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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要下来歇息吗?”他问。
谢玉阑摇摇头,手指紧紧攥着鬃毛:“再、再骑一、一圈......”
这是孩童天生对新鲜事物的喜爱,谢临沅自然也不可能拒绝。
直到宫钟响起,到了去学射箭的时间,谢玉阑才依依不舍地下马,落地时双腿一软,整个人栽进谢临沅怀里。
谢临沅望着怀里累极却仍在抿着唇笑的小家伙,忽然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明日再来,现在该去学射箭了。”
到了射箭场。
谢临沅将一把小号角弓递到谢玉阑手中,拿着自己手中的箭给谢玉阑示范:“看皇兄。”
他拉开弓,箭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稳稳射中了红心。
“看懂了吗?”
动作简单,谢玉阑点点头:“看懂了。”
可等到实操,谢玉阑却空了两次,全都射到了草垛上。
谢玉阑咬着唇站在箭垛前,细白的手指被弓弦勒出两道红痕。
比起骑马,射箭对于身体不好的谢玉阑显然更难。
骑射对于皇子来说只是强身健体的一堂课,谢临沅也不要求谢玉阑做多好,只是在一旁时不时调整谢玉阑的动作。
在谢临沅的帮助下,谢玉阑射中了一箭。
虽然只是一环,但谢玉阑的眼睛还是亮了起来,像一只雀跃的小鹿:“皇、皇兄,射、射中了!”
“那玉阑自己来一次。”
“好、好。”
他第三次自己尝试拉满那张小号角弓,可手臂刚抬到一半就开始发抖。
于是,羽箭软绵绵地落在五步开外。
谢玉阑挫败地放下手,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嗤笑。
“三箭脱靶,真是开了眼了,”谢则闵把玩着自己的紫杉长弓,“大皇兄,我看小八这傻子还是带回宫学养着吧,骑射可不是玩过家家。”
谢临沅正调试弓弦的手指一顿。
“二弟,”他头也不抬地开口,声音温润如常,“听闻你上月围猎时,连发三箭都射中了同一只鹿的后腿....”
他动作缓慢地绷紧弓弦,站在不远处的身段如清风明月。
“这般箭术,倒很适合去御膳房帮忙剁肉。”
四周瞬间死寂,那些聊天的王公贵族和皇子皇女都不敢吭声了。
谢则闵上月狩猎时误伤他们二皇叔爱宠的丑事,本该无人敢提。
谢玉阑却在这时啪嗒掉了弓。
他慌慌张张去捡,死死低着头,脖颈弯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谢临沅看见他后颈渗出细汗,碎发黏在被太阳照射到发红的肌肤上。
“八弟身子不适,就先走了。”谢临沅突然道,挡开要上前搀扶的侍从,亲自把谢玉阑捞起来。
回宫的路上,谢玉阑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小声问:“皇、皇兄,我是、是不是很、很没、没用?”
谢临沅捏了捏他汗湿的后颈:"怎么突然这么想?"
“二、二哥说、说得对...”谢玉阑揪着袖口,"我连、连弓都、都拉、拉不开……"
谢临沅望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弯腰将人抱了起来:“玉阑,没人要你一定把弓拉开,你拉不开弓只是因为拉不开,不是因为你没用。”
“可、可二、二...”谢玉阑说着,又突然不说了,将脸埋入谢临沅的脖颈中。
“谢则闵向来这样,玉阑不必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只需要知道皇兄说了些什么。”谢临沅抚上谢玉阑的脑袋,说道。
谢玉阑声音闷闷:“好、好。”
虽说谢临沅这么安抚,谢玉阑却依旧觉得自己无能。
他垂着眸,没把心里的心思和谢临沅说,只是抱紧了谢临沅的脖子。
子时的更鼓刚过,谢临沅在睡梦中感到一阵细微的拉扯。
睁开眼,谢玉阑眼神迷茫地在床上坐着,手指小心翼翼捏着他的袖角。
“怎么了?”谢临沅撑起身子,将谢玉阑揽入怀中。
“梦、梦见他、他们都、都笑、笑话皇、皇兄有、有个无、无能的皇、皇弟。”谢玉阑似乎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谢临沅怔了怔,道:“玉阑不无能。”
“可、可玉阑很、很笨,说、说话也结、结巴。”
“那玉阑明日就跟着宋夫子认真学习,结巴以后就会治好。况且玉阑天性善良,怎么就无能了?”谢临沅道。
“跟、跟着宋、宋夫、夫子学、学习,就、就可以变、变聪、聪明吗?”
“嗯,”谢临沅摸摸谢玉阑的脸,“皇兄和玉阑保证。”
“玉、玉阑知、知道了。”谢玉阑应道。
安抚好了谢玉阑,谢临沅将人拥入怀中,拍着谢玉阑的背让人睡去。
少年人的胸膛是热的。
窗外的明月和繁星换了一轮又一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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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是14岁版玉阑和19岁皇兄惹QAQ

第16章 捡到老婆第16天
眨眼间,谢玉阑已经快十四了,也渐渐从曾经纤瘦体弱的孩童抽条成了乖巧白嫩的少年。
他撑着下巴,看着树叶倒映在地面的阴影,光透过窗棂打在他白净的脖颈上。
窗外知了叫着,给殿内平添了几分燥热。
宋玉声捧着一卷书进来,就见谢玉阑正在发神。
“回神了。”他淡淡道。
谢玉阑匆忙收回视线,将双手放在桌上,像被抓住小尾巴的小猫一样缩了缩脖子,乖乖喊道:“宋、宋太、太傅。”
“还在想你皇兄呢?”宋玉声指尖曲起,轻轻敲了一下谢玉阑的额头。
谢临沅近来跟着皇帝出宫微服私访,如今北宫只剩谢玉阑一个人。
算算日子,谢临沅已经走了十日了。
谢玉阑从十岁起从来没有离开过谢临沅这么久。
说不想是绝不可能的。
心思被宋玉声挑破,谢玉阑有些羞赧,他点点头应道:“想、想。”
“大殿下想必还得有些时日才能回来,方才皇后娘娘派人来送了西域西瓜,说是西域的官差送来的,令人快马加鞭送至京中的,”宋玉声说道,“八殿下将这页背了便可以去拿西瓜了。”
谢玉阑低头看看竹简上的史记摘选,掩去眸底的落寞,回道:“好、好。”
他如今不似从前,刚读书时背一下午才背下几句论语了。
谢玉阑直着背,长发高高束着,额前的碎发软软垂着,只有几缕掉落的发丝蜷在半露的纤瘦锁骨上。他敛眸看着眼前苍劲的字体,唇瓣无声地一张一合。
一盏茶后。
谢玉阑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对宋玉声说道:“宋、宋太、太傅,背、背好了。”
宋玉声起身,站定在谢玉阑跟前,倚靠在木杆上:“背吧。”
“项羽当、当日便、便留刘、刘邦一、一同饮、饮酒.....”谢玉阑慢吞吞地说道,声音却还是避免不了的结巴,“项、项羽、项伯朝、朝东、东坐....”
少年声音乖巧,清透里渗着未褪的稚气,尾音却已抽出青竹的挺拔,每个字的吞吐都规整清晰,甚至偶尔能看见因为思考内容时睫毛弯下垂落的弧度。
他语速缓慢,却还是格外熟稔地背完了这一段的内容。
宋玉声满意颔首,掌心搭在谢玉阑纤薄的肩头,轻轻点了点:“我记得后日便是你十四岁生辰吧?乞巧节当日。”
虽然不知道宋玉声为何提起此事,但谢玉阑还是乖巧回道:“嗯,就在后日。”
“看来得太傅陪你一起过了?”宋玉声挑起眉,“你想怎么过。”
谢玉阑前几年的生辰都是谢临沅陪着过的,如今谢临沅离京难以赶回,恐怕也只能谢玉阑独自过的。
“不、不知、知道。”谢玉阑摇摇头。
宋玉声发出一声长长的嗯,歪了歪头说道:“那当日再说吧,说不准你皇兄就回来了。”
“皇、皇兄在、在沛、沛州,归、归返需、需六、六日,来、来不及、及的。”谢玉阑抿唇,悬起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同猫尾巴一样晃着。
宋玉声表示了然,“那得为师陪着你了,小殿下。”
“我、我去拿、拿西、西瓜、瓜了。”谢玉阑没直面回道宋玉声的话,匆忙转身离开了。
临走前还撞到了桌角。
宋玉声抱着臂,笑出了声,懒洋洋地对着谢玉阑的背影喊道:“对了,忘了说,大皇子还送了一封信来。”
听到宋玉声的笑声,谢玉阑的脸瞬间因为羞赧变得滚烫。
又因为宋玉声的话,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颊,又揉了揉刚刚被桌角撞得生疼的大腿肉,抿着唇加快了去前厅的步伐。
走到前厅,谢玉阑入目就是候在门口的剪春,他上前说道:“剪、剪春姐、姐姐,太、太傅说、说皇、皇兄送、送了信回、回来。”
少年的语气里都是藏不住的欣喜。
剪春应声:“送了,还有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胡瓜,信奴婢放在了书房中,西瓜在小厨房。”
“那、那我去、去书、书房了。”
说罢,谢玉阑转身就要走。
“那奴婢将西瓜送来。”剪春说道。
谢玉阑停住脚步,转过身朝着剪春弯下腰,马尾甩至身前,又因为谢玉阑快速起身,很快又回到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剪春弯唇笑了笑:“小殿下先去吧。”
“嗯、嗯!”谢玉阑匆匆地来,又匆匆离开。
他走到书房前,推开厚重的大门,就看见两个贴在一起的桌子。
大的那个是谢临沅的,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籍。
小的则是谢玉阑上,上面放了许多吃食。
谢临沅寄回的就压在谢玉阑桌上装着杏脯的木盒下。
谢玉阑瞧见浅黄色,连忙走上前,挪开木盒,坐在椅凳上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打起来。
打开信,就见谢临沅笔锋铮然嶙峋的字迹。
[玉阑如晤。
多日不见,皇兄着实念想。此时沛州正逢雨季,吾落座东窗前,恰见落红搅夏潮,此景甚美,便拾一片落花放置信后。]
看到这,谢玉阑将信翻了个面,就瞧见一片干枯的花瓣。
他珍视地用指腹贴上花瓣摸了摸,小声呢喃道:“皇、皇兄...”
似乎怕将这脆弱不已的干花弄碎,谢玉阑将东西放进了一个小格子内。
做完这一切后,谢玉阑便继续看了信。
[皇兄在沛州一切顺遂,不知玉阑在宫中是否安好?]
“安、安好,想、想皇、皇兄。”谢玉阑回道,似乎在和几日前写信的谢临沅隔空对话一般。
谢临沅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谢玉阑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信看完
直到最后,谢玉阑看着那句“写至最后,还有甚多想要告诉玉阑的,但将去同父皇出府,只能回京再问玉阑了。皇兄甚是想念玉阑,梦中常见。”脸颊有些发烫。
他缓缓趴下身子,将脸颊贴上那张信封,似乎想要通过此等行动让当时用指尖压着信纸的谢临沅碰碰自己的脸。
“玉、玉阑,也、也想皇、皇兄。”谢玉阑认真说道。
说着说着语气竟委屈了起来:“可、可皇兄不、不能回、回来陪、陪玉、玉阑过、过生、生辰了。”
他眨眨有些许酸涩的眼睛,嘴里不停嘟囔着:“想、想...”
眼前的光亮被挡住,是剪春来送西瓜了。
西瓜被放在冰窖中,如今还带着些丝丝的凉气,剪春将碗搁置在谢玉阑面前的桌上,说道:“殿下,西瓜。”
谢玉阑看着面前红彤彤的西瓜,却没什么胃口。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皇兄离开的日子,却在看见谢临沅的这封信时,思念避无可避地从心罅隙中满满当当地溢出,占据了他的大脑。
“退、退下、下吧。”谢玉阑闷着声音道。
剪春很有眼色,看出来谢玉阑是在因为谢临沅送回的这封信暗自神伤,
她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行礼:“那奴婢退下了。”
“等、等等。”谢玉阑突然开口。
剪春停住脚步,问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谢玉阑指着碗中散发着冷气的西瓜:“皇、皇兄吃、吃过吗?”
西瓜的甜腻通过空气传入了谢玉阑的鼻尖,让谢玉阑伤心的愁绪抽回了半丝。
剪春一怔,思考了半瞬随即回道:“这是西域今年刚刚供奉来的,大皇子在沛州想必是没有吃到的。”
谢玉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察觉到自己在剪春面前露出了窘态,连忙直起身子,将滑落至胸前蹭的脖颈发痒的马尾往后放。
他指尖还捏着那封书信,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用指腹在谢临沅的落款上滑动着。
“好、好。”
“那奴婢退下了。”
剪春走后,谢玉阑将碗中的西瓜往自己跟前放了放。
他用放置在西瓜上的尖木条叉起一块放入口中。
第一口咬下时,果肉如琉璃般脆嫩,细密的沙瓤颗粒在齿间被咬碎。
甘甜清爽又不失甜腻的口感在谢玉阑的味蕾绽开。
顺着喉咙滑下时留下一股凉意,在夏日吃再适合不过。
谢玉阑又往口中吃了几块,见碗中还剩下一些,想起剪春的话,谢玉阑停下继续吃西瓜的动作,吧唧了几下嘴,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尖木条。
他将西瓜和着碗放入桌前的格子里,打算等谢临沅回来时将西瓜拿给谢临沅吃。
想到皇兄看见西瓜时开心的表情,谢玉阑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
一直到了谢玉阑生辰当天。
宋玉声免了谢玉阑的课程,他看着站在卧房门口睡眼惺忪的谢玉阑:“八殿下,今日要和为师一起过生辰么?”
谢玉阑摇摇头:“不、不用,太、太傅去、去找四、四皇、皇兄吧。”
宋玉声神色一僵:“我找他干什么?”
“可、可宋太、太傅前、前几、几日还、还在教四、四皇兄书。”
谢玉阑那日看见了,在自己下学后,宋玉声就偷偷教谢执书。
谢执是没有太傅的,因为他母亲是宫女上位,皇帝更是不关心,也只是在宫学跟着夫子学习。
见谢玉阑看见了,宋玉声也不再挣扎:“行,那我便走了。”
宋玉声一走,谢玉阑便披着一头长发去了书房,将书房的门合上。
今日皇兄没有出乎他的意外回来。
谢玉阑早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在谢临沅的书桌前坐下,指腹缓慢划过谢临沅平日里看的一些书籍。
皇兄已经走了十二日了,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今年他的生辰也没有皇兄了。
谢玉阑想着,有些赌气,拉开放着西瓜的格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谢玉阑便愣住了。
柜中的西瓜早已腐烂,原本的甜味变得浑浊,带点闷闷的发酵感,像是闷久了,开始渗出微酸的汁液。
里面还有一些爬在西瓜上啃食的蚂蚁。
西瓜坏了,皇兄也没回来,谢玉阑抿着唇。
他吸了吸鼻子,正要将西瓜端出,就听见门被打开。
“何、何事。”谢玉阑不太高兴地抬头,就见日思夜想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晨日天光大亮,光线似乎偏爱般地打在了门口的人身上。
谢临沅一身蓝白色锦袍,他微微喘着气,呼吸带着奔跑后的轻颤。
他的视线落在房中披着一头黝黑长发的谢玉阑身上,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刻意放轻的声调裹着一层温和:“玉阑。”
“皇兄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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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每个人都有阿贝贝的话,那玉阑的阿贝贝就是皇兄这个人ov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萌晕我了。。)宝宝你是一个萌宝宝。。
宝宝们明天不更,周三更

谢玉阑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有身体还在因为肌肉记忆动作。
等他再度回过神时,已经钻入了谢临沅充满热气的怀中。
可谢玉阑没有丝毫嫌弃,脸颊在谢临沅的胸膛用力蹭着,双手紧紧搂着谢临沅的腰,好似生怕眼前人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一切只是自己过分想念而产生的幻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玉阑才停下动作,仰头看着瘦了不少的谢临沅:“皇、皇兄。”
说着他就抬起手去触摸谢临沅的脸颊,以此来证明皇兄的真实性。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动作迎了上去,少年纤细的指尖在他肌肤上轻点着。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谢临沅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他反手将谢玉阑抱入自己怀中,下巴抵在谢玉阑的发顶上蹭了几下。
“还好赶回来了。”
谢玉阑一怔。
他以为皇兄是跟着父皇回来的,可却从谢临沅的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含义。
“皇、皇兄不、不是跟、跟父、父皇回、回来、来的?”
问完,谢玉阑才发觉自己问了什么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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