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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谢玉阑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大脑又开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提醒他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谢玉阑想不起来。
天外来音还在继续,谢玉阑却根本听不清一个字了。
直到某一刻,那道清冽柔和的声音再次从里面突出:“带你回去。”
脑中一片闪白,谢玉阑紧紧咬着唇,剧烈的疼痛彻底掩盖掉了大脑的疼痛。
不能变成枯骨...
他还有皇兄...
谢玉阑咬紧的嘴唇突然松开,身体的疼痛也渐渐消失。
他想起来了。
还有皇兄。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日日夜夜都陪着他的人。
眼前的人不似往日的温和从容,眼底生出了些红血丝,那蕴着寒潭净水的瞳孔也似乎褪了色。
“皇、皇兄...”谢玉阑挪了挪身子,用尽全力抓住谢临沅的手掌,下意识将自己的脸颊放了进去,在温热的掌心里面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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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忘记定时发布了Or2,本来打算九点就发的,刚刚一上后台发现有两章存稿,发现今天还没更,给我吓坏了,滑跪

第26章 捡到老婆第26天
掌心突然被强行贴上一个柔软冰冷的脸颊, 谢临沅怔了怔,微垂的眼睫抬了起来。
他这几日没睡好,刚刚险些就睡着了。
他垂眸, 就见谢玉阑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瞧。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开口,谢临沅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
谢玉阑紧紧贴着谢临沅的掌心,乖乖回道:“头、头昏。”
谢临沅另一只空着的手贴上谢玉阑的额头, 一股烫意直直传进他的手心。
“玉阑感染了风寒, 皇兄去给你端药, 好不好?”谢临沅握住谢玉阑的双手,在手心不停揉搓。
如同珍宝失而复得一般。
谢玉阑今天出奇地听话,也不黏着谢临沅,他乖乖松开谢临沅的手,应道:“好、好。”
谢临沅起身,去小厨房端来刚刚熬好的药, 回到卧房就看见谢玉阑怀里抱着他遗落的床侧的外袍。
少年小巧的尖下巴陷入外袍里, 整张脸因为风寒被烧得通红, 睫毛不停颤动着。
他顿时心软了一片。
谢临沅端着药在床侧坐下, 柔声说道:“喝药。”
“嗯、嗯。”谢玉阑回神,看向碗中浓稠冒着苦涩气息的汤药,小脸皱起。
“要、要糖、糖块。”谢玉阑扯扯谢临沅的衣角,怯生生道。
“喝完就拿。”
谢临沅拿勺子搅了搅药, 吹了一会,见没那么烫了,才将盛着汤药的勺子喂到谢玉阑嘴边。
“喝吧。”
谢玉阑张开唇, 小口小口喝着药,汤药又苦又涩,直直袭击他的味蕾。
他一张小脸皱得更紧, 舌尖忍不住往外伸。
“苦、苦。”谢玉阑紧紧抓着谢临沅的衣角,嘟囔着开口。
“乖,喝完皇兄就给你拿糖块。”谢临沅抓了抓谢玉阑的手。
谢玉阑苦着脸,一口一口喝完了药。
“糖、糖。”谢玉阑朝着谢临沅伸出手。
“好。”
谢临沅起身去拿糖,出去的一瞬间侧头对剪春说道:“去叫太医。”
随后便去书房拿了糖块出来。
卧房内。
谢玉阑头晕地厉害,怀里的外袍还带着谢临沅身上的味道,闻着熟悉的味道,似乎缓解了脑袋剧烈的疼痛。
正抱着谢临沅的外袍缓解头疼,外袍的主人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
谢临沅拿着糖块递到谢玉阑唇边,温声说道:“吃吧。”
谢玉阑张开口,把甜滋滋的糖块含进口中,残留的苦味顿时消散。
谢临沅看着谢玉阑将糖块吃完,才开口问道:“怎么跑到东宫外去找兔子?”
“啊、啊?”谢玉阑没有听清。
“玉阑为什么要去东宫外找兔子?”谢临沅耐心重复。
谢玉阑歪了歪头,陷入了沉思,良久后才开口回道:
“当、当时有、有个宫、宫女姐、姐,告、告、告诉我看、看见兔、兔子在、在宫外。”
“长什么样记得吗?”
谢玉阑摇摇头:“那、那、那个宫、宫女姐、姐低、低着、着头,而、而且天、天黑,没、没看、看清。”
谢临沅也不强求谢玉阑说出来,反正他心里有了人选。
“还想睡会吗?”谢临沅开口。
“不、不困。”
谢玉阑睡了好几日,现在没什么困意。
他轻轻握住谢临沅的指尖,晃了晃。
“怎么了?”谢临沅问。
谢玉阑将额头磕在谢临沅肩头,小声囔囔:“糖、糖饼。”
“皇兄带你出宫?”谢临沅立马意会到了谢玉阑的意思。
谢玉阑点点头:“嗯!”
“好。”
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出了宫,去卖糖饼那的大娘那买了几块糖饼。
看着谢玉阑抱着糖饼啃的样子,他这几日的担忧也缓缓散去。
他没有去问谢玉阑看见了,害怕引起谢玉阑的恐慌。不管谢玉阑看见了什么,总归是他心中的阴影。
心里正盘算着事情,马车外的侍卫突然敲了敲窗。
谢临沅打开窗,倾耳去听,就听见侍卫说道:“宫里剪春说,青娥还是不招,方才准备咬舌自尽,被救回来了。”
“我回去亲自问。”谢临沅冷声开口。
“怎、怎么、么了。”谢玉阑含着糖饼含糊开口。
谢临沅原本冷着的神色在重新面向谢玉阑的那刻又恢复了平常那般的温和,他捏了捏谢玉阑因为糖饼鼓起来的脸颊,笑着说道:“没什么,玉阑的兔子也找回来了。”
“真、真的吗?”谢玉阑眼睛霎时间有了光彩。
他刚醒来,谢临沅也忘了告诉谢玉阑。
“嗯,回去就能看见兔子了。”谢临沅说道。
“那、那快点。”谢玉阑顿时觉得口中的糖饼没了味道。
回到东宫,谢玉阑就拉着谢临沅跑去了兔子窝。
兔子这几日被锦瑟她们喂得又胖了一圈,放在谢玉阑怀中谢玉阑的身子都弯了一下。
谢玉阑戳戳兔子的肚子,忍不住说道:“你、你好胖。”
谢临沅走到谢玉阑身侧,顺了顺谢玉阑的发丝:“皇兄有点事,等会回来。”
“好、好。”谢玉阑抱着兔子。
谢临沅离开谢玉阑的院中后便径直去了关押青娥的地方。
他看着唇边溢出血迹的女子,没有任何情绪地开口:“你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你还有一条命。”
青娥摇摇头:“奴婢没做就是没做。”
若是换成旁人,恐怕就信了眼前这位固执的婢女。
但谢临沅不是旁人。
他见过太多这种人了。
谢临沅敛眸,将方才剪春和自己说的事情说出了口:“你的父母没事。”
青娥的瞳孔骤缩。
可她却依旧没有开口,似乎在怀疑谢临沅话的真实性。
“说吧。”谢临沅满身疲惫明显,也不愿继续开口,将话头递给了剪春。
剪春就站在门口,神色冷冷:“我不知道那人在威胁你什么,至少你父母没有任何伤,还在家中干着农活,也没有被关起来。”
青娥往角落瑟缩了一下,她看向站在阴影处看不清神色的谢临沅,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那你怎么知道你背后那个人不是在骗你?”剪春嗤笑了一声,反问道。
“因为我看见了我父母的手指!”青娥的神情立马激动起来,她跪着走到剪春旁边,期期艾艾地问道,“我父母真的没事吗?”
套出来了。
剪春给了谢临沅一个眼神。
谢临沅颔首,表示知晓。
他开口:“我能保证你的父母不出任何事,但前提是你要告诉我背后那人是谁。”
青娥摇摇头,声音染上了哭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和我见面每次都带着面具,我只知道是个女人。”
谢临沅眉头微蹙。
是个女人?
那谢则闵那天那个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谢则闵还没动手?
但谢临沅并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惊讶,他继续问道:“是她让你偷的兔子?”
“对...”青娥浑身失了力气,靠在墙上,“我以为只是吓吓八殿下,没想到那人当时动了杀心。”
“杀心?”谢临沅重复了一句,放在腿侧的手也变成了拳状。
“她一开始准备把八殿下丢进水里,结果周围巡逻的侍卫来了,就让我把八殿下丢进草丛里。”
青娥知道自己一承认就没有回头路了,于是如实承认道。
她闭了闭眼,朝着谢临沅磕了个头:“奴婢不求殿下放过我,只希望殿下放过我年迈的父母。”
谢临沅当然不会放过青娥,但他也没有什么杀心。
他推开门,对青娥说道:“本宫会把你送回掖庭,也能保你父母的安全。”
青娥一愣,她连忙又磕了几个头:“谢太子殿下饶奴婢一命!谢...”
谢临沅打断青娥的话:“今日放过你,是因为想为八殿下积德,若是真要感谢,你便日后年年为八殿下祈福吧。”
“奴婢知...知晓了...”青娥卸了力,似乎已经坚持到了极点,倒了下去。
“殿下。晕了。”剪春上去探气。
“请大夫吧,能不能熬过看她自己。”谢临沅说完就走了。
后面几日剪春一直按照谢临沅的吩咐观察着谢则闵的动静和寻找青娥口中的那个女人。
却一直没有找到线索。
剪春跪在谢临沅面前:“属下没有找到,请殿下责罚!”
“没事,”谢临沅披上外袍,“继续盯着,敌在暗我们在明,至少保护好八殿下的安全。”
“喏。”
“我去看看小殿下。”
谢临沅踏出卧房,走到谢玉阑门前,轻轻推开门。
进去便看见谢玉阑安静的睡颜。
他上前,指尖在谢玉阑白嫩的脸颊上划过。
他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想要针对谢玉阑,谢玉阑同宫中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更别说结仇了。
甚至那人恨谢玉阑恨到想要弄死谢玉阑的程度。
“皇、皇兄...”迷糊的少年声音突然想起。
谢临沅倏地收回手,这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上用了些力气,弄醒了谢玉阑。
“睡吧。”谢临沅掌心盖上谢玉阑的眼睛。
却不料少年扒拉下谢临沅的手,睁着一双圆圆的杏眼水泠泠地看着谢临沅。
他的呼吸打在谢临沅的掌心:“皇、皇兄睡、睡不着、着吗?”
还没等谢临沅开口回答,谢玉阑便格外大方的让开一个位置,拍了拍自己床榻的右侧:“和、和玉、玉阑一、一起。”
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原本否认的回答谢临沅在黑夜中那双如同星辰的眼睛的注视下也说不出口,最后汇成了一句:“好。”
谢玉阑弯着眼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也有了皇兄的小秘密。
谢临沅褪去外袍,穿着里衣上了床,将比自己小了一圈的少年抱入怀中:“睡吧。”
一直到了中秋宫宴。
关于那个蒙面女人的事情还是没有结果。
几乎所有能找的都找了,却还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谢临沅只能暂时放弃了调查,转而派人仔细保护好谢玉阑,不要让八殿下受到任何伤害。
中秋宫宴是皇后一手操持的。
当日不少官员进宫。
其中就有内阁首辅沈青檀。
谢临沅听到沈青檀上东宫拜访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惊讶,毕竟朝中都知道沈青檀不隶属于任何派系。
但想到了在东宫内的谢玉阑,谢临沅似乎想通了。
他让人将沈青檀迎了进来。
沈青檀并没有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只是对谢临沅说道:“下官突然来此,打扰太子殿下了。”
“首辅大人言重了。”谢临沅对眼前依旧年轻的男人说道。
如果不是眼角的细纹,没人能看出来眼前的人已经三十来岁了。
三十岁坐到内阁首辅这个位置,沈青檀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状元郎了。
“太子殿下果真为人谦和。”沈青檀轻轻笑了一下。
“过誉了。”谢临沅回道。
他没等沈青檀继续开口,偏头看向孟九尘:“八殿下呢?”
余光里的男人神色顿时一变。
谢临沅面上不显,继续说道:“还在睡觉吗?”
“此时应该醒了。”孟九尘道。
“把八殿下叫来练字。”
孟九尘的视线落在沈青檀上,给谢临沅使了个眼色。
乖乖,首辅大人还在这,怎么能不招待反而把八殿下叫来呢。
他们家大皇子有这么没有眼色过吗?
一到谢玉阑就仿佛丢了神智一样。
没等孟九尘开口劝阻,谢临沅便问沈青檀:“首辅大人不介意吧?”
仿佛刚刚谢临沅看见的神色只是幻觉,沈青檀温和笑着:“当然不介意,想来下官还从未见过八殿下。”
“去叫吧。”谢临沅重新看向孟九尘。
等谢玉阑的时候,谢临沅和沈青檀便坐在坐榻上下棋。
谢临沅执黑子,沈青檀执白子,两人一来一回,分不出胜负。
“太子殿下果真如旁人口中文武双全。”沈青檀落下一子,眼里满是赞许。
谢临沅不落下风,用黑子堵了白子的路,回道:“幼时常常看父皇下,便学了一手。”
他一边下着,一边观察着沈青檀的神色。
沈青檀看似在下棋,却时不时抬头,往他身后的门看去。
终于,在某一刻,门突然被打开。
“八殿下到了。”孟九尘在门口说道。
沈青檀头一回失了礼,放弃下子站了起来。
他反应过来,想对谢临沅解释,却发现太子殿下似乎并不在意。
于是他也就没有多此一举。
谢玉阑踏进书房,就看见谢临沅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
他很少见外人,小步挪到谢临沅身侧,抓住谢临沅的衣角:“皇、皇兄是、是唤、唤我来、来练、练字吗?”
谢玉阑跟着谢临沅学了一月有余的字,早已比一开始好了太多。
“嗯,”谢临沅拉着谢玉阑转过身,“皇兄身后这位是朝中的首辅沈大人。”
谢玉阑抬起眸,看着眼前比皇兄还温和的男人,开口:“沈、沈首、首辅好。”
沈青檀的目光落在谢玉阑的脸上。
原本的情绪通通转化成了困惑。
这孩子和宁月然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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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

许是沈青檀的神色过于惊诧, 谢玉阑怯生生地往谢临沅身后躲了一下。
沈青檀对着谢玉阑笑了笑,开口:“头一次见到八殿下,没想到八殿下这般俊俏。”
“嗯、嗯。”谢玉阑不会应付除了谢临沅以外的任何人的夸奖。
“那下官便不叨扰了。”沈青檀朝谢临沅作揖。
“送沈大人一路。”谢临沅对孟九尘吩咐道。
孟九尘将沈青檀送了出去。
沈青檀走出书房, 脑海中年轻女子的面庞久久不能忘怀。
人人都知道,当朝沈青檀尚未娶妻,却不知道他心中早已有心悦之人。
那人却是无法触及的后妃。
从宫中传来宁月然的死讯时沈青檀消沉了一段时间, 日日看着书房内被他藏起来的画卷解愁。
即使十多年不再见她, 沈青檀还是一眼看出来谢玉阑并不像宁月然。
虽然漂亮, 但眉眼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他垂下眸,心下却知道这不该是他能想的事情。
无论如何,谢玉阑都是皇子。
他停下步子,对孟九尘说道:“孟公公送到此处便好,不劳烦了。”
“沈大人慢走。”孟九尘笑着说道。
书房内。
谢临沅把谢玉阑抱在怀里,这几日忙于事务的疲惫似乎都因此消散。
谢玉阑乖乖回抱住眼前人劲瘦的腰身, 谢临沅的呼吸起伏都顶着他的脸颊。
“今日中秋宫宴, 皇兄离你有些远, 要照顾好自己, 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嗯?”谢临沅抱着人,在谢玉阑耳侧说道。
这些话他每年都在说,谢玉阑记得很清楚。
热气扑上谢玉阑的耳廓, 有缩了缩脖子,应声:“好。”
“你旁边到时是七皇兄,他人不错, 不用害怕。”谢临沅又说道。
前几年谢云舟都在外历练,没有参加过宫宴,算来还是谢玉阑第一次看见谢云舟。
谢临沅说不错那就是真的不错了。
“好。”
谢临沅想起今日父皇说要在中秋宫宴上宣布一件大事, 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能让谢渊当着百朝文武宣布的事总归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
“剪春就在你身旁候着,谢则闵他们来给你递酒不要喝,以茶代酒就好。”
“嗯、嗯。”
谢玉阑也不喜欢他那几个皇兄。
面目狰狞,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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