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木木汤汤)


妈妈啊,怎么是这位啊,即使在他们那地方大名都如雷贯耳。
中原皇帝身边的第一宠臣,朝中最恐怖的人物,据说每天要烤一对小孩的心肝当宵夜,虽然人长得漂亮,但也掩盖不住他的恐怖啊。
楼双把人拽回来,“别跑,你可帮了我的大忙,要好好招待招待。”
贡阿图挣扎的动作停了,眼珠一翻,看上去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客栈中,贡阿图逮着鸡腿狼吞虎咽,“楼大人你还挺好,没监军吓人。”
楼双坐在远处几案前,听到他说这话,一挑眉走过去,“监军如何吓人了?”
夏时泽怎么能跟吓人这两个字挨上边,顶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出门在外楼双还要担心他太过单纯,被人欺负。
贡阿图手里的鸡腿掉在盘子里,“大人,您不知道啊,我以为你们很熟呢?”
他边摇头边擦干手,“那家伙太吓人,就活脱脱一个武疯子,不怕痛也不怕死。”
楼双皱眉,夏时泽是怕痛的,受伤了自己躲起来涂药,被他发现就淌着眼泪小声呜咽,缩到他怀里。
贡阿图继续说,“他武艺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神兵天降一般。”
楼双微微点头,这倒是,夏时泽武艺超群。
“我没上过战场,但听人说,他杀人就如割牧草一般,不管多勇猛的将士站在他面前,都会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大腿发抖,我私下与他见过一次,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是冷若冰霜。”
贡阿图向前探身,“我被他发现时,是真以为他要杀了我,却发现他与你相处却小意温柔,所以我才确定你一定是个大官。”
“他现在是卫国候了,我可算不上是他上司。”楼双轻笑,好孩子,在外面还挺威风。
贡阿图坐回身,继续吃鸡腿,口齿不清地说,“随便,我搞不懂你们汉人的官,他太恐怖了,你知道吗,白冉总共来了没多久,就打了两场仗,第一场就把我爹打到和谈,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是如此强悍,我也不会借他手杀人。”
“行了,先在这住着吧,房钱我付过了,城中有不少匈奴商人,不要让人认出来。”楼双起身,留下袋银子,推门离开。
过了一个月,夏时泽终于凯旋回京,百姓箪食壶浆夹道相迎。
庆功宴摆在紫光台上,王公贵族文武群臣皆齐,声势浩大,笙歌鼎沸。
席间夏时泽难免多饮了几杯,耳朵发红,软软倚在楼双身上,“哥哥,我头有些痛。”
夏时泽说这话,楼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来贡阿图的描述,什么不怕痛不畏死,都是娘生的,人活在世上就没有不怕疼的。
他伸手抚上夏时泽的太阳穴,“我给你揉揉。”
夏时泽歪头,对着楼双一笑。
旁人看见最多想一句,哥俩感情真好,但张玉涛就不如此平静了。
卫国侯啊卫国侯,你都是侯爷了,怎么还对着楼双和顺恭谨,还有楼双,你难道就不怕白冉得势立马与你翻脸?还给他按摩?
按个头啊!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圈,最后也只能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才第一天,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即使不成,退一万步讲,他怎么都卖了个面子过去,也无甚损失。
酒过三巡,宴终于是散了,楼双扶着夏时泽回府,小猫整只都挂在他身上,嘴里嘟囔着些黏糊糊的话。
今日没回小院,去的是府邸。
秋枫和一众侍者全部靠墙根站着,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家大人抱着卫国侯走进卧房。
然后不由得感叹一句,“大人与表少爷关系真好。”
榻上夏时泽乖乖坐着,自己脱了衣服,往楼双身边一躺,就开始玩他的头发。
楼双捏捏他的手,“都是侯爷了,怎么还是如此?”
夏时泽转身把腿勾到楼双腰侧,翻身压上去,脸红红地凑过去问,“哥哥这是嫌我了?”
楼双轻笑,随手扇了一把他的大腿,又把人搂过来。
第二日,夏时泽在府乱逛,他从西北带回来一枝杏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烘干了,又小心翼翼带回来,但路上盒子不小心压坏了,得换一个。
他进了库房,一眼瞧见桌子上放的细长盒子,便随手打开,把里面的长卷放到一边,将盒子空出来,好放他的杏花。
长卷放在桌边,却滚下来沾上了些尘土,夏时泽弯腰捡起,又担心是什么名贵书画,怕有损坏,就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
夏时泽越看越皱眉头,把长卷一拉,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这是!一封情书!
是哪个混蛋写的!!
夏时泽马上向最后找落款,看见了三个熟悉的字,杜文心。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又是你。
夏时泽咬牙切齿,把卷轴在地上滚了几圈多沾了点灰,又给卷好,随手扔回去。
至于那长盒子,也不想用了,把杏花拿出来,又踹了盒子一脚,也给扔了回去。
气死我了,谁用你的破盒子。
他抱着花怒气冲冲地走出库房,哥哥不常住在府里,一定是底下的人收进来的。
可恶的杜文心。
气得夏时泽在院子里转了三圈,本来想找哥哥告状,却迟迟找不到人。
哥哥呢?
夏时泽气鼓鼓地往榻上一坐,今天他真生气了,需要哥哥抱抱才能哄好。
净会写酸词的杜文心,也想抢他哥哥,做梦去吧。
哥哥如此之好,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偷偷爱慕。
但他们都没我厉害,又会打仗又俊俏,这样的好人,哪里都找不到,只有哥哥家里有,夏时泽骄傲地抬起头,抱着他的杏花,躺倒在床上。
楼双临近傍晚才回来,他去内卫阁办事,顺道去找了一趟贡阿图,向他了解了一些匈奴的情报。
走进府邸,在卧房门口就看见夏时泽坐在门口的躺椅上等他,见他来了,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哥哥,我从全西北的杏花里,挑了枝最漂亮的带给你。”
楼双惊喜接过,“你居然带回来了?”,风干后的花瓣脆弱,上面涂了一层清油,楼双不敢直接用手去碰,只好握住枝干,低眼笑道,“我会留它一辈子的。”
夏时泽听到此话,恨不得以身代之,当即就想抬头索吻,凑近却闻见楼双身上,有股陌生的熏香。
不是中原惯用的样式,更像是匈奴贵族爱用的。
夏时泽眯起眼睛,眼里流出危险的光,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哥哥去哪了?”
楼双还只顾看手中的杏花,“贡阿图跑到了京城。”
“哥哥去见他了?”夏时泽咬牙切齿,握住衣袖的手指骨节发白。
“对,他与我说了些匈奴的事。”
“他不可信,嘴里没一句实话,哥哥可千万不要再见他。”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好,你与他接触多,就听你的。”
夏时泽紧绷着的背软下来一些,“那哥哥喜欢我的礼物吗?”
一枝杏花不值钱,但全天下的奇珍异宝都可以给哥哥找来,但请哥哥绝对不要离开我。
否则我会干出来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第48章
夏时泽牵着楼双的手腕把他往屋里带, 笑意盈盈却不及眼底,“哥哥,你把贡阿图安排到哪了?”
“在城中的客栈, 他可帮了你大忙, 怎么着都得照顾一下吧。”楼双笑着摸摸夏时泽的头。
听到这句话, 夏时泽才略微泛出些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我就知道哥哥最在意我。”
他低眼微笑,手指轻快地扫过楼双的腰带, 将其轻轻拽下。
沾了别人熏香的衣裳, 绝对不能要了。
明天就偷偷藏起来,再给哥哥换上我选的衣裳, 他抬手将楼双衣襟拽开,顺着双臂脱下,扔到一边,这才把自己埋在楼双颈窝处, 深深吸了一口。
现在是完完全全哥哥味道了。
可恶的贡阿图,还有更可恶的杜文心,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看上他的哥哥。
好在哥哥对那些人毫无兴趣,夏时泽推着楼双的腰, 将他压在榻上, 自己两_腿分开,虚虚坐在楼双大腿上。
“这是怎么了?”楼双虽然疑惑,但未推开夏时泽,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吻着。
这哪是吻,简直就是小猫舔毛, 劈头盖脸一顿,简直招架不来。
楼双叫他闹的哭笑不得,把人的脸捧起来捏了捏,手感极其好,一时根本舍不得放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时泽乖乖把脸放在楼双手心里蹭了蹭,“我怕有一日,哥哥不要我了。”
“胡说,我就是不要命了都不会不要你。”
“嗯。”夏时泽软软应了一声,低头轻吻楼双手心。
湿漉漉,有一种轻软绵密的感觉。
楼双眼神一暗,俯身将夏时泽压过去,就势分开他的双_腿。
伸向了某处,又轻问,“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这么想?”
夏时泽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依旧一个劲儿地摇头,“谁让哥哥出去了这么久……唔……”
“还不说实话。”楼双低头刮刮他的鼻头,“你别忘了我是内卫指挥使,逼供我可擅长。”
夏时泽喘了口粗气,在楼双耳边轻飘飘地说,“那哥哥不如给我上些手段,看看我交不交代……”
楼双心里一顿,这孩子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还会说这种话了?
但脸颊也渐渐泛上飞红,这时候怎么都不能落了气势,他握住夏时泽的双手压到头顶,欺身吻上他的唇,“那就试试。”
很快小猫就哭叫连连,手抓住帷幔身子向后仰去,“怎么每次都不一样……哥哥欺负人。”
“不行了……”小猫不久就缴械投降,但依旧不服气,歪着嘴嘟嘟囔囔的,“就是那个杜文心害的。”
“他怎么你了?”楼双不解,把人抱起来整理头发。
他发丝散乱,嘴唇红润,脸颊泛红,整个软塌塌地倚在楼双怀里,“他给你写情书,我都看见了,很长。”
又急忙去抓楼双的手,“哥哥可不要信他的花言巧语,这些读书人最会骗人,话本里都这么说。”
楼双笑得前仰后合,“好孩子,我说你好端端的,吃哪门子的飞醋呢,那不是什么情书,只是篇长赋罢了。”
“真的?我不信,那他为什么一直夸你好看。”
“为了拍我马屁。”
夏时泽又掰着手问,“那他为什么还写与你初遇的时候,难道不是追忆往昔。”
楼双就没仔细看下去,随口答道,“那只是为了与我拉近关系罢了。”
夏时泽不问了,扁扁地滚到一边,又被楼双滚回来,“好了,不生气,我带你洗一下。”
“感觉怎么样?”楼双抱着夏时泽去了卧房的侧室,这里常年留有温水。
两人肌肤相亲,合穿一件衣裳,衣裳虚虚披在楼双肩上,又盖在夏时泽背后。
怀里的人闭着眼,偷偷歪头瞄楼双一眼,然后坏心眼地捏他的耳垂玩。
夏时泽戳戳耳垂,又戳戳耳垂上的小痣。
哥哥耳垂上的痣长得都漂亮,小小圆圆的。
揉了一会儿,见楼双没有反应,坏心眼小猫马上伸出舌头,像是品尝一块糖似的,轻轻舔上去。
楼双也没注意夏时泽趴在他的肩膀上搞鬼,还在一门心思帮小猫洗澡。
“乖,别动,要洗干净,不然容易生病。”
夏时泽一瘪嘴,我长这么大,除了受伤发烧,还没得过病呢,他放过楼双泛红的耳垂,开始把目标下移,转向胸膛,但在他想动手之前,就被楼双捏住了手腕,“好了,回去睡吧。”
就这样,一只炸毛生气的小猫,轻易就被哄好了。
小猫要的很简单,只想你看见他,爱他,心中没有第二个人,如果做不到,小猫就要上蹿下跳,抱着你又亲又啃,直到你屈服。
楼双与夏时泽在朝中炙手可热,要说心里最难受的人是谁,恐怕不是张玉涛,而是梁权。
他甚至已经有几晚睡不着觉,坐在书房夜夜磨刀。
门客下人听了都十分害怕,避之不及,侯爷彻底疯了,哪天说不定就随便抓着个人,当西瓜给劈了。
梁权借着月色,低眼看向手中吹毛断发的长刀,突然开始怀念起自己逝去的义子来,当年派他草率刺杀,确实是一步昏棋。
若现在夏时泽还活着,他再精细计划一下,要楼双的命,恐怕也不是问题,可惜当年如此草率计划,想把他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
毕竟透露出风声让皇帝察觉,恐怕就是满门抄斩了。
也无妨,就算夏时泽死了,自己身边也并非无人可用。
过了半月,京城俨然已经入暑,酷热难耐,皇帝去了夏宫纳凉,楼双并未随御驾前往,而是选择在家陪夏时泽。
卫国侯府已经批下来了,浩浩荡荡占地广阔,远比他这小院子舒服多了,但夏时泽就不去,依旧跟楼双住着。
“你该去看看,你现在是侯爷了,乔迁新居岂有不露面的道理。”
“我不去,除非哥哥陪我。”夏时泽手环抱在胸前,头一歪就开始撒娇。
楼双真的把他的性子给养出来了,源源不断的爱意就如同流水一样涌向他,生生把他恃宠生娇的本性冲出来了。
“好,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夏时泽围着楼双转了一圈,“真的?不许骗我。”
“不骗你,快去吧,我随后就到。”楼双把浇花的喷壶放下,对他说。
夏时泽这才磨磨蹭蹭离开座位,临行前还给了他一个吻。
楼双浇完花,回房换了件正式点的衣裳,在镜子前一照,觉得缺了些什么,又配了把宝剑在腰间,才骑马出门。
这条路说实话真的很不太平,楼双都记不清在附近遇到多少次刺杀,突然感觉很不吉利,干脆勒马绕行。
就这样,梁权第一次的计划落了空。
到了卫国侯府,门前同样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楼双把马一栓,反正侯府地方大,围着转了一圈,找了个没人的僻静地方,翻墙而入。
夏时泽在门口左等右等,也不见哥哥的人影,又被宾客吵得心烦,干脆到院子里自己静坐一会儿。
喝了口桌上的茶。
好难喝,为何这么苦。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夏时泽看向门口,继续翘首以待哥哥。
他听见身后隐隐有动静,只当是侍者们走动,也没在意。
一只泛凉的手突然伸出来,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夏时泽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下意识扣住来人手腕,向前甩过去。
但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直接用他胳膊借力翻过身来。
然后夏时泽就如同被拎住后脖颈的猫,一动不动了,任凭对方卡住自己的肩膀,把致命之处坦坦荡荡露出来。
“哥哥你的手疼不疼,我给你吹一吹。”夏时泽笑得乖巧,捧着楼双的手腕轻轻吹气。
这招也是楼双教他的,最开始他到哥哥身边时,碰上阴雨连绵的天气,旧伤复发,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简直深入骨髓。
他疼的浑身直冒冷汗,缩在床塌的角落里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疼痛过去。
毕竟猫咪是很能忍痛的,小猫疼了只会蜷缩着,耳朵低垂,停止进食。
他拿疼痛没有办法,直到哥哥发现他的状况不对,把人抱起来喂药,哄他,“不怕,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吹气会有止疼的功效吗,肯定是没有的,但夏时泽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舒缓和愉悦。
他不知道小孩都是被这样哄的,只觉得自己被爱着,很幸福,于是伸展开四肢,抱着楼双不放,也因此学会那一句,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然后现在拿来讨好哥哥。
他欢心雀跃抬起头,仔细打量楼双,“呀,哥哥带了我送的簪子。”
楼双故意逗他,躬身行礼,“见过侯爷。”
夏时泽也学着他的样子,躬身行礼,“见过哥哥。”看着眼前行礼的哥哥,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与当初见哥哥给皇帝下跪完全相反。
他终于不必呆在哥哥的羽翼之下寻求庇护,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
现在……可不可以反过来,他来庇护哥哥?
这个想法让夏时泽莫名兴奋。
他没缘故的想起那本话本来,把爱人拴在自己身边……该有多么美妙。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在心里连连摇头,怎能如此呢?要是真这么做了,哥哥怕是再也不理他了。

第49章
卫国侯风头正盛, 楼双权势无两,这些日子里,文官几乎都夹着尾巴做人, 不少人溜须拍马的, 但还是有很多人背地里在偷骂楼双的同时, 顺带着骂张玉涛, 说他年纪不大脑子却提前昏了,回老家种地瓜, 地瓜都能叫他种死。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