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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直男拒绝被龙傲天勾引(长点点)


冀星洲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那死囚跟前站定。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
赵承玖期待他当众出丑,眼中满怀恶意。
死囚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但直觉不会是好事,对冀星洲怒目而视,虽被五花大绑,依旧竭尽全力地挣扎。
执事长老与记事弟子静静地看着这位才入门一年都不到的新弟子。
他自己或许不知道,但他已经引起宗门内一部分人的关注。
不论是是他自身展现出的非同一般的潜力,还是最近传出来的,他自身可能牵扯到的人脉关系。
冀星洲凝神静气,掌心灵气凝聚,悬浮在死囚头顶正上方。
死囚警惕地看着冀星洲,下一秒,他便感到一阵剧痛几乎要掀起他的天灵盖,口中遏制不住地发出痛呼。
明明搜魂的时间并不长,他感觉仿佛已经度过十数载,在冀星洲结束搜魂之后瘫软地伏在地上。
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就想骂人,奈何禁言术还未解除,只能在心中愤愤不平地抱怨。
“该死的,牢里那么多死囚,怎么就偏偏找我!”
冀星洲将搜出的记忆转交给执事长老。
尽管什么都看不见,赵承玖还是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去看。
“……”
执事长老神识扫过,眼中的不禁逐渐泛起光彩,他轻轻一挥手,灵光散去,语带赞扬地说:
“没问题。”
执事长老话音一落,赵承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这怎么可能!?”他面孔甚至有些扭曲,大叫着,“肯定有问题,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搜魂术!”
他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沉重喘息。
没过多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陡然转头看向冀星洲,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用了禁术,所以才能这么快就学会搜魂术,你……”
“赵承玖!注意言辞!”
他现在哪里还注意的了别的。
冀星洲会搜魂术,就意味着他之前做的一切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在场所有人眼中,不仅仅是冀星洲的事,还有其他人……
赵承玖此时终于知道害怕,丢魂丧胆之下,他竟然试图当着长老的面对冀星洲动手。
未等长老出手阻拦,冀星洲脚尖一转,侧身前移,抬手精准地扣住赵承玖的手腕,然后绕至他身后,将人按倒在地,全程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
赵承玖这种只会靠手下欺凌他人的酒囊饭袋,面对冀星洲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执事长老看向冀星洲的目光更添一分欣赏,收了手中集聚地的灵气,对赵承玖大声呵斥:“戒律堂岂容你放肆!”
“我再给你二人一次机会,自己说出真相。”
冀星洲坚持最初的想法:“弟子的话句句属实。”
其实,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谁是谁非已经很明显了,长老说这个话,是为了给赵承玖一次机会,若他老老实实地说出真相,可免受搜魂之苦。
赵承玖定在原地,心中纠结万分。
说了,就意味着承认自己抢占他人功劳,逼迫别人作伪证。
不说,就要遭受搜魂之苦,届时暴露的更多。
其实这两个选择哪个更优已经十分明显,但赵承玖就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
他姓赵,是白玉京三大家族之一的赵家。
冀星洲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出身低微之人,就该和他身边其他人一样,将好东西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以寻求自己的庇护。
执事长老见赵承玖迟迟不出声,且眼神越发怨毒,出声提醒:“赵承玖,你呢?”
赵承玖心有怨气,看向执事长老的眼神也是掩饰不住的憎恨,但他还没有蠢到让自己落入更糟糕的境地,咬着后槽牙说:“是他的功劳。”
说完这句话,他眼珠子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一贯顺风顺水,在外面基本就没受过委屈。
冀星洲,他记住了。
冀星洲将他所作所为全部一一上报给长老。
赵承玖连带着他身边一堆围堵冀星洲的狗腿子全部得到惩罚。
赵承玖作为主谋,自当严惩,其他人也绝不姑息。
借此机会,执事长老打算向掌门提出申请,希望能严惩宗门内欺凌弟子的不正之风,好好肃清肃清歪风邪气。
赵承玖被暂时扣押。
事情结束,冀星洲便打算离开。
临走,执事长老拦下他:“冀星洲,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你若是想拜师,可以考虑考虑来我这里。”
了结一件大事,冀星洲如释重负,听见执事长老的话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长老的好意弟子心领了,只是弟子入门不久,尚未考虑好日后该走那条路。”
执事长老点点头:“也是,不过,若是你日后考虑好了,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那就多谢长老好意了。”
回去的途中,一位身着蓝衣的年轻女子正在路口来回踱步。
大眼弯眉,细腰小脸,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眉毛纠结在一起,神情低落又焦急。
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冀星洲本能地脚尖一转,准备悄悄换一条路走,谁知那女子眼睛尖得很,看见冀星洲眼前一亮,立刻就朝这边走。
眼神中冀星洲身上来回扫荡,见他似乎没什么事,雀跃地叫了一声:“冀师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冀星洲礼貌的叫了一声:“董师姐。”
董黛关心地问:“赵承玖有没有得到惩罚啊?”
“执事长老明察秋毫,自然是给了赵承玖应有的惩罚。”
“那就好。”董黛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说完这些,她脸上浮起羞红:“既然事情彻底解决,冀师弟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啊?吃顿饭或者去踏青之类的。”
冀星洲脸上带着疏离又礼貌的笑容,委婉回绝:“董师姐,这几天我想好好休息休息,不打算出门。”
董黛点点头:“是该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出去也是一样的。”
董黛心里明白冀星洲是什么意思,但追人嘛,肯定要主动一点。虽然现在没有感情,但多创造机会接触,慢慢的,感情不就有了吗。
她不能因为冀星洲一个委婉的拒绝就放弃,否则这辈子都难追到他了。
“你平常不怎么出去吧,我可以给你做向导,我对周围的情况都很熟悉,哪儿好玩,哪儿的东西好吃,哪个说书人说得最好,我都一清二楚。你要是逛累了想吃饭,四六街的知百味就很不错……”
董黛滔滔不绝地讲着,看得出做了很多功课。

“董师姐, 如果你想外出游玩的话,可以找熟悉的朋友一起去,不必等我。”
冀星洲没有再给董黛说话的机会, 匆匆离开了。
这已经不是冀星洲第一次与董黛偶遇了。
起初冀星洲还不明所以, 对董黛表现出的超乎寻常的善意与热情虽有迷惑,但更多是开心。
后来次数多了, 冀星洲也渐渐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主动疏远她。
奈何她看起来是个腼腆害羞的人,追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三番五次地创造偶遇机会。
冀星洲不愿给她希望, 明里暗里地拒绝过好几次, 奈何她像是完全听不明白似的, 下次照常“偶遇”。
见她一直在旁边唱独角戏,时间长了,冀星洲自觉不礼貌, 便会搭一句两句,但也仅限于此。
然而董黛肚子里的墨水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 搭理她一句,她能立刻礼尚往来地掏出十句。
次数多了, 冀星洲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 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
冀星洲踩着《逐月追风》飞一般地逃离现场。
董黛追过几次, 没一次能追上,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绞手帕,目送他离开。
“又躲我。”她掏出一面镜子照起来,“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回想刚刚冀星洲的飘逸轻盈的身法, 眉毛一竖,眼神坚定起来:“我也要练身法,等我练好了看你往哪里跑。”
一边嘀咕,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鞋子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沾了些许尘土。
不只是鞋子,游长海的衣服下摆都因为蹲下的动作垂落了一部分在土地上。
这几日各种天材地宝流水一般用在游长海身上,加上群峭碧摩天医者遍地走,他已经能下地走两步了。
“这个通木子长得真好。”他伸手拨拉药田小坑里刚刚冒头的绿叶,传音给步莫,“四师兄也教教我怎么种吧?我之前种的好几株莫名其妙就死掉了。”
左前方三米远,步莫从挂在胳膊肘的小竹篮子里拿一点明黄色块状物,轻轻一撮就化成粉末,均匀地落在每个小坑里。
“行啊,等过段时间教你。”
“我现在就想学。”
游长海蹲着,脚后跟一起,一落,一起,一落,无聊至极。
“什么都干不了,太无聊了。”
“才能走两步就想干别的了。”步莫直起腰回头揶揄,“别把我的药戳死了,回轮椅上坐着。”
他的头转过去又转回来,不太放心地叮嘱:“小心一点,别又和上次一样。”
上次游长海蹲久了,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就倒下去了。
游长海刚刚用手掌撑着膝盖,撅起屁股准备站起来。
步莫眼睁睁地看着站起来,身子晃啊晃的,顿时三步并两步走到游长海身边,靠近一瞧,眼珠乌黑,这人的眼神分明清醒得很。
“嘿嘿嘿……”
步莫白了他一眼,从背后推着他的肩膀往轮椅的方向去。
游长海见他这样还有些不习惯,若是从前,这人早就该吟着他的酸诗嘲讽人了。
游长海一直觉得,他是几位师姐师兄里,嘴巴最贱的一个。
他总是能根据各种场景,选出他认为最为符合的诗句,而且,游长海入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没听他说过重复的诗句。
游长海不太想坐轮椅,他还不累,于是扭着腰往后转,想和步莫找话题。
“四师兄,你没入门之前是干什么的呀?感觉你很有文化的样子,去参加科举考试也是当状元的料。”
他的伤主要就在腰上,步莫不敢让他瞎动,赶紧松了手。
“贫嘴。”步莫无奈地骂了一句,“在皇宫里当太监。”
游长海一愣,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不信,肯定是假的,稍微透露一下。”
步莫拍开他举到自己面前的一小截小指,没好气地说:“快回去坐下,坐下我就告诉你。”
“好吧。”
游长海回到轮椅上,翘首以待答案。
“我入门前是皇子。”
“这么厉害!”
游长海听见第一句就惊讶地叫出声来。
“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的生母是个宫女,我们母子无权无势,和其他皇子根本没法比。我和父皇总共也没见几次面。
后来父皇驾崩,一群人争皇位争得不可开交,我只念了一些书,什么御人之术我一窍不通。
眼见马上就要杀到我头上,正好宗门选拔通过了,连夜收拾东西跑路,然后在门内生活了一年,学完基础课程就拜在师尊门下了。”
“那还挺幸运的。”游长海听得一愣一愣的,对他的皇宫生涯很好奇,“皇宫究竟是什么样啊?是不是很富丽堂皇,像书里说的那样——金窗绣户,玉阶彤庭?”
“一些身外之物罢了,不值一提。”
“据说,宫里规矩非常严,下人睡觉的姿势都有要求,做不到就是一顿毒打。”
步莫笑了:“你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史书上看的。”
“那那个皇帝一定不是个正常人。”
步莫仰头看看天,白日高悬在头顶上,阳光有些刺眼:“时间差不多了,该吃药了。”
游长海从储物袋里摸出满满一大罐药丸,用勺子舀一勺放手里,分成三小堆,就着水咽下去。
“这勺子再大一点我就不用吃午饭了,光吃药丸都吃饱了。”
游长海一直怀疑这药丸有催眠的效果,吃完就控制不住地想睡觉。
而后七日游长海一直在静养。
他从未觉得一周如此漫长,在冯修远问出那句:“师弟,要去睡觉吗?”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地揪头发。
他要出去玩!
“我再睡身上都要长褥疮了!”
冯修远一板一眼地反驳:“不会的,这才几天,长期卧床才会长褥疮呢。”
游长海可怜巴巴地看着冯修远,双手合十:“我最最亲爱的五师兄,我想出去放放风,可以吗?”
冯修远是这五个人里最好说话的,耳根子最软。
“不行。”面对游长海满怀期待的眸子,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七峰新一任峰主选拔落下帷幕。
“我们师姐师弟几个,许久都没有像这样聚一聚了。”
叶衫感慨万千。
年幼时期大家都在一起生活,亲密无间。
后来,长大了。
先是大师姐频频外出游历,后二师姐忙于管理各种事务,加上自己逐渐长大,虽同住七峰,接触却逐渐少了,四师弟五师弟后来也将更多精力投注在修炼上。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长大后,各人有各人的路,有独属于自己的烦恼与欢欣。
“我想吃那个,可以吗?”
叶衫的目光被一道期待的声音吸引走,顺着游长海的手指望去,是一家烧烤店。
老板正拿着扇子照着烤得滋啦冒油,香气四溢的肉串扇风。
游长海正正好好处在下风口,忌口许久,他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是一家老店了,印象里,四师弟没入门的时候就在。
食材新鲜,老板手艺也极好。
“不可以。”伏江仙尊冷漠地拒绝,并将他的轮椅转向另一个方向。
游长海鼻子嗅嗅,还是很香:“……”
我需要食物。
“到了知百味不能再这么限制我了。”他有点小担心地叮嘱,“你们答应了我今天可以吃点好的。”
“为师一言九鼎。”
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略微平复了游长海焦躁的心理。
一行人到达知百味门口,见里面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几乎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人。
虞珠惊叹:“今天是什么日子,人这么多?”
孟芬仔细看看里面的人,发现不少人身上都带着痴绝处的身份牌:“似乎有不少痴绝处的弟子。”
伏江仙尊走到柜台前:“要一个雅间,七个人。”
“好嘞,正好剩最后一个雅间。”掌柜的拿出一块牌子,写着“凌波间”。
虞珠瞥了一眼,问:“今天生意这么好?”
掌柜的笑得眼角泛起皱纹:“少东家过诞辰,请了很多人来。”
“难怪。”
一行人拿着号码牌,在跑堂的引领下进入雅间。
众人商量着点菜,游长海伸长了脖子去看师尊手里的菜单。
“卤味,小炒肉,胡辣汤……”
嘴里跟报菜名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菜单每翻一页,就恨不得把上面所有的菜都念一遍。
伏江仙尊看看他,挑着点了几个不那么刺激的。
然后把菜单传下去。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离上菜还有一段时间,游长海兴致勃勃地听大家聊天。
伏江仙尊对游长海笑说:“你大师姐和二师姐小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得准备两份一模一样的,勺子掉地上碰个响都得听两遍。”
“哎呀!”不等游长海作出反应,虞珠便急忙抬高嗓音打断,嗔怪,“多小的事情,师尊怎么还记着。”
“很有意思啊,你不觉得吗?”
伏江撑着下巴,继续回想:“我还记得,你们刚入门的时候特别小,走到哪里都得带在身边,我炼丹的时候就把你们放在小围椅上。”
说到这里好像想起来什么,忍俊不禁:“还不能放得太近,太近了要打起来。”
游长海也跟着笑起来,放松地晃荡脚:“哈哈哈。”
听他一笑,孟芬也忍不住打断伏江仙尊的回忆:“师尊怎么不说说师弟师妹们,他们待会要怪师尊偏心了。”
“谁让你们入门的时候最小,最能闹腾呢?”
伏江仙尊的视线在剩下几位弟子身上移动,在下一位幸运儿被抓住之前,雅间的门被敲响了。
是果汁,酒水,还有外形兼具实用性与美感的餐具被送过来了。

店小二摆放完碗筷之后半弯着腰往后退, 开门的一瞬间正好撞上从门外经过的客人。
“抱歉抱歉,客人,实在抱歉。”
“无碍。”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入, 游长海下意识转头, 恰好对上门外人那双漆黑锐利的眸子:意外地叫了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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