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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久到视野里某个楼栋的某一层楼光都暗了下去。
他打开车窗,冷风从外面灌溉进来,季昭弋开车,转弯。
【提示:气运之子[季昭弋]愤怒值已清零。】
【恭喜!任务已完成 2/5】
“……”
次日,学生会这次开会的主题是年初节日庆典怎么策划,有往年模板在其实不用太费心,线上群聊也行,但蔚池想见玉流光,所以还是召开了线下会议。
就在会议室,他看见青年身边坐着季昭弋,表情不明显顿了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和好了。
蔚池抿平唇角,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他展开手里的会议文件,对着眼前的麦徐徐说起节日策划的事,季昭弋是一点没听,翘着腿在桌下偷偷去牵流光的手。
刚牵住就被挣脱开,季昭弋也没不高兴,反而觉得这一幕眼熟得过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看着流光和蔚池在桌下牵手。

季昭弋舔唇。
很多事都会换成他,换不成他也会有他的参与——反正这辈子流光都别想摆脱他了。
会议结束后,学生会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蔚池整理好文件,起身时看到青年站在门口,背对着,背脊挺直,尾发垂在后颈上,掠下来一缕可以扎起来了。
这架势似乎是在等他……但愿不是他自作多情。
蔚池张口叫人,“流光。”
玉流光回头。
跟他一块回头的还有季昭弋。
自打季昭弋决定控制情绪跟自己和解,再遇到这种令人很想争风吃醋的画面时,他已经很能装作若无其事。
若无其事去牵流光的手。
他牵得紧,就像刚刚在办公桌下那样,只是这次没能叫人挣脱开。
玉流光侧头,漂亮的狐狸眼轻描淡写看他一眼。
蔚池觉得季昭弋在耀武扬威。
浅灰色瞳孔掠了下,他温和地微笑起来,当没看见,只专注看着玉流光,“元旦班里要报文艺汇演节目,你确定不参加吗?”
薇尔年初元旦假的放假通知已经在群里公布了。
和别的学校不太一样,薇尔的文艺汇演是在放假期间进行,玉流光不参加是因为裴述正好在这段时间生日。
他照例道:“不参加。”
蔚池虽然遗憾,但也没强求。
去年元旦流光跟随班里报了节目的。
本来报的是话剧,精英班有一半同学都参与了,流光被投票扮演话剧主角,连演出服都准备好了,他长相出众,穿着有种上世纪贵族的古典美,蔚池到现在都还留着那些照片,可惜最后因为一些曲折,话剧被替换成歌舞剧。
流光担任歌舞剧中唯二的歌者,和他一起唱歌的是一位音乐世家出身的女同学,蔚池对这次歌舞剧最大的印象除了流光在舞台上的耀眼,还有此后论坛里发酵了几天的绯闻。
有人说流光和这女生很配。
蔚池也有论坛管理权,删了不知道多少帖子,最后才把绯闻压下去。
那次文艺汇演不算是特别美好的记忆。
蔚池这次是想把话剧重新提上来的。
去年排练过,演出服还崭新地存放在仓库,今年重启,顺理成章的事。
只是没想到流光会拒绝。
——他去年都没主动给裴述过生日,今年很反常。
蔚池抿了下唇,还是平常地点头,没有多问,微笑着说:“好,一起去吃饭吗?”
“嗯。”
全程季昭弋一言不发。
他深知自己的性子。
一开口就会躁郁,情绪会蔓延,很难控制,所以最好就是安静,别吵,忍过这一时也就好了。
季昭弋呼出一口气。
他牵紧手里的手,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这样就很好了。
【薇尔论坛】
【主楼:李涛啊别吵架,我想问问y现在是单身状态吗?我观察了一段时间,是错觉吗?怎么感觉他同时谈了好几个啊?上午看见jzy跟他牵手,下午看见wc跟他牵手。】
【lz:敲敲,不只是这样,放学的时候我还看见他跟校外的一个人牵手,不知道是谁,有没有精英班的兄弟出来说说?人脉在哪里?是我想的那样吗?】
【2l:别想了,他单身,包的,上次我问了。】
【lz回复 2l:不是哥们,那牵手呢?解释下?】
【5l:牵个手而已,又不是亲嘴,这没什么吧,你也太封建了,人家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之前那回事……而且你能看见,jzy他们看不见吗?说明谁都没名名分呗。】
【8l:不是,怎么就不能是都谈了?我感觉我流光完全可以啊!】
【13l:不是不行,就是太荒谬了你懂吧,季昭弋,他那个臭脾气谁不知道?也就今年好了些,去年他还常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跟人讲话总是不耐烦的语气,我靠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后来才知道他跟谁都这样。这性格不太像会在爱情里委曲求全的,感觉他是那种遇到情敌会一个个用强硬手段全部处理掉的人。】
【16l:不是,你也不看看他的情敌都是谁??有哪个是容易处理的?不妥协还能咋的。】
【20l回复 13l:大漏特漏,往往这种拽人谈起来才越有反差,对外脾气差,对内谈个恋爱内耗到要死,每天都在想他爱我吗他不爱我吗,底线一退再退完全没了自我……不过是我们流光的话,完全说得过来啦!】
【流光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流光单身。】
【49l回复:老哥又是你,你看起来是人脉啊,是不是跟流光很熟悉?你的话我信,再讲讲内幕呗。】
【66l:那流光不谈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追求了,我性格特别好!幽默风趣长得也不错,流光喜欢我这款吗?】
【流光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我也是这款,就算集邮集我这一款也够了。】
【68l:?】
【69:……】
【70:。。。】
【73l:怎么都沉默不讲话了兄弟们,那我来讲,老哥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进了决赛圈,跟jzy他们是一个档次的,只是流光明确不喜欢你这款?】
【流光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他倒没说不喜欢我这款,也没说喜欢就是了。】
【88l:是错觉吗?感觉忤逆哥今天的画风有种淡淡的阳痿感,这是受什么打击了?】
【流光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回复 88l:。。。】
【99l:还能有什么,被拒绝了呗,之前忤逆哥在论坛大杀特杀激情满满,现在一看就是失恋了,别说,你能表白到流光面前被他亲口拒绝已经很好了,呵呵,我给流光这个狠心的人送的情书他从来没看过,转头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流光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回复 99l:不,他没有拒绝我,还送了我礼物。】
【103l:??不信,大白天的洗洗睡吧,少做梦了。】
【121l:送什么了?】
送什么了?
庄纵放下手机,摸着手腕内侧的笔记。
再难洗的墨迹经过时间的沉淀和冲刷,颜色也还是淡了下去。
他摸着划痕,不听话的小狗六个字已经快要看不清了,尤其是小狗两个字,颜色淡得不能再淡。庄纵现在不好再叫他给自己写字了,一是不好意思,二是从上次回学校,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再深入交流了。
……精神层面的。
所以离得远就这个坏处。
电话和文字交代不了全部的信息,庄纵清楚知道自己对比其他几个追求者,劣势就在于这几百公里的距离。
绞尽脑汁找话题,还是不如每天见面自然而然开展聊天。
庄纵喃喃自语,时间还是过快点吧。
他要和流光考一个学校,读一个专业,分一个寝室。
庄纵在元旦假这天从南城回来了。
他的学校就放三天,周六到周一,要庄纵说哪里是三天,明明就一天,周六周日本来就该放。
他将背包一扔,转头一看,恰好庄建业在家,裴述生日不是快到了么?他作为父亲是打算借着这次生日给裴述办个宴会,即是生日宴也带点别的性质,即正式向外界宣布裴述的身份。
庄纵大概能猜到。
他发了会儿呆,问:“流光会来吗?”
庄建业遮住视频会议,回头思量道:“会吧,上次小季的生日他不是都参与了么?”
庄纵往沙发一坐,“哦。”
看出他情绪不佳,庄建业问:“跟小玉吵架了?”
“……没。”庄纵皱眉,不知道哪来的气性道,“早知道当初不去南城念书。”
庄建业看回视频会议:“当初让你去薇尔,你自己说不喜欢薇尔的氛围。”
薇尔的氛围他当然也不喜欢。
谁会喜欢啊?学生会他不想进,可不进就是被安排的份,精英班他也不想去,可不去就只能去普通班,教育资源都少一截。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不去南城留在薇尔的话,反正精英班老师用处也大不到哪去,几个家族全是私人教师重点教授他们这些小辈,最主要的是,庄纵很不喜欢薇尔的教学氛围。
同学不像同学,老师不像老师。
……那要是早知道流光在,他说什么也忍了。
庄纵吐出一口气。
摸出手机,打开和流光的聊天页面。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天早上。
他找话题,问流光吃早饭没有。
流光言简意赅地回复吃了。
非常冷淡。
尽管庄纵能猜出他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是正常的,不会那么冷漠,可看着这两字还是心梗。
跟异地恋一样。
庄纵发过去一条消息:【流光,你放学了吗?】
没人回复。
大概在忙吧。
庄纵盖住手机,低头凝视自己手腕上几乎消失的痕迹。
薇尔大概五点多放学。
今天季昭弋有事,听管家说是别墅里闹鬼了,他哥战损的遗照不翼而飞,没办法季昭弋只能提前赶回家,看看什么情况。
给蔚池找着空。
他特意将学生会的各种工作延后,抓过车钥匙去找流光,提出送他回家。
玉流光的指尖正落在手机屏幕上,看起来在和谁聊天。
听到这句话,他顿了一下,目光在蔚池面上停了几秒。
蔚池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
终于,眼前人点头:“好。”
他呼吸微松,紧接着面上就温和地笑起来,蔚池的长相是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就像说话的语气一样温和,“走吧。”
两人一块上了车,蔚池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发动火。
一月彻底入冬了,多雨季的风冰冷彻骨。
巧合一般,刚进车外面就下起瓢泼大雨,噼里啪啦浇在地面,模糊了路段,雾气渐渐也蔓了上来。
蔚池及时关上车窗,手在方向盘上按了几秒就松下,然后转头,视线停留在青年微微低着的眉眼上。
额发过长,遮住了眼睛,蔚池很多次猜到他大概是要留长发了,每次想到就忍不住散发思维,舔舔唇瓣。
视线再往下,是搭在深灰色安全带的雪白手指,他正在系安全带,低头的弧度看起来安静静谧,格外好看。
蔚池反而松开安全带,雨被隔绝在玻璃窗外,听起来十分沉闷。他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俯身逼近过去,温热的手指按住玉流光拨弄安全带卡扣的手,去吻他的唇。
“虽然我们每天都在见面。”
蔚池吻了一下,就分开去看他的眼睛,“但情不自禁还是想说很想你。”

黑色车外风雨大作,阴云密布。
雷光涌动时,更衬得整座城市像被深渊包裹,噼里啪啦的下雨声经久不散,宛如深山里的剧烈瀑布。
不过,这都没能影响到蔚池。
因为在说完那句话后,他看着青年那双清丽的眼,就已经摈弃了外界的所有声音,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车内开了空调,二十三度的暖气充斥了整个空间,和车外的倾盆大雨间隔了两个世界。
雨声淅淅沥沥,像是隔了一层幕布传来,这种白噪音在辗转的唇齿间晕染了几分静谧。
蔚池贴近着,吻着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下眼睑。
吻到下眼睑的时候,玉流光下意识闭了眼,接着那处就覆盖上温热的温度,他的睫毛也被吻住了,想睁开,温度却迟迟不撤去,几乎能感觉到贴上来的轮廓。
车里温度有些过于高了。
也大概是吻加深了四周的温度,他颤动着眼皮,半晌睁开眼,蔚池往下,重新吻回了他的唇瓣,辗转反侧,缓慢磨擦,蔚池的气息侵略性有些强,倒是和表象不太像,玉流光只张了一点唇齿,舌尖就被人碰到,他往回缩,声音湿润,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回去了。”
什么?蔚池没太听清,满脑子都是眼前人唇齿中那濡湿柔软的触感。
他分开两人的唇,近距离看着这张夺目的脸,甚至疑心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追到他的……像做梦一样。
似乎现在这种现状才是正常的。
蔚池过了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点头,回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车行驶而出,刮起地面浅浅的积水,溅起泥泞。
水色溅开,管家踩着水洼,在院子里举着伞怀里抱着遗照,匆匆忙忙往客厅走。季昭弋彼时正坐在客厅其中一张沙发上,手边是热水,手里是一份iPad。
里面播着下午的监控。
从管家打电话过来说遗照不见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季昭弋看监控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回拖动进度条,找到有关遗照那幕时也只看到遗照卡扣松开,从墙上直直掉了下来。
再往后,遗照凭空消失。
而监控播放到这一幕,不知是不是巧合,屏幕滋滋了两声,画面跟着出现彩色,不久,也就一两秒,恢复正常的时候遗照就不见了。
哪幕都好,偏偏是这一幕。
季昭弋看着,心平气和地喝了口热水。
他放下iPad,对不知道从哪取出了新遗照的管家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季昭荀就活在这。
一个遗照能代表什么。
管家不赞同:“这怎么好,遗照丢失事小,抓小偷就好了,可它是凭空消失的。”
这份监控管家也看过。
关于丢失的那两秒,他犹豫一下有话要说:“二少,您说会不会是闹鬼?”
季昭弋讽刺道:“季昭荀闹鬼偷自己遗照啊?”
“……”万一呢?管家细细一想,也觉得有点过于荒谬了,大少没事自己偷遗照做什么?总不至于遗照是复活的道具吧?他思来想去,还是先踩着梯子,将新的遗照重新挂回墙上,“不然今晚我守在这里,看看遗照还会不会消失?”
季昭弋懒得管,“随你。”
话是如此,管家最后当然没这么做。主要是不敢,要是遗照真的再次消失,那不就坐实别墅里闹鬼的事实吗?
管家决定尽快找个风水师来看看——虽然当初建房的时候就有风水师全面看过位置了。
季昭弋回到房间前,长久地注视着挂在墙上的遗照,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段时间后才起身。
他关上门,打开房间,本来想和流光聊天,可刚打开消息列表,就发现流光意外地主动找自己发了信息。
虽然内容是“遗照的事怎么样了?”
季昭弋答:【不见了,监控关键帧正好没信号,你可以问问我哥,看是不是他在搞鬼。】
玉流光:【他拿自己遗照干什么?】
季昭弋:【可能嫌晦气?】
反正他嫌晦气。
另一边,玉流光看到这条消息安静几秒,慢吞吞放下手机。
【季昭荀两天没出现了。】
他客观地说:【他能出现的几个小时,应该去了别的地方。】
系统搭话:【偷遗照?】
【不止。】玉流光正在房间写试卷。
他写起来不太专心,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笔,略微侧头,过长的额发就顺着弧度垂落在耳边,似乎想到什么,他停下转笔的手,修长手指将手机勾过来,給蔚池发了条消息。
【你知道季昭荀墓地在哪吗?】
蔚池回复很快:【知道,你要去吗?】
又贴了地址:【这个位置,离你住的地方有些远,开车去要一个多小时。】
发消息的同时,另一边的蔚池已经抓过车钥匙关门往外走了,他的父母一个在赏花一个在沙发上看报,大数据时代,蔚父还挺守旧,坚持每天让管家收报,一份不落。
这样的父亲自然也制定了严苛的家规,有些从爷辈留下,有些是他新添的,他添的最好的一条是将九点的宵禁时间改成了十点半。
现在是晚上七点出头,蔚父看报纸很专心,可也足以一心二用,他听到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先是推推眼镜去看,然后才叫住蔚池,“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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