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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裴渡拿起属于他那枚吊坠,抵在少年唇边,哑声命令。
“含着。”
“啊…”
路锦安疑惑,但还是乖乖开口,玉竹节冰冰凉凉,含在嘴里也并不难受。
只是他说话也含糊起来,“这叫养玉么…窝…”
裴渡却眸色渐深,慢条斯理脱下少年靴子。
路锦安不明所以,无助地叼着玉,待回过神来时,纤长白皙的双腿暴露,泛粉的脚趾紧绷踩在绒毯上。
他刚仰起头想质问,口中的玉吊坠被男人夺走,还包裹着水渍。
可那暴君就这么戴在了脖子上,虎视眈眈。
路锦安意识到了自己的下场,奋力朝榻内躲,却被暴君翻了个面,湿哒哒的玉吊坠,晃荡间划过臀肉。
路锦安呆呆地望着那床幔,旁边那暴君睡得倒是安稳,一副餍足之色。
路锦安捏紧了拳头,刚背过身,着眼不见心不烦,
膝盖就碰到一冰凉之物,路锦安想起那双鸟玉佩玉雕都在榻上。
看着就烦!
路锦安气鼓鼓,想拿起扔掉,但玉易碎昂贵,他还是没能忍心。
算了不气不气……
路锦安撇着小嘴,瞪了眼那暴君的脖子,竹节吊坠不在那儿。
“都欺负我。”
人欺负,玉也欺负。
路锦安呜咽一声,蒙头钻进被窝,却只能侧躺着一平躺就难受。
似有所察觉,暴君手臂搭在他腰间,胸膛紧贴他后背。
“好重,你走开。”
路锦安闷声抗议,小拳头击得那被子起起伏伏。
“乖,辛苦了。”
“什么时候才……”
“再等等,玉要多养一会儿。”
路锦安不吭声了,困得眼皮直打架侧躺着睡了。
“公子…公子,您该起来了。”
“唔,什么时辰了?”
路锦安揉揉眼,他刚要坐起身,本以为会难受,却没有了。
“公子你昨晚做什么了,睡那么久?”阿禾疑惑。
“没什么…”
无非就是,那暴君后悔当初摔碎那玉雕,让他摆着姿势重来一次,说要帮他,但那暴君还是看那玉不顺眼,很快就撇到一边。
倒是玉竹节吊坠,那暴君爱不释手,非逼着他亲口承认是定情信物,
但可恶的暴君斤斤计较,又逼他帮忙养玉。
路锦安就没听过这样的养法,想着,他攥紧颈间的玉吊坠。
那暴君的吊坠好像已经拿走了,他没有再感觉不舒服。
难道……那暴君现在也戴在脖子上招摇过市?
一想到这场景,路锦安两颊绯红。
气闷得脸像煮熟的虾子,好在有美食慰藉,这宫廷的菜色精致可口,什么黄焖鱼翅,荔枝白腰子都很好吃。
路锦安用过后心满意足,怨气也消了点。
正好那位掌事公公进殿来,只是态度比昨日更加恭敬,满脸堆笑。
“贵人,陛下已命人将昭阳宫收拾出来。”
掌事公公不可谓不震惊,此次陛下带回一男子不说,竟还赐居昭阳宫,那宫殿离寝殿极近,历来都是宠妃皇后所居。
阖宫上下都听说陛下钟情一少年的事,本来难以置信,现下却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那公公正要带路。
裴渡虎步疾行踏进殿来,像是刚下朝便赶来的。
“孤陪你去。”
路锦安抬头,就见那暴君颈间挂着那竹节吊坠……
可恶,还真戴着啊!

路锦安一边气鼓鼓,一边想看新宫殿,遂勉强由裴渡牵着,走到昭阳宫前。
路锦安知道离寝殿近,但没想到这么近,好歹装一下吧!
昭阳偏殿有温泉池,殿外有花圃,冬日花朵凋谢,来年春天不知此处有多好看。
路锦安恍惚了一瞬,原来,他已经开始期待春天了啊。
不等他心情复杂,走进昭阳宫,殿内装潢没有路锦安不满意的。
他喜金俗气,而这昭阳宫珠宫贝阙,桂殿兰宫,华美至极。
“陈设和摆件,是孤让人挑的。”
裴渡没问是否满意,因为,他已经从小纨绔笑容里得到答案。
“好看!”
“那少爷,还气吗?”
路锦安:……
就这么原谅了这暴君,会不会太娇纵他了?
路锦安抱手扭头,那可爱模样又跟猫爪似的挠进裴渡心头。
待逛完昭阳宫,裴渡又牵着他四处走走。
路锦安从起先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麻木,唯独那暴君脖子上的玉佩,怎么看都不顺眼。
路锦安时不时就偷瞄一眼,再偷瞄一眼。
谁料察觉到视线,裴渡停下脚步,当着他的面,将玉佩拿在手里亲了一口。
“你做什么啊?”
路锦安瞬间涨红了脸,那玉吊坠放了多久…
算了,反正那暴君也不是没用嘴碰过。
但一想到昨晚情形,路锦安的思绪就一发不可收拾,那脸颊的酡红连寒风都吹不散。
再等路锦安回过神,他已经被裴渡牵着上了宫楼。
从此处往下看,远了可以俯瞰整个武陵,近了宫墙外市井百态皆入眼底。
路锦安看得“哇”了一声。
“你想看武陵风貌,那日没看成今日便补上。”
怎么都记得啊……
路锦安鼻尖泛酸,这暴君记忆真好啊……
但可不可以不要什么都记得,昨日那三块玉,就没有记得的必要!
害得他走那么一会儿,脚心就开始疼。
为什么?还不是昨日那暴君拿那玉雕磨他脚心,让他踩着,还说那玉雕只配按摩他的脚。
然后还将双鸟玉佩放他心口磨蹭,更过分的是那竹节吊坠……
路锦安腮帮子又鼓了起来,
裴渡没忍住戳了一下。
“干…”
路锦安想凶狠道,但知道这招不管用,
便低眉敛目又装可怜,“是草民说错话了,陛下想戳就戳叭,不要像昨晚那样,别把草民戳坏了就好…”
裴渡:……
啧,也不明白这小纨绔的可怜是真的还是装的。
裴渡哑然失笑,无意间瞥见宫门外的两只狗,神色逐渐兴味,
“少爷,看那边。”
“看什么啊?”
路锦安没好气,等顺着裴渡手指的方向看去,当即道:“嘿…好可爱的狗子!”
等等!不对!哪里可爱了!
只见那宫墙根下,有两只土狗,一只白一只黑,大黑狗追在小白狗的屁股后面嗅个不停。
搞得前面的小白狗不耐烦地甩尾巴,架不住那小黑狗那只非要贴上去嗅嗅,还扒拉人尾巴,是不许挡着,真是霸道得很啊!
路锦安想起了昨晚,这暴君跟着那狗有什么区别?
嗅来嗅去,甚至更过分!
路锦安咬唇,手在半空戳戳戳,凶道:“你就让我看这个?”
要点脸!
“孤只是想说,人之常情。”裴渡好笑。
“但那是狗,不是人!”
“嗯,但那两只狗瞧着挺般配。”
路锦安:……
他捂住小脸,不要再说了!这暴君是不是有病啊!
不过也多亏了昨晚,路锦安现在再也记不起裴渡之前嫌弃或厌恶的眼神了。
他只记得那暴君那双猩红的眸子,野兽般对他充满了欲望。
路锦安觉得日后他怕是没有清闲的夜晚了,呜呜~
生活不易,安安叹气。
路锦安正委屈地望着宫墙楼下,就忽的觉肩膀一重,
“怎么看那么久,少爷,该不会想跳下去吧?”裴渡警惕。
“我没有…”
“总之不许再逃,还有…”
裴渡捏着路锦安的下巴,或许是患得患失,他压沉声强调,“孤也不许你死。”
“那你要好吃好喝招待我,要是不开心了,人就会死的……”路锦也道。
“你们在干什么!渡儿!”
尖锐的喊声响起。
路锦安扭头看去,就见一形容憔悴的华服妇人被侍卫拦着。
这该不会是……太后吧!
路锦安立马躲到了暴君身后。
见状裴渡薄唇微不可察地翘起,但看向太后时,眸子却冰冷异常。
他抬手示意,侍卫便放行。
太后跌跌撞撞地走来,“渡儿,那传闻都是真的,你真成了断袖!今日朝臣问起此事,你竟承认!
你是天子啊!你怎能行如此大逆不道荒谬之事?”
“母后的消息,还真灵通。”裴渡轻嗤。
后面的路锦安听得愣声,原来暴君这两日忙活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路锦安心暖呼呼的,看裴渡的背影也顺眼了许多。
但他理解太后的心情想扯扯裴渡的衣袖,毕竟不孝的名头传出去怎么都不好。
但太后已然崩溃,“早知如此!想当初哀家就该掐死你,让哀家的广儿继位…”
话音落下,宫楼上寂寥无声,
路锦安心惊,这样的话作为人子谁不难受?
不安担忧涌上心头,路锦安勾着裴渡的手指,仰头看去,
裴渡神色无波无澜,好似半点不将这话放在心上,只是握住他的手,反过来让他别怕。
“昏君!不孝子。”被彻底被忽视的太后怒不可遏。
“没有谁会孝顺杀母仇人,”
裴渡轻描淡写反问,“太后觉得呢?”
“你…你胡说什么,你都知道了,是啊你怎会不知…”
太后踉跄着喃喃,不过短短一月她痛失亲子,已然形销骨立。
“怪不得你对广儿如此无情!是报应…不对你母亲不过是个庶女,给哀家提鞋都不配,让其生下你已是哀家大恩!她怎能有怨!”
“呵。”裴渡只觉可笑,
路锦安却震撼和疑惑,他下意识询问,“怎么回事?”
但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问人伤心事嘛,
暴君会…生气嘛?

裴渡一点不恼,也无半分生气,只耐心解释,
“当初,太后因子嗣艰难算计庶妹进宫,借腹生子,事成后又去母留子,只是待孤三岁那年她又调养好了身体诞下亲子,可惜我那弟弟不成器,不得父皇宠爱,”
裴渡看向瘫坐在地的太后,唇角勾出讥诮的弧度,
“亦无能。”
这三个字,砸得太后肝胆俱颤,恨意汹涌而出,若非侍卫拦着,怕要冲过来活撕了裴渡。
见状路锦安拍了拍裴渡的后背,算是安慰。
只是那手软软的,拍人身上分明没什么力气,却能震得裴渡阴郁尽数消散。
“少爷是在关心孤?”
路锦安:……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怪不得你要对广儿下手!”
太后嗓子嘶哑,“你冲哀家来,广儿什么都不知…你为何要杀他!”
“他没死。”
太后错愕,万念俱灰的神色又有了神采,自那日叛王谋逆之后他的皇儿就换了人,虽戴着人皮面具一样的相貌,但自己的孩子怎会认错?
那分明是旁人伪装的,本以为皇儿已死,现在却告诉她皇儿还活着。
“在哪儿…你弟弟在哪儿?在哪啊?”
“你找不到。”裴渡冷淡道。
这话让太后心慌,比知道儿子死了还难受,她歇斯底里,被侍卫带走时仍然在喊,
“广儿在哪儿?昏君,你不会如愿的!竟妄立男子为后!哀家看那些朝臣如何反对,你这皇位又坐不坐得稳!”
立后?!
路锦安:他听到了什么。
让他静一静,这怎么可能?他是男子好嘛!
路锦安“咻”地抬起头,裴渡却恰好垂眸,“听到了?”
“你…你。”
“不许拒绝孤,除了你,孤还会立谁?”
路锦安:好像是哦…
路锦安晕乎乎的回了昭阳宫,他只当是听错了,可接下来几日,宫女太监都恭敬行礼唤他“皇后。”
搞得路锦安脸红不已,但后宫的生活实在奢侈安逸,前朝的大臣却都在上书抗议立男后的事。
但路锦安却什么都不用管,因为那暴君说一切有他,都会解决的。
路锦安只用安心等着,乖乖喝药,好好吃饭,愉快玩耍就好了……
还真是半点压力都没有,只是这算什么?把他当孩子么?
但路锦安本着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暴君这几日表现不错,他多少去关心一下。
于是路锦安特起了个大早,刚走大殿前,就听见里面唇枪舌战,有朝臣竟还要死谏,撞柱自尽。
路锦安当即脚底抹油,溜了溜了。
什么立后?不关他的事,总之他现在吃饱穿暖,万事不愁。
但等裴渡下朝回了昭阳宫,路锦安还是忍不住说了今早在殿前看见的事。
裴渡听后摇头轻笑,将人抱在怀里,摸着少年肚子上的软肉,下巴抵在那温香的颈窝里。
恨不得立马将人娶到手,这小纨绔不在意什么后不后位。
但他想有个名分。
“放心,那老匹夫怎会真的去死?相逼的手段罢了,他们已经改口,说可以立男后但要将纳宫妃,绵延皇嗣。”
闻言路锦安心头一紧,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那酸不溜秋,像极了刚吃了青梅酸杏子。
但路锦安还是垂着脑袋瓜点了点,“是的,我是男子本就不能生,他们的建议也对。”
见路锦安就这么乖顺的点头,裴渡眸色晦暗危险起来,
这小纨绔就一点都不恼?一点都没有不高兴?
“少爷半分不在意孤?”
“不…”
路锦安抬头,觉得自己要是认了,今晚怕是又不会好过了,他哼哼两声,
“草民不是被陛下强抢来的么?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敢问。”
裴渡气笑了,他当真是奈何不得。
明明这几日小纨绔既没那么怕他,也没再逃,没再自尽,还由着他晚上折腾,帮他养玉。
明明该满足,裴渡却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少爷在意么?”
裴渡又问,那声音哑得跟浸了酒似的。
路锦安顿时寒毛竖起,想逃,男人的手臂锢在腰间由不得他。
“在…在意又怎样,不在意又怎样,人家说的有道理,是事实嘛。”
“但孤余生只你一人,”
裴渡歪头反问,“怎么办,小少爷?”
路锦安心脏止不住地加快,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带来暖意,又涌上脸颊,晕成一团未化开的胭脂。
男子不用涂脂抹粉,但架不住唇红齿白,双桃花眼怯怯的,含羞带喜的路大少爷,比往日更加让人挪不开眼。
裴渡垂眸看着,觉得怕是这辈子,怎么都看不够。
大概是他从前瞎了眼,为何不早点?也罢……现在的结果不算太坏,要是再晚一些错过了。
裴渡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恐怕了无生趣。
“那你…你,那你要怎么说服他们,我能帮上忙么?”
路锦安还是不好意思了,这暴君狠话伤人,说情话又那么戳人。
横竖是不放过他这颗心对吧?
所以路锦安想着帮帮忙,但他能力有限,嗯,非常有限。
但落在裴渡耳朵里,就是小纨绔心疼他,想帮他分担,也意味着愿意……
裴渡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可怀中的少年像块美玉,就该捧着含着,不该去受那风寒和磕碰。
“放心,世家大族,关心的从来不是皇家颜面,而是他们家族如何延续,孤不纳宫妃,他们女儿入不了宫,沾染不了皇权,如何巩固家族百年屹立不倒?”
裴渡缓声继续解释,“可孤不缺妃嫔,缺儿女,孤日后会从世家中择孩童立太子,立公主。”
“啊!”
路锦安震惊,还能…这样?
“那样岂不是…”
“对,日后我们会有许多孩子。”
路锦安:???
这话对么?
“所以,孤已择了吉日,可以迎娶你了。”

裴渡也在等小纨绔的反应。
但路锦安将脸捂着严严实实,一点儿表情也不露,像极了一只搓脸的小猫。
“路锦安,你不愿意?”裴渡语气冷了下来,却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路锦安还是不说话,他只是有瞬间恍惚,他和这暴君,竟都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前世的仇怨,今生的嫌弃,都成了过眼云烟,好似幻梦。
被暴君的那一个吻,那一句话,那一个怀抱,和午夜梦回的亲昵所覆盖。
路锦安心脏“噗通”直跳,可这次,不是因为害怕紧张。
总不可能是…心动吧?
可他不是被这暴君强掳进宫的么?路锦安以为自己没得选,无力抗衡,所以开心一天是一天。
但现在路锦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他双手捧着脸,拒绝回答。
“路锦安,你知道的孤会逼你,会不许你跑,也由不得你。”
裴渡血淋淋地自己的卑劣展露出来,他一直都如此,夺不到便抢,抢不走,那就骗。
只是这几日小纨绔不再反抗,便让裴渡有一瞬间的错觉,小纨绔是自己乖乖走进陷阱的。
而现在少年的沉默将美梦逐渐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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