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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绿(椰中海)


“文优…他是我打晕的,因为他想阻止我。”
“可我没有想伤害他……”
“我也没想伤害你。”
这时,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虽面容模糊难辨,但气势却让人莫名心悸。
许轶黎满心困惑,望着眼前两人,忍不住开口询问:“他是谁?”
“告诉他,我是谁!”那模糊的男人冲着他发问。
“他是…陌生人。”自己给出的回答晦涩难懂。
许轶黎眉头紧锁,他再次追问:“那你又是谁?”
“我是我,他是他。”
这个回答依旧让人摸不着头脑。
巷道依旧被黑暗笼罩,雨滴依旧无休止地落下。
血水正缓缓地在地面蔓延开来。那血水,起初只是一小滩,在雨水的冲击下,不断地扩散、扩散。红色与透明的雨水相互交融,形成一种诡异而又惊悚的色调。
原本就凹凸不平的巷道地面,此刻成了血水流动的通道。它们顺着地势蜿蜒前行,流向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
许轶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显得坐立难安。他的眼睛时不时看向华誉逢,又迅速移开。
文优注意到了他的局促,走上前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吧。”
许轶黎接过水杯,赶忙说道:“谢谢。”
华誉逢推来一张支票,目光冷峻:“希望你对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
许轶黎的眼睛瞬间瞪大,盯着那张支票,犹豫了一下,瞥见了华誉逢手腕上缠绕着的白色纱布。手腕上纱布的边缘有些许血迹渗透出来,晕染成不规则的形状。
“好好。”他赶忙伸手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走了?”
“请。”文优微笑着回应,然后转身为他引路。许轶黎站起身来,如释重负,急忙跟着文优离开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文优便回来了。他走到华誉逢身边,低声汇报:“那小片监控已经清除干净了。”华誉逢微微点头。
涟昙樾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从混沌的深渊逐渐浮出水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精致的装饰、柔和的灯光,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
涟昙樾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四处乱逛,眼神游离且迷茫。
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撕开的画作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呆呆地望着,思绪被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头疼欲裂。那些破碎的画面、扭曲的色彩,化作一把把尖锐的针,狠狠地扎进他的脑海。
恍惚间,记忆的碎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
“你确定不署名?还要调这么高的价格?”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解。
“确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那这谁会买呢?”对方的语气中满是担忧。
“无所谓。”他的回答简短,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画面一转,他看到一个男子静静地停留在他的画面前,目光专注,随后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幅画。这一幕,似曾相识,却又遥远得如同隔世。
涟昙樾捂着脑袋,胀痛感愈发强烈,随时都会炸开。这时,他的目光落在另一幅名为《欢乐城》的画上,画面中那些夸张的笑脸、扭曲的建筑,让他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砰”的一声,他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涟昙樾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却发现是华誉逢。华誉逢伸手拉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去哪儿?”
涟昙樾怔怔地看着华誉逢,眼神里蒙着浓厚的雾气,让人捉摸不透其中藏着的万千情绪。他缓缓倾身,额头先轻轻抵上对方的锁骨,试探着靠近热源,随后才将脸颊贴上那片温热的胸膛。
“对不起……”三个字轻得像叹息,混着呼吸拂过华誉逢的衬衫,几乎要被布料吸走。
他说不清在道歉什么,是为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为刻意拉开的距离,还是为此刻突然卸下心防的自己。
华誉逢微微一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惊到。但很快,他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轻搂住涟昙樾,一手轻轻拍着以做安抚。
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很响,咚、咚、咚,撞在涟昙樾的耳膜上,比任何承诺都要实在。
那声音穿过布料,透过皮肤,顺着血液流进四肢百骸,把那些翻涌的混乱都压了下去。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声音,能让漂泊的灵魂暂时落地。
头顶的老座钟又“滴答”响了一声,指针划过罗马数字的轮廓,留下金属震颤声。
时间在这一刻好像被拉得很长,长到足够让雾气慢慢散掉,让紧绷的肩背渐渐放松,让那句没说出口的“我想你”,悄悄融进彼此交缠的呼吸里。
华誉逢的手还在安抚着。他没问为什么道歉,也没催他说更多,只是用掌心的温度,替他挡住了外面世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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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新年快乐
窗外簌簌的落雪声被玻璃隔绝,屋内壁炉的火光在涟昙樾的侧脸投下暖色的光晕。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华誉逢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顺势将他环在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别看书了,看看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涟昙樾的颈间,惹得他微微发痒。
“嗯。”涟昙樾随口应和着,可视线依旧牢牢地落在书上,完全被书中的内容吸引,舍不得移开目光。
见此情形,华誉逢伸出手,干脆利落地将书合上:“看我。”
涟昙樾这才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书,下意识地摸着华誉逢的手。纱布包裹着伤口,显得有些醒目。他问道:“我做的?疼吗?”
“不疼。”华誉逢回答得毫不犹豫。
“可是你还要比赛,会不会有影响?”涟昙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脸认真地。
“不会。”华誉逢说着,轻轻抬起涟昙樾的下巴,随后,他微微俯身,轻啄了一下。
这个吻落得又轻又快,像雪片融化在唇上。壁炉火光在他们交错的呼吸间明明灭灭,将两道影子融成摇晃的一团。
涟昙樾的呼吸乱了节奏,华誉逢的喉结滚动,受伤的手掌却强势地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更近地压向自己。
涟昙樾的指尖揪紧了华誉逢的衣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起伏,以及那逐渐失控的心跳。
壁炉里的木柴突然爆出火星,噼啪声惊醒了涟昙樾涣散的意识。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压倒在沙发上,华誉逢的膝盖强势地顶进他双腿之间。
"华誉逢。"涟昙樾喘息着唤他的名字,声音颤抖,"你的手..."
华誉逢充耳不闻涟昙樾关于伤口的担忧话语,此刻他的心思全然被眼前之人占据。反而用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探入他的衣摆,粗糙的触感在敏感的腰侧流连,引起一阵战栗。
"别管它,"华誉逢有些不悦,“你对我手的关心程度明显高过我。”
“你的手不就是你的吗?”涟昙樾被他这句无厘头的画弄的找不到方向。
“不一样。”华誉逢固执地坚持着。
“哪不一样?”涟昙樾追问。
“哪哪都不一样。”华誉逢的回答有些耍赖,他凑近涟昙樾,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鼻尖。
“那我该怎么办?”涟昙樾无奈地叹了口气,华誉逢这般小孩子气的模样实在可爱。
“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说你需要我,说你……”华誉逢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
他迫切地想要从涟昙樾口中听到这些深情的告白,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深处对于这份感情安全感的需求。
涟昙樾有时候觉得他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时候耍些小性子,寻求关注和爱意。
"会感染的。"涟昙樾喘息着去捉那只作乱的手腕,却被华誉逢反手扣住十指按在头顶。
新鲜的血珠渗出来,在苍白的肌肤上画出一道艳丽的红线,像赛车终点飘摇的彩带。
涟昙樾的舌尖轻轻舔过伤口边缘,尝到了铁锈味的温热,华誉逢愣住了。
"笨蛋。"他低声嘟囔着,却还是小心地含住了那道伤口。
华誉逢的指节在他唇间微微发颤,不知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壁炉的火光将这一幕镀上暖色,涟昙樾垂落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华誉逢紧紧盯着这般迷人的涟昙樾。
等松开时,伤口已经不再渗血。
“可不可以给我尝尝?”华誉逢吻去他嘴角的血迹,手指插进涟昙樾汗湿的发间,在他那收缩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正在燃烧。
窗外暴雪吞没了整个世界,而涟昙樾在灭顶的快感中突然明白,这双手就算废了也能精准操控他的全部。就像此刻,带着血腥味的指尖正沿着他的脊椎一路点火,比任何方向盘都更势不可挡地,将他驶向失控的深渊。
两颗心脏正以危险的频率共振着,比任何引擎的轰鸣都更令人战栗。
新年即近,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华誉逢往年不是在国外参加赛车比赛,要不就是在老宅度过新年。可今年情况有些不同,文优作为他得力的助理,早早告假回家过年去了。
若是带涟昙樾回老宅,一起和家人共度新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华誉逢心里犯嘀咕,就怕涟昙樾不同意。毕竟涟昙樾对过年本就没什么特别的期待,而且两人相处的时光大多是二人世界,突然融入大家庭,华誉逢不确定涟昙樾是否愿意。
如今文优一走,华誉逢顿时觉得生活有些乱了套,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以往都是文优安排好一切,现在可好,家里不仅没有饭,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了。华誉逢愁得不行,思来想去,一个电话打回了老宅。
华父坐在了餐桌上,空无一物:“饭呢?”
华父看着空旷的老宅:“我们家被抢劫了?!孩子他妈!我们家被抢了!”
别墅里,老管家看到涟昙樾时,先是一愣。
毕竟之前没见过这位和自家少爷关系亲密的人。不过,老管家很快凭借着多年的职业操守恢复镇定。
“涟先生,有关于您的资料文助理已经同步给我们了。”老管家微笑着,态度温和,“今年是您和我们家少爷过得第一个年,我们都很期待能让您在这里度过一个愉快的新年。”
华誉逢兴致勃勃地拉着涟昙樾出门去买东西,准备好好迎接这个新年。
涟昙樾微微愣神,他从来没有和家人一起过过年,在国外的那些日子,过年对于他来说只是平常的一天,没有热闹的团圆饭,没有喜庆的鞭炮声,更没有家人的陪伴。过年意味着团聚,可对他而言,所谓的“家人”遥不可及,无论何时都难以相见。久而久之,他对过年并不看重,甚至觉得这繁琐的仪式是一种麻烦,内心毫无波澜。
华誉逢似乎对这个年格外看重,仪式感十足。从挑选春联、福字,到采购各种年货,每一个环节都精心准备,乐在其中。
涟昙樾看着华誉逢忙碌又兴奋的样子,虽然自己对过年并没有太多热情,但又实在不愿拂了他的好意。于是,他也努力融入其中,陪着华誉逢一起挑选物品,偶尔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在挑选春联的时候,华誉逢拿起一副写着“万事如意迎富贵,心想事成接吉祥”的春联,笑着问涟昙樾:“你觉得这副怎么样?寓意多好啊,希望我们新的一年顺顺利利。”
涟昙樾看着那红彤彤的春联,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温暖,轻轻点头:“挺好的,就选这副吧。”
一路上,华誉逢滔滔不绝地说着过年的各种习俗和趣事,涟昙樾静静地听着,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尽管涟昙樾过去对过年无感,但此刻,在华誉逢的感染下,他似乎开始感受到了过年的意义——或许过年不仅仅是和家人团聚,更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创造美好的回忆,迎接新的开始。
涟昙樾微微仰头,目光落在华誉逢脸上:“你不回家过年吗?倘若只是为了陪着我才留在这里,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有必要。”华誉逢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轻轻握住涟昙樾的手,十指紧扣间,他凝视着涟昙樾的双眼,眼神炽热,语气斩钉截铁:“非常有必要,在我心里,你比一切都重要。”
“老宅,那地方很大,逢年过节时人也很多。但也很冷清。在那儿我始终等不到我真正想见的那个人。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回应,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说到这儿,他抬起头看向涟昙樾,十分眷恋。
“但我现在有你,你不会抛下我,对不对?”
承诺?涟昙樾从不承诺,但他会欺骗。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涟昙樾许诺:“过去的那些等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每一个新年,每一个日子,我都会在你身边。”
华誉逢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晶莹。在这一刻,外面世界的喧嚣与热闹都已远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相依,心意相通。
“那我们一起过个属于我们的年吧。”华誉逢憧憬。
“好,一起过年。”涟昙樾应道。
他们一起动手布置别墅,华誉逢爬上梯子挂起红红的灯笼,涟昙樾则在一旁帮忙扶着梯子,时不时提醒他小心。挂好灯笼后,两人又一起贴春联,华誉逢拿着春联,涟昙樾仔细地用胶水涂抹,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将春联贴在门上,看着那喜庆的红色,心中满是欢喜。
庭院里,厚厚的积雪在两人的巧手下逐渐成型,最终堆成了一个超大的雪人,它憨态可掬地立在那里。
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引得地面上的人们阵阵惊叹与欢呼。
特别是是一朵别样的昙花在空中绽放时,全场瞬间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惊叹声。只见那烟花先是缓缓舒展,花瓣由内而外层层绽放。花心之处,金色的花蕊若隐若现,随着“花瓣”的绽放,花蕊中喷射出点点金色的火星,如繁星闪烁,又如流萤飞舞,飘飘洒洒地落向大地。这朵昙花在空中停留的时间比其他烟花稍长一些,像是特意让人们多欣赏一刻。
众人兴奋地掏出手机,疯狂拍照录像,想要记录下这独一无二的瞬间:“哇,好漂亮的昙花呀!”
华氏集团作为当地极具影响力的企业,一直以来都热衷于各类公益活动和文化庆典。此次烟火秀更是由华氏集团倾情赞助。
涟昙樾他手中拿着一束仙女棒,轻轻挥舞,金色的火花如流星般洒落,照亮了他满是笑意的脸庞。
随着新年钟声的敲响,涟昙樾微微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望向深邃的夜空,眼中倒映着绚丽的烟花和闪烁的星辰。
华誉逢微微转身,面向涟昙樾,眼中倒映着心爱之人,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涟昙樾,新年快乐。”
涟昙樾目光与华誉逢交汇,同样轻声回应:“华誉逢,新年快乐。”
岁岁年年,岁岁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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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光影中,涟昙樾与华誉逢双唇轻触,爱意在唇齿间蔓延。
刹那间,门口传来华父华母的惊呼声,这旖旎一幕被无情撞破。
华父华母气势汹汹地站在客厅中央,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们刚刚目睹了华誉逢和涟昙樾亲密相处的场景,怎么也接受不了儿子居然在和同性谈恋爱。
华父气得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华誉逢,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成何体统?我们华家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华母也是满脸怒容,指着华誉逢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还有你。”她又看向涟昙樾,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你们两个站远点!”
小时候他们以繁忙作为借口,没尽过什么父母责任。人老了,开始准备休息了,闲得没事干,开始行使“长辈权利。”
华誉逢立刻将涟昙樾护在身后:“你们闭嘴!是我勾引他!是我追着他不放!我不知廉耻,无关他的事,你们要打要骂冲我来,不要牵扯到他!”
涟昙樾躲在华誉逢身后,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吓得浑身发抖,情绪极不稳定。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华慕雅恰好赶到。她一进门就看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华父气愤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华慕雅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虽然一开始她也有些惊讶,但看到华誉逢倔溜溜和涟昙樾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她走上前,轻声说道:“哥、嫂子,先别这么生气嘛。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誉逢既然喜欢小樾,那就是小辈自己的事。咱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别一上来就发脾气,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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