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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一尾羊)


心脏几乎快从喉咙里蹦出来,过于紧张,谢瑾宁甚至忽视了身体的异样,直到仍盘在严弋腰间的腿侧与那处,同时被不轻不重地一捏。
湿热吐息游走在耳际,“放松些,否则更出不来了。”
“你怎么还……”
谢瑾宁转头,尾音瞬间淹没在更深重的吻里。
“可是魇着了?”
迎着月光,垂眸姿态叫他看清了那搭在男人腰间的濡湿亵裤,和被汗津津的手掌握住之处。
大脑轰地一下,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大片更为艳丽的桃花汛却从脖颈漫开。睁大的眸中,秋水被野兽闯入,波澜不止。
爹还在外面呢!
长驱而入的舌压住舌根,胸口闷痛之际,严弋突然加速上移,带着粗茧的指腹精准地、重重地碾过玉蕊。
“唔——!”
骤然炸开的酸麻直冲天灵盖,少年眼眸上翻,绷成满月的腰肢在男人臂弯里折出惊心动魄的弧。
门外脚步声终于远去。
严弋缓缓直起身子。
心神与外力的双重刺激,效果更是立竿见影,仍在抽搐痉挛的小腹,腿根,和麻衣间的如絮团般的玉髓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仍处于余韵中的少年瞳孔涣散,意识像是随着玉髓一同出了躯壳。
严弋抚摸着他的脸颊,屈起的指节将被带出小半的红软送回唇间,擦掉他唇角晶莹,又托住腰.-臀让他坐起,靠在自己胸口。
流泻的青丝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从严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靡红微张的唇,和印着浅浅指印的下巴。
“你受罪了。”
雕刻过程中的匠人需屏息凝神,严弋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热汗,大脑突突胀得发疼,却不敢再用粗糙砂纸触碰。
不知回过神来的谢瑾宁会如何反应,也不敢深思,但已至这一步,他于情于理,也该担起责任。
手一下下拂过脊背,直到掌下紧绷的躯干再度软绵。
“其实……”
喉间滚着灼烫岩浆,严弋抬眸看向远方,哑声道:“今夜是我有错在先,也存了不该有的私心……不,也不只是今夜。”
“我骗了阿宁,不止一次。”
“不知穴道是假,拭泪是假,那日在麦田,以为梦中也是假......是我想看你,想吻你,与你日日在一处,交颈而眠,亲密无间。是我,心存妄念,罪孽深重。”
“想做你兄长,是假。想对你好,却是真。”
拇指无意识摩挲颈后凸起,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无力,“现在想想,许是在你被抱着回村当夜,越过门槛被角滑落之时……”
声音顿住,严弋深深吸气:“便种下了果。”
“……”
怒也好,恨也好,终归是他该承受的情绪。
可为何是沉默呢?
谢瑾宁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用力抓挠,也只是在他侧颈留下几道浅浅血痕,将将破了皮。
却在听不到回应之时,化作尖刃刺穿皮肉,将他的脏腑割得鲜血淋漓。
太阳穴突跳,严弋闭上眼,道:“是我辜负你的信任,心存妄念,做出那些混账事,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若重来……
他喉结重重一滚,“我大抵还是忍不住的。”
窗外忽地吹进冷风,严弋扯过中衣,覆上那如霜脊背。
“我也怨过。”
头颅垂下,鼻尖埋进散着浓香的青丝,“我怨那日冲动伤了你,害你发热,怨没能及时赶到,才让你陷入危险境地,再度受伤......”
尾音碎在颤抖的喘息里,掌心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疤,竟也崩裂开来。丝丝缕缕的血液像是从掌心钻出的红绳,要将谢瑾宁一圈圈缠绕。
“阿宁,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察觉,那时才会忽地对我冷淡。”
只是冷淡,对他视而不见,严弋的心脏便阵阵抽痛。
那若是……
恨他心怀不轨,以兄长之名,行龌龊之事。
钻心剜骨的疼痛在体内爆开,严弋咬着牙,沉沉喘息几声。
他双眼赤红:“如今想想,被你厌恶,竟是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窗外倏地狂风大作,吹得枝叶扑簌,落叶甚至沿着缝隙飘进屋内,颓败着坠落。
一片冷寂之中,严弋忽地低笑出声。
“……我明白了。”
却比哭还难听,“来得急,我未带匕首,容我去取。阿宁,等你缓神,要杀要剐……”
“我都受得住。”
他环住谢瑾宁肩背,微微用力让人直起身子,想将他放于床上平躺。
怎料刚一分离,少年便发出细碎呓语,又靠了回去
严弋蓦地僵住。
良久,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他缓缓低眸,指尖挑起几缕长发。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凝着春华桃灼的玉面。
还噙着泪的眸子紧阖,似是觉得冷了,春色还为未褪的眉眼间,秀眉微微蹙着,嘤咛着往他怀中又钻了钻,本能地寻找热源。
颊肉在挤压下堆起,眉心却渐渐松缓了,呼吸清浅,看着竟像是睡熟过去。
“……”
过了半晌,又是一声长叹。
似是不甘,又似如释重负。
“睡吧。”
【if线加字ing】
【如果谢瑾宁没有被换,那他就是河田村土生土长的小村姑一枚。幼时生了场大病,身体不算好,谢农周芳宠他得紧,也不让他下地做农活,谢瑾宁便养出了一身与其余村人不同的雪白皮肉。李老太也喜欢他,给他做了不少漂亮衣服,打扮起来就更好看了,是远近闻名的村花。
某天去河边玩水,意外发现一个大块头倒在河边,小村姑宁宁吓了一跳,怕那是个死人不敢靠近,在远处拿树枝戳戳。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又被吓得撒手就跑,好半天才含着包泪回来了,鼓起勇气去扯,想把人弄起来。
结果那人太重,宁宁力气又不大,抱着只胳膊努力半天,除了把自己衣服打湿大半,又累得小脸通红气喘吁吁以外,那大块头半点都没给他扯起来。
后来还是那大块头自己清醒了,黑沉沉的眸子盯了宁宁半天,才在他“去我家上些药吧”的邀请下点点头。
结果就是引狼入室,当晚就被这大块头在神志不清时欺负了,把他搂在怀里,任他怎么挣扎,用脚踹用牙咬都不松开,反倒被堵住了嘴,一点求救声都发不出去。】

融融日光中,谢瑾宁悠悠苏醒。
意识还有些混沌,他撑起身子时眼仍微阖着,慢吞吞伸了个懒腰。
日光带着暖意透过窗棂,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更添温软柔和,抬手时,敛在中衣内的腰线隐隐可见,纤细内收,仿佛一手就能牢牢握住。
呆坐了好一会儿,谢瑾宁才掀开眸子,氤氲着水汽的漂亮琥珀瞳仍清澈,如一汪潋滟秋水,仔细看去,眼尾眉梢间却多了些微妙的变化。
水面恍若飘着朵朵被风吹落的春花,叫人移不开眼。
感官逐渐复苏,未感觉到起身时胸口憋闷,谢瑾宁才想起,体内的瘀血已经彻底散尽。
捏着棉被的指尖一颤,熟悉的药油香气忽地钻入鼻腔,昨夜的幕幕不受控制浮现在眼前——
【删删删还不行吗我真服了一句啥都没有的话锁我五六七八遍要怎样?】
差点还被爹撞见了。
热度攀升,谢瑾宁猛地拉起被褥,缩成小团将自己埋了进去。
尖叫尽数闷在被枕,直到呼吸困难,他才顶着头乱毛慢慢爬出。
他跪坐着,腰身微微弓起,腮颊和耳际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尾也是绯红一片,似画着两道上扬的朱砂弧。
心跳加速,谢瑾宁忽地攥紧拳头,用力锤了几下床,闷响也遮不住紊乱的呼吸声。
门外之人陡然睁开了眼。
床榻间的少年一头凌乱乌发,腰带也在睡眠中被扯散,领口歪斜,露出大半莹白肌肤,胸中,肩头红痕若隐若现。
屋内实在简陋,他却带着一身素净中衣都掩盖不住的矜贵气度。
又咬着唇,辅以朦胧泪眼,不明之人见了,怕会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被人强掳至此轻薄,醒来后羞愤欲绝。
但只有谢瑾宁自己知道,他羞的不是严弋亲他,也不是严弋用手帮他。
而是……
如今回想起来,他仍觉得有一股酥麻在骨子里流淌,甚至想重新钻回严弋怀中,让他再多摸摸自己。
严弋身上总是热热的,有些硬,但在他怀里时,就像是厚重山峦化作只属于他一人的巢穴,是从身到心的安全。
被摸头也很舒服,背也好舒服,麻酥酥的,他会忍不住发出咕哝声。
还有那里……
谢瑾宁眼睫颤了颤。
虽然中途有些难受,但那种极致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又融化成一滩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令他心生畏惧,又忍不住回味。
从小到大谢瑾宁一向是这般,吃到好吃的,便会忍不住一直用,直到吃腻,新奇顽具也会抱在手中时时把玩,直到通晓其中关窍,彻底失去兴趣。
而昨夜,他尝到了更为新奇的滋味。
“呜……”
*****,铺了满枕的青丝如墨,随着脊背的颤抖流动。
但他到底不得章法,【省】除了把自己弄得更难受以外,什么都没尝出来。
什么嘛,一点都不舒服。
谢瑾宁蹬着腿小声哼哼,还是中断了**。
用布巾擦净指腹沾着的湿漉微光时,他倏地又想到,睡过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留在严弋衣服上的***。
还把人衣服弄脏了。
谢瑾宁的脸又红了。
他用另一只没碰那处的手揉揉脸,想,严哥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帮他按摩,安慰他,帮他纾*,昨夜他出了那么多汗,这会儿却浑身干爽,还穿着身干净中衣。
至于亲他……
指尖轻轻移动,摸到被他咬出的凹陷齿痕时,谢瑾宁仍有些赧然。
意识不清时,他也记不住自己有没有发出更难为情的声音,现在想想,可能严弋也是在腾不出手的情况下,一时情急,才选择用嘴帮他堵住吧。
逃避的,刻意模糊细节的谢瑾宁点点头一脸笃定,余光瞥见桌上瓷瓶,他还是没忍住鼓起脸,气冲冲地甩了枚眼刀过去。
害得他出丑,早知如此,他就不只看在味道好闻就选它了。
真是,好可恶的一瓶药,他再也不要用了。
谢瑾宁翻身下床,一把抓住那瓷瓶,准备往衣柜深处塞。
怎料指尖刚触及瓶身,他就被那浸了一夜寒凉的瓶身冷得一抖,触及处恰好有未擦净的药油,手一滑,瓷瓶直直坠落。
足面被飞溅银星滑过,谢瑾宁吃痛后退,腿弯撞上木凳,绊倒瞬间,天光骤亮。
“当心——”
后腰被掌心托住,蒸腾的浓香热雾中,他瞧见一双赤红的眸。
像是彻夜未眠,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爬满可怖血丝,便生又眉眼锋利,沉眉下压时更是凶戾。
谢瑾宁被骤然蹿进屋的严弋吓了一大跳,瞳孔一缩,本能地垂下眼。
而在严弋眼中,他眼眶泛红,移开视线,又一言不发的模样,像极了无声拒绝。
喉结动了动,压下翻涌的苦涩,严弋问:“怎的不穿鞋?”
目光扫过他踩着自己靴面的赤足,和一地碎瓷间晕开的琥珀药油,竟像一汪泪池。
是气急,所以才连外袍都没披,就将这东西摔得粉碎么?
药油尚且如此,那他呢?
千刀万剐,够吗?
想起守在门外时听到的崩溃呜咽,闷响,昨夜令人头晕脑胀的浓香,如今吸入肺腑,却像是穿肠毒药,灼得他五脏六腑俱焚。
谢瑾宁浑然不知严弋心中所念。
被带回床边坐下,看着半跪在地上为自己宽衣穿袜的男人,谢瑾宁眨眨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目光顺势偏移,落在他颈侧。
那处有几道红痕,很浅,又是在麦色皮肤上,不注意看几乎瞧不分明。
好像是他挠的,谢瑾宁的指尖蜷了蜷。
顺着锋利下颌往上看,是一片淡青胡茬,肉眼可见的短粗黑硬。
一夜之间冒了头。
“阿宁,你——”
下颌忽地传来轻柔触感,极纤细的一截玉,将剩余的话卡在喉头。
“你胡子又冒出来啦。”
谢瑾宁俯身靠近,轻轻摩挲。
温热呼吸洒在侧颈,却如扼住猛兽的项圈,严弋瞳孔剧颤,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
指腹被扎得有些痒,他又收回手,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遗憾道:“怎么你们都长这么快,但我就不长呢?”
像是在撒娇。
不是埋怨,不是冷淡,不是恨。
是他一夜未睡,呆坐至天明,也从未想过的。
这一刹,严弋几乎以为谢瑾宁接受了他的心意,几欲暴起,直到见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纯然,才按耐着,小心开了口。
“阿宁,昨夜之事,你记得多少?”
被严弋直直盯着,谢瑾宁一愣:“啊?”
昨夜出来后,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就像是泡在温水中,被安心的气味密匝匝包裹着,他心神松懈,自然而然便睡了过去。
他睡得并不沉,耳边絮语不断,还带着情绪起伏,应该是严弋在跟他说些什么,他却一点都没听清。
难道是有要紧事?
还有,那药油有加快血气运行的功效,他都这样了,更何况本就比旁人更具力量感,周身血气充盈的严弋,他的反应定然更为剧烈。
坐在他身上时,好像的确有很烫,很硌人的东西在戳他的腿。
好像就是严弋的……
那他舒服完就直接睡着了,也没管其他的,严弋肯定也难受极了,这会儿看着也像是憋了一夜的样子。
所以,是来找他算账了吗?
谢瑾宁后脑一麻,往床里挪了挪,含糊道:“都,都记得啊。”
他往后退,拉开些许距离,严弋却膝行着拉回。
男人跪在他双腿之间,俯身时投下的阴影将谢瑾宁全然笼罩。
“原来阿宁都记着。”严弋极轻地笑了下,金光落在他高挺眉骨,却照不亮那双晦深似海的眸。
骨节分明的手掌圈住谢瑾宁抬起的脚踝,隔着袜摩挲着清癯踝骨,用力一扯,谢瑾宁便被拉了回去,腿根撞上他别在腰间的东西。
是那把匕首。
“那阿宁,是如何想的?”
他取出匕首,硬柄划过时,谢瑾宁的腿心不受控制地抽动一瞬。
还不等他回答,握着的掌心就被一根根掰开,塞入。
“若是觉着难受……”严弋包住他的手掌,牵引着,将匕首举起,“往这儿刺的话,阿宁会好受些吗?”
寒刃直指之处,赫然是心脏。
“你做什么?!”
谢瑾宁骇了一大跳,想把掌心的东西甩开,指缝却被强势插//入,握得更紧。
匕首柄铬得他又麻又痛,更让他感到难受的,却是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的态度。
眼看寒刃逼近,刀尖即将触及胸口布料,恍若真的要戳进去,血光四溅。
谢瑾宁害怕得浑身直抖,忍不住颤着嗓子骂:“严弋你个大混蛋!”
滴答,滴答。
滚烫水滴落在大腿,晕开斑斑湿痕。
严弋顿住,手掌却先一步松开了,去接谢瑾宁落下的泪。
谢瑾宁忙不迭将匕首扔离,于空中划出寒芒,在朦胧视线中失去痕迹。
“哐啷”一声坠地。
指缝还残存着被分开又包紧的温热触感,掌心的圆润窄印却迅速发红充血,皮肉滚烫。
“你个疯子,走开,不要你擦!”
他一把拍开严弋要为他拭泪的手,皮肉碰撞发出清脆响动,手背也蹿红。
惊吓和疼痛化作十分的委屈,谢瑾宁道:“不就是要我帮你吗,你说就是了,干嘛又拿那个吓我,你讨厌死了。”
“我,我真不是想吓你,阿宁,我……”
几息前还颇具气势的严弋瞬间蔫了,他无措地手忙脚乱,想去拭泪,谢瑾宁却不让他碰,想去捡回匕首,又被一脚踩住大腿,不让他走。
他便只能放低重心,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手却又不那么老实地,圈住脚踝,攀爬至裤管上滑露出的那截莹白细腻的小腿。
“我只是想着,你若是听到了那些话,恨我怨我,尽数朝我发泄便是,切莫憋着伤了身子。我皮糙肉厚,只要不直击要害,无论多少刀,都是能受住的。”
那些话是哪些话?
可明明是他帮了我,为什么他要说,自己会恨他?
谢瑾宁都被他弄迷糊了,眸中的水汽还来不及化成珠,就逐渐隐没。
不管了,手好痛,就是严弋的错。
腿痒痒的,像是有虫在爬,他下意识地蹬了蹬腿,踹出一声闷哼。
“你皮糙肉厚怎么了?”谢瑾宁吸吸鼻子,“不也是血肉之躯吗,不也是会痛的吗?寻常人对刀剑都避之不及,唯你独一无二,刀剑不侵是不是,你多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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