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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直男拒绝被龙傲天勾引(长点点)


“你怎么做到的, 不是只能押一个吗?”
“我自有我的手段。”
游长海竖起耳朵倾听,这种事居然还有押注赌博,想出这点子的也是个人才。
“师尊, 咱们那有这种活动吗?”
“不清楚。”伏江仙尊扫了一眼那两个弟子,“即便是有也不敢让长老们知道。”
也是, 赌博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事。
树后那两人毫无察觉,继续咬耳朵讲小话。
“听说有一个叫董黛的, 为了请心上人吃饭, 一掷千金请了许多新弟子去知百味庆生。”
“嗯嗯, 我也听说了, 那个人就在那边,第二排,长得最俊的那个。”
伏江仙尊一听,顿时转过视线仔细查看, 第二排最俊的,只能是冀星洲了。
低头看看坐在轮椅上的六弟子的头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胜负欲。
别人有的,他家的孩子也得有。
但游长海的生日两三个月前已经过去了,再过得等明年。
游长海的视线在场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突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拉回他的目光,游长海的身体都忍不住坐直,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魏文耀!
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还以为上次一别,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呢。
一看见这个人的脸,他从前捉弄自己的种种行为就又浮现在脑海中。
游长海扬眉吐气地扬起下巴。
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现在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面团,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肃静。”
高台上威严的声音精准地传入台下每个人的耳中,原本略显散漫的众弟子,瞬间列成整齐的队形,神色恭敬。
就连树后面的那两个弟子也都同时噤声。
要开始了。
游长海聚精会神地看,台上长老不少。
虽然新弟子入门时也会分配给不同长老,但那只是随机分配,时间也短,现在才是正经的选师傅,成不了亲传弟子也会是普通弟子,总归会有个去处。
下面的每个弟子在今日之前都已经递交过志愿,表明自己最想跟哪位长老。
现在的场景,相当于现场发录取通知书。
台上几位长老笑语盈盈地相互交谈。
“那个叫冀星洲的就很不错,可惜他没有选我。”
“他好像想跟孔长老。”
“孔长老家今年也有一个很不错的小辈。”
楚山春与诸位长老闲谈之余,还能分出一些功夫给不远处树荫底下的那对师徒。
她掩唇一笑:“伏江仙尊的小弟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另一位长老捋着花白的胡子,摇头感叹:“只是可惜了……”
孔玟玉却不这么认为:“他修为如此之低便能引来天劫,硬抗天劫之后还能苟全性命,即便是在群峭碧摩天这种医道鼎盛的地方,也足见与众不同。”
另一位年轻的长老也表示赞同:“日后是好是坏,难说。”
“伏江难得来一趟,楚长老可不能轻易放走他。”
“那是自然,自他出关,我们还没能好好叙个旧。”
游长海被树荫罩着,听着后面两个弟子插科打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惬意地瘫在轮椅里。
广场上的弟子动了,一排一排向前走。
长老们挑了合心意的现场面试,表现得好就当场录取,站到相应的长老身后。
冀星洲面前是一位身着绣着红棕色繁复图案的女长老,腰间佩戴着一柄宝剑,朝着游长海方向的耳垂下有巴掌大的刺青,是一副极具特色的打扮。
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错觉是一柄无比锋利,身经百战的饮血之剑。
冀星洲努力回忆自己来之前准备的各种问题答案,一字一句,口齿清晰,不卑不亢地回答。
“行,你以后就是我的第四位亲传弟子。”
看见冀星洲站到那位女长老身后,游长海心说:“果然不出所料。”
孔玟玉是一位资历相当深厚的长老,她的习惯是前一个弟子若是没教到能出师的地步,就绝不收下一个弟子,保证一对一高质量教学。
原著中,这种习惯也为冀星洲创造了许多便利条件。
毕竟,在这种大男主升级流文里,漂亮又厉害的女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会爱上男主。
如果没有,那就是男主挚友的爱人。
游长海坐在下面,远远地观察几眼孔玟玉长老。
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气质冷且锋利,感觉一抬手能打死好几个冀星洲。
还有她腰间的那把宝剑,其中剑灵后来和男主本命剑剑灵在一起了。
丝毫不令人意外的配平文学。
就在他把注意力放在冀星洲身上的那段时间,魏文耀也已经选好的师尊。
新弟子还是挺多的,这个环节花了不少工夫。
游长海等得昏昏欲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在树后面那两个弟子离开后,他失去了提神的助力,成功睡死过去。
还没睡多久,就感觉有虫子在耳边飞来飞去,翅膀扇出“嗡嗡”声。
游长海不耐烦地伸手胡乱扇了几下,声音消失在耳边,转个身继续睡。
梦境中平缓的大道上刮来一阵风,坚硬的地面下波涛骤起,从裂缝中挤出,冲垮了地面。
游长海睡在床垫上,随着浪花起伏飘远,睡得极不踏实。
可气血两虚又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清醒,在漆黑的梦中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恍恍惚惚地掀开眼皮。
视野晃动,他的两条胳膊无力地垂落着,像两条垂落在半空的软面条,随风摇晃。
他,好像,在一个人背上……
“醒了?”
游长海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嗯。”
还是好困啊。
随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游长海终于真正清醒过来。
把自己的脑袋从冀星洲肩膀上拿起来,摇着脑袋左右观望。
正好和那个能一拳打死好几个人的孔玟玉孔长老对视上。
好,好犀利的眼神。
和师尊一点都不一样。
迎面而来就是一股强者的压迫感。
游长海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长,长老,你好。”
孔玟玉淡淡地点头:“嗯。”
随即游长海把头埋进身下人的颈侧,收紧胳膊,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冀星洲。
行径十分鸵鸟。
意识到这一点后,游长海又把脑袋抬起来,试图挽回自己刚刚丢掉的颜面,拍拍冀星洲的肩膀:“我自己走。”
“到了。”
游长海:“……”
默默从冀星洲背上下来,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师尊的影子。
看出游长海的疑惑,孔玟玉主动解释:“伏江去和楚山春取药了,马上就到。”
“好,谢谢。”
孔玟玉看着比肩而立的二人,好奇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游长海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冀星洲,冀星洲没什么异样的表现,直言不讳:“我以前在他府里做过几年长工。”
孔玟玉点点头,没继续追问,转头对着冀星洲说:“你去自己选个空房子住下吧。”
随后又对游长海说:“你能走吗?”
“能的。”
“那你去我那边待着,你师傅很快来接你。”
游长海感觉自己像一个留守儿童,再次礼貌地道谢。
三人分道扬镳,留下游长海和孔玟玉独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坐立难安的时候了。
“你和他关系这么好?”
根据宗门玉简,冀星洲进宗门是带着名额来的。
虽然孔玟玉生活在修仙界,但这不代表她对凡间的事一点也不了解。
普通长工可不会有这种待遇。
“一般般吧,也没有很好。”
“他以前在你身边伺候吗?”
“不在。”
孔玟玉挑眉,那接触的机会可就大大减少了。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愿意帮冀星洲。
“那你为什么要给冀星洲名额?”
“啊?啊!”游长海懵逼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个,“我以为我没有修炼天赋,就顺手给他了。”
游长海也知道这很不合理,但他实际情况又见不得人,事发突然,他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只能先这样了。
尤其她这么一问,游长海又想起自己和冀星洲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是怎样一副惨烈的光景。
当真是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也并不光明灿烂。
“你喜欢他吧?”
“我不喜欢!”游长海大叫一声,浑身汗毛倒竖,“我只喜欢女子。”
说完二人同时沉默了。孔玟玉平静地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游长海:“……”
要死了,都怪原主做得那么明显。
入仙门一年,他还以为他已经离那段荒谬往事很远了呢。
孔玟玉笑笑,看他窘迫地一张苍白小脸上都泛起红晕,大发慈悲没有继续追问。
游长海焦虑地待在原地胡思乱想:
她不会乱说吧,万一捅到冀星洲面前,他以为我旧爱复燃了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到伏江仙尊和楚山春长老一起回来。
游长海激动得“登登登”就过去了,充满依赖地躲在伏江仙尊身后。
这个孔长老压迫感太强,脑子转得太快,不适合他这种普通智商的人,也不知道男主怎么和她产生感情的。

孔玟玉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目送楚山春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转身去冀星洲的房间门口, 很近,门窗大开,许久不住人, 里面积压了不少灰尘, 手指划过,留下一个略深的凹痕。
冀星洲搓去指腹的一层垢物, 开始打扫房间。
门外不远处二人的交谈字字清晰,敏锐的耳力让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孔玟玉靠在门边,看着房间里刚收入门下,手脚麻利的四弟子,随意说道:“给你的见面礼, 如何?”
冀星洲把行李放在收拾干净的桌面上, 一点点收拾, 闻言放下手中的那块不久前才赎回来的红玉,语气如常地回答:“师尊误会了,我只喜欢女子。”
一样的说辞。
“噢。”孔玟玉尾音上扬, 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是我想多了。”
随后从自己的私藏里翻找几下,掏出一个剑鞘扔给冀星洲。
“那这个剑鞘就当是你的见面礼吧。”
冀星洲的视线落在剑鞘的花纹上, 神情略显意外, 但还是礼貌地道了声谢。
孔玟玉没有多留, 脚尖一点, 身影消失在空中,
“这是你的剑鞘吗?”
剑灵现身,一把拿起剑鞘,只一眼, 她便能断定这就是与她一同诞生的剑鞘。
“这才符合我的身份。”
“师尊发现你了。”冀星洲陈述事实,“你不是说,你在隐匿术法方面很有一套么?”
“谁知道那么倒霉,你师傅的那把剑是与我是一对的,一定是他告状了。”剑灵手中抱着剑鞘,爱不释手地抚摸,一边无语地解释。
她挤出一张似哭非哭的鬼脸,发出几声“呜呜呜”的嚎叫,吐槽道:“那是个爱哭鬼,眼一眯,嘴一张,泪水能泡烂老树根。”
“本来也藏不了多久,发现就发现。”
这倒是,冀星洲要练剑,肯定是一直用一柄剑更好,日后肯定是要找机会坦白的。
“你要去找那柄剑吗?”
剑灵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去,他肯定又要哭。”
“多年未见,说不定他已经改性子了呢。”
“不去。”
冀星洲随口劝了两句,见她不愿意,也没强求,继续收拾东西。
把那块红玉重新放回锦盒里。
剑灵余光瞥见一抹红,顺口嘲笑:“你又穷了,你兜里就留不住钱,就你这样,以后哪个姑娘能看上你。”
“只是暂时的。”
剑灵准备好好试试自己的剑鞘,身体重新变成剑的前一刻,一个高大的黑影冲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熟悉的声音裹着硝烟与战火,将金乌带回那个满目猩红的战场。
血溅长空,尸骨成山。
真是痛快!
金乌眼中骤然亮起兴奋的光彩,下一瞬便被玉鉴的又一声呼唤打断。
“给我出去。”
思绪重新回到身体,金乌满心都是可惜,一扭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更是没好气。
这家伙还是那么没有眼力见。
“叫叫叫,喊魂呢!”
玉鉴认认真真地回答:“没喊魂。”
手上使了些力气,把她拉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走到一处空旷的大树底下,金乌一把甩开玉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得去外面说。”
玉鉴有点伤心,但他听见金乌在房间里说的话了,她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语带期待:“我想和你叙叙旧,分开这么久,我特别想你。”
分别这么些年,他的阅历增长不少,不再是从前胆小如鼠的剑灵了。
“我不想你。”
撂下这句话金乌就往回走,玉鉴被这毫不留情的四个字砸得一蒙,愣了一秒,大步追上去,急切地追问:“一点都不想吗?”
“不想。”
“可是……”玉鉴仿佛遭受晴天霹雳,一颗心稀里哗啦地碎在地上,“……可是我很想你。”
“你想我我就得想你吗?”金乌在门前站定,转身看向一路追过来的玉鉴,眯着眼盯了他一会儿,很意外地发现他居然没有哭。
但那又怎样,金乌伸出食指,警告地指着他:“不准缠着我,我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
门一开一合,身影逐渐消失。
透过门缝,冀星洲莫名有种“他虽然没有哭,但泪水已经流了一地”的感觉。
金乌惦记着剑鞘,一进房间直接化出原型钻进去。
冀星洲看看她,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完一开门,险些踩到堆了一地的锦盒,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
左右观望一圈,没看见可疑人影,他拿起一个打开,是剑鞘,再打开一个,又是剑鞘,剩下的不用看了。
“你的礼物。”
“我还有礼物呢?”游长海受宠若惊地在伏江仙尊的默许下收下楚山春楚长老的拿出的礼物。
从来只有求医问药之人给医者送礼的,没见过医者反过来给病人送礼的。
楚山春:“我与你师尊也算有几分交情,安心收着。”
“谢谢楚长老。”
楚山春给游长海仔细检查了一遍,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过后,她对伏江说:“我需要几日查阅典籍,这几天,你们先留在我这里吧。”
伏江:“行。”
门口传来脚步声,帘子被掀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游长海背后叫了一声:“师尊,都切好了。”
“你来了,正好,后院的姜黄晒好了,你去收一下,顺便把刚刚切好的草药晒上。”
游长海身子一僵,握住扶手,魏文耀居然拜在楚长老门下,这也太巧了吧。
世界真小,走两步就是熟人。
“好。”
说完这两句话,魏文耀就离开了,没有多做停留。
楚山春对魏文耀的印象不错:“这就是那个白玉京傅家来的,挺聪明的,干活也勤快,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来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结果干活比她手下干了几年的弟子都利索。
傅家?看来魏文耀不是他的真名。
楚山春留了一份地图给游长海:“无聊就去周围转转吧。”
游长海接过来一看,潦草且传神的图案别具一格,不同地区甚至被区分成不同类型,旁边写着精简的批注,如“值得一去”“强烈推荐”“不建议”……
“这是宗门自己做的地图吗?”
“当然不是,是魏文耀做的,在弟子间很流行,我也买了一份。”
游长海诧异不已:“居然是他做的,不过,他既然出身傅家,为何又姓魏?”
楚山春:“他随母姓。”
游长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休息过后,游长海恢复了精神,又见师尊和楚山春长老都在忙着翻阅典籍,也没坐轮椅,打算自己在周围转转。
没走多远,迎面就撞上悠哉散步的魏文耀,游长海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就在二人的距离缩小至三米以内的时候,魏文耀一个跨步走到游长海面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吧,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他都主动打招呼了,游长海露出一个礼貌且不失疏离的笑容,“你好。”
“你要去哪里?我对这附近很熟悉。”魏文耀自信开口。
“不必来,你不用帮楚长老干活吗?”
“干完了。”
“我就随便逛逛。”
“那去演武台如何,那里有很多剑修相互切磋,非常有意思。”魏文耀丝毫没有被游长海冷淡的态度打击到,“你既然有伤在身,总得有个人看着吧,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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