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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弥留幻想)


“名义上的仇人正在经历这种非人的折磨与痛苦,我不应该高兴吗?”林锦楠淡然回复,“生育没有什么好处,本就是反人类的刑罚。这项能力全权赋予男人,对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件正确选择。”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幻视某个反生育动画片中的角色举起喇叭,满大街大喊:他能生!他能生!医生!这位先生——他!能!生!
“好吧,”微怒的卿淼无能叹气:“我快被这天作之合的一对男同性恨打败了。”
而关于某二字文化人头上冒出碧绿Ⅰ/的这件事,愿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钟鸣曜对此义愤填膺。
事情是这样的。
陈二毛不久前出任务时遇到了一个隔壁基地的人,对其所持异能一见钟情妄图复制,但因对方极度的不配合,他最终只成功了一半,仅能勉强通过虚影复原某个地方发生过的某个事情。
梁修淮安慰他说至少能当监控回放用,陈三元评价说暴力手段获取的东西还有得用就不错了。前天清晨,他终于认清现实不再自闭,调整好心情,惯例跟钟鸣曜去研究院地下一楼送丧尸晶核,没想到路过一处废弃实验室时随手甩了个探查,里面就浮现出了某三个人的虚影。
不是ABC,也不是123,正是迟郗卿三人,看完这段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也没多少声音能听到的复原表演,陈二毛大受震撼:“我偶像怀了?!”
钟鸣曜目瞪口呆:“卿淼博士私下竟如此勇猛?”
“怪不得之前我们接他来基地时我偶像对他穷追不舍,感情这是感情债啊……”陈二毛啧啧道,“我得和我哥说一下这个残酷的事实,不然他还惦记着和他的小卿博士步入爱的殿堂。”
“可这不对啊,”钟鸣曜睿智的大脑开始思考起来,“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由画面我们可以看出:卿淼博士的性命受到了威胁,而性格活泼的小辫…不管男女,反正就是怀了他的孩子,还护住了他,但现在却跟队长在一块儿——上次我们都看到的,林队也在,那是不是说明……?”
陈二毛:“队长他横刀拆散了……”
“不可能!无论怎么算也肯定不是队长的问题啊!”钟鸣曜语气激愤地打断他,“队长能有什么错?队长这样做势必有他的考量,所以队长绝对没有错啊!当然无辜的卿淼博士也没有错,那照我说必然是……”
“那我偶像怎么会有错呢?!”陈二毛插话反问,“虽然他性格恶劣、整天有事搞事、没事找茬、还神出鬼没……但你难道要去指责一个打游戏很厉害的孕父吗?!”
“更何况,任由一个通缉犯大摇大摆地在基地里四处乱窜,我觉得队长他本身就很有问题啊!”
钟鸣曜脸色红温:“队长他没有问题!”
“那我偶像也没有问题!”
“不是我说,二毛你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
“打游戏那么厉害的帅哥能是什么坏人?!”陈二毛理直气壮,“他都是队长的人了,怎么还算外人吗?”
钟鸣曜大吃一惊,钟鸣曜陷入沉思,钟鸣曜福至心灵,一番高谈阔论后问:“那他怀了卿淼博士的孩子,算不算给队长戴绿帽啊?”
陈二毛被他绕得头晕:“……不能吧。”
于是两个人在当天领完任务后吞吞吐吐地问迟聿驷:“队长队长,就是…嗯……那个…这个…那什么……想问小辫男他…就是卿淼博士跟他……呃…我们是想问…他怀的是——”
迟聿驷一刀劈开虚空,忙着赶路回家,懒得跟他们废话:“都是我的。”
虽然不理解男人怎么怀,怎么这个那个一个两个然后怀上再下来的,但有异能什么都不奇怪。
面对抬腿就走的第一小队队长,钟鸣曜于心不忍的对象换了个人:“那第一个也管队长叫爸的话,算不算给卿淼博士戴绿帽啊?”
陈三元欲止又言:“……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梁修淮没忍住笑出了声,陈二毛有被无语到:“这怎么能是绿不绿帽的事呢,这是个人选择的问题,话说再怎么叫也不是叫你,你操心这个干什么……所以我的意思是,哥们,能不能先和我把这局打完再聊?”
钟鸣曜打开游戏机,继续自顾自思考:“所以到底算不算啊……”
被思考了几天的郗烬忱正用鲨鱼齿咬住皱巴巴的衬衣下摆,粗-暴地扯着右侧胸膛上的蓝色环扣,正在尝试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它拽扯下来。
异常敏感的皮肤在布料的摩擦下已然泛起不正常的薄红,原本紧实精悍的肌肉线条在最近几天日渐暴涨,愈发变得绵软而饱满,指腹按下去便会陷进一片柔软,随着呼吸起伏而细微抖动。
不受控…难忍…十分奇怪,郗烬忱迸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意之间的喘息,触摸到脖颈处细细一条的金属项圈,徒劳地拽了下两者间链接得严严实实的异能链条。
那两枚本身恰好到处的圈环紧紧勒住胀痛一点,深箍出充血绯色,稍微触碰就牵动内里腺体泌出不透明的白,蜿蜒至已经遍布白痕的胸膛与腹部,在黑色衣裤上洇出深色的印记。
淡紫色的团子趴在他的左胸膛上,乖巧地蹭了蹭那处软绵的肌肤。
几分钟前,郗烬忱好不容易才将左侧的环扣从中间拽开。
但还带着体温的圈环即将坠向地面时,淡紫色的团子突然闪电般弹射过来,用触须精准卷住下坠的环扣,“嗒”的一声,给他又重新扣了回去。
紧接着,它就像小婴儿叼奶嘴般咬住那里不放开了。郗烬忱轻笑着摊开掌心,托住这团淡紫色的能量体以防止它掉下去,圆不溜秋的团子立刻悄悄松开扒住锁链的触须,在他掌心里欢快地扭动了几下,小触手舞动起来,讨好地缠住他的手指,发出“咕噜噜噜啾”的满足声音。
每当郗烬忱轻轻捏它一下,它就报复似的用力嘬吸一口,受激的地方顿时渗出更多的蜜甜味道,左侧的尽数进了它的肚子,另一侧则顺着饱满的沟壑缓缓滑落,被手指随意地在皮肤上抹开。
蓝色的玻璃珠快速转动着,偷偷观察银紫色发辫男人的反应,看他半晌只是抿住唇收回了手,也没打算拿它怎么办,不由得得寸进尺了不止一点,将自己被喂养得像个球一样的身体放松下来,挂在他胸膛上开始熟练地装死。
圆滚滚的身体坠在半空中左右摇晃成钟摆,如同圈环上加坠了一个份量不轻的砝码,扯动陷入皮肉的环扣,锁链随之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郗烬忱半阖着眼帘,随手戳了下团子Q-弹的身体,喉结滚动一瞬,将溢到唇边的喘息咽了回去。
他向后泄力般靠在床头的靠枕上,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保持着半躺的姿势静止几秒,指节勾住右侧的环扣向外拉拽。
迟聿驷打的太深,圈环的存在会将内里已经涨出的入直阻塞住……郗烬忱咬着衣摆闷哼一声,试图用颤抖的指尖旋转环扣。
“呜…”
一柄黑色的长刀不知何时飞到了床头柜上,团子伸出一根触须,试探性地碰了碰冰凉的刀刃,瞬间被某种无形力场牢牢吸附。
身体被拉长变形,黏在上面动弹不得也缩不回去,淡紫色能量体“吱吱啾”乱叫,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它下意识望向门口一脸冷淡的迟聿驷,再眨巴着眼睛看向郗烬忱,后者微微蜷缩着战栗的身体轻喘,自身尚且处于水火之中,显然无法分出精力再来解救它于水火。
感觉面前的场景在这几天好像已无数次出现过,团子认命地举起两根触手,把自己摊成扁扁的一片圆饼。
迟聿驷将手中长刀轻轻抵在那微微翕动的下嘴唇唇瓣上,饱满的唇肉立刻包裹住冰冷的刀鞘,下意识挽留着贴紧了些。
他眸色一暗,声音低沉:“在干什么?”
“…我在…哈…等你……”
嗓音低哑破碎,郗烬忱双手捧起两团饱涨的圆,被环扣勒出深红的痕迹,此刻正随着话语不断分泌,顺着指缝滴落在腹肌之间。
看样子哪怕一个人也完全可以,迟聿驷语气意味不明:“是吗?”
上下都在一起滴水,郗烬忱松开嘴里的衬衣,不在意地沿着长刀膝行着贴近,被浸透的衣料在刀面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捧着胸口仰起脸,染着晴雨的眼尾洇开薄红,就这样盯着迟聿驷淡蓝色的眸瞳看了一会儿,半晌勾唇回答:“……玩我自己?”
迟聿驷摩挲着刀柄,将刀鞘贴着肌肤下滑,在面前人细微的颤栗中,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语:“不是在等我?”
“嗯……”
鲨鱼齿在唇间若隐若现,郗烬忱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呼吸交错之间,他贴着对方耳畔颤声低笑起来:“当然…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迟聿驷没有回答这句话,也可能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郗烬忱被他状似冷酷的表情逗笑,抱着他直直向后倒去。
窄腰在一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护着环住,迟聿驷的手紧贴在他腰窝凹陷的弧度上,郗烬忱的指尖穿过黑色的发丝,将那张总是冷峻的脸更深地按进柔软的沟壑之间。
细细的、泛着幽蓝光点的锁链交错缠绕住郗烬忱的脖颈与胸膛,勒出一道道妖冶的红痕,硌住迟聿驷高挺的鼻梁。
自带甜味的液体顺着下颌线滑进黑色风衣的领口,迟聿驷掀起眼皮,感受到郗烬忱的小腹处——对应自己的心脏所在,正在传来温热而不容忽视的鲜活悸动。

迟聿驷说:“和我接吻。”
说这话时, 他仍然保持着撑在郗烬忱上方的姿势,语气淡淡的,神色也没有多大变动, 只简单地垂下眼帘看着身下的男人,仿佛这句话无关紧要,也不是他所说的一样。
敞开的衬衫乱七八糟地叠在腰际, 被润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银紫色发辫男人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了他几秒,伸出手虚虚掩住迟聿驷的眉目。
“…你怎么…”他微喘着笑起来, 气息不稳的尾音勾着几分戏谑, “……这么喜欢接吻?”
回应他的是更沉的呼吸。
迟聿驷总是这样,不说话,却用所有动作宣告着绝对的主导权。
郗烬忱还想继续调侃几句, 可当对方近乎撕咬地贴住他的嘴唇时,所有字句都碎成了支离的气音。
他的吻算不上温柔,指腹还带着身为刀客练就而出的薄茧,冰凉的指尖沿着衬衫游走, 划过遍布痕迹的胸腹, 最后停留在仍在滴落的一点。
暂且无法干涸的液体被简单地抹开,郗烬忱不由得溢出一声轻喘, 阻挡他视线的手腕松了些力道,露出后方黑发男人冷峻沉静的眉目。
仍然是那副表情, 他觉得有趣,又一瞬间觉得很没意思,接吻时需要闭眼,郗烬忱不太喜欢。
当然,他也可以睁开眼睛, 眼睛长在他身上,审视或者睥睨都由他选择,但迟聿驷的神色太冷,目光太过平静,他不是很喜欢看,所以渐渐地也变得不太喜欢接吻。
尽管以两个人惯常的姿势来说,他都不怎么能看到迟聿驷这张完整的脸,但不知道从哪天的哪场开始,这人总会毫无预兆地说一句不算预警也没什么命令成分的陈述话语,不需要郗烬忱对此作出任何反应,就压下来用两指锢住他的下颌,再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去吻他。
蜻蜓点水的轻触,亦或是凶狠残暴的深入。
有时候迟聿驷尝到最令他讨厌的巧克力味道,会略微移开些距离,皱着眉冷哼一声,评价,嗤笑,下一秒又重新撬开唇齿,并愈发加深这个近乎窒息的亲吻。
腹部内的存在往往这时候就会闹腾得特别厉害,存在感强烈到让郗烬忱没法忽视——
作为被剥夺情感的对象,迟聿驷看起来完全不会在亲密活动中进行这类恋人之间才有的缠绵温情,他在缺氧的间隙模糊地猜测,可能只是单纯因为所谓的共命异能制造出来的生命体需要两个人这样,对方才用这种能够交换能量的方式参与新生命的温养。
可小家伙的性格显然是随了不怎么稳重的一方,迟聿驷明显是安抚的行为却让它变得更为兴奋,在腹部努力大展拳脚,看得出来生命力十分顽强不屈,不需要另一个爹这样也仍然在好好成长。
和眼前人接吻是在对抗争斗,移开距离后一时半会也无法平复气息。郗烬忱眼神迷离地舔了舔染血的唇瓣,半靠在那里,下意识用大腿夹住迟聿驷直直抵住流淌之口的膝盖。
胸膛在急促起伏着,迟聿驷用冷静到残忍的目光注视着他,连呼吸频率也没有多少变化,半晌,凉凉开口问道:“什么喜欢?”
“嗯……我是说,接吻?”
郗烬忱抬起酸软的手臂,压着他的后颈,将人按在连绵波动的柔软之上,略微收紧了修长的双腿。
【】将咕噜咕噜咕噜噜噜咕噜咕噜咕噜沿着裤面上下移动啾
“有点…不可思议,”他笑着呛出咳喘,挤压迟聿驷脑袋的峰峦也连带着一起微微晃动,贴紧脸侧时传去细腻而柔软的湿润触感:“……不继续吗?”
比起亲吻,这副过于放荡不堪的身体早已被彻底浸透,让他更喜欢迟聿驷做出一些实际性的举动,渴望更具有侵略性的野蛮占有或是爱抚。
双臂渐渐收紧,腹部内的生命迹象远没有上一个能量体那样令他无措,郗烬忱已经习惯起来,喟叹般将迟聿驷的脸更深地揉向自己。
想要扯掉的环扣依旧没能被摘下,死死钉在肿痛的晕圈边缘,随着动作陷入柔软的肌肤,在冷白肤色上勒出颜情红糜的凹陷。
阻塞的腺体随之分泌出更多的白迹,顺着饱满的曲线流淌而下。
牙齿磕碰到环扣状的冰凉金属物,迟聿驷叼住左侧的圈环,用灵活的舌尖不紧不慢地挑开卡扣。
犹如洪水泛滥决堤,阻塞多时内积攒而出的蜜甜顿时不受控地喷涌而出。
郗烬忱仰起脖颈,眸光半阖着用鲨鱼齿咬住自己的手腕,仍挡不住失控溢出的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另一侧的环扣不知何时也被撬开。没有遮挡和接纳的存在,尽数喷洒分溅到面前人的脸侧和领口,再沿着锁链汩汩流淌,将对方整个人都淋得湿漉漉的,黑色风衣摸着也变得粘手起来。
迟聿驷缓缓抬眼,鼻梁上也沾了一点香甜的雪渍。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观察到郗烬忱紧绷的下颌线和分外脆弱的脖颈,怀中人处在痉挛的余韵之中,躯体战栗着抖动,齿尖松了力,被咬出血的腕骨也垂落下来。
他用指腹蘸了下于峰沟间聚集的积蓄,随手抹过郗烬忱微张的唇瓣。
而后,迟聿驷倾身覆上,凑过去唇齿相贴,将嘴里带着体温的温热液体渡到对方口中。
郗烬忱的喉结上下滚动,无意识地吞咽着,味道有些甜,末了又有一丝奇怪的回甘,模糊间,听到耳畔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
“伸出来。”
迟聿驷的脸近在咫尺,郗烬忱莫名被冰冷的冰蓝色眼珠烫了一下,压下绵软沙哑的气音,自鲨鱼齿内乖乖地探出了一截湿软的殷红。
舌尖泛着艳丽的色泽,迟聿驷伸手按住他的喉结。看着郗烬忱眸中雾气蒙蒙,眼尾带着未退的潮红,明明一副失神的样子,还是听从命令乖顺地把嘴唇又张开了些,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咽了下去。
眼睛、嘴巴、脖颈,都被用目光扫过一遍,像是被在笼里蒸熟了一样变了颜色。
“还想要……”
郗烬忱的尾音带着未餍足的甜腻,不自觉翁张的湿热之地绞住迟聿驷腿面的黑色布料,漾出深色水痕,却偏过头避开了黑发男人的第二次亲吻。
迟聿驷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微长的黑色碎发遮盖住眼底波澜不惊的情绪,眼眸泛起幽深的暗色。
“不需要……”中间的词句被含糊地略过,郗烬忱没怎么用力地抬了点手臂,抵住迟聿驷的胸膛,有些困惑地哑声问,“…也可以……?”
“想亲。”迟聿驷简单道。
他快速理解了郗烬忱想要表达的意思,觉得这人在这段时间又有些变傻了些。
想接吻就亲上去,这需要什么理由。
再聪明的人某种情况下也会变得混沌,做多了自然会产生依赖情绪。郗烬忱系统过载般短暂怔了怔,突然轻笑一声,仰起头主动贴近了面前的男人。
银紫色的发丝扫过迟聿驷的喉结,郗烬忱收敛了锋利的鲨鱼齿,唇瓣柔软地蹭过对方的脸颊,再移动到嘴角,直到鼻尖相触时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被迟聿驷的两个字击溃,而那两个字简单直白,甚至根本算不上是情话,可他们之间本身就没有确认什么关系,反倒让这两个字成为最危险的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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