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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喜、喜欢。”
谢玉阑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说道:“好、好热闹。”
宫中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一般只有教坊司唱戏跳舞时才会热闹起来。
谢玉阑喜欢也不足为奇。
“喜欢看,待皇兄日后有时间了,便常带玉阑出来看。”
“好、好。”
谢临沅笑着,突然喊道:“玉阑。”
“嗯?....啊!”谢玉阑发出一声惊呼。
在谢临沅开口的瞬间,包厢里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只有河上的河灯点亮充明。
“皇、皇兄。”谢玉阑声音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门被推开,几个小厮手中端着寿桃和长寿面走了进来,摆在空着的桌子中心。
原本谢玉阑还奇怪为何中间空着,如今也反应过来。
小厮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只留下谢玉阑一脸惊讶,他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谢临沅:“皇、皇兄吓、吓我。”
“皇兄错了,”谢临沅坐到谢玉阑身侧,将藏在桌底的河灯拿出,又拿出笔墨,“玉阑将今年的生辰愿望写下吧。”
谢玉阑思考了一下,又抬眼看了看谢临沅。
谢临沅看着谢玉阑的小动作,笑问道:“看皇兄作甚?”
“许、许愿。”谢玉阑小声嘀咕道。
“玉阑许的愿望和皇兄有关?”
谢玉阑抱紧怀里的河灯,闭紧嘴巴摇摇头:“说、说出来、来就不、不灵验、验了。”
“行,皇兄不问了。”
谢玉阑看着手中的河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写下了几个字。
[愿和皇兄永不分离。]
写完后,谢玉阑用掌心盖住写的字,仰头看着谢临沅:“写、写好了。”
“放入河中吧。”谢临沅揉揉谢玉阑的头,道。
“好、好。”
吃完寿桃和长寿面,河上表演还在继续,谢临沅和谢玉阑又看了一会,便因时辰不早就回宫了。
结果第二天谢玉阑睡醒,牙齿就传来阵阵疼痛。
他捂着自己的脸颊去找谢临沅,就连说话都有些含糊:“皇、皇兄,牙、牙齿疼。”
谢临沅皱紧眉,拇指按住谢玉阑的下巴,将谢玉阑的嘴巴打开,伸出指尖在谢玉阑的牙齿上按了按。
“这里疼吗?”
“不、不疼。”
谢临沅又往右边深处按,结果刚刚碰上就听见谢玉阑发出吃痛的声音,他眼角挤出了泪水:“疼、疼...”
谢临沅心疼地紧,对站在卧房门口的孟九尘说道:“去唤太医。”
待太医来了后,他看了看谢玉阑的牙齿,又给谢玉阑把了脉,问道:“八殿下可是吃了甜食?”
想到昨日谢玉阑吃了那么多麦芽糖,谢临沅也明白了过来,他皱紧眉回道:“昨日吃了大约有二十多颗糖块。”
太医摇摇头:“糖块性甜,吃多了对牙齿不好,八殿下一下吃了太多,也就造成牙齿的疼痛了。”
“那怎么治好?”谢临沅问道。
“我去给八殿下拿些止痛的药方,在八殿下好之前不要让八殿下吃糖了。”太医叮嘱道。
“好,”谢临沅随手指了一个宫女,“跟陈太医去拿药。”
等太医走后,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右边的脸颊:“好之前不许吃糖了。”
谢玉阑捂着脸颊,两眼泪汪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谢临沅的话:“好、好吃。”
“好之前不能吃。”谢临沅说道。
“一、一颗都、都不能吃?”谢玉阑含着泪的眼睛瞬间睁大。
谢临沅在这方面可谓是毫不留情,他说道:“不能。”
谢玉阑低着头不说话,挪了挪屁股拉开自己和谢临沅的距离:“知、知道了。”
谢临沅捏了捏谢玉阑的耳垂:“不是皇兄不让吃,是玉阑牙齿疼,不能吃,等玉阑牙齿好了就可以吃了。”
“知、知道了。”
吃完午膳后,宫女就将熬好的药给谢玉阑送来。
谢玉阑正趴在书房的桌上背书,等会宋玉声就要来上课。
“殿下,该喝药了。”
谢玉阑看着眼前深棕色闻着就很苦的汤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霎时间,一股苦味弥漫了谢玉阑的口腔。
宫女见谢玉阑喝完,便拿着药碗走了。
谢玉阑口中的苦味过重,连看书都看不下去了,只想往口中放点甜味的东西缓缓。
他记得谢临沅将糖块放在了柜子里。
谢玉阑站起身往书房门外看了一眼,见没人就回到了位上,动作小心翼翼地拿出麦芽糖块。
刚打开包着糖块的油纸,谢玉阑就听见书房外响起他皇兄的声音:“玉阑在干什么?”
手中的糖块掉落在地,发出碎裂的声响。
卧房内。
谢玉阑整个人被迫趴在谢临沅的腿上,谢临沅的掌心压在他的腰上,声音温润,说出来的话却让谢玉阑感到害怕:“不是说不能吃糖吗?玉阑不听话。”
“没、没吃。”谢玉阑小声反驳道。
“如果皇兄不来,玉阑是不是就要吃了?”谢临沅轻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后腰,力道不重,却吓得腿上的人浑身抖了一下。
见被戳穿,谢玉阑揪住了谢临沅的衣角,主动承认错误祈求让谢临沅放过自己:“玉、玉阑错了。”
谢临沅垂着眸,床梁的阴影压在他的眉眼上,显得有几分冷冽。
“玉阑是坏孩子。”他下定结论。
说罢,谢临沅便拿起放在手旁的戒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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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屁打屁屁(流口水.jpg)皇兄现在已经是掌控欲初级了QAQ
宝宝们下章就入v啦,入v章是三合一万字章节,等会凌晨十二点就更新(大概会晚五分钟),宝宝们睡醒就可以看惹QAQ,跪求宝宝们支持正版Or2,这对我很重要QAQ,届时入v给大家弄全订晋江币抽奖,亲亲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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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许愿强降雪》
祝予意在他二十三岁这年,对一个比他大五岁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用一见钟情来说还有点不准,准确用词应该是见色起意。
于是祝予意飞快闪婚,和他的起意对象领了红本本。
宁赫庭宽肩窄腰,性张力爆棚,长得比当红流量还帅,但偏偏克己复礼,像个老古板一样。
祝予意在婚后常常怀疑宁赫庭是那什么冷淡。
为了吃到宁赫庭,祝予意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拉着宁赫庭去旅游。
他就不信了,宁赫庭配件这么硬,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到时候在路上,氛围什么都有了,说不定就成了。
后来,自讨苦吃的祝予意拉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声音软得要命,“哥哥,明天还要出去玩,不要了。”
而先前那个自持冷静的男人早已变了态度,宁赫庭捏住祝予意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宝贝儿,叫错了。”
祝予意浑身抖了一下,无力地咬上宁赫庭的指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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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1.非传统公路文
2.双洁双初恋HE,纯甜

第19章 捡到老婆第19天
粗粝的戒尺握在谢临沅的掌心, 掌下纤细的腰身不停颤抖着,他低敛着眼眸,再次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腰侧, 轻声问道:“抖什么?”
带着热气的宽厚掌心抬起又落下的触感让被迫趴着的少年轻抖。
谢玉阑偏头,把脸埋在谢临沅怀中,闷声道:“没、没吃。”
“还和皇兄嘴硬?”谢临沅眉头微蹙。
“没、没有。”谢玉阑分外委屈, 他没有吃下去, 也道歉了, 谢临沅还要这样对自己。
明明是太医开的药太苦了,他才想吃一块糖块的。
谢临沅低着头,看着谢玉阑的后背。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似乎格外恐惧没有落下的戒尺,连束着的马尾似乎都在发颤。
谢临沅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谢玉阑不听自己的话,想让他长点记性。
他叹了口气, 高高举起的戒尺最终只是轻轻落下, 轻拍在谢玉阑的臀肉上。
一声清脆而短促地“啪”在空气中响起。
谢玉阑却浑身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抓紧了谢临沅身上的布料, 眼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打他屁股的人。
谢临沅垂头,看着腿上的人跟小猫儿似的发颤,放下手中的戒尺,捏上谢玉阑的后脖颈动作着:“痛吗?”
少年整个人将脸埋进谢临沅的腰间, 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呜咽。
谢玉阑倒也不是被打痛了,谢临沅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落在他臀部上的只是一道不轻不慢地按压感, 似乎只是一根指尖压上去的感觉。
他只是因为趴在皇兄腿上被皇兄打屁股这件事而感到羞赧,特定的人和特定的事都放大了谢玉阑心中的羞耻感。
比起惩戒,这种形式在谢玉阑眼中更像是皇兄的一种温和警告。
他好歹也已经十四岁了, 却还被皇兄打,谢玉阑怎么都接受不了,但他也知道不能怪皇兄,于是只能躲进谢临沅怀中哼唧。
可谢玉阑这个动作就让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却完完全全吸进他的鼻尖,加重了此时此刻谢临沅在他心中的存在感。
谢临沅却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哭了,心下也生出一丝悔意。
他伸出掌心,边去抬谢玉阑的脸颊边安抚:“不哭了。”
可抬起谢玉阑脸颊的下一秒,谢临沅就看见少年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染上了肉眼可见的绯红色,比最艳丽的晚霞还要浓烈。
看着自家皇弟的容颜,谢临沅后知后觉,谢玉阑似乎已经彻底长开了。
如今的谢玉阑长着一张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惜的脸,是一种糅合了稚气未脱的纯真与不自知昳丽的脆弱美感。
他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下巴却尖尖的,带着未脱的青涩稚气,肌肤胜似初春枝头将化未化的新雪。睫毛长而密,并不卷翘,只是安静地垂覆下来,如同栖息的黑蝶翅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瞳仁是极深的褐色,像是浸在清泉里的墨玉,水光潋滟。
此时他委屈地看着谢临沅,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江南烟雨般的朦胧水汽。
谢玉阑仅仅一个表情,就带起了谢临沅情绪波动。
他真真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疼了,搭在谢玉阑腰间的掌心抬起,准备抚上谢玉阑的臀部。
谢玉阑瞧见谢临沅的动作,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挡后面,却又不敢,手指徒劳在空中抓了抓,最后只能无措地揪住自己的衣摆。
眼前的少年瑟缩着扭动,似乎想要从谢临沅的腿上溜下去,可内心的依赖却无法让他做出真正的逃离动作,只能重新把滚烫的脸埋进了谢临沅身侧的布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皇兄不打了。”谢临沅心下顿时软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将人抱在腿上安抚。
谢玉阑死死揪着谢临沅的衣襟没有松手,把脸埋进谢临沅的胸前,好半晌才回道:“不、不痛。”
他不想让皇兄内疚。
“不痛怎么躲着皇兄?”谢临沅摸上谢玉阑的脸颊,察觉到那一瞬的滚烫,突然了然。
谢玉阑下意识在谢临沅的指尖上蹭了蹭。
“因、因为...”谢玉阑支吾着,说不出口,只能重重在谢临沅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玉阑害羞了?”谢临沅笑道。
“皇、皇兄!”谢玉阑猛地直起身子,声调突然放大,下一秒却因为牙齿的疼痛整个人又缩进了谢临沅怀中。
他捂着右脸,下巴抵在谢临沅的肩窝,声音委屈:“痛....”
谢临沅也收起调笑谢玉阑的心思,忙挑起谢玉阑的下巴,轻声说道:“张嘴给皇兄看看。”
谢玉阑乖乖张开唇。
谢临沅见谢玉阑牙龈红得厉害,也只能干着急,他捏捏谢玉阑的左脸:“乖乖吃药很快就好了。”
谁料谢玉阑听见药这个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苦、苦...”
“药很苦?” 谢临沅联想到谢玉阑在书房的小动作,“所以玉阑就偷偷拿糖吃?”
“嗯、嗯。”谢玉阑点点头。
谢临沅哑口,他摸了摸谢玉阑的脑袋:“苦的话便喝点茶水,不要吃糖。”
谢玉阑如今也知道自己不该吃糖了,他怯怯看着被放在床侧的戒尺,挪了挪屁股。
“好、好。”他怯生生应道。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视线看去,就看见被自己放在一侧的戒尺,他刚拿起戒尺就见谢玉阑浑身抖了一下。
“怕这个?”
谢玉阑没说话,只是慢吞吞地从谢临沅的腿上下去,试图离那把戒尺远远的。
谢临沅失笑,将戒尺放在枕下,朝着谢玉阑张开双手:“这下可以让皇兄抱了吧?”
“可、可以。”谢玉阑顶着一张绯红的脸重新坐回了谢临沅的腿上。
喝了一周的药后,谢玉阑的牙齿才好。
与此同时,皇帝结束了在沛州的微服私访,回京了。
皇帝刚回京,朝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如今已经裕承十五年了,可当今皇帝还未设立太子。于是在天子回朝头日,百朝文武纷纷下跪请旨皇帝立太子。
正所谓立嫡立长,慎固邦本。太子之位若是不出意外便是谢临沅的了。
书房内。
谢临沅得知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倒是谢玉阑格外兴奋:“皇、皇兄要、要当太、太子了?”
“还未下定论的事。”谢临沅淡淡说道。
虽这么说,谢临沅却也知道了父皇的决定。
谢渊,也就是当今天子,在沛州微服私访时曾问过谢临沅一个问题。
也就是君和民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谢临沅是个聪明人,知道谢渊这句话中背后的含义。
他没表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是按照书中所讲冷静回道:“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谢渊却摇了摇头,走到谢临沅面前说道:“父皇要你自己来说,不要这么死板地背书。”
谢临沅一怔,垂眸不卑不亢开口:“君者,天之所立也;民者,地之所载也。天地交泰,则社稷安康;君民同气,则四海升平。”
谢临沅说完后,谢渊笑出了声。
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可谢玉阑却不像谢临沅一样事事多虑,他被谢临沅养在一方纯净的天地中,对事也有自己的看法。
“皇、皇兄,为、为嫡为、为长、长为、为贤,三、三者兼、兼备。”谢玉阑歪着头。抿唇笑着说道。
谢临沅被谢玉阑透亮的眼睛瞧着,心中漂浮的思绪似乎也被抚去:“倘若皇兄当了太子,便要去东宫了。”
谢玉阑愣住。
他只顾着为皇兄要成为太子高兴,却忘了太子是要入主东宫的。
日后北宫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太子在宫外有太子府,说不准以后玉阑就在宫内而皇兄在宫外了。”谢临沅道。
谢玉阑放在腿侧的指尖猛地收紧。
他舍不得谢临沅离开自己。
光是设想,就已经足够谢玉阑喘不上气了。
他敛眸,睫毛轻颤着,努力用欣喜的语气对谢临沅说道:“到、到时我、我出、出宫去、去找皇、皇兄。”
谢临沅将谢玉阑的情绪变化尽数收入眼中,他没说什么,只是将谢玉阑揽入怀中,轻拍着人的肩头:“到时玉阑也出宫立皇子府便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等到谢玉阑立皇子府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嗯。”谢玉阑额头靠在谢临沅的肩上,轻声应道。
“要吃糖吗?”谢临沅低头,在谢玉阑耳边说道。
谢玉阑摇摇头,发丝扫过谢临沅的唇瓣:“不、不想、想吃。”
“那便不吃了,”谢临沅心中也想着事,他揉了揉谢玉阑的耳垂,只能安抚道,“放心。”
谢玉阑却不知道谢临沅说这句话的含义,他眼下落寞极了,注意力只放在了谢临沅要彻底离开自己身边的这件事上。
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大殿下,皇后娘娘唤你过去。”
“知道了。”谢临沅应道。
话毕,他揉上谢玉阑的发顶,说道:“皇兄去去就回。”
椒房殿内,谢临沅坐在林轻对面,林轻身侧的婢女为谢临沅倒上了一盏茶。
“近来朝中的事你也听闻了吧?”林轻抿了口茶,开口。
谢临沅握着茶杯,嗯了一声。
“先帝在你父皇十岁时便立了他为太子,皇上这太子确实立的有些许晚了。”林轻道。
“父皇自有他自己的想法。”
林轻从口中发出一丝哼笑,护甲划过桌面发出锐耳的声音,她淡淡说道:“谁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宫外传来消息,你外祖父写了份奏折。”
“关于立太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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