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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木木汤汤)


此时一小太监推门进来,“禀陛下,外面有一侍卫求见,说他在花园里见过楼大人与人私通。”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皇帝站在龙椅前,目光深沉,“宣。”
楼双心中一紧,紧紧盯着入殿之人。
却发现此人,似乎有一些眼熟。
这个小侍卫他见过,是他与夏时泽查宫中闹鬼一事时,在花园里见过的那人。
他与皇帝……似乎是敌对关系。
楼双突然松了一口气。
只见此人上前,先端端正正行礼,然后举起右手就对天发誓,“属下值夜换防时,曾见楼大人与卫国侯,在花园里脱衣解带。”
此话一出,四方都是抽气声,如此劲爆的消息居然一个又一个,这哪来来揭发的,这是误打误撞来给楼双洗罪的。
皇帝却突然来了兴致,走上前去问,“哪一日可还记得?”
小侍卫说了个日期。
皇帝抚掌大笑,“朕让你去捉拿鬼怪,你居然跑到花园里谈情说爱,还脱衣服?楼卿啊楼卿,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楼双不做声。
“确有其事?”
这个时候认下,反而容易脱罪,只是苦了夏时泽,要被名声所累。
“确有其事。”
皇帝听完这话后,就笑得前仰后合。
没人知道他是真开心,还是怒极反笑。
“行了,那两个人押去冷宫,其他人退一下,楼双留下。”皇帝转回帷幔下,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
“刚才那个侍卫随爱卿处置,是杀了……还是杀了?”
“臣问心有愧,他所说的是事实,陛下将他撵出宫吧。”
“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好好想一想,朕放过你这一马,想来也不会是你干的,罚你一年俸禄,滚吧。”
楼双出宫时,见刚才的小侍卫坐在偏僻处的台阶上抹眼泪,看见他来,抬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不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多谢你了,还有你身后的那一位。”
现在的局势都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这个小侍卫背后的人是谁,消息如此灵通,还能把手伸到宫里来。
这么神通广大,难不成是男主?
男主帮我干什么?

第51章
楼双出了皇宫才稍微喘了口气, 开始复盘刚才的经历,但有一个结果毋庸置疑,皇帝心中一定对他留下了芥蒂。
若楼双真单纯只是皇帝的臣子, 那他处境确实危矣, 但现在有男主的存在, 这些却成了细枝末节, 反正改朝换代后,横竖都是个死, 谁还在意现在的皇帝对自己是什么看法呢。
比起忧虑这个, 还不如忧虑一下男主到底去哪了?书里说他炳若日星,举世无双, 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楼双实在忍不住,又把系统叫了出来,“你能不能查出来男主到底在哪?”
真不知道系统到底是管什么用的, 别人家的系统都有金手指,他这个系统连任务目标都找不到……废物一个。
[呜呜呜。]系统假哭了两声, [不是完全没用!我会放猫和老鼠,还有宿主任务中去世,我可以帮忙无痛复活。]
“行行行,你最有用, 赶紧查吧。”
[呃……老大我没有权限啊。]他对对手指说。
眼看楼双的巴掌举了起来, 系统马上改口,[我马上去申请权限!不过呢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边说一边抬眼偷偷观察楼双的反应。
“去试试,总比完全没有线索的好。”
到了家门口,刚推开门就窜出一个人影, 将他牢牢抱住,这是一个带着金石气息的拥抱,也并不柔软,夏时泽的肋下,左腰都藏着暗器,抱起来硬邦邦的,堪称是披坚执锐。
“出事了?”来者扑在楼双身上,把他正面反面都好好看了一遍,才略微放心了些。
“你这幅打扮,是要干什么?”楼双皱眉,把人从自己肩膀上拽下来。
“不做什么,就是以防万一。”夏时泽小声低头回答。
“你让我说些什么好,我要是真出事了,你按兵不动都是下策。”
说完又后悔,觉得自己这话说太重了,低头摸摸夏时泽垂头丧气的脑袋,缓声道,“要真有一日,就跑西北去,你长大了,功成名就了,但我也护不住你了。”
“那换我护住哥哥。”夏时泽抬头,眼睛明亮。
楼双没有应答,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声傻孩子。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走啊。
楼双牵起夏时泽的手,带他往屋里走,“先去把衣服换了。”
夏时泽乖乖应了一声,去屏风后换衣服。
屏风只是一层薄绢,隐隐透出些光来,能看见大致的轮廓。
肩宽腿长,骨肉均称,甚至能看见他紧实饱满的胸肌轮廓,傻不愣登的大个儿猫,有一副漂亮的身材。
屏风后伸出半张俊俏的脸来,“哥哥我里衣忘拿了。”
楼双转身去衣柜取了,站在屏风外,伸手递过去。
然后就有一股巨力将他拉进了屏风内,赤裸上身的大猫环住他,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楼双的颈窝里。
滚烫的眼泪从他眼角滑下,待落在楼双肩头时,已经失了温度。
“我是不是很没用。”夏时泽的声音已经带了丝哭腔,“哥哥,你不该捡我回来的。”
这样他就可以埋头继续活在黑暗与血腥里,而不是见过世间美好后再与之生离。
“又说傻话。”楼双想给他擦擦眼泪,但手臂被环住,动不得,强行挣脱又会让他伤心,只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我没读过书。”夏时泽说。
“这又不怪你,而且你已经是武状元了,何况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我不漂亮。”夏时泽又说。
这句话是纯纯想要激起楼双的怜爱,他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很满意的,说这话时,他特意抬起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看过去。
“你很漂亮。”楼双摸摸他的头发,就像摸一只猫华丽的皮毛。
夏时泽不说话了,他含上楼双的嘴唇。
两个人几乎把屏风给拆了,半晌后才从后面出来。
“别怕,照目前的形势皇帝不会轻易动我。”毕竟他还需要内卫来制衡文官,这个平衡不会轻易打破。
夏时泽轻轻嗯了一声,“那要是以后,形势有变呢?”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别怕,万事有我在呢。”
“我帮不上忙吗?”
“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就像你擅长领兵作战,我工于心计,你只要在擅长的地方帮我就好。”
夏时泽眯眼,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
在他擅长的地方帮忙,是不是指领兵反了皇帝……但依照夏时泽薄弱的政治素养,他也知道师出无名,可是大忌。
那他需要怎么办?
夏时泽想不出,只觉得他的本领好像在京城中使不出。
那则离谱的流言,很快就被止步于京城,与隔壁某位大人死于马上风一样,成为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闭口不谈的话题。
但流言背后的推动者,并不甘心止步于此。
尽管他的行迹已经被发觉了。
“梁权干的?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算起我了。”楼双把手中的卷轴一扔,挑起眉毛,向后仰去。
“大人,那我们要不要悄悄的……”冯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楼双笑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
梁权是一定要死的,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夏时泽,但是绝对不能用内卫动手,他们杀人的手法太明显了,或许师兄能帮上忙。
楼双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这种话可别在外面随便说。”
他低头用毛笔,在梁权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若是师兄出手,肯定难免扯上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如何筹划,还需要仔细谋定。
相传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不是午夜,而是正午时分。
侯府之中,梁权在烧纸,面前一大一小两个铜盆,一个给亲生孩子,另一个给义子,也算是雨露均沾,不厚此薄彼。
纸钱在铜盆中燃烧,灰烬被风吹到地上打卷。
侯府之中没有什么人,他这几日,把好些办事不利的人都撵了出去,庭院空旷又寂静,白色的日光照耀下,分外和谐。
烧完纸的梁权随手把铜盆留在廊下,转身向室内走去。
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铜盆发出一些声响,就像是有人用手把着铜盆的边缘,往地上敲。
像嫌碗里的饭不够。
光天白日之下,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从脚底窜起,摄住了梁权全身。
但他没有回头,他这屋檐下装了个八卦镜,能照见院中的场景。
梁权抬头,看向镜子。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浑身是血,一个面色发紫。
铜镜挂得高,并不能看的确切,但梁权心里,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比起恐惧,他竟然还有一丝懊恼,早知道今天就只烧一人的纸了,毕竟另外一个人他并不想看见。
然后梁权拔腿就跑,也顾不上什么父子亲情了,梁侯爷不愧是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的人,宝刀未老,跑起来还是有些快的。
但是他面前被一个人堵住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步伐轻飘飘的,不似活人的家伙。
“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找楼双他杀的你啊!你去找他报仇啊,为父与你有养恩在!”梁侯爷声嘶力竭的怒喊传来。
侯府毕竟不是空无一人,他这一喊,把门客和侍从都喊了出来,慌慌张张提着衣服跑过来。
“侯爷?”
“怎么了侯爷,出什么事了?”
侍者的声音传来,梁权分了下神,再转过头去,发现面前浑身是血的义子没有了。
再次回头往身后望去,发现自己亲儿子也没有了,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大白天犯的癔症。
梁权跌坐在地上,赶来的人将他扶起来,他却只是眼直直的望向前方,“不该是你们啊,来索我命的还轮不上你呢……”
围院外的马车上,夏时泽擦掉他脸上的血,“真的不直接杀吗,这样会不会夜长梦多?”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把梁权发疯的事做实了,再要他的命,就算有人要查,也无从查起。”楼双把身上的衣服一脱,易容擦掉。
“这些东西得毁尸灭迹。”
夏时泽冲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有疑惑道,“这老头子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他还干了什么缺德事?”
楼双摇头,“下次我给他下些药,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这不是重点。”岳芝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十分僵硬地说,“把人杀了就走,别牵扯出别的事端。”
楼双点头。
马车一路疾驰,行到城外,楼双下车挖了个坑,把一堆行头扔到坑里,点火,等火灭了,又将土填上,随手撒了些落叶上去。
岳芝坐在车里扒着窗户往外看,啧啧赞叹,“你看看你哥,这一套业务相当熟练啊。”
夏时泽盯着岳芝看了很久,突然发问,“你有瞒着哥哥什么吗?”
“呀,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有点像我。”岳芝摸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故作轻松,“小孩别管大人的闲事,就算你是卫国侯也没用。”
“哥哥或许是当局者迷,或者是看破不说破,你到底瞒了他什么?”
“好孩子,那你怎么就说破了呢?这你就不像我了,咱们真没默契,你还是跟你哥天下第一好吧。”岳芝叹气道。
“这件事与梁权有关系对不对,你与他到底有什么仇?”
“楼双没教你吗,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小心把自己搭进去。”岳芝往后座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我不问详细的情况。”
岳芝无奈叹气,“他恩将仇报,干了些泯灭人性的事。”

第52章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楼双上车, 一脸疑惑地看过来,两人立刻收起表情,老老实实坐端正, “没什么。”
“在城外转一圈就回去吧, 之后的事你们别管了, 我来负责。”
岳芝点头, 夏时泽则伸手过去摇摇楼双的胳膊,意思就是杀人我最擅长, 为什么不带上我?
师兄非常有眼力见的将目光移到窗外, 不打扰他们卿卿我我。
从小看到大的师弟成了人家的哥哥,岳芝心里突然不是个滋味, 切,哪天我也找个弟弟回来,让你感受一下失去师兄的感觉。
因为有岳芝在,夏时泽撒娇也不敢有太大动作, 只是握着楼双的小指,轻轻摇他的胳膊, 顺便挠他的手心。
楼双冷酷无情地甩开他的手,不行就是不行,撒娇也没用。
夏时泽还想再说什么,岳芝却突然咳嗽两声, “时泽你跟在梁权身边这么久, 知不知道他的什么秘密?”
“秘密?”夏时泽思索片刻,看向岳芝的眼睛说道,“我此前与梁权并不住在一处,他做事也避着我,但有次我听见他说梦话, 好像很害怕,一直在说,是我对不住你。”
岳芝的脸色突然阴沉,嘴角向外咧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他面露不屑,但眼神却带着些悲凉,嗤笑一声后说道,“那我为他选的这个死法,果然很适合他。”
夏时泽默不作声,心里隐隐有些为岳芝伤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使他如此讳莫如深,甚至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都守口如瓶。
平心而论,梁权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夏时泽都不意外
岳芝此前与楼双一起在山上长大的,以后即使进了京城当神棍,但梁权那时已经很多年深居简出,退居幕后。
按道理说与岳芝应当没有接触才对……
电光火石间,夏时泽突然想起一件此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当时那个纵火的头领,伪装成货郎那个人,对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叫他,岳大人……
这个岳,会不会就是岳芝的岳?
不是货郎突然失心疯,是他认错了人,把我认成了岳芝!
夏时泽歪头,看看岳芝又看看哥哥,最后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倚在楼双肩上,什么也没说。
真复杂,想不清楚,他还是选择闭嘴吧。
楼双此前在崇远侯府安插的眼线终于派上了用场,虽然只是混成了厨房颠勺的,职位不咋高,但很重要,至少能非常方便地把微量致幻药下入梁权的饮食中。
很快,梁权就“疯了”。
他的手下本来就以为主子不怎么正常,倒没什么人质疑,首先发现不对劲的,居然是皇帝。
那日午后,君臣对弈,其乐融融,梁权突然从座位上蹦起来,眼睛睁到极致,瞳孔扩大,好似见了鬼。
什么棋盘香炉,全被他打翻在地上,边后退边说,“你还是来了,你还是来找我了。”
最初只是喃喃自语,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在声嘶力竭的怒喊,他甚至歪过头去指着一片虚空问皇帝,“你看不见吗?你凭什么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
又转过头,对着空气求饶,手颤颤巍巍又坚定地指向呆若木鸡的皇帝,“不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你找他,他出的主意,他下的手。”
宫室内寂静,四下无人,并没有宫女太监侍候在左右,皇帝镇定下心来,敲了敲一旁的小窗户,一阵刀剑碰撞声传来,从外面走进了队持刀的侍卫。
“侯爷突发癔症,把他送回去,再请太医好生诊治,崇远侯本人无诏不可出府,等病好了再出来吧。”皇帝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虽然他面上表现的不甚在意,但心里却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盘绕着。
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一双看不见的,滴血的眼睛盯着他。
总之,梁权这个病怎么好,什么时候好就要由皇帝说了算了。
侍卫们道了一声是,架起梁权把他抬出去,他的两只脚尖抵住地面,头转到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位置,死死的盯住一团空气。
皇帝的眼神也不受控制地看过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
皇帝从软椅上起身,甩甩手中的念珠走出宫室,吩咐门口的太监,“把这个地方封了,此后不许再用。”
然后乘上步撵,头也不回地走了。
京城中每日发生的大事很多,大家的注意力有限,梁权疯了这件事,在引起了一丝小的波澜后,很快就寂静了下来,当然背后有没有皇帝或者内卫的助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疯了的这段日子里,梁权日日说些疯话,说话的内容被抄录下来,交给了皇帝,当然楼双那里也有一份。
他说的话颠颠倒倒,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句话格外引起了楼双的注意,“我起码给你养大了幼子。”
这个幼子是谁?难不成是他死的莫名其妙的儿子梁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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