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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从炮灰到首富(一战组合)


人质(清华大学费明远教授)已获救送医,现场控制,抓获重要嫌疑人‘蛇眼明’及多名涉案人员。请求立刻增援,封锁现场,彻底搜查!
同时,立刻布控抓捕重要嫌疑人黄德发。重复,黄德发,此人极其危险,可能持有武器,与港岛黑金商人陈永昌关联密切,请求跨部门协作!”
命令下达完毕,李队长看向卫戈的眼神更加复杂:“卫戈同志,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但程序上,你和你的…向导,都需要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做详细笔录。放心,如果情况属实,你们的行为属于见义勇为和正当防卫范畴!”
“我配合调查。”卫戈没有任何犹豫,声音沉稳,“但请允许我先去医院,费教授情况未明,我必须确认他的安危。之后,我会立刻去警局,知无不言!”
李队长看着卫戈眼中毫不作伪的焦急和坚定,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我派车送你去医院。小张,你跟着卫同志,确保安全。笔录…等他确认伤者情况后再做。”
“谢谢!”卫戈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就在那个叫小张的年轻警察陪同下奔向警车。

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观察室。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灯光惨白。费明远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他手上打着点滴,额角和嘴角的擦伤已经消毒处理过,贴上了纱布。碎裂的眼镜被取下放在床头柜上。他似乎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眉宇间还残留着疲惫和不安。
卫戈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他拒绝了护士处理自己手臂伤口的建议,只是用一块沾湿的纱布胡乱按着。每一次费明远无意识的细微蹙眉或呼吸的轻微变化,都牵动着卫戈紧绷的神经。
卫戈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仓库里惊心动魄的一幕幕:蛇眼明抬起的枪口,费明远从木箱后扑出的身影,那冰冷的匕首刺向木箱的瞬间…巨大的后怕一次次将他淹没,让他握着湿纱布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如果…如果自己再晚到一步…如果费明远没有那拼死一搏…
“唔…”一声极轻微的呻吟从病床上传来。
卫戈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震。
费明远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起初是模糊的,白色的天花板,刺眼的灯光…然后,焦距慢慢凝聚,定格在床边那个熟悉而憔悴的身影上。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似乎想呼唤,却发不出声音。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眼眸,在看清卫戈布满血丝的眼、苍白如纸的脸、以及手臂上那道刺目的、被鲜血浸透的纱布时,瞬间涌上了巨大的痛楚和心疼!记忆涌回,仓库的囚禁、蛇眼明的威胁、卫戈如天神般破门而入的身影、还有那不顾一切扑向自己的怀抱…
“卫…”费明远的声音微弱,他想抬手,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别动!”卫戈俯身,小心翼翼地握住费明远微凉的手,动作轻柔,“我在,别怕…我在…”他重复着,像是在安抚对方,更像是在安抚自己那颗依旧在疯狂悸动的心脏。
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卫戈那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触感,费明远的心如同被最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的温暖瞬间淹没了所有的后怕和伤痛。他反手用力,虽然微弱,却异常坚定地回握住卫戈的手。
“你的伤…”费明远的目光落在卫戈手臂的纱布上,声音哽咽。他记得仓库里卫戈为他挡开飞刀的一幕。
“皮外伤,没事。”卫戈立刻回答,语气故作轻松,却掩饰不住声音里的疲惫。他抬手,用没受伤的手背,极其轻柔地拂开费明远额前沾着汗湿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脸颊上贴着的纱布边缘,那细微的触感让费明远轻颤了一下。
四目相对。
劫后余生的巨大冲击,失而复得的狂喜,深埋心底却被生死撕裂的情愫…所有复杂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在惨白的病房灯光下,在消毒水的气味中,无声地奔流在两人交握的双手和凝视的眼眸之间。
没有言语。
千言万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有彼此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痛楚与庆幸的泪光,以及交握的手心传递的、劫后余生的微颤和滚烫的温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病房外隐约的脚步声、护士推车经过的轱辘声、远处模糊的广播声…都成了遥远的背景。
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
“对不起…”费明远深深的自责“是我…太冒进了…不该亲自去香港…”如果不是他执意深入虎穴去查证,就不会陷入险境,更不会将卫戈拖入这场血雨腥风。
“闭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把你卷进来的,是我…没保护好你!”他握着费明远的手猛地收紧,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眼中翻涌着刻骨的痛楚和自责。
“不是…”费明远想反驳,却被卫戈用眼神制止。
“没有下次了”卫戈目光深深看进费明远的眼底,“费明远,你听清楚,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把自己置于任何危险之中,你的命…是我的!”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和浓烈到极致的情愫,不再是隐晦的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宣告。
费明远的心跳骤然失序,一股强烈的悸动伴随着滚烫的热意席卷全身,脸颊和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他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却被卫戈那炽热而霸道的眼神牢牢锁住。那眼神中的情愫,将他所有的理智和矜持焚烧殆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用力回握着卫戈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挣脱了束缚,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如同无声的誓言。
病房内,一片静谧。
黄德发尚未落网。
陈永昌远在港岛。
蛇眼明虽被捕,但其口供和仓库的“铁证”,能否真正撼动那盘踞在穗港两地的毒网?
新星厂的收购正待推进,“利民”品牌的梦想刚刚遭遇重挫…
卫戈手臂的伤口隐隐作痛,肋下的内伤似潜伏的火山。
而费明远镜片后的眼眸深处,除了情愫,更沉淀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在港岛图书馆外遭遇的精准伏击,绝非巧合!是谁泄露了他的行踪?
尘埃,远未落定。

第164章 结束了
广州警局那间弥漫着浓烈烟草和汗水气息的询问室,灯光惨白刺眼。卫戈坐在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如同一块历经风浪冲刷却依旧岿然不动的礁石。
他肋下的内伤在止痛药的作用下蛰伏成钝痛,手臂上的刀伤被纱布仔细包扎过,隐在洗得发白的军便装袖口下。对面坐着的是那位眼神锐利的李队长,旁边还有一位负责记录的年轻干警。
询问已经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卫戈的叙述条理清晰,语气冷静,如同在复盘一场精密推演的棋局。他从费明远赴港的“学术交流”目的(调查港资对内地经济的影响模式)说起,讲到费教授意外发现陈永昌团伙走私线索,再到被对方察觉、诱骗、绑架的经过。
关于营救行动,他依旧沿用之前的定性:在无法及时获得香港警方协助的紧急情况下,为保护重要学者人身安全,不得已雇佣本地向导(老刀等人)进行的自卫性营救。他隐去了所有关于“信息费”和杂志批次号的细节,将动机牢牢钉死在“营救被绑架学者”这面无可指摘的正义旗帜上。
“卫戈同志,”李队长放下手中的笔,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你的陈述逻辑清晰,与现场勘查、蛇眼明部分清醒后的初步供述(承认绑架费教授)、以及仓库内查获的大量走私电子产品、高档服装(包括印有‘Lot:VGE-1983-0427’批次号的走私杂志)等物证基本吻合。黄德发也在其广州西关的藏匿点被成功抓捕,初步审讯,他对绑架费教授、意图转移销毁证据、以及受陈永昌指使等罪行供认不讳。”
他顿了顿,语气严肃:“根据现有证据链,你和你的向导在营救过程中的行为,符合《刑法》关于特殊防卫和紧急避险的相关规定,初步认定不负刑事责任。后续可能还需要你们配合一些程序性工作,但主要调查方向将转向陈永昌走私集团及其在穗港两地的犯罪网络。”
尘埃落定。
压在卫戈心头最沉重的巨石,终于被移开。但他脸上没有丝毫轻松,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尘埃落定后的空茫。他微微颔首:“谢谢李队长。我们一定配合。”
走出警局大楼,南国灼热的阳光刺得他微微眯起眼。他拒绝了警车送行,独自一人,沿着喧嚣的街道,慢慢走向那个他待了近一周的地方——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百合花的清香。费明远半靠在升起的病床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碎裂的眼镜换上了新的镜片,额角和嘴角的纱布已经拆掉,留下淡淡的粉色伤痕。
他手里拿着一份《羊城晚报》,上面关于“穗港警方联手破获特大走私绑架案,解救知名学者”的报道占据了显眼位置(隐去了具体人名和细节)。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卫戈走进来,镜片后的眸光瞬间亮起。
“结束了?”费明远放下报纸,声音温和。
“嗯。”卫戈走到床边,很自然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试了试温度,递给费明远。他的目光仔细扫过费明远脸上的伤痕,确认它们正在愈合,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几乎将他淹没的疲惫感。“黄德发落网,蛇眼明开口,陈永昌被通缉。我们…没事了。”
简短的几个字,背后是惊涛骇浪的平息。费明远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卫戈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微微一滞。费明远垂下眼帘,轻轻啜了一口水,耳根悄然泛红。
“新星厂那边…”费明远转移话题,掩饰着内心的悸动,“周志强昨天打电话到医院,说收到第一笔款子了,工人工资补发了大半,机器已经开始调试保养,就等你回去拍板设备更新方案和第一批订单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仿佛在说“你看,你拼来的根基,稳住了”。
卫戈点点头,疲惫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那是他亲手从废墟中点燃的火种,是未来的希望。“好。这边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走?”
“明天再做一次全面检查,没问题的话,后天就能出院回北京了。”费明远看着卫戈眉宇间浓得化不开的倦色和手臂上隐约透出的纱布轮廓,心头泛起细密的疼惜,“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内伤不能大意。”
“嗯。”卫戈低低应了一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巨大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连续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他靠在椅背上,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费明远身上,仿佛那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依托。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的车流声。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投下温暖的光斑。一种劫后余生、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安宁,静静流淌。

两天后。北京站。
熟悉的、带着北方干燥尘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卫戈和费明远随着人流走出站台。费明远的气色好了很多,只是长途旅行后脸色还有些倦意。卫戈依旧沉默,但那股笼罩周身的、从广州带回来的血腥戾气已经消散,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刻在眼底。
刚出站口,陈小兵和赵大勇就挥舞着手臂激动地迎了上来。
“卫哥,费老师,你们可算回来了!”陈小兵声音洪亮,带着由衷的喜悦和一丝如释重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赵大勇不善言辞,只是用力点着头,眼眶都有些发红。这些天,卫戈和费明远在南方的凶险遭遇虽然被刻意淡化,但他们从卫戈电话里只言片语的冷峻和利民店铺突然暂停的几项关键计划中,早已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此刻看到两人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店里怎么样?”卫戈声音沙哑,第一句问的是生意。
“好着呢,好着呢!”陈小兵连忙回答,“尼龙袜和‘快巴’衬衫卖得一直不错!红星厂那批喇叭裤蝙蝠衫也补货了!就是…”他看了一眼费明远,声音压低了些,“库房里那堆藏青布,还封着,按您吩咐,一点没动。”
卫戈点点头,没再说话,目光投向站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和灰蒙蒙的天空。一种巨大的疏离感和疲惫感再次涌上心头。广州的血与火,仿佛一场遥远的噩梦,而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北京,才是他需要重新面对的现实。
赵大勇开来了一辆租用的面包车。车子驶离喧嚣的车站,汇入北京初夏略显拥挤的街道。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费明远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神情平静中带着一丝归家的松弛。
车子经过海淀区一片略显杂乱的胡同区,斑驳的墙壁上,一张崭新的、盖着街道公章的通知赫然在目:
【关于清华园应届毕业生宿舍清退工作的通知】
【请所有应届生于6月30日前搬离学生宿舍…】
白纸黑字,如同冰冷的逐客令。
卫戈的目光在那通知上停留了几秒。毕业…清退宿舍…这个被他刻意忽略、被南方惊变彻底冲淡的现实问题,此刻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带着一种冰冷的、无处可逃的实质感。
他不再是那个可以蜗居在廉价学生宿舍、对未来只有模糊野心的倒爷了。他是“利民”的掌舵人,是背负数万债务(新星厂收购款)、手握未来商业帝国雏形的创业者。他需要一个据点,一个安放野心、也安放疲惫身躯的…家。
车子驶入清华园,停在费明远住的筒子楼下。破旧的红砖楼,狭窄的楼道,公用厨房里飘出的油烟味…一切熟悉得令人窒息。卫戈帮费明远提着简单的行李,沉默地走上昏暗的楼梯。筒子楼的隔音极差,邻居家孩子的哭闹、夫妻的争吵、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曲声混杂在一起,充斥着市井的烟火气,也带着一种无法摆脱的逼仄感。
费明远打开自己那间小屋的门。房间依旧整洁,书盈四壁,透着知识分子的清冷气息,但也难掩空间的狭小和家具的陈旧。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书架,几乎就是全部。
“你先坐,我去烧点水。”费明远放下行李,动作还有些虚弱后的缓慢。
卫戈没有坐。他站在房间中央,高大的身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这间承载了他太多深夜求教、知识慰藉、以及…隐秘情愫的小屋。这里很好,是他在这个陌生时代的精神港湾。但此刻,看着那张狭窄的单人床,看着费明远略显苍白的侧脸,一个念头如同破土的春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他疲惫却清醒的脑海中疯狂滋生、壮大。
买房子!
不是租,是买!
买一个足够大的、只属于他们的空间。
一个能安放“利民”未来的办公室,一个能让费明远静心著书的研究角,一个能让他卫戈卸下所有防备、安稳入睡的卧室…一个…家。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烧尽了所有的犹豫和顾虑。前世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疯狂涌现:八十年代初北京四环外还是大片农田,海淀中关村刚刚萌芽,三环内的胡同四合院价格低廉得如同白菜,而几十年后,这些地方寸土寸金,一套四合院的价值足以买下一个小型王国!这是时代赋予他最大的信息金矿!是比任何走私暴利都更光明正大、更根基深厚的财富积累方式!
“费老师。”卫戈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打破了小屋的宁静。
费明远刚拿起暖水瓶,闻声转过头。
“我们,”卫戈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标尺,丈量着这狭小的空间,最终稳稳地落在费明远清俊温润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该换个地方住了。”
费明远微微一怔,握着暖水瓶的手顿住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卫戈:“换地方?这里…虽然旧了点,但离学校近,也还…”
“不是租。”卫戈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洞穿未来的光芒,“是买!买房子!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
“买…房子?”费明远彻底愣住了,镜片后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愕。在这个人均居住面积狭小、福利分房还是主流的年代,“买房”这个概念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太过遥远和奢侈,尤其是一个刚刚毕业、事业才起步的学生和一个清贫的教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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