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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绿(椰中海)


华父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情传出去,我们华家的脸又要丢尽了!”
华慕雅尴尬的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
“呵,什么脸面?你们要什么脸面?华家哪里有什么脸面!!”华誉逢喝道,被涟昙樾扯着:“华誉逢,别吵架。”
“你那么横干什么?”华慕雅朝着华誉逢喝道,又转头对华父指指点点:“我说大哥,吵什么啊大过年的,孩子们的事用得着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瞎操心?”
“小雅你!”华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华慕雅拉起华母的手,耐心地劝道:“嫂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大家的观念也在慢慢改变。孩子们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呀。而且,我们这样强硬反对,只会让誉逢更加叛逆。不如心平气和地了解一下涟昙樾这孩子,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呢。大过年的,都消消气,昂。”
华誉逢感激地看了姑姑一眼,紧紧握住涟昙樾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涟昙樾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总算是费尽周折把那两位“大佛”给打发走了,涟昙樾心里憋闷得厉害,迫不及待地用力挣脱开华誉逢的手,脚步匆匆且决然地大步离去。
华誉逢见状,心猛地一揪,急忙出声呼喊:“涟涟!”
涟昙樾并未回头,只是脚步顿了一下,用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说道:“我想…洗个澡。”
华誉逢望着涟昙樾离去的背影,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那句“涟涟”喊得无比苦涩。他满心担忧,却又不敢贸然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涟昙樾大步离开。
涟昙樾关上了门。整个人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门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此刻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热水喷洒在身上,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刚刚与华父华母的冲突场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这时,放在一旁洗手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富商发来的消息。涟昙樾下意识地转头看去,“之前给你发消息,一次不回,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事和你说。”
他颤抖着伸手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一层又一层令人作呕的黏腻之物,紧紧贴在他身上,让他快要疯掉。
“好恶心,好粘腻……”
水依旧不停地流淌着,雾气渐渐弥漫了整个浴室。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新闻报道里,那个小儿子竟打着他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大肆圈钱。看着电视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以至于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死死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这种疼痛来抑制内心的颤抖和绝望。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愤怒、无助、自责的情绪将他彻底淹没。
突然,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嘴里喃喃自语:“别抖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这么没用……”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此时,华誉逢在门外等得有些焦急,心里纳闷:“涟涟怎么洗这么久?”他抬手敲门,轻声唤道:“涟涟?”没有回应,他又加大了音量:“涟昙樾?”依旧无人应答。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心脏被重重击中。
浴池里满是殷红的血水,涟昙樾静静地躺在里面,脸色惨白如霜,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华誉逢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那一刻冻结了,他疯了似的冲过去,大声呼喊:“涟昙樾!”
“醒醒!”他颤抖着双手将涟昙樾从浴池里抱出,紧紧搂在怀里。
华誉逢抱着涟昙樾,脚步踉跄地往浴室门外奔去,声音带着哭腔,哀求:“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你陪我好不好?”
涟昙樾意识模糊间,听到华誉逢的话,费力地睁开双眼,虚弱问道:“我很重要吗?”
华誉逢低头看向他,毫不犹豫回答:“很重要。”
涟昙樾像是没听到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很重要吗?”他的声音轻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在命运交织的幽微脉络里,一人如漂泊于浩渺沧海的孤舟,亟待寻得停靠的港湾,渴望在他人的珍视与依赖中,觅见自身存在的灼灼光芒,仿若星辰需借璀璨银河以证其辉。
另一人则似紧攥流沙的行者,拼尽浑身气力,妄图挽留住指间的细沙,生怕被命运的洪流、世事的无常无情抛却,如同雏鸟惧怕离巢后迷失于茫茫天际。
一个需求被需要,一个力求不被丢下。
皆于漫长岁月的辗转寻觅中,执着探寻自身价值的坐标,试图勾勒出独属于自己的生命轨迹。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展开急救。华誉逢在抢救室外来回踱步,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煎熬。
此时此刻,他发现,仅仅靠爱就能拯救一个人的想法,实在是太自大了。生活中的种种难题,外界的巨大压力,不是仅凭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能轻易抵挡的。涟昙樾遭受的那些恶意、污蔑,还有内心深处长期积累的痛苦,都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最终将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华誉逢自责不已,如果自己能再强大一些,能更好地保护涟昙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那些伤害涟昙樾的人和事。
更痛恨涟昙樾,似水般从自己指间流走,不曾有一点记挂他。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华誉逢立刻冲上前去,急切地询问涟昙樾的情况。医生告知,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听到这个消息,华誉逢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涟昙樾,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他不是永生花,是会凋零的。
滚烫的泪灼烧皮肤,要将他的心洞穿。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光。
他是被华誉逢吵醒的。
华誉逢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送到涟昙樾嘴边,涟昙樾微微张嘴,吃下那勺粥,华誉逢就这样一勺接着一勺,耐心细致地喂着。
涟昙樾微微抬头,目光透过窗户,落在纷纷扬扬的雪幕之上。
华誉逢留意到他的目光,轻声问道:“想出去玩?”
“嗯。”涟昙樾点头。“想…一个人去别的地方,玩一玩,看一看。”
他本就不是困于一方天地之人,灵魂深处涌动着不羁的浪潮,向往着未知的山川湖海,怎会甘愿长久停驻于原地,被岁月的枷锁束缚。
华誉逢随着他的目光落到窗外,喃喃道:“再等等吧,等到春天。”

细雨飘洒,墓园笼罩在一片灰蒙之中。潮湿地面倒映着阴霾天空,华誉逢撑着黑伞,脚步沉重地走进墓园。雨滴打在伞面,发出沉闷声响。
华誉逢来到爷爷墓前,蹲下,摆上鲜花。雨水顺着花瓣滑落。他凝视墓碑上爷爷的照片,有些感怀。
“爷爷,我来看你了。”华誉逢声音低沉,在雨声中格外孤寂,“时间过得真快,您离开很久了,可我总觉得您还在身边。”
他顿了顿,嘴角泛起笑意:“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叫涟昙樾,是个特别好的人。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被他吸引住了,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
“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上别人呢。”他轻笑着,有些疑惑:“爷爷,您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不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就像我和他,在茫茫人海中相遇。”
雨滴敲打着地面。华誉逢眼神柔和:“他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我好难抓住他。不像赛车,握紧方向盘,一路向前就可以拿到自己应得的名次。”
华誉逢注视着那张照片,仿佛爷爷能听懂他的每一句话。
“他虽然看起来洒脱,什么都不在意。但其实他很敏感,在我面前会展现脆弱的一面。那一次…我甚至觉得有些,好?他居然…也会有那样的状态。”华誉逢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头,握着伞的手发白:“然后我明白,他这样的人露出一点破绽就足够了。”
起初,雨滴击打在石砖上的声音,轻且单调,隐没于墓园的静谧中。但渐渐地,那看似柔弱的雨滴,竟在坚硬石砖上砸出坑洼 。
坑洼大小不一、深浅有别。
华誉逢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只是不敢轻易给出回应。他很胆小,所以需要我大胆一点才可以。”
幸好他向来大胆执着,不知退缩为何。
“您还记得吗?小时候您总说我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想来,这份大胆也许就是为了遇见他准备的吧。”
“他身体不好,还在生病,今天没能一起来。”华誉逢轻叹:“要是可以,我希望能替他承受病痛。您在那边要是有空,保佑他快点好起来。”
墓园安静,只有雨声和华誉逢的诉说。他沉默片刻,继续道:“爷爷,我想和他一直走下去。我会努力让他幸福,就像您给我的爱。”
雨渐小,阳光透出云层。华誉逢起身,拍了拍身上雨水,目光坚定看着墓碑:“爷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他。您老在那边也好好的,别不放心我。”
说完,华誉逢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半掩,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床榻上。涟昙樾安静地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涟昙樾缓缓睁开双眼,意识还有些朦胧。恍惚间,他瞧见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华誉逢,正专注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涟昙樾的声音有些沙哑。
“刚回来。”华誉逢轻声答道,嘴角微微上扬。
涟昙樾这才想起身,可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刚挣扎着想坐起来,便又重重地砸回床上。他不禁皱起眉头,只觉得浑身酸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
“睡得身体发酸。”涟昙樾嘟囔着,一脸无奈,“好久没动过了,感觉肌肉都要萎缩了。”说着,他的眼眶发酸,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满心懊恼,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无用的废物,连身体都无法自如控制。
华誉逢看着他滚落的泪水,心里一阵揪痛,差点落下泪来。他赶忙抬手,轻轻为涟昙樾擦掉眼泪:“别哭,我在呢。”
“华誉逢,我身体好痛。”涟昙樾声音颤抖。
“哪里痛?”华誉逢焦急问道,拉着他的手,四处检查着他的身体:“要不要去看医生。”
“哪里都痛。”涟昙樾微微颤抖着,摇头:“不看医生,我不想去医院。”
华誉逢心疼不已,思索片刻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我带你去看花好不好?外面的花开得可漂亮了。我还给你按摩,按完之后就不痛了。”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涟昙樾,动作又稳当。
玻璃花房的温度比外界高出许多,凝结的水珠顺着弧形穹顶缓缓滑落。
华誉逢扶着涟昙樾,让他躺在铺了绒毯的藤编秋千上,随后转身,利落地脱掉身上的外套,随意地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紧接着,他挽起洁白衬衫的衣袖,露出结实而有力的小臂。
只见他走到一旁的小桌前,桌上摆放着一瓶精心挑选的精油。华誉逢轻轻拿起瓶子,手指摩挲着瓶身,随后缓缓打开瓶盖。刹那间,一股淡雅而舒缓的香气弥漫开来。
恰在此时,一片花瓣悠悠飘落,正巧落在涟昙樾微启的唇间。
涟昙樾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张口,那片花瓣便轻轻落入口中。淡淡的花香瞬间在口腔中散开,带着自然的清新。
华誉逢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温柔笑意。这画面太过美好,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愿打破。
“上衣脱了。”华誉逢的声音在静谧的花房中响起,倒出些许精油在掌心,轻轻揉搓,让双手均匀地沾上精油。
花房里暖意融融,即便脱去上衣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涟昙樾依言褪去上衣,重新躺回秋千上,绒毯的柔软贴合着他的肌肤。
“要是力度不合适,你就告诉我。”华誉逢手上已经开始了按摩动作。他先用双手轻轻搭在涟昙樾的肩膀上,拇指缓缓用力,沿着肩部的肌肉线条慢慢揉按,力度适中,恰到好处地缓解着肌肉的紧张。
“还真有点功夫……”涟昙樾暗自惊叹。秋千轻晃着,精油的香味袭来,他看着穹顶竟然有些睡意。
华誉逢的双手顺着肩膀下滑至手臂,从上臂开始,用指腹一圈一圈地揉捏,一直到手腕,每个动作都细致入微。涟昙樾不禁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放松点,别那么紧绷。”华誉逢轻声安抚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这些花儿像不像在看着我们。”
涟昙樾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四周舒展的花,月光里的花瓣如千百双眼睛。
华誉逢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腿部按摩。他把涟昙樾的睡裤往上卷起,先从大腿根部开始,双手呈环状,用力均匀地捏着,慢慢向下移动,一直到膝盖。接着,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握住涟昙樾的小腿,从膝盖后侧开始,一点点地向上推揉,动作舒缓而流畅。
“小时候,我从楼梯上跳下来,摔扭了腿,爷爷也用过这招,当时疼得我龇牙咧嘴,但之后就舒服多了。”华誉逢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涟昙樾的脚踝内侧打着圈,那里是穴位集中的地方,华誉逢的手法轻盈又精准。
“你为什么要从楼梯上跳下来?”涟昙樾回应着,整个人也愈发放松。
华誉逢顺势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绒毯上,手扶着秋千,不至于摇晃的太厉害。“因为想让他们多在意在意我,我受伤了他们就会回来看看我。”
等秋千平稳后,华誉逢双手握拳,用指关节沿着脊椎两侧,从上到下缓慢地滚动按压,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既能让涟昙樾感受到压力,又不会觉得疼痛。
“那他们回来了吗?”涟昙樾提起力气询问。
“没有。”华誉逢简短地回答道,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歇。他的手指继续在涟昙樾后颈的软肉处轻轻揉捏。“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很舒服。”涟昙樾轻声应道,十分惬意满。
此时,华誉逢整个身子伏在涟昙樾上方,两个人的影子在月光下紧密交织在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秋千晃动着,发出吱呀声。
“华誉逢,我要掉下去了…"涟昙樾心里有些慌,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身下铺着的绒毯。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华誉逢就迅速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然后稳稳地按在头顶上方,指尖轻轻探着他腕部的脉搏,感受着那略微紊乱的跳动节奏。
“别怕,有我在呢,绝对不会让你摔下去。”华誉逢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声线沉进夜色里。“你就安心躺着,好好享受,要是困了睡一会儿也没关系。”
华誉逢稍稍调整姿势,继续专注于为涟昙樾按摩,确保每一处肌肉都能得到充分的放松,可秋千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愈发厉害。
华誉逢的拇指忽然加重了力道,在涟昙樾的腰窝处用力一按,瞬间按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这里还酸吗?”他轻声询问,掌心贴着涟昙樾紧绷的肌肤,缓缓地打着圈,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
“还行。”涟昙樾努力平复着呼吸,下意识地想要蜷起身体,试图缓解这种异样的感觉,可刚有动作,就被华誉逢伸出手掐住腰肢,稳稳地固定住了。
“酸痛的地方就得揉开,不然会不舒服的。”华誉逢耐心地解释着。
“真的吗……”涟昙樾不确定,尾音更是化作了一声惊讶的轻喘。因为华誉逢突然双手托住他的臀部,轻轻向上抬了半寸,这一下让涟昙樾彻底跨坐在了他的腰间。这个全新的角度,让涟昙樾不得不下意识地绷直脊背,以保持平衡。
涟昙樾低头头,映入眼帘的是华誉逢深邃的眼眸,月光洒在华誉逢的脸上,勾勒出他脸部硬朗的线条,平日里冷峻的五官此刻竟多了几分柔和。
“你帮我按摩,我需不需要奖励你小红花?”涟昙樾笑着。
“需要。”华誉逢:“小红花不好看,昙花好看,奖励我昙花怎么样?”
精油香气在夜色里浮动,涟昙樾的指尖死死攥着华誉逢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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