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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丞相他重生了(默潜)


锁珠:“?”
她抬起头,却没见到丞相,而是见到了四殿下。
四殿下有段时间常常来丞相府,她记得他的长相。
“快去。”
崔肆归留下这句话,便关上门回屋了。
没见着四殿下进府啊,怎么就突然从丞相卧房里出现了?
锁珠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去吩咐了人烧水,而她将新被褥放在外间后,禀报了一声,便带上门离去了。
做完了这些,锁珠才脚步匆匆地去找了简然。
简然在睡梦中被叫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茫然的,听到“四殿下从丞相房里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猛然清醒。
他坐起身震惊问道:“什么?!”
沈原殷的衣裳被崔肆归翻出来不少,他们两人的体型差不小,沈大人的衣裳他穿不下。
强行穿上的结果就是袖子短了一截,裤子也短了一截。
崔肆归不怎么在意,他沐浴完后,又用手帕将沈原殷手上的污浊擦拭干净。
他本来不想擦的,就想留在沈大人的手心里,一直磨磨蹭蹭拖到了此时。
崔肆归做完这一切,将烛灯吹灭,而后上|床搂着沈大人。
怀中人柔弱似无骨,身上泛着冷香。
崔肆归将人搂紧,贴在怀中。
沈原殷似乎是感受到了烛灯的熄灭,皱着的眉终于舒展开。
他困得不行,像是本能般蜷缩进身后人的怀中,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而后陷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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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唔,没本垒,只是手
今天短短的[托腮]

简然在屋外不停打转,抓耳挠腮似的,几次想要抬手敲门却又收回手。
这四殿下怎么又又又来了啊?
还半夜三更的叫水?
在简然再次纠结着收回手的时候,屋内突然传出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咚——”
崔肆归被踹下床的刹那便醒了,双手撑着地,在地上调整了一个姿势,盘腿坐在地上,抬头往上望。
沈原殷坐起身,清晨天凉,他取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眼睑下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崔肆归。
“你怎么还没走?”沈原殷开口问道。
崔肆归视线落在沈原殷的脖颈上,那处昨夜被他咬出来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有一点轻微的红肿,几个小半月形的痕迹清晰地映在上面。
崔肆归回忆起了昨夜的事,舌尖顶了顶虎牙,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抬手摸了摸方才被踹的胸口处,装模作样地道:“痛。”
沈原殷闻言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起身往外走。
房门被沈原殷推开,简然抬手欲敲的手举在半空中,在看见人影后立马又放下来,道:“丞相。”
沈原殷吩咐道:“换水。”
简然探头往里望,却没见着四殿下的身影,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把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道:“是。”
太阳已经升起,清晨的阳光不太热,暖洋洋地洒在沈原殷的身上。
他方才经过小书房的时候,看见了里面还没来得及更换的浴桶。
昨夜他实在太困,崔肆归又迟迟不出来,弄到后面他不仅手酸,还困得不行,到最后他直接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
昨夜他身上又出了汗,还有某个人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到处啃,要不是太困,他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沐浴。
他没去管崔肆归走没走,沐浴完后打发走人,湿着头发便回了里屋。
手腕还有一点酸,沈原殷活动着手腕往里面走。
原以为崔肆归已经走了,但他踏进里屋后发现人还在。
崔肆归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后转过头。
崔肆归侧着的身体露出了桌上放着的东西,沈原殷目光一顿。
是那个熟悉的木盒子。
盖子已经被拿开,露出了里面堆着的糖,以及盒子里的几张糖纸。
“原来沈大人吃了我送的糖的啊,”崔肆归眸中含笑,拿起一张糖纸道,“还以为都扔了。”
沈原殷皱起眉回想,他是前几日把放在小书架上的木盒子取了出来,因为新开的药方实在太苦,便吃了几颗糖。
“你知道是谁下的药?”沈原殷转移话题问道。
崔肆归放下糖纸,道:“应该是知道。”
“你的踪迹处理干净点,”沈原殷抬眸看向他,“不要让你身后的尾巴跟着你到丞相府来,给我惹麻烦,明白么?”
崔肆归一笑,道:“知道了。”
四周陷入沉默,沈原殷将手中帕子扔给崔肆归,道:“给我擦发。”
沈原殷的头发长又多,颜色乌黑有光泽。
崔肆归接过帕子,沉默着动作。
天热,半干半湿的头发没擦上多久变干了。
崔肆归依着上一世的记忆,从一个抽屉里摸出香脂,挖出少许,抹在沈原殷的发丝上。
香脂淡淡的香味散发开来。
崔肆归轻轻拢了下沈原殷的头发,道:“好了。”
沈原殷正要说话,门被突然推开。
“丞相!幽崖关传消息来京了!”
简然闯了进来,他也是才收到消息不久,急匆匆的赶来给丞相说。
简然正要继续说,却在里屋看见了崔肆归,一时不知道是该说还是闭嘴,只能先闭上嘴疑惑地看着沈原殷。
“说。”
得令后,简然道:“幽崖关也出现了类似‘成安’的情况,而且……对面云常国似乎也有些动静。”
沈原殷脸色一变,立刻道:“派人去各府通知,即刻进宫议事。”
他没再管崔肆归,转身便走了。
崔肆归原本脸上的笑意在沈原殷转身之后立刻收敛,目光沉沉地追随着那道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幽崖关。
崔肆归眼中划过一丝晦暗。
大萧的边界,出什么事了?
“那宫女消失不见了?”崔华温重复着下属的话,“在宫里一夜之间突然不见了?”
下属低着头道:“对。”
崔华温靠回椅背,抬手揉着眉心,道:“把昨夜的经过讲一遍。”
下属道:“四殿下离席后的确是往的小路离开,那宫女就拦在路上,四殿下将人敲晕,之后便加快了步伐。属下害怕跟丢,便没管那宫女,谁知那宫女……就不见了。”
“废物。”
下属闻言不敢说话。
半晌,崔华温道:“他出宫之后呢?”
“四殿下府中没有我们的人,属下也不敢离近了,只看见四殿下独自进了卧房,方才辰时属下亲眼见到四殿下从屋里出来之后才离开的。”
“你确定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出来过?”崔华温皱眉道,“那药性不弱,他就自己挺过去了?”
下属思考着犹豫了下,而后道:“应该没有。”
“那宫女继续找,别落下线索。”
事关幽崖关的宫中议事,崔肆归尽管想知道但却没有资格去听,只能等到狄珲出来之后才能知晓幽崖关发生了何事。
崔肆归离开丞相府之后,便以“府中缺人”为借口,进宫去了敬事房。
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收到四殿下来了的消息后,便慌忙地出去迎接,脸上谄媚着笑道:“殿下府中缺人,派人和奴婢说一声便可,奴婢当日就可带着人去殿下府中,何必劳烦殿下亲自来呢?”
崔肆归跟随着总管太监往敬事房走,阿祝在一旁闻言问道:“挑人在身边做事,总得合眼缘,你能把整个敬事房的人带来府中?”
“那……那的确不能。”总管太监尴尬一笑。
“敢问殿下是要做什么的人?”
阿祝替答道:“几个懂搭理花草的便可。”
进了敬事房后,总管太监将人都唤了出来。
崔肆归随意看了几眼,没说话,总管太监便吆喝着换了一批人。
循环往复了几次,崔肆归都不语,总管太监只能不停地换人。
懂打理花草的不多,这四殿下再挑剔后面可就没人可以挑了。
总管太监心里想到。
又换了一批人之后,崔肆归终于点了头,很随便地指了三个人。
随便到总管太监都觉得他没有认真看的地步。
总管太监弄完手续回来,身后跟着那三个宫女,他正要说话,就看见四殿下身边的那个阿祝走到他的身边。
阿祝将声音压得很低,问道:“文嬷嬷是不是在敬事房?”
总管太监闻言,眼神滴溜溜转了一下,看下四殿下。
崔肆归脸上似笑非笑。
总管太监手上一沉,是阿祝塞了金子到他手上。
总管太监悄无声息地将金子收进袖中,也压低了声音道:“这文嬷嬷敬事房是有,姓文的挺多的,殿下是说的哪位文嬷嬷?”
阿祝道:“十九年前在冷宫里的那位文嬷嬷。”
总管太监是近几年上任的,不太清楚多年前的事,但他知道四殿下的母妃是那个时间段逝去的。
总管太监道:“奴婢去问问。”
阿祝让总管太监带走了这里的其他人,他亲自奉了杯茶给崔肆归。
总管太监很快带着文嬷嬷来了。
算着文嬷嬷的年纪,应该五十左右,但她的头发已经白完了,脸上满脸的皱纹和麻子,还有一些斑点,走路也是畏畏缩缩的,有点佝偻。
崔肆归将总管太监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个人。
文嬷嬷行礼道:“四殿下。”
“当时为淑妃敛尸的是你吧。”崔肆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文嬷嬷道:“是奴婢。”
崔肆归给阿祝递了个眼神。
阿祝道:“淑妃生前的东西少了一箱,里面装有娘娘平日的随笔和喜爱的物件。那段时间往冷宫里来的且可以接触这些东西的人只有你,对吧,文嬷嬷?”
淑妃的东西不见了这事,阿祝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这十几年来也一直记得这事,当年他只是一个小太监,没势没权,根本就没有办法。
四殿下在宫中也不好过,阿祝便也没有多话。
直到今年,四殿下出宫立府了,狄将军也回京了,阿祝才将这事告诉崔肆归。
“那箱子里的东西,娘娘素日可喜欢了,可能不值多少钱,但都是娘娘的心爱之物,里面还有不少娘娘平日里的日记呢。”
阿祝是这样说的,崔肆归听完后便觉得不对。
淑妃虽被贬到了冷宫,但她带了不少东西去。
其中不乏一些金银财宝,怎么偏偏丢了那箱?
既然不值多少钱,那为何会有人偷?
崔肆归看着眼前的文嬷嬷。
文嬷嬷听完阿祝的话,身上颤抖了一下,而后猛然跪地,声音不稳着道:“殿下,奴婢不知道这事,不是奴婢干的啊。”
文嬷嬷的反应不像真的,身上抖的那一下像是心虚。
她在说谎。
崔肆归一眼看了出来。
阿祝也看出来了,他紧跟着道:“嬷嬷,殿下今日来找你也并不是为了讨责十几年前的事情,只是想要回那箱子里的东西,毕竟是娘娘生前喜爱之物。”
文嬷嬷跪在地上,手指绞着衣裳。
看着是要松动的样子,阿祝走上前,将袖子里的银子塞进文嬷嬷的手中。
阿祝道:“嬷嬷再想想?”
许久之后,文嬷嬷将银子放在地上,轻轻往前推了一下。
她声音细弱,道:“殿下,奴婢……真不知道。”

第60章
“什么叫做边界也出现了和成安一样的情况?”和锦帝问道,“这两个地方相隔又不近。”
和锦帝面色不虞,本来今日不用早朝,却又因为幽崖关急报而不得不起身来御书房。
太尉道:“回禀陛下,急报中所形容的幽崖关疯人与成安相差无几,基本可以断定两地是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况且……这两地虽然相隔较远,但它们都有一共同之处,”太尉犹豫着说道,“它们都在大萧与云常国的边境接壤地带。”
成安与云常国之间隔着高山,且环境并不好,不适用于行兵打仗,因此主战场还是位于幽崖关。
如今成安和幽崖关接连出事,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云常国做的事情。
和锦帝闻言问道:“老二,成安的那些人真是因病而起?”
崔元嘉冷汗都快要下来,他道:“确实如此,太医和当地大夫都是如此说的。只是此症状在早期看不出来问题,后面才能诊断出来。”
太尉道:“陛下,眼下最紧要的事情还是白山门的异常。”
白山门是云常国的边关,去年末的时候云常国才打了败仗,且元气大伤,这才不过半年出头的时间,又在白山门集结了数量不明的军队。
“狄将军,你如何看?”
和锦帝多年纵情声色,对政事荒废许久,听此也做不出太多决定。
狄珲沉吟思考片刻后道:“去岁云常国那位太子亲征,而后输得彻底。此人虽不过二十有三,却于军事上是有几分天赋。臣与他斗了五六年,也算是了解些许,他手段狠厉,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
“此次幽崖关一事,蹊跷太多,指不定就是此人所为。”
“但云常国元气大伤属实,暂时应该并不会开战,”狄珲道,“臣以为,为防意外,可先让臣女带几万人去幽崖关,加上幽崖关驻守的兵卒,能够应付一些突发事件。”
“京中再派人随军队一同前去幽崖关,调查清楚那些疯癫之人到底是何原因导致的。”
沈原殷等狄珲说完,方道:“陛下,臣府中有一本古书中记载了一种草药,其作用能与成安和幽崖关那些人的症状基本一致。”
和锦帝看过来,问道:“古书?”
沈原殷偏头示意下人将古书呈上来,交给有福,后至和锦帝手上。
“此药名为阿芙蓉,有使人成瘾、致幻等作用,会使人迅速消瘦,甚至死亡。”
和锦帝不懂药理,只随意看了几眼。
“那众卿认为,该派何人去?”和锦帝问道。
一时无人说话。
崔元嘉和崔华温都没主动请缨,都不想揽下这活。
半晌,狄珲道:“陛下,不如让四皇子前去幽崖关,锻炼一番?”
沈原殷却对上崔元嘉,发现崔元嘉听完狄珲的话后身上明显一松。
他蹙眉。
尹颂用阿芙蓉研究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确定了阿芙蓉就是导致成安之事的罪魁祸首。
现在还没有将阿芙蓉的解决方法研究出来,此物的成瘾性又极大,还不知是如何传播的。
这种时候去幽崖关,有些危险。
沈原殷如此想到,于是抬眸看向崔元嘉,慢条斯理地问道:“二皇子没在成安发现过阿芙蓉?”
和锦帝目光落在崔元嘉身上。
崔元嘉听到沈原殷的话,心里顿时突觉不安,他又僵硬地道:“……未曾。”
沈原殷回过头,嘴角微微上扬,道:“臣以为,既然二皇子在成安处理过此事,已有经验,不如还是让二皇子去幽崖关吧。”
和锦帝早早被吵醒,现下也没了睡意,溜达着去了令嫔宫中。
令嫔手心抚着小腹,将和锦帝迎进宫中。
她亲手泡了一壶茶,为和锦帝斟了一杯。
和锦帝开口问道:“今日感觉如何,孩儿可还有闹你?”
自打有孕之后,令嫔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又正值夏天,闷热的慌。
和锦帝怜惜她,令嫔殿中放了数多的冰块。
令嫔弯着眉眼道:“好多了。”
和锦帝正要说话,有福匆匆地进来,咳了一声。
和锦帝略有些不爽地看过去,却见有福做了个动作。
他收回视线,道:“朕还有事,便走了。”
“臣妾恭送陛下。”
“什么事?”和锦帝回到养心殿,问道。
有福将殿中的小太监和宫女都赶了出去。
他合上殿中之门,道:“四殿下去找了那位文嬷嬷。”
“谁?”
时隔这么多年,和锦帝记忆里早就没这号人了,听到“文嬷嬷”这三个字,只觉得陌生。
和锦帝作为皇帝记不清,可有福却记得一清二楚。
“陛下,就是之前在冷宫里为那位敛了尸的文嬷嬷,”有福道,“那时陛下还命她拿了那位生前喜爱之物。”
有福没敢说起淑妃,只语意不清地道。
和锦帝闻言,终于有了印象。
“他这时候去找文嬷嬷做什么?”
有福道:“四殿下不知为何知道了文嬷嬷拿了那箱东西,想找文嬷嬷要回去,文嬷嬷装不知道混过去了,而后立马给奴婢说了,想向陛下请示该怎么办。”
“许是四殿下想要纪念一下那位?”有福猜测道,“陛下,如何办?”
“纪念?”和锦帝嘲笑似的笑了一声,道,“淑妃死的时候他才多大?纪念……有什么好纪念的。”
“人都死了,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和锦帝没说该如何做,他的目光有些发神,有福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着眉在原地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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