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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是你。”
被唤“夫君”让裴渡心尖发颤发软,他强压怪异的情绪,视线扫过认出了怀中的少年,
是那费心讨好他的那路家少爷,有断袖之癖,令人厌恶。
只是裴渡分明记得,这人已撞刀自尽在了雪地里,死不足惜。
如今却躺在他的榻上?与他同床共枕,也不知这路少爷是怎么死而复生,又是怎么爬上他的龙床的。
裴渡厌恶地想将人扯开,但手指还未触及,
路锦安就撑起身,巴巴地望着他,眼神认真,“你…你是裴渡嘛?”
少年委屈的轻唤他的名讳,那怀着的温软也抽离。
不受控制的,裴渡觉得心慌,那想将少年扯开的手,竟后悔地去揽那少年的腰,将人拥入怀中。
好似这动作熟练得做了千百遍,好似这自己这副身体认得这少年,
更别提那颗从方才就开始乱跳的心脏,因少年那一点委屈,就开始抽痛。
而少年躺回他怀里,那颗心竟也落了回去。
这些无一不在说明,这位路少爷的一举一动,皆牵扯他的心神。
所以,他娶了个男子,且那男子死而复生,而他还似乎对这男子,十分娇宠疼爱。
呵,绝无可能。
裴渡阖目,掩住眸子里的寒意和杀气,稳住心神,静观其变。
可路锦安已经察觉到了怪异,“你说!你到底怎么了?”
“孤睡昏了头。”
裴渡垂眸,冷不丁道:“路少爷,别来无恙。”

路锦安毛骨悚然,不对!这暴君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带着姓和平日不一样,听着怪疏离冷漠的。
路锦安突然觉得冷,明明已经入春, 他却像回到了那个漫天飞雪的隆冬。
可恶啊,是不是…在故意吓他?
路锦安闷不作声地窝回棉被,也不再抱裴渡了。
哼,生气气!快猜快哄他。
路锦安背过身去,只露了半颗脑袋在外面,嫌不够还恶狠狠将暴君的被子全抢走,将自己裹成了一颗红苹果。
裴渡薄唇讥诮地轻扯,他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揉太阳穴,强行将想哄的感觉敛去。
“呜呜呜~”
身侧传来微弱的哭声。
裴渡没少听人痛哭求饶,但没人哭成这般,那么假,那么弱,那么没用。
但可笑的是他的心脏却跟着哭声一阵阵的绞紧,那强烈的想将少年抱紧入怀轻哄疼爱的念头,撕扯着他的神经。
裴渡下颌绷紧,去抵抗这令他厌恶不适的感觉。
“哭什么哭?”
路锦安:小声哭→大声哭。
裴渡冷嗤一声,扯开那朱红的锦被。
少年乌发蓬乱,委屈巴巴的神情,含着那么一丝害怕。
就那么一丝,骤然刺痛了裴渡的神经。
“我感觉你好像…不是他,你到底是谁啊?”
裴渡没有说话,只是手指抚上了少年的绯红的眼角,指腹摩挲着。
这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好像他已习惯了为这少年拭去眼泪。
待裴渡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反倒路锦安因为这举动,微微放下心来,“呼~你吓死我了。”
裴渡心情烦躁,几不可察地拧眉。
“起来,跟孤去个地方。”
“是去宫外玩么?但我们还没吃饭。”
宫外……
这倒提醒了裴渡,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只要将这路少爷丢到那个地方。
就能拨乱反正,一切恢复如初。
不多时,宫女捧着金盆进来伺候他们盥洗,还说着吉祥话,就连准备的圆领袍都是朱红色的。
裴渡冷眼睨着,为了不打草惊蛇,能顺利将人处理,他没有说什么。
但看到呈来的御膳,裴渡还是冷冷地勾了唇,皆是甜口的。
是谁的口味已不必问,那路少爷已经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唔?你怎么不吃呀。”
裴渡五指倏地捏紧茶盏,他本不打算动筷,但腹中饥饿,也不知昨晚都同这路少爷做了些什么。
压着不悦,裴渡动筷吃了几口,尚可。
等准备妥当出了殿,见了军队仪仗间,那辆豪奢精雕的马车。
裴渡神色更加冷沉,俗不可耐,又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而他身旁路锦安,已欢欢喜喜上了马车,小短腿上不去还让他扶着。
裴渡:忍。
“你今日话好少哦。”
坐上马车,路锦安就忍不住抱怨,“是不是昨晚太累了,哼,谁叫你弄我那么多次?我手心好红,别的地方也是,你待会回去别忘了给我擦药。”
说完,路锦安还把手往暴君眼前晃晃,白嫩嫩的手盈着香气。
“你看你看,这就是罪证!”
裴渡睁开眼,浑身戾气难掩,正要发作,见那通红破皮掌心,想到方才的话,眉心直跳。
他忍无可忍握住路锦安的手腕,正要撇开,免得在他眼前晃。
但一触及少年细腻的肌肤,手就丢盔卸甲般泄了力道。
偏那娇气少爷还在喊疼。
“可恶,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裴渡咬牙不语,他未经过那种事,却也能猜到少年掌心的磨伤是怎么来的。
真是,疯子。
未等裴渡松开手,路锦安就被路边的美食吸引了,他掀开帘子让人去买。
明明耳边叽叽喳喳,裴渡头颅的疼痛却莫名缓解。
那燃了淡雅熏香的马车,忽的被一阵炸物的油香所霸占。
“这个我们在凌洲吃过,你尝尝。”
裴渡睁眼,拿远点!
但没等他拒绝,那纤白的手就捏那金黄的酥蜜食递到了他嘴边。
下意识的裴渡俯首含住。
恍若见了肉的狗,竟忍不住去进食物。
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裴渡叼着那点心,一动不动,撑于腿上的手青筋鼓起,脸色沉得能凝成冰。
“你这什么表情?”
路锦安嚼嚼嚼:“这有那么难吃么?”
裴渡将点心艰难咽下,酥香甜蜜的滋味充斥口腔。
这种小孩的玩意儿谁会喜欢?
裴渡薄唇抿得很直,锋冷的弧度似寒刃,可那路家少爷没再喂他吃,自个儿欢喜吃完了。
待马车停下。
裴渡拽着路锦安胳膊进入府邸。
此处是裴渡的私宅,亦是他设的暗牢,审问刺客叛党。
一个人能在这里生不如死,也能悄无声息消失。
身旁的少年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欢脱得像只兔子。
“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路锦安去而复返抱了个锦盒在怀里,那双桃花眼时而弯着,时而撑圆,偷瞄他。
裴渡别过头,那怪异的心疼不忍又来了。
一定是中了蛊,无妨,能治。
“这是哪呀?是你给本少爷的惊喜么?”听到少年毫不设防的问声。
“你会知道的。”
进入府邸,越往里走越暗,潮湿阴冷,散发着腥气,那深处有一间间玄铁打造的囚牢。
路锦安不安,手指捏住裴渡的袖子,晃了晃,
“夫君这里好冷,怪阴森的…”
裴渡不语,想努力忽视,袖子像有小猫的爪子勾着,可以轻易扯开但他没有。
“那个是什么…像人。”
忽的路锦安指着一间牢笼问,隔得远他看不真切。
裴渡瞥ⒻⓃ了一眼,倒想了起来,那是用铁钩洞穿肩挂起来风干的刺客,用来威慑进入此处的犯人。
见路锦安不知死活地凑近,想看清那是什么。
裴渡猛地将路锦安扯进怀里,手掌紧覆着少年的眼。
是不许其看见。
就好像看见了,会发生什么让他追悔莫及……

路锦安呆头呆脑,纤长的睫毛划蹭着男人的掌心。
裴渡一言不发,强忍掌心的痒意,等彻底看不见那干尸,他才松开手。
但接着,裴渡的手就被少年捉住,放了回去,还拍了拍。
“你继续捂着啊,这样才有惊喜。”
惊喜?异想天开。
裴渡冷冷地想,他将路锦安带进最后一间牢房,是最小却也最干净的一间,只摆着些审犯人的铁具。
“到了。”
“这么快?”
路锦安松开爪子。
裴渡也放下了手,他垂眸俯视着少年,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都会惊恐哭喊,或是故作镇静。
这路家少爷多半也一样。
至于审问,裴渡觉得没必要了,这路家少爷说他不是“他”看来那个“他”娶了路家少爷做皇后。
一个男人?裴渡不屑不理解。
在他看来,自己做不出这样的蠢事来。
“这里…是哪儿?”
路锦安抱着锦盒环顾四周,这分明就是一间囚牢,只有他们两人,外间有十五连盏铜灯照明,光影斑驳,映在肮脏的地板上。
还有那木桌上的东西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路锦安看到了一条红鞭子,难道待会儿他能拿着这鞭……
抽抽暴君!
路锦安心头浮现出一小人,叉起腰,一手挥小鞭,作威作福,很是威风。
路锦安朱唇翘起,桃花眼晶亮闪烁着坏光。
浑然没注意到裴渡冷漠的眼神。
没有哭?也没有害怕……
裴渡意外,也许这路家少爷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亦或是胆子大,也不知这样的肥胆是谁养出来的?
他分明记得这路家少爷胆小极了。
“咳…那个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路锦安红着小脸问。
“不是我们,是你。”
裴渡俯下身残忍强调,可路锦安只是点点头,咧嘴笑了起来,露出虎牙,摆摆小手。
“哦,本少爷懂了。”
裴渡咬牙,他觉得这路少爷没懂,也想岔了。
但让他说出那个“死”字,只是一动这念头那怪异的感觉就涌上来。
这个字禁忌般说不出口。
也像是这路家少爷真的死过,而他这具身体痛彻心扉过。
“啪嗒—”
轻响拉回了裴渡的思绪,是路锦安打开锦盒拿出一件东西,
“我们不用这里面的,看起来脏兮兮的,金锁链本少爷可都带来了!喏,在这儿,昨晚过后我就收起来了。”
路锦安晃了晃,金色链条,闪着的浮华光泽,有些刺目。
裴渡静静看了许久,他几乎气笑。
所以这路家公子,就是这般讨好?用这种下作手段?怎么想出来的?
就这功夫,路锦安已经打开金镶玉环。
“低头哦。”
一声命令,裴渡下意识俯首,等路锦安将玉环碰到他颈间。
裴渡才反应过来,这玩意儿竟是他戴的?
他、戴、的!
裴渡一把扯落那玉环,砸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干什么,会摔坏的啊!”
路锦安心疼地蹲下身去捡,捧在手心里,吹了吹上面的灰。
裴渡神色晦暗,他转身走出去,锁上了牢门。
路锦安捡好金锁起身,就看到这一幕,那暴君隔着牢门看着他,
也许是离得远,路锦安看不出裴渡的眼瞳里是冷还是暖。
可是这牢笼好冷。
路锦安有点怕了,也觉得好不对劲。
“你别吓我了,不然本少爷今晚不许你上榻!”
不上榻,这算什么威胁?
裴渡转身离开,只是步子重千钧。
多离开一步,焦虑就席卷,这副身体真是坏了。
“夫君…”
听到轻唤,裴渡脚步一顿,接着毫不留情地继续往外走。
路锦安蹲在牢笼,闷闷不乐。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就感觉这暴君变了一个人,不对…更像回到了从前。
还是很可恶很坏的时候!
路锦安气鼓鼓,在地上划圈圈,正想着要不要诅咒那暴君。
“吃吗?”
听到声音,路锦安蓦地抬起脑袋,
那暴君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打开牢门,随手递来一个烧饼。
那热腾腾的香气,将路锦安的委屈熏出来,却把害怕赶走了。
“吓死我了!你去哪了啊!”
路锦安起身就扑进了裴渡怀中。
那一刹,裴渡怔了怔。
任由那温软撞了满怀,那颗心才好似被填满,没有慌乱。
方才,他的确打算直接离开此处。
只是那声轻唤的“夫君”犹在耳边,令他呼吸不过来,他想起路家少爷马车里喂他点心,清晨起床时同床共枕的场景。
裴渡觉得该从长计议,
也许他真的中了蛊,而那路少爷就是解药。
所以,不能让人孤孤单单的死在牢中。
因而裴渡出了府门,看见属下买了个烧饼还没吃,他便抢走拿回去。
好似他需要有个借口,离开的借口,不让那路家少爷怀疑害怕。
“让我看看,你买的什么?”
路锦安抽了抽鼻子,看见是烧饼别过脸去,指指点点,“哼,我不喜欢吃这个。”
“那孤…重新去买。”
裴渡拧眉,极不自在,他何时对人说话这么温和过?
但眼前的少年好像习以为常,踮起脚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
“什么?”
少年像在说悄悄话,裴渡皱眉,俯身去听。
“啵唧—”
少年一口亲了上来。
裴渡仰起头,薄唇却被少年娇蛮地叼住。
“唔唔窝咬,看你还敢丢…”
路锦安的话含糊不清,但裴渡听懂了,是在怪他方才丢下了他。
分明那么凶,可那双桃花眼却红着,也许是他不在的时候哭过。
裴渡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疼,
可那个吻甜丝丝的,这具身体早已上瘾,去迎合,去吮着路锦安的唇珠。
碾过轻咬,似安抚似调情。
可裴渡的灵魂却第一次那么亲着,激荡震颤,被那从来没有过的温暖酥麻所包裹。
好像,也上瘾了。
掌间的烧饼掉落,摔碎。
裴渡粗暴地抱着路锦安纤薄的腰,去捏,去占有,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该死!好像还不错。
裴渡不明白,裴渡明白了。
啧,怪不得……怪不得。
马车内,
裴渡注视着小憩的路锦安。
可能是觉得痒,少年挠了挠脖子,那衣领下,殷红的牙印露出来。
裴渡从来不知道自己能那么疯。
他给路锦安拢了拢披风,离开马车。
“陵光过来,孤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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