太子赵青澜将微服赴宴。
谢初柔必须赶在今日与他相见。
她扫视门口两侧,见角落皆有仆役把守,若贸然出府,定会被立即捆绑押回。
随侍丫鬟紧跟在后,适时提醒:“小姐,老爷吩咐了,不许您……”
话音未落,谢初柔突然捏着帕子痛苦蜷缩在地,吓得丫鬟慌忙上前。
“五小姐!您怎么了?”
四小姐只让她看着五小姐不许出门,可没让她动手啊。
这要是出了事,五小姐万一去老爷那告状,她岂不是要成了罪人。
“来人啊,五小姐晕倒了!”
“来人啊!”
听到声音,门口守着的婆子也一并跑了进来,查看情况。
就在此刻,谢初柔忽然睁开眼挥动袖子,那袖中的药粉随风洒了出去,面前侍女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紧接着另外两人也倒在了地上。
见旁边三人皆昏倒了过去,她这才小心翼翼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踩着软底流云绣鞋去了柴房。
此刻,如梦跟如意都被绑着。
“小姐!”
谢初柔连忙给她们松绑,模样有些狼狈,“我把她们都迷晕了,话不多说,你俩把她们先关着,等我回来处置。”
如梦胆大心细,连忙伸手替谢初柔整理了裙摆。“小姐,你快去吧,这里有我们,一会儿该迟了。”
还好她早就随身备好了迷香,不然今日连这院门都出不去。
三天前,谢初柔从四姐谢初霜口中得知,东宫太子今日前来赴宴,而父亲也有意让她同太子接触,好为日后入住东宫做准备。
其实,谢初柔心里清楚,谢初霜的生母李氏并不想让她夺了这种好事。
早就在半月前,她就在谢初霜的房间里见过皇后娘娘亲赐谢四姑娘的凤鸾步摇,李氏已经给谢初霜铺好了一条路了。
赵青澜是当今天子第七子,温柔儒雅,谦卑随和,他自幼与宰相府二小姐高若青梅竹马,如今皇帝也有意安排两人成婚。
谢初柔本以为按照父亲的安排,会在下个月的春猎上与赵青澜相见,可如今看来,有人是想抢了这风头。
为避免吸人注目,谢初柔刻意寻了假山后面走,绕开了人群。
赏花亭中,年轻的公子们正在同世家贵女们卖弄酸诗。
其中一位公子正眉飞色舞描绘:“四小姐果然文采斐然,令苏某佩服。”
谢初霜面若桃花,展颜娇羞:“哪里,是苏公子谬赞了。”
二人正客气推脱,忽闻得亭边人一语,略带嘲讽。
“苏公子这诗,恐怕是从《风月鉴》上抄录下来的吧?”
“哦,不对,我忘了,苏公子你不识字的。”
听见此话,苏文进当场脸色铁青,旁边的谢初霜更是笑容直接僵硬挂在脸上。
见状,苏文进二话不说直接驳斥对方。
“沈执羡,你发什么疯啊!”
苏文进口中的男子,此刻一身青衫,发束玉冠,身形懒散,眼眸中藏着锐利的光芒。
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句话,反而变本加厉讥讽:“哟,今日没带着你家的狗了,单独出来觅食了啊?”
“沈执羡!你是不是故意找打啊?”
说着,苏文进就要抡起袖子来教训他,却被谢初霜给拦住了。
“哎,苏公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他……毕竟跟我家府上有亲……”
苏文进瞥了一眼沈执羡,有些晦气。
“四小姐,府上摊上这种人,真是晦气。说实话,就他这种毒死亲爹的丧心病狂,竟然还能活着,贵府真是发了大善心。”
谢初霜尴尬笑了笑,今日若非母亲提前交代过不许出乱子,她肯定懒得管这种闲事,任由苏文进折腾去了。
“算了,走吧。”说着,谢初霜就催着苏文进离开。
“苏文进,你今天要是走了,你可真是没种啊。”
沈执羡笑眯眯看着亭中一道身影,扭头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他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容,继而拔腿就跑。
顿时院中不少人扭头看了过来,场面瞬间热闹了起来。
而亭中的谢初霜却有些气愤,恶狠狠看向了远处的影子,皱起了眉头。
“真是找事啊!”
谢初柔藏在暗处许久,缓缓起身想要离开,却听见了附近的说话声及打斗声。
“打,狠狠打!给我打死他!”
谢初柔从缝隙中看过去,只见苏文进领着自己贴身的仆从将一位少年围在荷花池边。
“跑啊!你怎么不接着跑了!”
“给我打断他的腿!”
那少年此刻痛苦趴在地上,衣袍凌乱,却无半分力气任由苏文进践踏。
“你这种人,碰到你本公子都嫌脏了我的衣裳。”
很快有人提醒他,“公子,这人是国公府的表亲,弄残了没法交代。”
苏文进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挥了挥手,“算了,扔水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苏文进抬脚直接将人踹入水中,春水卷动残荷响起“嘭”的一声,沈执羡衣衫翻涌随后沉入水底。
谢初柔等那些人走后,沿着假山一步一步绕到水池边上,看了一眼动静,随后丝毫没有停留快速离开了现场。
不一会儿,她又折返了回来,有些无奈。
若今日宴会真闹出人命,恐怕又没机会见到太子了,想罢,她直接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真是麻烦。”
池水冰冷刺骨,谢初柔水性一般,她呛了一口水,却还是咬牙将沈执羡拖上岸。
可是,她发现此刻对方脸色惨白,没了血气,她有些急了,连忙替他恢复力气,拼命给了他一巴掌。
可他依旧毫无反应。
完了,她心中焦虑不安,这人该不会死了吧!
顾不得细想,她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这是她为了太子特意准备的救命药,想着利用这种事情接近太子,如今却要用来救这个疯子了。
服下药丸,沈执羡这才悠悠醒了过来,目不转睛盯着谢初柔。
谢初柔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扯正了衣裳,方才顾着救人没注意衣衫不整,露出了肩膀。
“没死就行。”
瞧见人醒了,谢初柔果断起身要走,却被沈执羡一把扯住了衣袖。
“是你救了我。”
“我不是为了救你。”谢初柔浑身湿透了,此刻也有些瑟瑟发抖,她被耽误了这些时间,必须找个临近的地方换身衣服才行,不然就要错过与太子相遇的机会了。
沈执羡指尖掠过谢初柔紫色的裙摆,笑的肆意。
“姐姐可要记住了,我是沈执羡。”
谢初柔浑身湿透,冷酷无情甩开了他的手,眉头紧锁。
“你是谁与我无关。”
两人耽误太久,不多时假山后方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谢初柔猜测或许是有人闲逛到这里了,为避免事情暴露,她急忙要走。
沈执羡见状连忙拉了她的手臂,飞速朝着另外一侧西侧梅苑方向而去。
谢初柔大惊:“不行,再往前走就是主院,会被发现的!”
沈执羡却强硬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警告:“你不走,是想被人看见这幅模样么?”
谢初柔跟着逃跑,冷风刺骨,她此刻浑身冰凉,若不是因为此人,她如今早就在宴席上见到了太子。
两人浑身是水,躲在水井旁,沈执羡四处张望,随口询问:“哪间是李氏常住的房间?”
听见这个称呼,谢初柔眼神略带疑惑,伸手指了指。
“母亲房间我没有衣服可换,况且,就这么进去肯定会被发现,你到底有什么主意啊?”
“别管,跟着我就行。”
说完,沈执羡按照谢初柔说好的位置,打算领着她从角落的窗户翻进去。
“脱鞋。”
沈执羡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鞋子,谢初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震惊。
“你干嘛!”
沈执羡将鞋藏好,快速吩咐:“不想留下痕迹,就按照我说的来。”
谢初柔咬咬牙,信了他的话,不忿道:“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沈执羡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
一进房间,沈执羡并未马上更换衣裳,而是开始仔细在房间的梳妆台上翻找。
谢初柔惊了,“你做什么?你的方法是什么?”
沈执羡四处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暗格的位置,心情有些复杂。
他从旁边的角落里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扔给了谢初柔。
“给,快点换上。”
无暇多想,谢初柔半信半疑,拿了衣裳去了屏风后,“你不许偷看!”
沈执羡则丝毫没有在意这句话。
待谢初柔更换完衣裳,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这衣裳正好符合她的身段,连款式都与她身上这件并无太大差别。
她果断从屏风后出来,却瞧见沈执羡正将一支发钗放入匣中。
她惊了,脑中迅速猜测到了沈执羡的目的。
“这衣裳如此合身,你早就计划好了?”
“你骗我?你是为了来府中偷东西的?”
“什么偷东西,这本来就是沈家的东西!”
“不行,你必须放回去!”
“我既然拿了,就不会轻易放回去的。”
只瞧见沈执羡再次将木盒打开,里面的粉末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随后在空中飘散,落在地上很快就将水渍掩盖,变成了絮状物 。
谢初柔瞳孔微缩:“北疆千引粉?”
从前,她只在北疆古书上看过,这种药粉特殊,能够遇水吸纳千斤重而变成粉末。
沈执羡走至谢初柔身侧,称赞:“好眼力,这你都知晓。”
“你这衣裳什么时候准备的?你来这里是早有预谋吗?”
沈执羡并未搭理她,而是直接将衣架上的湿衣一块整理完毕,独自跳窗出去。
谢初柔连忙追了上去,趴在窗子旁有些焦急。
“沈执羡——”
她生怕被人察觉,刻意压低了声线:“沈执羡,我的鞋子别扔!”
很快,沈执羡去而复返,面容沉静:“已经扔了。”
谢初柔的眼神里瞬间窜起一股怒气:“你扔了鞋子我穿什么啊?”
沈执羡露出自己的补丁鞋,补了一句:“穿我的。”
谢初柔瞪眼,一时被这句话惊住了。
沈执羡继而面露笑意:“你也可以不穿。”
谢初柔气得手握成拳,“还不如就让你淹死算了!”
沈执羡低眉勾唇:“有姐姐救我,想死都难啊。”
“……”
强压住内心的怨气,谢初柔连忙揉了揉眉头,沉声告诫:“快点把鞋子还我,不然我就告发你!”
可沈执羡却忍不住弯着嘴角,试探:“你追的上我吗?”
说完,他立即转身离开。
谢初柔此刻全然明白了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骗自己来这李氏常住的地方,自己就是被设计的一颗棋子。
下一秒,谢初柔直接光着脚爬出了窗户,奋力追上尚未走远的沈执羡,直接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走不了,你就更别想走!”
沈执羡完全没料到谢初柔做事如此大胆,府中人不是评价她极其胆小怕事吗?
他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臂,正要使出力道捏碎,却不巧听见外面的动静。
有人回来了。
他迅速改变了想法,艰难拍了拍谢初柔的手臂。
“快松开,有人来了!你不想跟我一块死吧?”
谢初柔依旧不肯松手,刚才已经被骗了一次,她再也不信这男人的话。
“正好,要死一块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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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叼玫瑰]准备写一本小甜文换换心情,《揽卿心》讲的是忠犬侍卫跟明媚大小姐的故事,喜欢这个类型的宝宝,麻烦点个收藏啦,目前存稿十万字左右,很快就可以开啦![彩虹屁]

二人正争执不下,忽而隐约有脚步声传来。
沈执羡见状,压低声音提醒:“你该不会想被发现吧?”
谢初柔不甘,心里早已将他在心里骂了一千遍,无奈松了手。
脚步声临近,梅苑的院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三人,其中两位身着华服,另外一人则是侍奉的仆妇。
定国公府主母,李芝,原本出身青楼,后被年轻时的定国公赎身,脱籍放良,又因在伐璇之役中屡献良策,皇帝破例赐婚两人,并封其为三品诰命夫人。
李氏嫁入国公府二十二年,育一子一女。
嫡长子,谢初泽与嫡女,谢初霜。
因身份问题,李氏平时受不少人的议论,可她从不当面发作,今日却被气的脸色铁青。
谢初霜粉色长裙拖地,忙上前安抚李芝。
“母亲,您何必生气,那苏家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不值得为了这么三言两语就气坏了身子。”
李芝坐在桌子前,握紧手指,心中怒气翻涌不止。
“还不是因为你,跟那苏家的纠缠在一块,早就告诫过你,苏家的男子全是绣花枕头,除了会阿谀奉承之外,没有一点真才实学,你怎么总是不听啊?”
“母亲,我没有不听~”
谢初霜揽过李芝的胳膊,声音变得娇柔起来。“只不过苏文进日日来烦我,女儿也不过与他闲谈两句罢了,算不上纠缠。”
李芝端起茶杯,叹了一口气。“你呀,总是不懂我的意思。若非当年……”
她欲言又止,“对了,今日怎么没看见小五那丫头,她跑哪里去了?”
“或许是病了……”
谢初霜此刻心虚低下了头,李芝很快明白过来,“你又去找她麻烦了?”
“没有!”谢初霜略有不满,“母亲,你干嘛这么关心她啊?我才是你亲生的。”
李芝语重心长叮嘱:“霜儿,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做让你父亲不高兴的事,你怎么总是不听?”
“父亲喜欢她,我又不喜欢她。”谢初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母亲,不就是何姨娘今后不能生养了嘛,父亲有必要这么偏心么?还特许她去庄上养病,难不成住这府里,谁还能害了她不成?”
一道缝中,隐约可见漆黑的眼珠不停滚动,而此刻谢初柔的手却紧紧握成拳,拼命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沈执羡见状,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
“住口!越说越不成体统,赶紧换衣裳去,待会儿叫上五丫头一块去前厅拜见长辈。”
李芝挥了挥手,开口道:“青蓉,去把柜子里给小姐准备的衣衫拿出来替她换上。”
旁边的青蓉应和:“是,夫人。”
此话一出,暗处的两人忽然同时呼吸凝滞,眼神同时盯住了一步一步朝着此处靠近的仆人。
谢初柔内心狂跳,脑海里不断闪现马上被发现与男子共同躲在衣柜中被发现的场面,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全身裹住,令她分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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