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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枉他沈会词嚣张半辈子,现下面对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只觉得扛不住一点,继续问:“为什么没阻止我?”
小林总幽幽道:“因为某些人说数到三才抱,结果一不翼而飞了。”
“……”沈老师哑口无言。
“还有你要牵到什么时候。”林诉野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沈会词不松反而攥紧:“那刚刚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插队是什么意思?”他声音染上了点急切。
“哦。”林诉野躺在椅背上,脖颈贴着椅背弯曲的弧度后仰,似笑非笑,“你猜。”
又耍他。
沈会词咬牙切齿,心道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这么会逗他玩了,明明之前害羞的不得了。
还有,他看着那截白皙柔软的脖颈,这人到底什么时候学会钓他了?
他拿林诉野半点办法也没有,垂下脑袋笑的无奈至极:“小野,你就给我个痛快吧,你沈老师要被你折磨死了。”
“就是字面意思。”
说完不等沈会词反应,他便自顾自站起身。
“沈老师。”云市的风雨没有停歇的意思,“先住一晚吧,林家有很多客房可以选,请自便。”
“宿主宿主。”一出书房996就迫不及待飞了过来,“你为什么要逗他啊。”
迟钝如它,都能敏锐察觉都方才宿主藏不住的逗弄。
林诉野小小挑了一下眉,说:“谁让他之前老逗我。”
那对嵌了宝石的衬衫夹,他现在还记着呢。
996没想到是这么个朴实无华的原因,笑出声,又没忍住感叹,他家宿主一出手简直惊为天人,它刚刚都觉着沈会词被那一套打的六神无主了。
让你靠近,等到你想再靠近一点的时候又被按住,告诉你现在的你只能靠近到这了。
“对了对了。”996被这一打岔险些忘记了正事,“剧情推进了百分之七!现在有百分之五十五了!!”
原著线也遇了这遭,只不过同现在的境地截然相反了,但事还都是这么个事。
“最后一点点了。”996说,“还差个解除协议的剧情。”
原著线经过主角攻在网上声势浩大的告白,主角受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那纸协议被撕毁,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和和美美了,达成he。
林诉野偏头看着窗外,等风雨停了,一切都结束了。
外面的风雨停了,他的风雨也会迎来止歇。
“霍家那个医疗项目,截下来。”
林诉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小花园被打落残花和电话那头的人交代,头发还湿漉漉耷拉着:“还有他们不是想进军游戏产业吗?和游戏发开部打招呼,拦死他们。”
电话那头的陈理噤若寒蝉,她还是第一次看林诉野这么生气。
林氏家大业大,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同其他企业良性竞争,相处的还算不错,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情况。
“好。”
默了默林诉野又道:“等台风过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捐一笔钱。”
“不过等网上这阵风头过去,不要拿捐款当作噱头在这个节骨眼给我立人设。”
陈理懂他的意思,林诉野不想让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让捐款这件事又成为网上的谈资,她柔下声音:“好,我知道。”
“小野,我可以进来吗?”
陈理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电话就被挂断了。
陈理抬头望天,心情复杂,他们家小林总才二十五岁……
沈会词端着冒着热气的牛奶进屋,看见林诉野的湿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怎么不吹头发?”
“吹风机在哪?我帮你。”
不知怎么的,林诉野想到了哥哥。
沈会词很多时候都会让他想到哥哥。
吹风机地嗡嗡声响起,林诉野盘腿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吹,心里琢磨着沈会词和林诉君身上相似的地方。
作为艺人,沈会词对做造型还是颇有心得。五指在乌黑的发丝间翻飞,那种名为家的感觉又在心头充盈地满满当当。
他想帮林诉野吹一辈子头发。
“好了。”他恋恋不舍在柔软的发丝上揉了一把。
林诉野就着这个姿势仰着头看站在他身后的人,说:“沈老师,你有点像哥哥。”
沈会词卷电线的手一顿:“哪里像?”
“都会给我吹头发,热牛奶。你也当过哥哥?”
沈会词笑一声:“沈家孩子确实不少,不过我可不会给他们吹头发热牛奶。”
不动手就不错了,这话他没说,他不想让林诉野知道他堪称阴暗的一面。
“我和你哥哥像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很爱你吧,不过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会词倾身把林诉野松垮的睡袍拉的严实,指尖发烫:“我会想亲你。”
林诉野和他四目相对:“是吗?”他眼眸半眯,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意,往上凑了凑。
他手上还拽着柔软的衣料,隐隐能从领口窥探一抹亮白的颜色。又因为林诉野往前凑的动而松散了些,那抹白从锁骨蔓延到胸口,他甚至能看见一晃而过的粉。这一下,沈会词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涌去。
“那你想吧。”
小林总施施然站起身喝了口温度适宜的牛奶,毫不客气关门谢客:“晚安,我要睡觉了。”
“……”
沈会词简直气笑了,果然没想错,这人就是在故意钓他。
撩又撩的狠,碰一碰又不肯。
他能怎么办,只能硬气转身,回房再洗一次澡。

嘴唇上是炽热潮湿的气息, 灼人的吻落在他嘴角,又慢慢往下,在脖颈落下一连串烙印。
沈会词全身都在发烫, 喉结上绵软的触感让人心悸。他双手擒住身上人的腰肢, 掌心都在颤:“小野。”
林诉野的脸蒙了层轻纱让他看不清, 只能听见耳边的闷笑, 和若有若无的挑逗。
他半撑起身子, 腾出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偏头吻他。林诉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笑着仰头往后躲,轻轻道:“不许亲。”
沈会词摩挲他的后颈,喘着气和他额头相抵,半阖的眼眸暗火跳动,声音掺着难挨的渴求:“小野……宝贝。”
林诉野的指尖用力按了按他的唇瓣, 像是驯服一只不听话的犬:“不可以。”
一声闷喘在空气中散开,沈会词把头埋入他的颈窝, 磨了下发痒的尖牙,忍住想要咬他、拆开吃入腹中的欲。望,深深吸了一口气:“…好。”
“真乖。”
“奖励你。”
尾音像是带着撩人的钩子,林诉野虎口卡住他的下颌往上抬了抬, 四目交汇的一瞬间低下头, 在他嘴唇落下一个吻。
窗外的风雨停了。
沈会词醒来,眼前是刺目的白光, 喉间干的发疼, 骨头缝都烧的难受。
他抬起胳膊横挡住脸, 低低骂了一声。
他是白活这么些年了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人家一两句话撩的一晚上都没睡好。他之前怎么不觉着自己自控力这么差?他分明从来不沉溺在这种事里。
心里骂了半天后还是爬了起来去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站在镜子面前撩了把头发, 即使纾解过后眼睛还是暗沉无比,深处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磨蹭半天下楼后,他不敢看林诉野,莫名觉得亵渎了他。
“早啊沈老师。”
当事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心里的小九九,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写写画画。
“早餐在桌上。”林诉野偏头看着他潮湿的发尾,随口道:“怎么大早上洗澡?”
沈会词脚步一滞,故作镇定道:“嗯,太热了。”
林诉野没多问,继续说:“等会我要去公司。”
“这么早?”
“有人要见我。”
沈会词警觉:“谁?”
林诉野轻笑一声,懒懒道:“霍蘅。”
霍蘅要见他林诉野不意外,毕竟昨晚他可是手起刀落砍了霍氏好几个项目。
估摸着现在已经着急上火了。
他故意迟到了个一刻钟,难得的,霍蘅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态,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听见门口的声响后他抬起头,站起身。
林诉野慢悠悠走过去随意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垂眸转动食指上的戒指,没有开口的打算。
霍蘅将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城北那块地。”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了顿,继续说:“可以全部给你。”
林诉野扬了扬眉,城北那块地林氏年前就想接手开发,只是那时霍蘅跟疯了一样和他争抢,宁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夺过去。他不欲同疯子纠缠,干脆选择了放手。
没成想霍蘅现在又拱手相让。
“为什么?”
“……”
男人只是深深凝视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林诉野没了耐心,冷冷道:“我不要。”
霍蘅这才急了,补充着:“免费的。”
“我在问你为什么。”
霍蘅隐在衣服下的手腕战栗,他有太多话想说了。
想说那些年不是故意和你争抢,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
想说我没想和你打架,我只是想让你的目光在我脸上多停留一瞬。
想说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周观棋和江为止,我只是嫉妒,我嫉妒他们轻而易举能得到你的关注,我嫉妒他们能享受着你的在乎和关心。
想说我后悔了。
……还有对不起,我原来是喜欢你。
他看着桌上的合同,瞳孔涣散着不能聚焦。他的父亲当年输给了林诉野的父亲,作为父亲寄予厚望的继承人,霍蘅出生起,命运就已明码标价。林诉野是他的对手,是宿敌。所有人都在这么说,连他自己也深信不疑。以至于他忽略了初见林诉野时,内心涌现而出的隐秘欣喜。
可眼前的林诉野已经不是当年的林小少爷,而他也不再是霍四少。现在他们的出现,一个代表着林氏,一个代表着霍氏亦或者是各自的家族。
唯独不能是林诉野和霍蘅。
他明白的太晚了,太晚了。
晚到那些“霍蘅”想和“林诉野”说的话,再也不能付诸于口。
那些难言的、隐晦的,连他自己都才恍然发觉的真心只能尽数埋葬,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作为霍氏的代表人,他此时此刻只能说什么呢?
他艰难张了张嘴,道:“是赔礼。”
林诉野拿起合同随意翻了翻,一扬手又推了回去:“不需要。”
“太晚了,霍蘅。”
霍蘅喉头一哽,胸口破掉的窟窿越来越大,大到怎么也堵不上了,漫天的悲伤几乎要把他淹没。
他知道林诉野口中的太晚了是什么,是指关于这次由他一手主导的舆论事件的赔礼来的太晚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他明白得没有这么晚,哪怕是早一天,结局会不会不是这样。
他咽下嘴里的血腥味,麻木道:“不够诚意的话,霍氏可以继续加码。”
林诉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合同卷成筒状狠狠杵了杵他的肩头:“霍蘅,什么时候和我争的手段这么下三滥了?”
“你要是和从前一样正大光明和我比我还能高看你几分。”
霍蘅浑身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沙哑着说:“你……你一直知道我在和你争?”
“我看起来很傻吗?”林诉野松开手,任由那纸合同掉落在地,“而且你不是说了,要和我当竞争对手,还是一辈子那种。”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原来他记得,他一直记得。
霍蘅眼眶红得可怕,身体抖的几乎站不住,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旋转扭曲。
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偏偏他现在知道了。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一直以来,都对不起。
林诉野沉默半刻,说:“有关系。”他抬手指了指门口,“请吧,如果你真的想道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晃悠了。”
霍蘅明白,这一刻,他连当林诉野竞争对手的机会都不复存在了。
他往门口走,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回了头:“林诉野。”
林诉野给了一个眼神,霍蘅没说话,最后一次看了他的眼睛。
还是好漂亮。
他也还是好想站在他身边。
一步踏错,步步错。
他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霍蘅坐直梯去了地下停车场,一脚刚踏出就有一股猛力把他拽了出去。**砸在地面的疼痛贯彻全身,他发出一声痛呼,努力睁着眼看向来人。
是在林诉野身边见过很多次的明星,他昨天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是清源科技的人。
沈会词的脸带着嗜血的寒意:“等你半天了。”
一记拳头砸在霍蘅脸上,又凶又狠。
这一下就让他尝到浓烈的血腥味,脑袋都在嗡嗡响。
沈会词在感受到那天林诉野在他耳边那声小小的,近乎不可闻的咽呜后就没打算放过这两个人。
那股被深深压制住的阴暗的、疯狂的、强烈的保护欲蠢蠢欲动,现下尽数凝聚在紧握的双拳。
好几次和沈会词打交道,这个人都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拿捏着一副散漫的腔调。霍蘅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阴戾可怖,眼神冷的像见了血的刃。
“你他妈……”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伸手抵住沈会词的拳头。
沈会词毫不犹豫伸出另一只手将他双手反剪,用蛮力让他整个人翻了个面狠狠摔倒在地,又扯住他的头发要他抬起头。
“你听好了,如果你再对他出手一次。”
“就不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
沈会词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手上没收着力拽的霍蘅动弹不得。
霍蘅喘不上气,觉得自己马上要晕死过去:“疯…疯子。”
“那又怎么了?”
“咳……”霍蘅偏头吐了口血沫,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就要消失,“他知道你这样吗?”
沈会词低低笑一声:“我不会让他知道。”
上班时间,车库空无一人,听见电梯的叮咚声沈会词置之不理,再次扬起拳头——
冷不丁的一声:“沈会词。”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沈会词面上的狠决还没消散,僵硬回过头,看见了林诉野的脸。
林诉野站在五步之外看着他,眉头紧蹙。
瞳孔紧缩如针,他不知作何表情。
“放手。”
他呆滞地松开手,霍蘅软绵绵地昏倒在地。
“小野,我……”
完蛋了。
完蛋了。
被发现了。
他的伪装被撕了个粉碎。
那最不堪,最为人唾弃的阴暗无所遁形。
怎么办?
沈家人厌恶的神情一帧帧在眼前放映着——
怎么办?要是……要是林诉野也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会死的。
他觉得自己的脖颈僵硬似铁,刺骨的寒意席卷每一个角落。他不敢抬头去看林诉野的表情,听着对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更加六神无主。
站在原地宛如等待被宣判死刑的犯人,好半天后他才听见属于他的判决,林诉野说:
“沈会词。”
“抬头,看我。”
沈会词极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抬起头来。

车库亮着冷调的白炽灯, 幽深僻静蔓延着止不住的心慌。林诉野的神态却平和到令人恍然,语气淡淡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疯。”
沈会词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无措蜷缩,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我……”
他不知道林诉野会不会生他的气, 也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厌烦他。其实沈会词已经能感受到林诉野对他的界限放宽的一大步, 如果因为这件事厌弃了他, 他会疯的。
他本来, 本来做好了装一辈子的打算。
林诉野往前走查看霍蘅的情况,好悬只是晕过去了。救护车也来的很快,在林氏的地盘出的事林诉野应当跟着去,罪魁祸首当然也不例外。
好在林诉野来的快,沈会词并没有真把霍蘅打出个好歹来。解决好后他站在医院的回廊上看着一言不发的人, 蓦地轻笑出声:“沈老师,看不出来, 你还挺会装。”
这人平日在他跟前一口一个小野叫的亲热,总是挂着不着调的笑,他还真以为沈会词是个好脾气了。现在细想起来,莫观棋早就评价过:
极难相处, 睚眦必报, 一肚子坏水。
他还真被他扮演出来的模样骗到了。
“不是今天,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沈会词喉结干涩滚动, 像有小刀在划留下刺拉拉的血痕, 他妄图辩解:“我……没准备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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