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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宋辞没在他们房间待多久就被寨民们请了回去。
方才在回来的路上白馨兰悄悄与他们说,晚上在寨门口集合,她带他们出去。
窗口一般没人把守,到时候他们可以从窗户溜出去。
宋辞回房后简单拿了些易携带的东西,今天一天下来早已疲惫不堪,由于距离汇合的时间还早,他收拾了一下,将手机开启省电模式,拉低亮度,给自己定了个闹钟靠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后,他将手机等必要物品带上背包留在了房中,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顺着溜了出去。
皎月早已高高挂起,撒了遍地,寨中死寂一片,还真如白馨兰所说,没有半分人影。
远处的寨门前已经立着四个人影,白馨兰见他到了立刻迎上去,牵着他的手,向林中走去。
几人在越野车上拿了些干粮,徒步走在深林中。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野兽的嘶鸣吼叫的声音,灌木丛中闪着荧荧绿光,却没有一只野兽敢主动上前袭击。
瞧着这副情景,宋辞缩缩脖子,心间发颤,一旁的白馨兰注意到,毫不犹豫将他般搂在怀里顺势揉揉他头顶的毛。
宋辞一头被揉进对方胸前,硬邦邦的,被膈的有些疼。
好像有哪里不对?
谁家姑娘家胸这么平!
这是胸肌吧!
他半边胳膊也贴在对方的小腹上,手臂上的触感也格外清晰。
白馨兰,竟然有八块腹肌!!!
宋辞震惊地抬眼看向她,对方则无辜地半眨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喉间滚了滚,还是将想说的话都吞了进去。
也许白馨兰只是天纵奇才喜欢练武呢!
女孩子怎么就不能有八块腹肌了!
他伸手偷偷捏了两把肚子上的软肉,讪讪道:“你…认识下山的路吧?”
他那点小动作全被白馨兰看在眼里,笑眯眯道:“不认识。”
“草!”舒乐池一路都在看他俩互动,被恶心的不行。
哪有女的长这么高?
宋辞往她怀里这么一缩跟个小白菜似的。
“你不认识路你说什么带我们下山?”他本就不信这苗族少女,方才在房间里被南言之两人劝了许久才肯出来,现下又听她说什么不认识路?
那现在他们跟着到深山里不是等死吗!
白馨兰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补充道:“但是我哥哥认识,明日等他回来,可以让他带你们出去。”
“况且就算我认识又如何?你们这一晚上徒步能走出去不成?”
舒乐池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冷哼一声。
“但我知道一个可以给你们暂时落下的地方。”白馨兰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看着宋辞认真道。
“离这不远,你们今晚可以先在那住下,明早我哥哥来接你们。”
四人此时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白馨兰向前走。
宋辞不知道他们跟着少女在林中绕了多久,头顶偶尔会传来猫头鹰的怪叫与扇动翅膀的簌簌声,白馨兰揽着他,顺势牵住他另一只手。
因为时刻紧张着周围的环境,宋辞没注意她这些小心思,但总觉的手心的触感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他被冻得一哆嗦,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白馨兰,没想到对方也若有所感般回眸看向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阿哥,我给你的那根雉毛呢?”
手心处传来的冰凉感不似一个正常人的体温,宋辞牙尖磨着下嘴唇,后退几步想离她远点,却动弹不得。
“我…放在阿婆家了,你要是想要回去在我的包里能找到。”
听他这一番话,白馨兰的脸色顿时就黑了,神色不悦:“我不是告诉过哥哥,不能弄丢吗?你怎么把它丢下了?”
远处隐约出现一座小屋,屋内黑黝黝一片。
“对…对不起,你的帕子我带着的。”宋辞从未见过白馨兰黑脸,语气不免慌张。
“这就是你说的落脚处吗?”舒乐池出口问了一声。
几人踌躇着不太敢进,白馨兰没回,黑眸幽深如潭水,喉间轻笑一声。
下一秒,几人被一只无形的手直接拖了进去!
其余三人皆狼狈地趴在地上,白馨兰虽然生气,搂着宋辞的那只手却丝毫未松开,带着宋辞稳稳站立,垂眸斜睨了地上的几人一眼。
宋辞的眸底倒映着红光,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倒流。
这哪是什么小屋,落脚处!
数百,上千支蜡烛铺满了整座供台,头顶的牌匾赫然写着。
“山神庙”。
而中间立着的神像…
他僵着脖子看向身旁的白馨兰,不寒而栗。
这座山神像的模样,竟然与身边的这位少女一模一样!
那双眼尾微挑的丹凤眼,就如活的般,与身边的少女一同盯着他笑。
其他三人丝毫不敢犹豫,拔腿就跑!
但殿内四处兀的蔓延数根雾气交织的黑色的手,无影般伸向他们。
舒乐池脚下一绊,面向泥地扑了下去,磕的满嘴血。
他发疯似的从书包里胡乱抽出了姚欣甜的那只充电宝,向着地上抓着自己脚腕的黑手砸去。
但那些手并没有实体,充电宝几次砸向地面,表面变得坑坑洼洼,还有几下穿过那团雾气砸到了自己的脚腕,尖角处带起一丝血迹。
舒乐池的嘴巴,眼眶,耳朵内开始不断挤出色彩斑斓色的虫子,他痛苦地哀嚎着。
黑线缓缓蔓延至他的喉咙,骤然紧缩!

第107章 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11)
白馨兰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内的一幕,冰凉的手紧握宋辞,她眸光暗沉,泛着幽幽的光,但喉间的语气却极近温柔:“阿哥,你为什么没带我送的雉毛呢?”
宋辞骤然睁开眼,他急促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床边的闹铃已经响了好一会了。
自己这是又做梦了?
他舒了口气,伸手欲拿手机,但在看清自己袖口的那一瞬间,猛地僵住。
金丝勾勒衣角,花鸟银花錾满艳红的袍子,叮叮的银铃在眼前碰撞,项上的长命锁银圈闪着幽冷的光芒。
自己又穿上了那件嫁衣!
床前凭空出现一架供台,点着两支大红色的蜡烛,一左一右摆放着公鸡与母鸡。
果不其然,身下的被褥也早换成大红色喜被,烛光摇曳,整面墙几乎贴满了“囍”字。
他踉跄着下床,想起上个梦境中光脚丫子逃跑的下场,低头想要找鞋。
但自己平日里穿的那双运动鞋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红艳艳的绣花鞋。
他盯着喜鞋看了半晌,在内心的挣扎与一种莫名的驱动下,他的脚不受控制地踏入绣鞋中。
事已至此,宋辞敢肯定自己还是在做梦。
这两天他做梦都已经做出了经验了。
脚下的喜鞋尺寸无比贴合,甚至布料都异常舒适,宋辞在拔了几次后确认它如身上的嫁衣一样穿上根本脱不下来后干脆放弃挣扎,凑合着穿,反正梦醒就没了。
屋外还隐约飘荡着若有若无的唢呐声,他再次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将窗户半开支起一个口子。
寨内静谧,只有远处的接亲队伍闪烁着幽幽红光,他的视线向下移去,只见方才空荡的地面凭空出现几只巫蛊娃娃。
六只一模一样的巫蛊娃娃整整齐齐排列在窗前,无神地眼睛凝着他,中间立着一对身穿喜袍的娃娃。
宋辞看的毛骨悚然,刚欲关上窗户,就听咚的一声,窗顶突然砸下一只纤绳!
大红色的布花半挂在窗沿,窗顶隐约能看见一只模糊的手无力松悬着。
宋辞被吓了一跳,不敢细看,连忙将纤绳扔出去,关上窗户。
出去后那几个抬轿子的肯定要追他,那他干脆不去在这房间里待到现实中的自己被闹钟叫醒不就行了吗?
反正这就是场梦,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宋辞怂兮兮地想着,搓搓胳膊上被吓出的一身鸡皮疙瘩,小心翼翼挪到床边。
看着艳红的喜被实在吓人,不太敢睡,屁股挪了个地,坐在床头柜上,与之僵持着。
房内寂静无声,两只被套上红花绳的鸡也乖巧地蹲在供台上不敢动。
宋辞就这么缩在床头柜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与两只鸡大眼瞪小眼,说什么也不敢出去。
但就在这时,一阵凉风袭来,烛火被吹得忽明忽暗,面前那扇没有栓的门,嘎吱一声,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打开了。
宋辞:?
!!!!!
这是什么意思?
强迫他出去吗?
他心中发憷,但仍半分不敢动,屋外昏暗,不见在外把手的寨民,寂静无声。
有人在外面。
宋辞神色紧张地盯着门外,心中叫苦不迭。
一抹大红色的衣角落入房内,少女的唇角红艳艳地,眉梢柔和,一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阿哥,你怎么不出来呢?”
是白馨兰。
见宋辞仍旧缩在角落,白馨兰也不急,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抽出背包旁的雉毛,插.进他紧攥的拳心,带着他缓缓起身。
宋辞的身体不听使唤似的跟着她向外走去,亦步亦趋。
整座吊脚楼都被布置成了喜房,门框上挂着数串系着红绸的铃铛,随着晚风叮叮作响。
屋外空无一人,南言之的房门也大开着,屋内空荡,别说人影了,连半点家具也不曾见。
“你不是说晚上寨民都不出门吗?”宋辞牙间发颤,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仿若身边的少女是只厉鬼。
“是呀,可我说的是寨民,我又不是。”白馨兰笑嘻嘻地应答。
注意到身旁的人抖得厉害,贴心地将他搂紧怀里,关切道:“阿哥你身体怎么这么抖?是太冷了吗?”
语罢自顾自地帮他搓搓手,“嗯,苗寨晚上是挺冷的。”
那是被你吓的!
宋辞敢怒不敢言,憋屈地跟着白馨兰向前走着,耳边唢呐锣鼓的声音逐渐变大,面前已经晃晃悠悠抬来了一座花轿,两列接亲的轿夫举着灯笼,身后的金元宝撒了一路。
僵硬的四肢逐渐活络,两只手都被白馨兰捂在手中慢慢揉搓,他之前竟然都没发现,她的手掌竟然比自己的大了一圈!
接亲的队伍逐渐逼近两人,宋辞向转头向后跑,但身旁的白馨兰却牢牢将他搂住,半分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前方寨民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
他缩身想往后跑,但刚迈出一步就被白馨兰死死拉了回来。
这回他看清了,这些接亲寨民的脸长得都一样!
而且与方才在窗外见到的那一排巫蛊娃娃极为相似!
自己与白馨兰此时,就如那两个身着喜袍的新娘新郎,被他们紧紧围住。
寨民们青白的手伸向宋辞,无神地双眼紧紧锁定着他,将他往花轿里拖,他哀求似地看向白馨兰笑盈盈的眼眸。
下一秒,他再次醒来。
怎么还是梦!
他瞳孔收缩,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额顶的银铃随着周围的摇晃而晃动着。
这一回他不在床上。
香气氤氲,四面由大红色的丝绸而装饰,窗牖被一帘绉帐遮挡,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唢呐锣鼓的声音振聋发聩。
自己已经坐上了那台花轿。
他收回拉开帘子的手,感受到整个人微微向后仰,他们正在上山。
这轿夫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外加上上山的路崎岖宋辞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了。
他在轿中适应了大半晌还是无法接受这轿夫的手艺,忍了许久,还是脸色难看的拉开帘子探出头来透透气。
接亲的队伍一眼看不见底,寨民个个脸色青白,不似活人,金黄色的纸元宝撒了一路。
“请回去。”
侍立在两侧的轿夫青着一张脸怒视他,以为他是想要逃跑,沙哑着开口。
“呕!”
宋辞胃里被花轿颠的翻江倒海的难受,刚探出头就没忍住吐出来,不偏不倚地淋了那轿夫一身。
轿夫:“……”

第108章 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12)
宋辞等吐完才发现自己轿子旁边还有个人,讪讪开口:“要不我给你擦擦?”
“回去。”那轿夫嘴巴未动,声音却从体内咬牙切齿地传出。
宋辞乖巧地点头,放下窗帘。
但是下一秒,他直接将门处的帘子一掀,猛的向外一跳!
他记得之前每次在做噩梦的时候都是在梦到有高空坠落感的一瞬间腿一蹬醒的,横竖这是梦也死不掉,他直接眼一闭心一横,一鼓作气往轿外一跳!
下一秒,他再次睁开眼睛。
他还在那台花轿上!
这次的梦怎么这么长?
宋辞被颠的一阵恶心,拉开车帘又重新吐了轿夫一身,然后熟练地纵身一跃。
既然上一次跳后又在轿子里醒来,那么就说明他这方法有用!
多跳跳总能醒的!
他那闹钟总共就两个小时,他就不信这梦中梦能有成千上百个!
跳着跳着闹铃响了他不就醒了吗!
果不其然,在跳下轿子,失重感来临之际,他眼前一黑,又回到了花轿中。
他此刻已经熟练的掌握跳梦技能了,吐轿夫,跳花轿,一套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顿,然后再醒又在花轿中。
结果来来回回吐了轿夫快上百次,这个梦竟然未有半分想终止的意思,自己怎么也没办法在现实中醒来,每一次再睁开眼,就是这个颠要死的花轿。
宋辞恹恹的睁开眼,凭着肌肉记忆拉开轿帘,底下的轿夫也下意识伸手一挡,双方都已经将这套路拿捏的死死的。
宋辞嘴巴张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重开的这10086次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马车的颠簸程度,此刻坐在上面心如止水。
轿夫等了大半晌也没等他吐出来,铁青着一张脸循着本能呵斥道:“回去!”
宋辞悻悻放下帘子,只拉出一个角,露出个细微的缝隙,“大哥,看在我们吐过这么多次的交情上,能不能把我放了啊?”
轿夫瞪着他:“…回去!”
宋辞也没指望他能真帮自己逃跑,拉开帘子继续幽幽问道:“我怎么做才能醒来啊?你们要把我送到哪啊?为什么一定要逮着我不放啊?你这接亲队伍看着怪吓人的,怎么跟冥.婚似的?为什么一定要抓我上轿子啊?”
轿夫:“……”
因为知道对方不会回答自己,宋辞趴在窗沿上,问题连珠似的一把轰了过去。
正当他准备自觉拉上窗户时,青着一张脸的车夫突然扯着嘴怪笑一声,沙哑回答道:“等你嫁给山神大人,梦就自然醒了,活人…祭祀……”
最后两句话轻飘飘的,如同深山中的幽幽回声。
[新嫁娘,嫁新郎,山神抢走娇娇娘。
新嫁娘,红衣裳,山神…]
花轿颠簸着向前走着,伴随轿夫的尾音,四周突然传出孩子们嬉笑着唱童谣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阵女人的哭声。
外面的那些轿夫宛若未闻般继续向着山上抬,元宝顺着风飘进来几只。
这阵童谣声听得渗人,宋辞坐立难安,想着要不还是跳下去重开吧,结果刚欲起身就被两只由雾气凝成的手拉住他的脚腕将他往后一带,逼迫他又重新坐下来。
是第一个梦境杀死舒乐池的那些黑雾。
宋辞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意思?白馨兰玩够了想来杀他了?
他向外挣了挣,妄想再度跳下车,手中仍紧紧攥着那支雉毛:“白…”
听见他想要叫自己名字,那团黑雾激动地抖抖,又凝成了一只手,自下顺着摸上宋辞的脸。
想象中的窒息感没有来临,他疑惑地睁开眼,却见脚下的黑雾自顾自地在脱他鞋子。
然后…开始挠他脚底板。
宋辞:?
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拉上花轿抬上山就是为了挠他痒?
脚下绵绵不断地痒意袭来,宋辞被弄得不住地想往后躲,但那团黑雾紧紧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宋辞痒的全身发抖,眼角都洇湿了些,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让他停下,但那团黑雾半分不听,还坏心思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轿外的童谣声渐大,女人的哭泣声夹杂在风中呜呜地拍在轿顶。
终于,宋辞笑的嘴角都麻木的时候,黑雾的束缚一松,花轿剧烈地抖动两下,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轿子向边一翻,他整个人被拖了出去!
就在一瞬间,周围震天响的唢呐锣鼓声与那阵诡异的童谣顿时销声匿迹,那些个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也不见一丝人影。
纸元宝撒了满地,轿子呈翻倒状态躺在地上,整座森林在刹那间只剩下他一人。
“呜呜…”
宋辞扶着轿子拍拍灰,从地上爬起来。
远处坐着一位白衣少女,背对着他,披头散发,哭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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