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七零:从炮灰到首富(一战组合)


他猛地吸了口气:
“我赌你!赌你这个人!赌你费明远的心!”
“赌你愿不愿意,把你这辈子,跟我绑在一起!”
“赌你愿不愿意,让我护着你,守着这个‘家’!”
“赌你愿不愿意…跟我过!清清楚楚地,跟我卫戈过一辈子!”
每一个字都烫在费明远心上。他看着卫戈眼中强忍的水光,看着他微颤的下颌,看着他手臂上那道伤疤…所有的顾虑瞬间被冲垮。
他猛地反手,用力回握住卫戈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骨头。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是同样炽烈的火焰和无比的坚定:
“卫戈…”
“我跟你赌。”
“这一辈子,我跟你过。”
卫戈眼中强忍的水光终于落下。他猛地张开双臂,将费明远狠狠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对方揉进骨血。费明远更紧地回抱住他,将脸埋进他带着汗味和机油气息的颈窝。
台灯光笼罩着相拥的两人。窗外,老槐树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这个叫“家”的地方,在这一刻,有了它滚烫的灵魂。

第168章 蓝图轮廓
卫戈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吞噬的力道落下,滚烫,急切,毫无章法,像要把积压了太久的所有情绪——恐惧、后怕、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那汹涌的爱意——都通过这个笨拙而凶猛的吻传递给怀里的人。
费明远被他撞得微微后仰,后背抵在宽大的旧书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他有一瞬间的窒息,随即是更深的沉溺。他闭上眼,生涩却坚定地回应着,攀着卫戈肩膀的手指收紧,指甲几乎要陷进那件洗得发硬的工装布里。
这是一个宣告,一个烙印。在昏黄的台灯光晕里,在窗外老槐树沙沙的低语中,两个灵魂终于挣脱了所有桎梏,紧紧缠绕在一起。
喘息渐平。卫戈的额头抵着费明远的,鼻尖蹭着鼻尖,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箍着费明远的腰,力道未曾放松半分,仿佛一松手,这人就会消失。
“你跑不掉了。”卫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滚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费明远,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费明远微微喘着气,脸颊绯红,镜片后的眼眸水光潋滟,里面清晰地映着卫戈近在咫尺的脸。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卫戈手臂上那道在灯光下依旧刺目的伤疤,动作带着疼惜。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回抱住卫戈,用行动无声地回应:跑?他从未想过。
“利民制造”的牌子,在盛夏灼热的阳光下,挂在了海淀区四季青桥旁那片曾经死气沉沉的低矮厂区大门上。红底白字,崭新,醒目。
厂区里,脱胎换骨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再是灰尘弥漫的死寂,取而代之的是缝纫机有节奏的哒哒声,如同密集的鼓点。
周志强穿着崭新的深蓝色工装,脊背挺得笔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车间里大步流星地穿梭。他嗓门洪亮,指点着工人操作那些经过精心保养、重新焕发活力的老设备,以及几台刚刚调试好的二手高速缝纫机。
“对!就这么走线!利民的东西,针脚要密,要匀!线头?一根都不许留!谁砸了牌子,就是砸了咱们自己的饭碗!”周志强拍着一个年轻工人的肩膀,声音带着老工匠的严厉和一种被重新点燃的骄傲。
角落里,那堆积压如山、落满灰尘的涤卡工装和涤纶中山装不见了,取代的是码放整齐的一捆捆深青色布料。它们被摊开在巨大的裁剪台上,几个老师傅戴着老花镜,拿着卫戈亲自参与设计的硬纸板样片,小心翼翼地比划着下刀。
“卫老板这版型…啧,看着简单,穿上身是真精神!”一个老师傅抚摸着刚裁好的工装裤前片,啧啧称奇。硬朗的线条,合理的口袋布局,摒弃了老式工装的臃肿,透着一股干练利落。
卫戈穿着和周志强一样的工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臂,站在裁剪台旁,手里捏着一块刚裁下的边角料,眉头微蹙。他没有参与老师傅们的议论,目光扫过每一道裁剪线,评估着布料的利用率。
“周厂长,”卫戈开口,“这批藏青布,每一寸都是钱。损耗再压百分之五。告诉裁剪班,下刀前多想三遍,别心疼那点划线粉。”
“明白!卫老板放心!”周志强立刻应道,转身就朝裁剪班那边吼了一嗓子,“都听见没?省下的布头,月底折算奖金!”
工人们精神一振,下刀的动作更加谨慎精准。卫戈看着重新运转起来的车间,看着工人眼中不再是麻木而是有了盼头的光,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弛。新星厂,这艘破船,被他用钱、用狠劲、用超前的眼光,硬生生拖出了泥潭,开始向着“利民”这面新帆启航。
新家的书房,成了费明远的绝对领域。宽大的旧书桌被擦得一尘不染,两面顶天立地的老书柜塞得满满当当,分门别类,秩序井然。经济理论、政策文件、技术期刊、甚至那几本从香港带回来的、印着国外先进制衣设备图片的杂志,都被安置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台灯下,费明远正伏案疾书。他手边摊开的不是理论著作,而是厚厚一叠“利民制造”的生产日报表、原料进出单据、工人排班记录。他时而凝眉沉思,时而运笔如飞,一行行清晰工整的字迹在稿纸上铺展开来。
卫戈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刚温好的牛奶,轻轻放在桌角。他没有打扰,只是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费明远专注的侧脸上。灯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镜片后那双眼睛,此刻褪去了平日的温润,只剩下属于学者的纯粹理性。这种专注,让卫戈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费明远没有抬头,笔尖未停,只轻声问:“厂里今天怎么样?”
“第一批工装裤裁片都出来了,缝纫班在赶工。周志强盯着,出不了大岔子。”卫戈走过去,拿起桌上一份费明远刚整理好的文件。上面是清晰的生产流程图,从原料入库到成品检验,每一个环节都标注了责任人和关键控制点。还有一份初步的计件工资方案,比大锅饭精细得多,考虑了工序难度和熟练度。
“这个好。”卫戈点了点计件方案,“能调动积极性。按这个来,月底就能看到效果。”
费明远这才停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面露疲惫,但眼神清亮:“管理不能光靠热情。基础打不牢,规模稍微大点,就是一团乱麻。我在想,是不是该去趟图书馆,找找国外小型制造企业的管理案例…或者,能不能想办法引进一两台更先进的设备?哪怕二手淘汰的也好。我看到杂志上香港那边…”
卫戈将牛奶杯塞进他手里,打断了他的话:“先把这些章程落实。设备的事,我心里有数。”他看着费明远眼下淡淡的青影,语气不容商量,“现在,把这杯奶喝了,去睡觉。明天再看。”
费明远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看着卫戈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和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心底泛起暖意,顺从地点点头,起身收拾桌面,将重要的文件锁进抽屉。
卫戈的目光扫过书桌一角,那里摊开着一本香港带回来的制衣设备杂志,其中一页被折了角,上面印着一台结构复杂的自动化裁床的图片和简要说明。图片旁,是费明远用铅笔写下的几行小字,全是关于传动结构、切割原理、控制逻辑的推演和疑问。
卫戈心头猛地一跳,一个模糊却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划过脑海。他不动声色地拿起那本杂志,状似随意地翻了翻:“这机器…很厉害?”
费明远锁好抽屉,闻言回头,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效率是人工裁剪的十倍以上!精度高,省料,如果能弄到图纸或者核心部件…哪怕只是仿制出个雏形,对新星厂的意义…”声音里是学者特有的兴奋和向往,但随即又黯淡下去,“…难,太难了。国内没这个技术基础,进口…天价。”
卫戈没再追问,只是将那本杂志轻轻合上,放回原处。他拍了拍费明远的肩:“先睡。路要一步一步走。”
夜已深。主卧里,费明远呼吸均匀,已然入睡。隔壁次卧,卫戈却毫无睡意。他靠在床头,黑暗中,眼睛亮得惊人。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
费明远在杂志上写下的那些推演和疑问,像一颗种子,落进了卫戈充满野心的土壤。新星厂只是第一步,“利民制造”的牌子刚刚挂上。但他卫戈的胃口,从来就不止于一个勉强扭亏为盈的小服装厂。
设备…技术…专利…
费明远那双洞穿知识壁垒的眼睛,和那双捕捉商机、撬动资源的手…
一个模糊却无比宏大的蓝图轮廓,在卫戈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那蓝图的核心,不是冰冷的机器和厂房,而是那个在隔壁房间安睡的人。
他轻轻起身,赤脚走到主卧门口,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借着月光,能看到费明远安静的睡颜。卫戈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许久,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他枕边那本合上的、印着自动化裁床图片的杂志上。
黑暗中,卫戈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第169章 明戈蓝图的基石
广交会的喧嚣像一层永不消散的热浪,裹挟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世界各地的口音,在巨大的展馆里翻滚。
卫戈穿着一身崭新的“利民制造”藏青色工装夹克,硬朗的版型衬得他肩宽背阔,步履沉稳地穿行在迷宫般的展位之间。他不再是那个在夹缝中倒腾文化衫的“卫倒爷”,而是带着自己工厂烙印的“卫老板”。
目标明确:香港展区。
在一个不甚起眼的角落,他找到了目标——一家专营欧美二手工业设备的港资公司展位。展台上没有花哨的装饰,只有冰冷的金属部件、磨损的齿轮和厚厚的产品目录。展位负责人是个微胖的香港人,姓林,戴着金丝眼镜,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卫戈径直走过去,将一本翻到特定页面的香港杂志摊开在林生面前。那页正是费明远反复推演、折了角的那台自动化裁床图片。
“林生,这种机器,”卫戈的粤语带着北方腔调,但足够清晰,手指重重戳在图片上,“有路子搞到吗?旧的,拆散的,甚至…图纸?”
林生推了推眼镜,抬眼打量卫戈,目光在他崭新的工装和沉稳的气度上停留片刻,慢悠悠道:“后生仔,眼光不错。这是西德K公司的货,八十年代初的东西,在国外不算最顶尖,但在大陆嘛…”他拖长了调子,露出一个精明的笑容,“全新的,想都不要想。二手的嘛…倒是可能有些工厂淘汰下来的,不过价格嘛…”
“钱不是问题。”卫戈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关键是要快,要能拆散了运进来。哪怕只有核心的控制箱和切割头!能搞到内部结构图纸,更好!”
林生眼中精光一闪,放下报纸,身体微微前倾:“卫老板爽快!实不相瞒,我这边还真有点门路。西德那边有家制衣厂升级换代,淘汰了一批旧设备,这台K-80裁床就在里面。状态嘛…能用,但肯定有磨损。图纸…原厂的肯定没有,但工厂维修部自己测绘的简易结构图,可能有办法弄到。不过这个风险…”
“风险我担。”卫戈没有丝毫犹豫,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轻轻推到林生面前,“这是定金。货什么时候能到岸?图纸多久能拿到?”
信封的厚度让林生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几分。他飞快地收起信封,压低声音:“货在鹿特丹港,走水路到香港,再想办法进大陆…最快也要一个半月。图纸…我尽力,半个月内给你消息。”
“好!”卫戈伸出手,与林生用力一握,“利民制造,卫戈。静候佳音。”
沉重的木箱带着远洋的咸腥气,被小心翼翼地卸在新星厂一个腾空的、相对干净的仓库角落里。箱体上印着模糊不清的德文标记和“K-80”的型号字样。林生没食言,除了这台主体框架还算完整、但布满油污和锈迹的“核心”,还有几个同样饱经风霜的配件箱,以及一叠厚厚的、沾着机油污渍、手绘的图纸。
图纸摊开在临时拼起的大木桌上,线条粗糙,标注是德文夹杂着英文和手写的英文注释,混乱得像天书。几个被周志强紧急召集过来的、厂里技术最好的老师傅围在桌边,戴着老花镜,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指在图纸上比划着,嘴里发出困惑的“啧”声。
“卫老板…这…这玩意儿也太复杂了!这画的都是啥啊?齿轮套齿轮,铁疙瘩摞铁疙瘩…”
“就是,这洋码子,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看这磨损…就算能装起来,能动吗?这得多少零件要配?咱上哪儿找去?”
质疑和畏难情绪在弥漫。这堆冰冷的、陌生的、代表着未知技术壁垒的“废铁”,让习惯了脚踏缝纫机和手动裁剪台的老师傅们本能地感到排斥和无力。
卫戈没说话,只是沉着脸,目光扫过图纸上那些混乱的线条和符号,最后落在那堆散发着陈旧机油味的金属部件上。
他拿起一块布满划痕的电路板,指尖拂过上面密密麻麻的焊点和看不懂的集成块。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悄然爬上心头。他懂商业的狠劲,懂市场的风向,但对这些精密的机械和电路,他同样是个门外汉。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费明远几乎是冲进来的。他穿着在实验室才会穿的白大褂,鼻梁上架着眼镜,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接到消息立刻从学校赶来的。
“让开!”费明远声音急切,甚至有些失礼地拨开挡在图纸前的一位老师傅。他扑到桌前,双手撑在图纸边缘,身体微微前倾,仔细看着那些混乱的线条和符号。
“K-80…对,就是这个型号!驱动电机…传动链…主控板接口…”他嘴里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沿着图纸上的线条快速移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些让老师傅们头疼的“洋码子”和混乱的标注,在他眼中仿佛自动排列组合,显露出内在的逻辑。
他猛地抬头,看向那堆“废铁”,眼神灼热:“工具!卡尺、螺丝刀、还有煤油,快!”声音激动地发颤。
卫戈立刻对周志强使了个眼色。周志强虽然满心疑虑,但还是立刻吩咐徒弟去拿工具。
很快,费明远需要的工具和一大盆煤油被端了过来。他挽起白大褂的袖子,拿起一把扳手,走向那台布满油污的裁床主体。仿佛那图纸已经刻进了他的脑海,他的动作精准而利落,拧下螺丝,拆开防护罩,露出里面复杂的齿轮组和传动机构。
煤油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费明远毫不在意,用毛刷蘸着煤油,仔细地清洗着齿轮上的陈年油垢,再用卡尺测量着齿轮的齿距和轴径,时不时对照一下图纸上的某个标记,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仓库里鸦雀无声。老师傅们面面相觑,被费明远这迥异于他们认知的、近乎“疯狂”的专注和娴熟震住了。卫戈站在稍远处,静静地看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卫戈心中涌动。是骄傲?是庆幸?是更深沉的爱意?或许都有。他仿佛看到,自己从南方黑市撬开的这个技术黑箱,正被费明远那双握笔的手,一点点拆解、解读,即将转化为“利民制造”真正的、无可替代的核心竞争力。
费明远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指着一个连接着复杂线路、被包裹在金属壳里的方形部件,抬头看向卫戈,眼神异常明亮,含着发现关键线索的兴奋:
“卫戈!看这里!这个主控板…它的核心控制逻辑,和我在期刊上看到的一种开源微控制器架构非常相似!如果能逆向推导出它的指令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仿佛已经触摸到了破解谜题的关键钥匙。
仓库里昏黄的灯光,将费明远沾着油污的侧脸和他手中那枚冰冷的金属核心,勾勒成一幅充满力量与希望的剪影。新星厂的未来,乃至“明戈”蓝图的基石,正在这油污与煤油的气味中,被一双握笔的手,悄然启动。

第170章 费明远真行
新星厂那间临时充作“技术攻坚”的仓库,巨大的K-80裁床主体骨架矗立在角落,而仓库中央,一张用木板临时搭起的工作台才是风暴的中心。
台面上铺满了摊开的手绘图纸,旁边堆放着拆解下来的、大大小小的齿轮、轴承、布满焊点的电路板。几台借来的万用表、示波器占据着宝贵的空间,指示灯明明灭灭,连接着工作台上那个被彻底拆开的、方方正正的金属控制箱。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