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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率先走下来是带队的陈甄。
和高调的悬浮车相比,他穿着很低调,扔人群里都看不出异样的应季原皮,陈甄和青年也是老熟人了,他作为忠诚于帝国的护卫队三支队队长,也算从小和两人一起长大,可以说青年和奥凯西之间的一系列事,没谁比他更清楚。
陈甄几乎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个夺目的存在。
人群熙熙攘攘,那抹高挑的身形驻足其中,雪白的肌肤和乌黑长直的发丝,怎么都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陈甄快步上前,“玉……玉医生。”
看见他,青年的反应略显冷淡。
他反问:“出差?”
陈甄苦笑,“找你。殿下找你,让我们来接你回去。”
“我走之前应该告诉过奥凯西,我在这里有事,七天不会回去。”
陈甄说:“是的,我明白,但你也知道……”
他声音低了些,玉流光看着他身后属于三支队的成员们。
排成两列,气势汹汹。
玉流光想好借题发挥的办法了。
他微笑,眼睛弧度却没弯,反而衬得清冷:“我如果不回去呢?”
陈甄苦笑:“殿下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去……”
实际上,他如果不回去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不能动手,也不能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青年的心性相当坚韧。
决定的事情几乎没有人能劝说更改想法。
这点陈甄最为清楚。
当年在军校的时候,他大他几届,在课外活动时见他参与了单兵机甲系的机甲训练,大概是老师知道他有天赋,所以从医学系借他来配合,作为表率。
他可是医生,救人的医生,可那次课外训练他操控着同学的机甲,将单兵机甲六班的同学们都打败,以绝对姿态。哪怕是向来著称单兵机甲系天才的谢相白也不敌。
陈甄忽然转头。
一阵风带着香飘过,恍惚间像有一只蝴蝶扑腾翅膀停留在眉目间,他只来得及看见青年越过自己走踏上悬浮折叠梯——什么都没说,他就这样答应回去了?
陈甄愣住。
“还不走?”
玉流光站在高处,转头垂眸俯视他,“不是走吗?奥凯西没给你们定回去的日期?”
“……”
陈甄在操控室给奥凯西回消息,告诉他已经接到人了。
这趟行程几十个小时,到达主星时奥凯西的易感期正好过去,虽然Alpha易感期来七天这个说法并不算特别精准,通常第八天第九天情绪上也会略有不适,但奥凯西肯定管不了那么多。
果不其然,悬浮车刚停下,陈甄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男人。
透过操控室的屏幕,陈甄看着青年下了悬浮车,走近奥凯西。

回程路上,一股沉寂蔓延在四周。
以陈甄为首的第三支队队员们不远不近跟在十米开外,脚步齐整,训练有素,无人窃窃私语。陈甄偶尔看着青年背影,偶尔移开视线,忍不住去想他们会聊什么。
大概不会聊什么好的。
奥凯西殿下这次冲动了。
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工作、生活,这些都被安排好了,井井有条,可一个奥凯西殿下,就坏了青年这一周的工作。
前方,纤细出挑的背影渐渐停步,紧跟在他身后的奥凯西也停下,瞬间像是触发连锁反应,陈甄、第三支队队员们也齐齐停下脚步。
空旷的广场无人发出声音,玉流光转过身,正对着奥凯西。陈甄被奥凯西挡着视线,看不太清青年此刻的神情,只听见清凌凌的一声脆响——他恍惚意识到,奥凯西殿下挨了一个耳光。
陈甄匆忙移开视线,明明应该感到羞辱的是奥凯西殿下,可他莫名颤栗、尴尬,这一耳光简直像扇在他心脏上,耳膜都嗡鸣了,陈甄迅速回头对队员说:“走,先走远点。”
队员们哪还敢看,忙不迭转身走远了,陈甄落后一步,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清凌凌的脆响。
认识那么多年,几乎算是一起长大,他却没见过青年扇奥凯西巴掌……可看奥凯西殿下平淡的反应也能猜想,这不是第一次了。
陈甄心乱如麻,实在没忍住再回头看了眼,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能看见奥凯西抓住了青年的手腕,分明身形高大,足以将青年完全桎梏在怀,可他低着头颅,掌控权全然让了出去。
——这一幕着实诡异。
仿佛青年才是永曜帝国的继承人殿下,在惩戒不听话的追求者。
陈甄思绪恍了两秒,反应过来后赶紧将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撤去。他匆匆回神,直到走出很远,很远,才再次回头。
“……”
“发出这道命令的时候你清醒吗?”
奥凯西:“清醒。”
奥凯西重复说:“非常清醒。”
他明知道玉流光在给自己台阶。
只要说一句是被易感期影响了理智、心性,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可伴随而来的是停滞不前的关系。
他不想再停在这一步。
奥凯西的易感期刚过去十二个小时,颅内残留的易感期激素还没完全消散。他攥着玉流光的手腕,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下个月月初结婚,我可以安排好全部的事情。”
玉流光用力挣脱他的手。
挣脱不开,奥凯西几乎是没什么反应,像是不知道他在挣扎,只顾着盯他,青年抿唇往下掠了下薄薄的眼皮,看着腕骨上被抓出的深红指印,冷静启唇:“奥凯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奥凯西思绪清醒了一瞬。
也就一瞬而已,“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一直都不了解我。”
玉流光:“松手。”
奥凯西额头青筋隐隐绷起,不动。
玉流光:“很痛。”
紧扣着的手指突然就松了,奥凯西突然在衣服兜里掏了掏,赫然是几天前被他扯得几乎成一条直线的抑制颈环。
他将颈环塞到玉流光手里,玉流光蹙着眉往后躲,奥凯西简直要化作一条狗在他身旁来回踱步了,躁郁地催促道:“给我戴上,戴上了或许我就能清醒些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疯。
手上的抑制颈环几乎沾满了干枯的血液,抓握在掌中,血腥气溢满,俊朗的眉骨之上是突出的青筋,像条气急败坏的疯狗。
奥凯西往他跟前递,他嫌血脏不肯接,抿着薄唇躲,奥凯西直接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颈部,然后半强迫着让他将这根摇摇欲坠的颈环套在颈上。
玉流光沉了沉气,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深红血液,没忍住揪着奥凯西的衣领再打了他一巴掌,斥声:“你是不是疯了?谢相白易感期都没你这么癫。”
奥凯西被这耳光扇得脑袋清醒了几秒,可旋即而来就是这句话,他又不清醒了,气得颈部的青筋都浮起了,红着眼看他,指着自己质问:“你拿我跟谢相白比?是谁青春期的时候拿我当树洞跟我说谢相白很难缠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如他?”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凝着他,奥凯西的肺部被一团无名火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他怎么能拿他跟谢相白比。
玉流光十六七岁刚念医那两年,其实他们关系也短暂好过一段时间,奥凯西那时候分不清关系是怎么好的,只知道这位从小和自己讲不来几句话的“弟弟”忽然会叫他哥了。
有时候是哥哥,有时候是奥凯西哥哥,反正怎么叫怎么好听,让人舔狗欲爆棚,给奥凯西听得找不到南北,几乎想化作一个全能哥哥什么都给他做,也是那段时间,玉流光跟他说有个室友很难缠,叫谢相白。
去查了才知道,这人不是帕洛神星系的本地人,甚至还有一半科洛地安蛇人血脉,奥凯西不太明白他说这些是单纯倾诉,还是希望他为他办事,将这个谢相白赶走。
奥凯西最后自作主张,处理了谢相白。
可谢相白挂靠银耀星系谢家,又是那一脉的继承人,当然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奥凯西不怕难事,当他准备再继续处理时,玉流光回来问他在做什么。
他忘不掉他当时的神情。
其实不可怕,只是那瞬间奥凯西明白自己做错事了,所以对他的一切反应都相当敏感。
那时候,奥凯西还在强装镇定,说当然是帮你处理掉你不喜欢的人。
实际上他现在都觉得那一段时间像个梦,不真实,明明关系才好了一些,怎么又突然断崖式下降——那天玉流光明明白白地跟他吵了一架,让他不要找事,不要自作主张,还说以后不要往来了。
关系就这样又变差了。
从关系变好,到变差,速度十分之快令人来不及沉溺,奥凯西想到这些,无名火更旺,他紧着后槽牙,红着眼看眼前青年几秒,倏然一言不发抓住他的手腕,一路往哈里森去。
玉流光挣扎了两下,突然说了句你力气真的很没有分寸,奥凯西僵住一秒,略微松开了力道,却仍然抓着他,怕他跑了。
到了哈里森内殿,他将所有门窗紧闭、反锁,然后扯下颈部彻底被自己拽断的抑制颈环。
“咔。”
颈环掉在地面,摔碎了上面手指粗大的机械齿轮。
全程,玉流光就这样置身事外看着他。
奥凯西朝他走:“我们做。”
“去洗干净。”
奥凯西一怔。
他停下脚步,神情不明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他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怒骂,或者巴掌,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也要把结婚的事跟他明明白白说清楚。
可唯独没想到他一点反抗都没有。
“都是血。”青年掠着眼瞳,往向他颈间。他似乎永远这样不崩于泰山,面对这种直白的请求都不红脸,不生气,“我讨厌血的味道。”
奥凯西下意识摸过颈侧。
他往浴室走,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回头道:“所有门窗都反锁了,密码只有我知道,这次不是你的生日,你猜不到的。”
言下之意,也出不去。
玉流光没有理他。
他转头朝床边走,奥凯西则在洗澡,翻来覆去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末了拭去所有水珠。出来的时候他做好了玉流光已经走了的准备——虽然清楚他做不到,但这坦然自若的态度,很难不令人想东想西,惴惴不安。
奥凯西走出来,怔愣地看着已经褪去外衫的青年。
他正在取发绳,头微微低着,修长的手在颈后,乌黑瀑丝散开,落下,奥凯西呼吸重了一些,他咬着牙,走过去,“你一点都不挣扎吗?”
玉流光侧头。
他的相貌雌雄莫辨,披散着乌发时显得柔美,雪白的眉眼在这句话落下后并未起什么反应,只是说:“不是说门窗都关了么?又挣扎不了。”
奥凯西说:“可按照你的性子,你一定会想办法,或者辱骂我,打我,出气,你怎么会……”
怎么会就这样平静地接受?
奥凯西转动僵硬的脖颈。
他突然不想了,如果玉流光挣扎,愤怒,他或许也会更愤怒,更没理智,然后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可他这样理性,平静,他心头那股烈火霎时间也被冷水浇灭。
奥凯西:“算……”了。
“我现在很不舒服。”玉流光冷脸打断他,“明白吗?你在外面对我拉拉扯扯,弄得我心情很不好。”
皮肤的接触,情绪的起伏,都会影响那奇异的病症。
奥凯西霎时不说话了,他红着眼看他,大步走近。
奥凯西是第一次。
尽管他和玉流光有过许多次边缘性行为,吻过,用过道具,用过手指,可真真正正的融入一体这是第一次。他以前很不明白,为什么都做到那个地步了,玉流光就是不肯让他进行最后一步。
他想不到玉流光是故意的,只觉得他还是讨厌自己,所以洁癖作祟。
所有前戏奥凯西都很清楚了。
无数次边缘性行为教会了他怎么取悦身下的人,怎么去撩拨他的情欲,手指从那柔软潮湿的地方抽出,沾着水色,流连过渗着薄汗的雪白腹部,他低着头啃咬青年柔软雪白的颈侧,两具躯体密不可分贴合。
玉流光轻微喘息,侧头时不留神贴住了奥凯西的脸,于是他的唇被人急促堵住,脸被捧住,热气缠绕,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
男人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像一座怎么攀也攀不过的大山,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致的满足,热浪一次又一次袭来,他轻蹙眉尖,意识恍惚地涣散眼瞳,有泪从眼尾滑落,被奥凯西舔过。
原来他不止是会冷静。
这种时候,也会*到哭。
抓着奥凯西肩膀的手指用了力,在上面留下弯弯的月牙。
奥凯西不断地吻他。
下身再缠绵,也不冷落双唇。
他喜欢亲吻,喜欢在青年惊喘的时候,吻住他的唇,堵住一切喘息,然后故意停下,问他下个月月初可以结婚吗?
不回答,就时快时慢。
最后玉流光掐着他的脖颈泪眼蒙蒙地骂他很烦,没吃饭就起开,奥凯西颈部被汗珠浸透,眼睛颜色深到吓人,掌心握着他的腰,恍如过山车到达最高点,又急促落下,他终于得到那句“可以”,可奥凯西又矫情起来,觉得这个坏骗子床上的话信不得。

玉流光一直觉得,自己不用信息素安抚奥凯西是很明智的选择。
他们第一次进行边缘性行为是在好几年前,那时候奥凯西正值易感期鼎盛状态,整个人几乎没什么理智,一吻上就搂着他不肯放开,拦在腰后的手箍得死紧。
先是吻,从发丝吻到唇瓣上,热气几乎将他整个人灼烧,然后才是不得章法的戳弄,奥凯西那只常年碰枪的手指骨分外鲜明,带有厚茧,压着他气息粗沉地去吻,手指却抚弄着他最脆弱敏感的地带,问他第一次是和谁。
他不回答,含混滚烫的热气禁不住从喉咙溢出,##,他回答了,奥凯西却更不高兴,辛涩苦味的松木味信息素几乎变成醋味,##,嘴上却咬牙问他为什么会是这个人,明明他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会是这个人。
玉流光那时候已经感觉到奥凯西不太对劲了。
讲实话,不在易感期状态的奥凯西虽然性情也不好惹,可还算理智,是能聊的。
可他小瞧了易感期的奥凯西。
并且理所当然以为,像蔺际这种Alpha易感期都能隐忍不发,那么奥凯西也同样可以。
到底还是理所当然了。
他蹙着眉,那时还不打算走,仍然尝试用信息素安抚奥凯西。清淡幽幽的白玉兰香就像雨后青草,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气味,奥凯西动作停下,赤红着眼凝视他,是理智回笼,玉流光只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奥凯西问的问题,又叫他这口气没完全松出去,堵在喉咙里。
“你也是这样安抚蔺际的吗?”
温热而潮湿的地带仍然裹着那异状,玉流光已经有些烦了,抬手按着奥凯西的肩要去推他,可奥凯西似乎看出他的目的,反扣住他的手腕,气得气息都不稳了,问他:“安抚完以后你们做了什么?是不是顺理成章做了更亲密的事?就像我现在这样……”
玉流光突然咬了奥凯西一口。
咬在他手腕上,渗透薄汗的眉尖蹙着,腮颊带着春色,整个人似乎处在难耐之中。
咕叽、咕叽。
奥凯西左手手腕被咬着。
他在上面看到了血珠,咬得很重,越重,他的右手的举动也越急促。
最后玉流光整个人都撞进他怀中,咬住他肩颈那块略硬的肉,奥凯西喘气,将手放出来,整个人逼近,松木的苦涩气息几乎将人淹没。
玉流光知道他想做什么。
也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不止是被易感期占据,还被那卑劣的占有欲和嫉妒欲占据。所以玉流光用力推开了他,打断了他下一步的进程。
也打断了那有极大概率到来的七天七夜。
事实证明,躲一次还不够,下一次总会被人咬着颈侧捉在怀中。
几年后的今天,玉流光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被这个同样被易感期和嫉妒欲控制的继承人捉着,他气息不稳地喘息,眼瞳涣散,已经分不清时间,只知道必须要停下了。
整个房间,包括浴室,几乎没有地方得以幸免。
他觉得自己对奥凯西已经够好了。
忽然浑身一个轻颤,泪眼蒙蒙的青年抓住了奥凯西满是汗珠的颈部,他的手指雪白,指尖却发红,有吻痕,又抓出来的红,他就这样曲起手指抓着奥凯西脆弱的咽喉,像是高兴完就翻脸不认人的恶人,掐着他说:“行了。”
开口后自己先安静两秒。
声音太哑了,甚至有些微弱,透着气音,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他闭了闭眼,重复一遍,“你再来,结婚这件事就当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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