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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我吃的更好了(伦佐)


不对,问题不在这。
问题是这里的事跟他师兄有什么关系?谁能让荆之槐这样耿耿于怀,在神志不清醒的时候,都念念不忘?
荆之槐不答,只一一扣上了金属环的扣子。
他本能知道,让卞可嘉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时,很适合问一些问题。

第19章 狐狸精老婆(16)
如果说一开始卞可嘉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些机械是做什么的,那他现在知道了。
知道得很彻底。
他几乎不敢置信,因为荆之槐真的就这样在旁边冷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这样被机器使用。
荆之槐为了让他不要出太多,说是为他的身体着想,甚至将他的……绑了起来。
圆椅部分悬空的设计,让这个操作变得十分容易,卞可嘉不愿去想,这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设计出来的,尽管使用体验已经昭然若揭。
这条包着冰冷黑皮的圆椅,趴在上面才会发现有一个奇妙的角度,他的腰被垫高了。
这样视野更清楚了。
打开得更彻底,也更方便使用了。
虽然在进入这个梦境后,卞可嘉在这一道的经验就不断创下新记录,但之前觉得激烈无比的成都,原来今日还能刷新。
之前他都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时间变得很慢,积攒的感官冲击超出阈值,人都变得钝了,不仅无法冲破桎梏的顶端,还摆脱不了如潮水一般蔓延的迟钝酥麻。
他想要休息了,但是无法挣脱,不仅得不到休息,机械的勤奋无需证明,还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持续加码。
在延长至近乎于痛苦的快乐中,这间密室里有一只抽筋的水母,柔软的肢体被迫展开,在颠簸的海面无助起伏。
“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在永无止境的煎熬中,卞可嘉额头的发都湿透了,汗水顺着手肘往下淌,连往日里苍白的指节,都被逼出水润润的红。
他颤抖着通过上锁的手环,抓住了荆之槐的衣角,“你宁愿看着我被……都不愿意亲自……”
本就已经滚烫的身体,持续不断的发着新的热,将温度传递至那冰冷的皮面上,让热雾冷凝出清水。
圆条椅下面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层明显的水渍,水面倏忽震荡,与卞可嘉挣扎的幅度合而为一。
这是刚刚还被抱着打开的部位,如今遭到这样永无止境的折磨,卞可嘉叫也叫不出声,声带都微微充血。
他连说一句话,都咬着牙要忍住颤抖,所以他并没有余力,注意到此时的荆之槐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冷静。
荆之槐已经嫉妒的都要疯了。
这样漂亮的崩溃,这样湿润的红肿,水晶般闪烁的粉红,却不是因为他。
……都不是因为他!
他在意,可是他偏偏要装作不在意!
这场无声的谈判如一场沉默的交锋,战场进退即是切磋,灵活应变才能试出底线,暴露目的就会失去谈判的主导权,他必须要深挖出那些卞可嘉从不会告诉他的秘密。
如果卞可嘉一直都乖乖的依偎在他怀中,他永远都不会舍得狠下这个心。
在情绪反复无法到达顶点时,卞可嘉的目光带上了恨:“你太过分了,荆之槐,你不能……这样对我。”
“把我放下……解开……”
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显然在要紧的时候,一阵疾风骤雨的操作打乱了他。
在这难以着力的圆条长椅上,绷紧的身体好不辛苦。
玉石飞雾,云蒸霞蔚。
如果是真正的人,卞可嘉总有时机休息。
可是眼下的这个,只要通电就能提供源源不绝的动能,还有继续调高的档位,只会让他苦苦挣扎。
荆之槐暗红的眼睛看着他不住颤抖的背,知道卞可嘉此时已经濒临极限。
他攥成拳头的手背上,青筋突突的跳。
他知道自己应该再忍一忍的,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如今这一场拷问并不是针对卞可嘉一个人,他也在同样经受着时时刻刻的拷问。
眼中收入了那太过美丽的反应,沉沉的水雾在空气中弥漫,那是卞可嘉身上独有的气息。
通常要卞可嘉第三次后,才会在空气中漂浮,可如今,香气源源不绝。
……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拷问着他,你忍得住?
荆之槐忍了下来,因为对于真相的渴求,短暂压过了一时的放纵。
他不得不强行逼着自己移开视线,用声音嘶哑诱导道:“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想逃离我?一次又一次,我怎样都留不住你是吗?”
“还是说,因为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所以你总是不愿意?”
卞可嘉脑袋即将被熔断前,终于探明了荆之槐的目的。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这是挑准了在他精疲力竭时,在极致空虚的关口,在他最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让他无法逃避地回答问题。
只要他没有抵抗的余力,只有解脱的祈求,为了离开痛苦,躲入那宽广又火热的拥抱里,他就必须交换相应的代价……他的全盘托出。
逃离……逃离?
又是这个他不能理解的命题!
荆之槐到底是在问谁这个问题!
曾经他怀疑过自己对于荆之槐的特殊性,但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存在的问题,显然也不是问他的!
荆之槐总会因为他疑似逃离的举动,进而触发激烈的反应。
逃离,亦或是离开,只要轻轻扣动这个扳-机,荆之槐就会让他观赏烟花爆-炸上天。
没有一次不是以激烈的惩罚而收场。
反常无法遮掩,足以让卞可嘉明白,这是荆之槐内心深处的不安。
他究竟从何而来这种被抛弃的恐慌?难道是因为童年时原生家庭的冷漠吗?
只是这种逼问的方法……
为何要落在他的身上?
如此激烈,却又在顶峰戛然而止的,将他反反复复拉入搅拌的深渊。
而每一次破水而出,都会为他带来一轮新的潮湿挣扎。
哭都哭不出来。
这个狡猾又老练的猎人!
卞可嘉狠狠地想,荆之槐在等待自己崩溃的瞬间。
在商场上,荆之槐也是这样对付他的对手吗?被他盯上猎物,有几个能不被扒下一身皮地全身而退呢?
卞可嘉好不委屈,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荆之槐会对这个命题如此易于受激。
至少他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荆之槐……离婚不算吧?那是和平分手。
若真的想逃,他根本就不会进入这场梦……
对了,他是在做梦,卞可嘉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坨浆糊了,他艰难地保持着清醒,这值得警惕,现在他分辨梦境与现实,明显需要比刚进来时花费更多的时间了。
卞可嘉咬牙道:“即使给我这些的,不是你,你也愿意吗?”
荆之槐忍得青筋毕现,却安抚地在卞可嘉的额头落下一吻:“只要是我给你的,就可以。”
卞可嘉呼唤:[小c?强制解除……隐私屏……啊!]
一句话几不成调,他稍稍缓过这阵摄人的眩晕,继续呼叫系统。
可不知道是隐私模式的屏蔽优先级太高,还是原本就因为高神经同步导致了连接不稳,系统小c始终没能回应他的请求。
卞可嘉打开他自己单人操作的面板,在近乎于战栗的抖动中,用颤抖的手指发出了指令。
现实实验室中,安安静静陷入沉睡的卞可嘉身体旁边,出现了一只机械臂。
机械臂持着一支注射器,插入了卞可嘉的静脉中,推到了底。
这是一针肾上腺素。
这个世界在持续崩溃,而他被荆之槐以这样烂-靡的惩罚困在这里,他必须掌握主动权。
无论以何种方式。
首先,他必须要保持清醒。
而这窒息的顶峰,他也已经能在其中的停顿里,找到调整的时机。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不把他逼到绝境,他绝对不会做的操作。
卞可嘉开始放松自己始终紧绷的身体,发出了第一声赞美和应和,“好厉害……”
声音湿得能拧出水来。
荆之槐猛的转回头看他。
他将腰抬得更高。
仿佛在赞美人类科技,因为机械不会停止。
卞可嘉开始“享受”。
禁锢难捱,但动作却变得明显,他是主动去迎合。
水一直落在地面,光滑的地面上有了反射的镜面,这是布满荒唐的勋章。
眼前如此大胆放荡的行径,显然是对刚刚荆之槐隔岸观火、漠不关心的至高回击。
他的声音进了一层水,小声的,却又听得出来玉念,“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爽……它真的……嗯啊啊啊!”
卞可嘉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看到了吗,荆之槐?
现在这持续不断的欢绵,是你给予的……却也不再是你所给予的。
吃独食,是你教的,如今验收成果,你又该作何感想呢?
卞可嘉从来都没有发出这样的声音过。
他总是羞涩的,安静的。
即使被狂风骤雨逼迫得实在无法忍耐,也只是用力咬着嘴唇,眼泪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尽量敞开身心去接纳,去祈求暴雨来得更温柔缓和一些。
而荆之槐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此时,卞可嘉想报复荆之槐的心愿,压过了他羞怯的本能。
他必须要挺住。
谁叫荆之槐对付他的办法,给了他灵感。
如果这种拷问真的有效,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从荆之槐嘴里,挖出他想要的秘密?

至少,卞可嘉打乱了荆之槐的节奏。
在这场互相折磨中,既然他已经被迫颠簸起伏,那另一个,也别想冷冷静静地袖手在侧。
无论怎么出招,都要叫他迷了眼,昏了头,心甘情愿地从明清高台上自己跳下来,一起堕入这摊软烂的磋磨。
荆之槐的胸膛急促起伏,很快意识到了卞可嘉的意图。
他无意见到一人食堂开张,上桌的人在另一种意义上桌后吃的自得其乐,却不是因为他。
荆之槐放下翘起的腿,身体的反应再也无法遮掩。
卞可嘉的猜想被证实,心中感到鼓舞,就见到荆之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走了过来。
他个子太高,神色阴沉,走过来的样子都带着一种压迫感,卞可嘉有一瞬间的瑟缩,但是他不能露怯。
人来得很快。
炙热的呼吸靠近,打在他渴水的皮肤上。
荆之槐几乎从后面贴在他的脖颈上,说:“这么开心?要不要我来帮你,让你更开心一些?”
卞可嘉没有拒绝的机会。
他如今不得自由,双手双脚被限制行动,无法抵抗时,坏人就会欺身而上。
是直接的触碰,却并不直接止渴。
而这种烈火烹油,只看越烧越旺,直到烧出个金光闪烁、火树银花的灿烂白夜。
等他上了这条圆条椅后,被冷落的其他,如今都被照顾到了。
湿润的水玉,开出一朵朵晚春的花。
在逐渐温暖起来的气温中,万物生长开发,两边对称的枝芽,因为雨水刁钻地滋润和逐渐升温的气候,翘起红艳艳的花苞。
若是气温回降,冷风肆虐,那花苞就不再得意,反而被天气摧残得好不可怜了。
毕竟不是雪上梅,春朝的花,经不得风霜雨打。
好……好幸苦,好难耐,不知道该放声哭泣,还是尖叫。
他们都被扔到了炭火炙热的烤炉之上,不肯服输,互相明里暗中,都在那火中添柴加薪。
苦苦忍耐,只看谁先忍不住,让那一团火熊熊烧起来,烧得他们理智全无。
“这么开心?”荆之槐哑着声音,明知故问。
毕竟有人始终不得解脱,居于炭火之上,干涸扭动,不得其所。
“回答我,你就不用再这样难过了。”
荆之槐的声音太让人信赖,游走的手也舒适起来。
因为高温,卞可嘉都要被烧成浆糊了,迷迷糊糊之际,差点就点头同意了。
但功亏一篑不可取,他都坚持这么久了。
卞可嘉带着哭腔,“你太坏了。”
这样软绵绵的声音,配合着他现在的表情,简直对荆之槐就是一个暴击。
荆之槐猛的压下身,“那就……说你要我!”
目标可以降低,底线可以下滑。
只看谁先忍不住。
答案或许很快就要揭晓,已经有人要弃城投降。
卞可嘉情绪濒临崩溃,哭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手环叮叮作响,磨出激烈的痕迹,荆之槐从后面握住他的手,握上了他那梦寐以求的开关,让卞可嘉眼睁睁地看着,眼中怀着的希望明亮,却随着身体一次次摇晃,然而他始终不愿按下。
荆之槐:“说。”
卞可嘉死死咬着唇,他不吐露语言,喉咙却始终在吞吐声音。
太狼狈了,也太可怜了。
从来都干净而冷淡的美人,是不会和污秽凌乱联系在一起的。
可是一旦有了联系,那吸引力便会怪异的翻倍,他身上之前留下的痕迹,身下地面的汗水,房间中散发的湿与香,凌乱濡湿的头发……
都在为乱象的反差、极致的对比加码。
没想到卞可嘉能倔成这样,再这样下去真的优势尽失,落入双输的局面,荆之槐的额头都已经忍出了汗,他再退一步,“那你就……叫一声老公,老公就给你真正的痛快。”
这一个“老公”,彻底让卞可嘉从所有的五光十色的幻彩中清醒过来。
他唇咬得太紧,发不出声音,憋回了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质问,“你到底要多少人叫过你老公?”
可卞可嘉最后也只是道:“你放开我的手,我就……就叫……”
这一场焦灼的战役,终于分出了输赢,但是直到分出胜负,也没有绝对的赢家。
但荆之槐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按下手环的开关。
机械已经过热,停止键按下时并不顺遂,抽离失败,甚至阻力过高,只得停下一切暴力装卸,进行一个按部就班的卸载。
生而为人,在异常运动状态下导致了肌肉收缩不协调,就会一定概率发展成生理性痉挛。
比如现在的卞可嘉。
在偶发性肌肉反射亢进时,可以采用一些物理性疗法,可以有效缓解症状,好在这不是长期的,长期的还没等去使用靶向注射性疗法,就会被审核关进小黑屋了。
都怪卞可嘉平日沉迷做实验,运动太少,这一轮又太过,所以才导致了这次身体肌肉的罢工。
可是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两点一线的实验研究人员,也没有太多的机会锻炼身体,是他疏忽了,没有找人做运动的习惯,这不能完全怪他,毕竟是荆之槐太过分,现实里不管他,偏偏在梦里抓着他超量运动,他增强不了现实生活中的体能,却只能在幻境中锻炼不该加深的神经回路习得。
这场罢工终于停息,地板上水镜面变得更多了。
而荆之槐死死盯着即使是从烹油中脱离后,依然被高温刺激到不断颤抖的软肉。
像是没有做熟的样子,厨师最好还是再炸一遍,炸透了,做熟了,肉都变了颜色了,这才是高温消毒,保证了安全食用。
荆之槐将虚弱的卞可嘉拉起来坐着,“你该兑现承诺。”
卞可嘉觉得自己像一个娃娃,从中间一分为二,全靠连接的针线没有断开,才勉强组装成一个囫囵的人。
即使这样难受,卞可嘉还是费力拧过腰,用重获自由的双手去抱后面的人,声音很小很小,“……老公。”
火把终于扔向火场。
久旱逢油烹,生熟不再重要,易燃物一点即着,炸出冲天火光。
赢了这场对峙的人终于松下一口气,身心得到充盈的满足,去享受完整的战利品。
而那浑身是刺的战利品,终于学会收起棱角,像是服了软,变得柔顺又温暖。
为了终点这香甜的奖励,他所付出的等待与忍耐,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加倍的美好。
湿湿软软又香香的,这便是掠夺的意义。
可就在荆之槐全心沉浸、精神最为懈怠的时候,怀里的玉突然问他:“西边的楼里有什么?”
这样的要紧关头,乖乖的却突然不配合了。
从云端跌落止不上不下的半空,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也唯有这种时刻,荆之槐才来不及多过脑子,开口便道:“有我老婆。”
触觉不再柔软了。
卞可嘉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难言的空洞撕开神识,荆之槐停下动作,皱起眉,“不对,那里是……”
还不等荆之槐把话说完,毫无准备的巨大冲击就轰然而至,让他瞬间浑身发麻。
荆之槐看不到——那是一个在他背后,违反一切物理定律和现实逻辑,凭空出现的电-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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