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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 (多梨)


  手里还拿了个什么东西。
  珍宝一样。
  “走,”祁北杨的声音愉悦无比,“回家。”
  “好的,先生。”
  司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终于瞧清楚了祁先生手里的盒子。
  竟然是一盒……桂圆?
  司机愣住了。
  原来祁先生竟然喜欢吃桂圆的么?
  —
  林定听到祁北杨病了的消息,只觉着不可思议:“二哥还会生病的吗?”
  上一次见他进医院,还是车祸,医生都赞叹一句二哥运气好,身体好,脑子受到那样的撞击,也仅仅是失去了部分记忆。
  苏早没好气地说:“你忘了吗?他上次不也发烧好几天吗?”
  林定恍惚记起来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余欢还紧张兮兮地在门口徘徊,祁北杨不许他进去,她就只能在门外等;一等林定出来,就一脸担心地问他,祁北杨身体有无大碍,精神状态怎么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北杨怎么着了呢。
  昨晚上病的不止祁北杨一个人,小白也病了。偷偷跑出去还在雪窝子里待着的代价就是重感冒,回去后就发了高烧,大哥照顾了一晚上,不知怎么着照顾的,醒来后烧的更厉害了。
  苏早早晨打了个电话过去,听见背景里,小白不停哭闹着要爸爸妈妈,周肃尔讲了一会电话,就去低声哄她,结果小白哭的更厉害了。
  多半是记忆又错乱了。
  小白那边,实在是帮不上忙,两个人和程非合计了一下,去瞧了瞧祁北杨。
  他也是发烧,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这人在书房里,抿着嘴,依旧在处理电子邮件。
  林定感慨:“二哥这可真是铁打的骨头。”
  话音未落,铁打的祁北杨便趴在了桌子上。
  林定:“……”
  苏早一边埋怨着林定毒奶,一边飞快地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几人搭手把他送回了卧室,祁北杨身上烫的要命,程非吐槽说敲个蛋放上去,一滚就能煎熟。
  吐槽归吐槽,几个人还是挺担心祁北杨身体。
  体温枪测了温度,三十九度半,高烧了。
  这时候喂退烧药肯定不行了,医生去兑了退烧的液体,拿过来架子,给他挂上点滴。
  针头刺入皮肤的时候,祁北杨一动也未动,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苏早感叹:“我还是第一次见烧晕过去的。”
  医生拿了医疗箱离开,剩下三个人不放心,索性坐在沙发上守着他。
  林定守了一阵子,公司一个电话打过来,有要紧事处理,打了招呼后,匆匆离开。
  只剩下苏早和程非二人。
  苏早顺手拿了本杂志看,财经新闻不感兴趣,正胡乱翻着,听得昏迷中的祁北杨声音干涩:“桑桑……桑桑……”
  一声隔一声地叫着。
  苏早还以为他醒了,放下书过去瞧了一眼,人仍在昏迷中,只是皱着眉。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
  都烧成这个模样了,还惦记着余欢。
  苏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轻手轻脚地出来,压低了声音问程非:“你说咱们这样欺骗二哥,对吗?”
  程非沉默了。
  他起先也以为,只要让余欢离的远远的,不在祁北杨面前晃悠,就没什么事。
  二哥依旧是那个没有弱点、刀枪不入的祁北杨。
  但谁能想到,只是见了一面,祁北杨便又沦陷了。
  之前费尽心机做的那些事情……原来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反而要为了一开始的那个谎言,去编织更多的谎言来掩盖。
  祁北杨对余欢的爱恋,已经成了一种深刻入骨的执念。
  苏早又接着说:“不管怎么样,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能不能瞒的,咱们也得瞒下去了;要是叫二哥知道余欢和他的那些牵扯,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说实话,我还挺担心林三的腿。”
  程非苦笑:“要是二哥追究起来,我的腿也多半保不住。”
  一说到这里,两人齐齐沉默。
  是啊,参与这件事的人那么多,要是叫祁北杨知道了,没一个人能逃得了。
  他们都没有留意到,内里的床上,祁北杨睁开了眼睛。
  高烧使他头痛欲裂,却也清晰地听到了外面两人的交谈。
  ……果然啊。


第29章 第二十九点贪欢
  祁北杨眼皮烧的滚烫, 但大脑却是从所未有的清醒。
  外面的谈话声止了,房间里安安静静,偶尔可以听到翻动纸张的声音。
  祁北杨想起了伞柄上的那一个“桑”字, 想起了那条银白色的手链,也是桑。
  就在方才, 发烧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
  短暂而又那么现实,梦中他也是躺在床上, 忠伯低声询问他:“余小姐在外面等了好久,您要看看她吗?”
  当然要看,为什么不看?
  梦里的他张口, 却什么都说不出。
  紧接着又是林定吊儿郎当的声音:“我说你这是何苦呢, 见一面而已, 传染不了。只要你别做乱七八糟的事……”
  苏早也跟着劝,梦中他置身黑暗,动弹不得, 甚至能感受到余欢就在门外, 但他无法站起来, 也没办法去触碰他。
  桑桑啊。
  苏早过来的时候, 他刚醒,只是仍然陷在梦中,没有睁开眼睛;等到外面两人说话的时候,他只默默地听着。
  早该想到的。
  大哥那个脾性, 自打和小白确认关系之后就洁身自好的像个和尚, 不可能再去另寻他欢;还有自己, 怎么可能再去找赵锦桑当所谓的“替身”,除非撞坏了脑子。
  不,除非他没了脑子。
  这些人,处心积虑地瞒着他,到底图个什么?
  事情未明朗之前,祁北杨不打算再去找这些人对质了——多半像上次一样,再编出个乱七八糟的故事来哄着他。
  过了十几分钟,苏早又跑了进来,给他换药瓶。祁北杨睁开眼睛,请她帮忙递了水过来。
  苏早还有些忐忑,试探着问他:“要不要叫欢欢过来?”
  “不用了,”祁北杨淡淡地说,“她现在应该进考场了。”
  苏早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懵——考场?考什么?
  “六级考试,”祁北杨简短地说,他将杯子递过去,沉声说,“等她考完试再说。”
  苏早忍不住想起了上次他生病时的“惨烈”,调侃:“怎么,不怕传染给她?”
  祁北杨不动声色:“又不一定能请的来。”
  以余欢平时对他的态度,恐怕只有他重病不起,她才会来瞧上一眼吧。
  余欢才不知道祁北杨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埋头写英语作文,昨晚上好像真的冻到了,小手指有一块痒痒的,不敢去碰。
  平时的训练有了用处,除却做题时间,还余留了十分钟用来检查;她在交卷铃响的时候放下笔,停止了检查。
  南影大抓作弊向来严格,更何况是国家级考试。手机和包都放在考场外,余欢刚开机,就瞧见了周肃尔发来的求救短信——
  [可以过来看一下小白吗?她生病了,闹着要见你。]
  末尾是一串地址。
  发送时间是一小时前。
  想了想昨晚的那个小姑娘,余欢决定过去探望一下。
  临去前,在学校水果店里挑了个果篮,权当是礼仪。
  这还是余欢第一次去周肃尔的家中。
  同祁北杨不一样,周肃尔居住在一套顶级的公寓中;她没有门禁卡,打电话给周肃尔,才将她放了进去。
  周肃尔给她开的门,他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衣襟上被抹了好几道蛋糕印,一瞧见她,颇为无奈地笑:“抱歉,又麻烦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卧室里一阵闹腾:“老东西!有种你把我松开!老子要和你单挑!耍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认怂就直说!”
  余欢:“……是小白吗?”
  周肃尔给她拿来新的拖鞋,应了一声,解释:“小白的记忆从小就有问题……三年前,她受了点刺激,精神状况一直不是很好。她的记忆像拼图,偶尔能凑上一两块正常的,有时候又不正常。”
  余欢跟在他身后,换好拖鞋,关上了门。
  客厅不大,卧室门没关,余欢跟在他身后,到了卧室门口。
  余欢这才瞧见,小白被周肃尔绑在了床上。
  瞧上去,像是医院的……束缚带?
  捆绑精神病人用的。
  小姑娘气的脸发红,四肢都被扯开固定住了,一瞧见周肃尔,就想要扑上来咬他:“放开老子!”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周肃尔叹气,同她解释,“为了让她乖乖输液,只能先绑一绑。”
  旁边的输液架上,液体安安静静地往下滴。小白暴躁不已,也不得不接受治疗。
  顿了顿,他又说:“小白现在大概是八岁时的记忆。”
  目光里有着微微的怅然。
  余欢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叫她:“小白?”
  小白果真不记得她了,看她接近,大惊失色,挣扎的更厉害了:“你个杀千刀的老家伙,打不过我还找帮手?”
  余欢停下了脚步。
  周肃尔无法,只能先带她出去。
  “下午那一会,她好了一阵子,”周肃尔说,“她要见你,我才给你发短信。只是没想到没多长时间又成了这个样……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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