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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而且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浓的宋辞离了快两丈远都闻得到。
四周空旷,周围的树像是围着他们生长般绕着长了一圈。
按照平常恐怖片主角,此时看到一位哭的可怜的女孩独自坐在路边肯定是要上前关心一番的。
但宋辞怂,看着这白衣服黑头发就吓得小腿肚打摆子,小心翼翼地攥着手里的鸡毛找了个离得最远的对角线坐下。
那女生哭了半晌,哭的嗓子都快干了也不见身后这人过来,于是探腿往宋辞那走了两步,坐下,继续哭。
宋辞往后又退了两步,继续蹲下,继续看。
白衣少女:……
宋辞就这么回合制地和她你来我往走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去洞里哭啊?”
少女,哭泣,香味。
他蹲着的这么一会一直在头脑风暴,想了大半天似乎也只有一个民俗禁忌与之对得上,姚欣甜曾与提起过的…
落花洞女。
挠痒这个灵感来源于民俗抢婚中的一个环节,抢婚时会将新娘束缚住,挠她的脚底板,如果她笑了,就意味着答应了

第109章 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13)
传说这些少女都是路过某处洞穴时被洞神爱上,然后带走她们的部分魂魄,使之精神恍惚,日日在洞中哭泣,等待洞神来接她。
这些女子通常爱清洁,自言自语,身上还会散发一种奇香,哭时能将树叶哭落。
宋辞心中回想着姚欣甜曾给自己的科普,环顾四周。
很好,周围的树秃了一片。
而且这少女每哭一声旁边的树都得抖三抖,落一大把树叶子下来。
看来自己想的没错了。
不过白馨兰这是要干什么?
她不是山神吗?
费这么老鼻子劲给他穿上嫁衣让一堆人把他抬上山,就为了让他看洞神老婆哭?
宋辞想往回走,但是回去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雾蒙蒙的,模糊不清,他不敢进去。
白衣少女呜呜咽咽地哭着,悲伤地抱着双腿,隔一会就往宋辞那挪两步拉近距离。
宋辞亦步亦趋,对方挪一步自己就再退一步,和她顺着轿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与这女孩对峙了多久,对方的眼泪就如同了长江般不见停。
经历了这么多梦中梦,宋辞早就吓傻了,伴随着少女的哭声,他又一次后退一步,抱住软弱可怜又无助的自己,嚎着嗓子开哭。
“被吓的是我,你是来吓我的,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白衣少女:……
“人家落花洞女不是应该在洞里待着吗?你待得好好的跑上来吓我干什么?而且这不是山神的接亲队伍吗,你…”
宋辞一开口就叽里呱啦地停不住,不知不觉中竟没发现那少女的哭声渐渐停了。
少女无语,见他不过来甚至还学着自己一起哭,干脆直接起身走向宋辞。
宋辞泪眼婆娑地擦着眼泪,还不忘一直缓慢且阴暗的挪动想离这少女远点。
他用大红色的袖口抹了把眼泪,警惕地往远处少女的位置瞥了一眼。
是空的。
他心中一凉。
一片影子自上笼罩住自己,宋辞僵着身子抬起视线,只见那身着白色衣袍的女孩倏地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她的衣下空荡,黏腻的血水顺着袖管滴落在地。
她的五官被啃噬殆尽,森森白骨上残留着点点肉渣,其中一只空洞的眼眶外挂着半只眼球,空荡的牙关仍传出呜呜的哭泣声。
宋辞一直觉得听她哭时背后凉飕飕的,这下终于知道原因了。
因为她嘴巴只剩下骨头,哭时漏风。
宋辞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急忙往后一挣。
那少女欲伸出满是白骨的手抓住他,但还未触及他肩膀之时,就如触电般痛呼一声,缩了回去,声音悲痛:“宋辞,宋…”
是姚欣甜的声音。
宋辞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整个人似是还沉浸在梦中,愣了好久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窗外的光线明晰,暖洋洋的阳光洒进逼仄潮湿的小屋,床铺,着装,以至整个屋子的装饰都已经恢复如初,但宋辞却觉得不寒而栗。
昨天他没醒吗?
闹钟没响过吗?
还是说,现在自己仍然置身于梦中?
他昨晚一直没醒,白馨兰是不是已经带着南言之他们先走了?
宋辞腰间酸痛,小腹也隐隐不适,他扶着床沿站稳,伸手摸向手机。
关机了。
他抬眼看向房门,昨夜因为有寨民把守,门并没用床头柜抵住,是不是意味着有人进来关掉了他的闹钟?
但是寨子里除了他们一行人,不应该有人会使用手机。
“砰!”
正当他蹙眉思索之时,隔壁忽然在一阵乒乓碰撞后传来一阵惊呼声!
是南言之他们的声音。
宋辞急忙起身跑过去,迎面碰上神色惊慌的季秋儒与南言之一同出门。
他的瞳眸压满溢出的惊恐,不住地回头向房间的方向看,脚下没穿鞋,蜷缩着脚趾不安地站在地上。
“怎么了?”在看见只有一人出来后宋辞的心情就不禁沉了沉,哑声问道。
南言之的表情也不太好,伸手轻轻拍着季秋儒的后背,声音沉闷:“舒乐池死了。”
房内的舒乐池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吊在房梁上,嘴巴塞满黑斑红底甲虫,舌头伸的很长,被啃掉一半,两只眼球瞪得几乎快溢出来。
他的脖间勒着一条红色的纤绳,大红色的布花悬在头顶,花色的甲虫爬满全身,整张脸布满密密麻麻的诡异黑纹。
“我们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么吊在上面了。”南言之解释道,“但是昨晚我和秋儒都睡得很安稳,没有听到半点动静。”
“你们也睡了一晚上?”宋辞悚然,“你们昨晚没出去吗?”
“出去?”南言之奇怪地看向他。
就连一旁脸色惨白的季秋儒看向他的表情也带上疑惑:【出去?为什么要出去?】
“昨天晚上不是说一起逃出去吗?”宋辞向外看了一眼,屋外安静,只有阿婆静静躺在摇椅上闭眼晒太阳,那些看守的寨民不见人影。
宋辞:“昨晚不是说从窗户翻出去,然后在寨门汇合,然后白馨兰带着我们出去吗?”
宋辞:“我出你们房间的时候,你们不还说晚上不睡了,就等着到点逃出去吗?”
【没有啊,我们就生在寨子里,为什么要逃出去?】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们生在寨子里?
宋辞向后倒退脚步,神色怪异地看着南言之两人,那几根诡异的黑纹此刻已经爬上他们的下颚,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游走着。
“我们是一起西江游玩的啊。”他伸手想拉住季秋儒把他向外带,却被南言之一把拍开。
“我们走错寨子,才进的这座苗寨,昨天姚欣甜被发现死在后山的井里,所以我们决定晚上一起逃…”
“可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和你一起逃跑?”南言之打断他,“况且我们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舒乐池死了,肯定是做了什么激怒山神的事,我们等会去和寨主…”
懂了,自己肯定是还没醒。
宋辞心中微定,没再接两人的茬,也不敢看房内半分,阔步走到吊脚楼旁,准备一跃解千愁。
正当他做好心理准备,屈膝准备向下跳时,耳边又传来嘎吱嘎吱的摇椅晃动声。
阿婆慈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眼神笑眯眯的:“小辞,你刚刚怎么在自言自语呀?”

宋辞猛的睁开眼睛,回头看向神色慈祥的阿婆,一时不知道先疑惑哪个。
他从未主动告诉过阿婆自己的名字。
宋辞眸光闪动,眉心蹙起,停住刚才的动作:“自言自语?”
“是呀。”阿婆两手交叠揣着,身体随着摇椅轻轻晃动,皱纹堆在一起,眼睛半眯着,“刚才你出来就一直对着空气讲话哦,我看了你好久。”
宋辞被她说的心中发毛,侧眸看向房前以一种奇怪眼神看向他的南言之两人,“我在和我的同伴说话啊,阿婆,他们不就站在那吗?”
阿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伸手拉过他的手腕,迫使他弯腰,枯木般苍老的手贴上他的额头,又奇怪地贴贴自己的:“哎?奇怪,也没发热呀,怎么糊涂了。”
她关切地看着宋辞,瞧他紧张兮兮的模样,顺手在身旁拖了个小板凳让他坐下休息,“那房间早空了,你指那干嘛?我只是老了眼睛花了,你别唬我,那里哪有人啊?”
冷汗涔涔冒出,宋辞急得想起身逃跑,但看着瘦弱的阿婆手劲奇大无比,把他压得动弹不得,表情严肃:“生病了就别想着乱跑,不然小白回来看到会心疼的。”
谁是小白?
白馨兰吗?她心疼他做什么?
“他们不就站在门口吗?我和他们一起旅游来的寨子啊,您前两天还给他们做早餐了,您不记得了吗?”他急促地想扒开胳膊上阿婆的手,纹丝不动。
“他们,他们是谁?这两天我的早餐一直是给你做的。”阿婆的神色实在关切,不似演出来的,“小辞,你不是一个人来到寨子的吗?”
手上的力气骤然一松,宋辞赶紧挣扎起来,神色惊恐:“怎么可能?我们在你这住了两三天,还是白馨兰哥哥介绍我们来你……”
“白馨兰?白馨兰是谁?”阿婆眼神狐疑,“我们寨子里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
今天寨子中出奇的安静,昨日还叫嚣着要将他们活人祭的寨民不见一丝踪影,即使是白天,寨中仍死气沉沉。
他不敢久留,转身向着寨外跑去,一路畅通无阻,阿婆没再拉他,关切的语气回荡在身后:“早些回来,不然他会生气的。”
宋辞一路奔向深林中的越野车,上次几人燃油耗尽下车后忘了关车门,此时只有车身落了些灰,内部的东西还算完好。
他胡乱拿了些必须用品,漫无目的地顺着崎岖的小路走。
一株株老树无序的排列,遮天蔽日,影影绰绰,压下一层阴翳,没膝的丛丛野草随风而动,湿滑的青苔爬满石缝,群鸟乌压压的飞过宋辞的头顶,日光斜下,天色暗沉。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森林,但按照其余几个同伴的下场来看,要是留在寨中,自己一定会死。
脚底已经走出燎泡,双腿麻木地向前挪动,仿佛提线木偶般只会重复这一个动作。
嘴唇干壳起皮,他疲乏地向前走着,看到眼前熟悉的划上记号的树干,心生绝望。
果然,他又回来了。
如第一次与姚欣甜他们驱车逃跑般,他一直在树林中兜圈子,反反复复的回到这个刻有记号的老树。
他扶着树干微微喘息休息,脚下疼痛难耐,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夜间森林中野兽多。
“阿哥,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寨子啊?”
宋辞一瘸一拐地向前挪动,身后那阵熟悉的少女的声音蓦的响起。
他神色骤变,不敢回头。
晚上那个奇怪的梦中梦后,他就不自觉地对白馨兰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他脚步未停,甚至想加快速度往前跑。
但下一秒,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自身后环上了他的腰,白馨兰的唇极近的贴在自己耳后,声音愉悦:“阿哥,你为什么要跑呢?阿婆没告诉你晚上不能太晚回去吗?”
“你…你别碰我!”对方并未用力,他伸手推开少女,努力向前跑了两步,但因为太仓促,脚腕不小心扭了一下,吃痛地扶着树干勉强站稳。
宋辞:“白烨竹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妹妹吧?阿婆说寨子里没有你这个人。”
他声音战栗:“你是山神,对吗?”
鬓角渗出密密的汗,眼前的少女眼角微挑,黑眸在月光的映射下发着幽冷的光,步步紧逼。
宋辞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后背却又兀的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小辞?”白烨竹神色讶异,看清宋辞的面容后很快就挂起一丝笑意。
宋辞如看到救星般拽着他的衣服躲到白烨竹身后:“白烨竹,白烨竹,她一直在寨子里装作你妹妹的模样,她杀了我两个朋友…你救救我,救救我好吗?”
他的声音近乎乞求,指尖攥的发白。
白烨竹自进寨子后对他的态度就一直温柔,夜间收留他的是他,入住苗寨的那晚甚至还关注到夜间蚊虫的问题。
因为几人在苗寨发生那几件恐怖的事时白烨竹几乎都不在场,宋辞心底不自觉的将他列为安全可相信的对象。
想起对方曾说过喜欢听自己叫阿哥,他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阿哥…”
“她给我和我的同伴们都下蛊了,还总是让我梦到她,梦到让我和她结婚,梦里山神庙里的神像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小辞。”少年温柔地揽上他的肩头,打断他,“她没给你下蛊。”
宋辞怔愣,紧接着拉着他的衣袖一起往后退了两步,“他肯定给我下蛊了啊,要么…要么就是寨子里的村民,姚欣甜和舒乐池都死了,他们嘴里有好多虫子,这不是下蛊又是什么?”
少年的眸光温和:“可是小辞,你从始至终,都是独自一人来到苗寨的呀。”

第111章 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15)
“什……什么意思?”宋辞白着一张脸看向他,攥紧的手缓慢松开,“不是你带着我们进寨子的吗?”
“你怎么可能没看见他们?我和他我们一起坐着那辆越野车来的啊。”他整个人被禁锢在白烨竹的怀里,对方单手圈着他的后腰,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腰窝,激的宋辞一个激灵。
“而且是你带我们住进阿婆家,我们迷路回来也是你带着大夫帮姚欣甜看病。”宋辞越说越激动。
“你当时还说让我叫你阿哥你就救她,你明明见过他们,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
“越野车?”白烨竹歪头想了一会,终于在脑中思索到似的颔了颔首,不由分说地领着宋辞转身向深林的其中一个方向走去。
考虑到身后的“山神”白馨兰,宋辞不安地转头想再看一眼,到少年的掌心轻柔地抚在自己的发间,看似温柔,但自己却丝毫动弹不得。
鞋底踩过树枝落叶的咔吱声自而后阵阵传来,白馨兰显然还跟在自己身后。
“阿哥,你要带我去哪?她是不是还跟在我们后面?”宋辞的声音发抖,脚下被磨的一阵疼,只能勉强攀在少年的身上,跟着向前挪动。
“你帮帮我,帮帮我,带我走好吗,白馨兰她……”宋辞手指冰凉,哀求道,想起姚欣甜与舒乐池的死状,他就明明的脊背发凉,生怕身后的少女突然扑过来,仿若她是个什么吃人的怪物。
“好啊。”白烨竹的语气仍然温柔。
他莞尔一笑,瞳眸中闪着狡黠:“但哥哥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宋辞回答的毫不犹豫。
白烨竹:“我和白馨兰,你更喜欢谁?”
“喜欢你!”宋辞脱口而出,这简直就是个送分题,他答的果断。
腰间的力道紧了些,他又被少年往怀中带了点,脸颊贴到对方颈上的银环,冰凉一片,银冠上叮叮的小铃铛相互碰撞,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悚人。
周身的力道全靠在对方身上,脚下轻便不少,宋辞几乎是被他抱着向前走的。
白烨竹的嘴角漾起笑意,愉悦地低眸望着他:“可是哥哥不是说自己喜欢女孩吗?现在怎么又喜欢我了呀?”
因为现在与当时说的喜欢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啊!
宋辞心中反驳,但不敢说出口,只能应和着白烨竹。
“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我不喜欢白馨兰,你让她走好不好,你带我走,你带我……”
“哥哥。”白烨竹驻足,笑盈盈地望着前方一片雾气的深林,侧身撩开他额角的碎发,“你回头看看。”
身后的脚步声也随之停止,宋辞心如鼓擂,僵着回首。
清白的月光下,一位身着黑蓝色对襟,头戴桐子花银凤冠,丹凤眼的少年,正眸中含笑看着他们。
这不是白烨竹又是谁。
宋辞怔神,又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
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两个白烨竹?
宋辞CPU快干烧了,一把推开身旁的白烨竹,自己也踉跄着往后倒退两步:“我还没醒吗?”
“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烨竹……我还在梦里吧?”
周围没有什么较高的地方可以跳下去,见白烨竹还没什么动作,宋辞神色紧张地扶住树干站稳,心中挣扎一会,闭眼原地蹦了一下,往地上一扑。
白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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