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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双男+真香打脸+直男沦陷+追妻火葬场+上位者低头+强制爱】酸甜微狗血,先虐受后虐攻,后期受美人训狗,攻自食恶果
金玉窝养大的少爷路锦安,两辈子都栽在落难成侍卫的暴君身上
不讨好,家破人亡,讨好,因有断袖之癖被暴君误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喜提家破人亡2.0
再次重生,路锦安决心让暴君尝尝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第一步,使唤某侍卫,完成效果:贴贴暴君
第二步,恶心某侍卫,实际效果:诱撩暴君
第三步:备好棺材,达成效果:未知
路锦安恶少当成了小可怜,直到一次意外失控的侍卫将他抵在了榻边
醒来后路恶少边抹泪边挥挥衣袖概不负责
惹得暴君一身杀气离开路家,不日便诛杀叛军,宫内外血流成河,世家大臣都叹陛下归来后更加狠戾不知是被何人惹恼?
而罪魁祸首已抱着零嘴,美美躺板板,谁知暴君眼底尽是红血丝,竟一把将他扯出棺材,看了许久忽的咬上他的脸蛋
以为死定了的路锦安一门心思想重开,却被囚于宫殿,凤袍加身,暴君爱而不得,天天宠他疼他,路恶少却装起了不动心
对待路锦安,裴渡起先冷漠脸,杀掉就好→愤怒脸,折磨再杀就好→丧妻脸,杀什么杀?艹

第1章 恶少重生
“呜呜…别搬我屏风别抢我零嘴,别抓我宝贝鹦鹉啊!怎么连我棉被都要扯走呐…救命!”
路府屋内的软榻上躺着一肤白貌美少年郎,眼圈湿红,梦中呓语,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抓,
惊得牡丹鹦鹉扑腾翅膀,檀笼摇晃撞倒瓷瓶。
“咚—”
重物落地的响动惊得路锦安陡然回魂,饱满的桃花眼直直瞪大,唇一张一合喘息着。
闷热取代那梦中那一抹彻骨寒凉,珠帘纱帐外山水画屏端立,香炉袅袅生烟,眼前的金玉屋半分没有被贼人强抢得一片狼藉的样子。
“得,看来本少爷又死后重生了啊…”
路锦安生无可恋,纤白的玉手抚着额角,薄汗湿了鬓发。
三次!都足足三次了!
每次都家破人亡,究其根本皆因那落难贵人!有多贵他不清楚,也不知对方为何隐姓埋名当他侍卫。
可别人的侍卫是护主,这侍卫是要命啊!
第一世他不知那侍卫隐藏的贵人身份寻常对待已算得罪,若不然钱赵两家哪敢伙同县丞趁机落井下石,强抢他路家财?
行吧,将贵人当奴仆使是他的错!
路锦安认栽,所以重生后他巴心巴肝都快把那侍卫当活祖宗供了,就为求一句金口玉言路家没得罪他,谁知越努力越心酸。
讨好之下贵人反倒厌恶上了他!想不通吧?
路锦安也死活想不通,直到抄家的县丞嘲讽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配肖想贵人”时他终于明白,只因他有
——断袖之癖!
多可笑!就因为这个所以他连讨好都成了别有用心,努力也变得不值钱。
但路锦安想不通,讨好那侍卫时他小心恭敬,究竟哪里表现出一点儿馋对方身子的模样了?就这还遭嫌!
贵人究竟有多讨厌断袖,还是就只讨厌他啊?
也是,他前世送去的斗篷衣衫都被贵人扔了,他还以为不合对方心意,又用攒下的压岁钱买了更好的送去,这次不光扔还全被剑划破了……
似乎他如何努力讨好,都是没有用的。
路锦安忘不了寒冬腊月他家破人亡时,贵人冷漠甩下的那句,“不喜,别妄想。”
他妄想什么了?他从来就不敢好么,还是他真的很贪心,是断袖就不该奢望朝夕讨好能换来一句“没得罪”
但他不服啊,他路少爷就算是断袖,也是有血性的好断袖!能受这气?因而他放出狠话就撞刀自尽了!
可惜一身富贵锦袍终挡不住锋利刀身,血哗啦啦流,痛得他当场就嘎那儿又重生了。
“什么狗屁贵人,讨好是错不讨好也是错,本少爷是真没招了啊…”
路锦安咬着腮帮子的软肉,愤愤的躺回去,眸子泛着迷茫的水光,寻思着这世要不等死算了。
成日讨好,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好的日子是相当没劲儿!
“哼,要是那权势滔天的贵人能任我教训就好了。”
路锦安委屈地哼了两声,忽的他桃眼莹亮亮地撑圆,一改方才怨气,支棱坐起身。
怎么不能呢?他这世索性就当个恶少!让那贵人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对他可不是狗…好叭只要能教训那侍卫,他可以是!
总之爽完一把他就躺棺材死遁,那贵人总不能还鞭尸吧?
路锦安突觉日子有盼头了,朝晖映窗,那莲瓣炉生出的香烟都瞅着跟祥云似的。
“阿禾!”
路锦安迫不及待撩开帘纱,“那侍卫现在何处?”
里间小憩的书童阿禾跑进来,“公子您说的可是十影?此人可恶今早还碰碎了您心爱的琉璃盏呢。”
路锦安回想起上辈子也有这么一回事,只是那时的他哪敢得罪这落魄贵人?
不仅没责罚,隔日还巴巴地送了另一盏过去,想着要是对方喜欢摔着玩也行。
当然他也心疼了许久,但为了活命他很努力的,但这一世……哼!
“快让他来!咳咳。”
说得急了路锦安被呛住,掩唇咳嗽,后又忙放手搭膝盖上,正襟危坐,生怕失了少爷的威严。
不对给那侍卫脸了!那么在意干嘛?
路锦安气鼓鼓吹得乌发乱飘,他刚想软身躺榻上,余光就瞥见一双黑靴踩在绒毯上。
穿玄灰圆领袍绑护腕的男子踏了进来,墨发仅用一根黑带高束,身姿挺拔凌厉,哪怕衣裳洗得泛白,矜贵也融进了骨子里。
行走间神色淡漠,半分眼神都未曾分给他这个少爷,目中无人还是目中无他,路锦安不知。
但看着那张脸,他打了个寒颤,尤记得百般求对方救路府不得,怒而撞刀血溅积雪时,男人骑在马背上,置身事外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的模样。
也忘不了死前雪沫消融在男人眉宇间的漠然神色。
路锦安五脏六腑忽的隐隐作痛,他咬着发颤唇,晃晃悠悠下榻,连鞋都没穿就光脚走到那侍卫跟前。
然后……发现自己硬生生矮了一大截,竟毫无气势!
路锦安踮脚,脚趾头都在默默使劲儿,但身形摇摇晃晃,偏偏无视他的人,此刻却垂眸扫了他一眼。
盛夏时节,路锦安只穿了软罗蓝衫裹着玉似的肌肤,摇晃间纤薄的细腰若隐若现。
裴渡视线却几乎没停留就已挪开。
路锦更觉伤人,这侍卫向来是不正眼看他的,所以他偏要嘴硬,“喂,你看什么看?”
说完路锦安便一脚踩住那侍卫黑靴,以此泄愤。
他踩!他踩!
但粗糙的靴子硌得脚心实在不舒服,几番下来路锦安脚心已然通红反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至于那侍卫…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生气没有,还是他又被忽视了?可他在欺负人啊,能不能尊重点他!
路锦安气闷又委屈,他只是刚开始不熟练,今日他定要成为这贵人忌惮的恶少!
他逼着自己直视这冷脸侍卫,“敢不理本少爷?你…你给我…跪下!”
一句话颤了三颤已经用光了路恶少的勇气,但屋内骤然无声,连香炉的烟都凝滞了。
裴渡眯眼终于肯分给这纨绔一个眼神。
少年生了双桃花眼生气时瞪得更圆,抬起下巴尖盛气凌人时还真有几分恶少意味,只是薄红浮颊,也显得没多少杀伤力。
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跪又如何?

这…难道是要反击了?
但等了半晌无事发生,路锦安搓了把通红的脸凶道:“你聋了,叫你跪下听不见呀!”
裴渡掀起眼皮,不过寒芒微泄,还在催促的路锦安便喉咙发紧,小腿肚打颤。
这究竟是个什么贵人啊好可怕?
路锦安攥紧衣袖,强撑气势,“你凶什么?知不知道本公子那琉璃盏价值千金,本少爷让你跪有错嘛?”
原来是为了这事,裴渡不想浪费时间。
“不是我所为。”他压着耐心添了几个字,“小少爷该查查院中摔了多少物件。”
“哼查什么查,难不成还冤枉了你不成?”
等等冤枉……
路锦安耳尖一动,好耳熟两个字!他路家被抄时不就是那县丞泼脏水冤枉的吗?他当时好声好气哀求这贵人说句话阻止县丞,就一句便能救路家。
但最后他听到的是什么呢?
“与我何干?”
“小少爷,伸冤该找官府,别耽误我的时间。”
当时路锦安的心就稀里哗啦碎雪地里了,也怨不得他后面撞刀挣口气,但真的好疼……
想起这恩怨,路锦安怒火暂时压过惧怕,他走过去手指笨拙地按在男子的胸膛上,努力阴阳怪气,“小侍卫,伸冤找官府啊!别耽误本少爷时间。”
说完路锦安戳了两下,不轻不重的力道谈不上疼,侮辱意味倒有尤其配上那笑吟吟的小白脸。
裴渡狭长的凤眸半眯,他不记得这纨绔这么令人生厌。
怎样?他只是原话奉还而已嘛。
路锦安觉得自己真奇怪,明明害怕却还要惹这侍卫生气,大概是上辈子怎么讨好都得不到个正眼吧,谁叫这侍卫讨厌他?
想着路锦安咬了咬腮帮子的软肉,“你怎么还不听话,敬酒不吃罚酒是吧,来人…咳快来人啊!”
又重复了两遍,屋外的护院才三五成群拖拖拉拉进了屋,“少爷有何吩咐?”
“你们快帮我抓住他!”
护院们错愕指着自己皆面露苦色,这新来的侍卫身手了得他们又不是没吃过亏,“公子,小的们只是护院。”
路锦安微窘他就想仗着人多吓吓那侍卫都不行么?
“你们且试一试,有赏的!”
路锦安眼巴巴的期待快溢出来了,看得在场护院心肠软软,“也是,咱们兄弟人多还怕他个受伤未愈的小子不成?”
路锦安又想起这茬来,这贵人进路府时就有伤在身,上辈子他找了最好的郎中为其医治,还隔三差五送补汤,见贵人没拒绝他可高兴了,
直到很久后他才发现昂贵的补汤全被倒掉了,为何?糟蹋他的心意就算了干嘛浪费他的钱,不想喝早说嘛,害得他小金库掏空都没钱买零嘴,又不敢告诉父亲。
而这辈子他却让底下的人打这侍卫,想想他真是可恶呢!
路锦安冷着小脸表示,他回不去了……
还没来得及深想,“噗噗”几声响起。
这么快?路锦安定睛一看,俩护院被踹倒惨叫,剩下的也生了退意。
裴渡整理护腕头也没抬,浑然看不出方才何时出手的。
这…这还是人吗?果然是他低估了。
路锦安刚打起退堂鼓,就有护院大喊:“血!他流血了!”
路锦安寻声望去裴渡的肩头在渗血浅灰的布料上晕了一团血色,想来是方才扯到了伤口。
饶是如此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眼皮微垂,透出点点烦躁来。
“要不咱们趁他受伤…”
叫王武的护院提议,其余人还在犹豫便听到自家公子底气不足的喊声,“让他下跪…每人赏十两银子。”
闻言护院全冲上去按住裴渡胳膊,那阵仗仿佛所对面的不是人而是猛兽。
裴渡冷嗤半点没挣扎,如同在看稚子的把戏。
护院们见状忙咬紧牙关将裴渡往地上按,但几人合力竟都压得对方膝盖未弯,奈何不得。
渐渐的护院们心生惧意,路锦安也心头发虚弱弱出声,“不用全跪…咳半跪也行,实在不行蹲下也可。”
一听这话,路家护院立马泄力了压根不想得罪裴渡,
路锦安也自欺欺人,现在的贵人已经勉强算得上“狼狈”了。
开心么……当然吧,报仇的滋味可真不错!
但路锦安嘴抿得很紧没有笑意,大抵还是不习惯欺负人,可想到自己如何卑微讨好这侍卫又如何被嫌弃时,路锦安怨念就咕噜噜往外溢,
哼,本少爷还没亲自动手呢!
但路锦安没想到有人比他先动手,方才被踹飞护院见裴渡受制便想找回场子。
路锦安在后面探头探脑,裴渡似有察觉目光漫不经心扫过他,然后………
“咔嚓!”
那护院骤然倒地连带着胳膊也被活生生踩折。
骨头碎裂的声响盖过惨叫,惊得路锦安眉心抽抽,脊背发寒,那个算…算了,报仇也不急于一时的嘛。
路锦安同手同脚溜回榻边,直到他听到一声轻嗤。
很轻,却想装没听见都不行,因为上辈子他撞刀死在这贵人马下时,也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路锦安桃花眼逐渐湿红,倏然他目光锁定榻上的一物!是条藕白缀珠腰带。
一想到待会儿要做什么路锦安就睫毛微颤,手也抖得厉害,“你们快…快把他按住!”
护院们面面相觑,瞅自家公子白瓷似的脆弱身子便忍不住想:小公子拿腰带做什么,过家家吗?
护院当没听到都没动,阿禾见此情形怒道:“公子的话都不听路家养着你们吃闲饭吗?”
路锦安白面皮腾得红了,本就不多的颜面又扫地,他偷瞄裴渡见男人寒眸半阖薄唇轻撇,无所谓的姿态怎么透着股冷淡时便心一横冲了过去。
他亲自来!

路锦安上辈子都是将这贵人当祖宗供着,怕冒犯时刻保持距离从未挨得那么近。
因而他也没仔细看过这位贵人的手,骨骼分明手背的青筋如同蛰伏的蛇隐在皮肉之下,一旦用力……
好可怕!快绑!快!
路锦安好不容易绑好,还系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但没来得及开心,就见裴渡交叠的手腕微动,
第一下没挣脱,路锦安小得意,他虽然系得丑但还是很牢固的!
第二下“刺啦”腰带直接断成两截。
路锦安吓得后仰,炸毛的猫似的,偏那侍卫眼皮都没掀一下,反倒是自己又蹦又跳跳梁小丑一般。
“叽啾!”
恰好紫檀笼里的鹦鹉听到动静叫起来,扑腾着翅膀看起来怕极了,是啊…多米怎会不怕呢?
路家被抢他在府外哀求这侍卫之时,多米恰巧逃出笼想飞到他肩头,半途却被一只黑鹰咬断脖子,直直坠入雪地里。
而那黑鹰叼着半截毛绒沾血的身子,落在了眼前男人抬起的手臂上,然后说了句什么呢?
“别什么脏东西都吃。”
脏东西,他和多米在这贵人眼里都是脏东西,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断袖招谁惹谁了?
路锦安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上次发怒他撞刀自尽,而这次……
路锦安捏着腰带,猛地弯腰勒住那侍卫的
——脖子。
“公子!”
他这一举动来得突然,在场仆从眼珠都快瞪出来,小公子莫不是要杀人!
裴渡也没料到,陡然睁眼,眸色晦暗冷沉是发怒的前兆,颈间的腰带挤压皮肉,微微攫取空气。
若有皇城大臣见此状定跪下瑟瑟发抖,毕竟上一次裴渡露出这神情宫殿白玉阶上血流成河。
路锦安边叫嚣边勒,声音却颤得发软,“叫你看不起人,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
话虽如此,路锦安却不敢多用力,勒一会儿就松手,瞅两眼那侍卫还活着再勒,又怂又凶,反反复复。
裴渡敛眼中的杀意也被这腰带磨得灭了起起了灭,
不致命,但很烦。
他微冷的漆眸也被跋扈的少爷占满,蓝衫薄透少年的腰腿隔着布料在他跟前晃来晃去。
玉白的小脸故作凶态,偏偏那双桃花眼还潋着水光,越凶却越秾丽得让人挪不开眼,红润的唇就没闭上,叫嚣间比狠话先到的是那股子腻人的香气。
难闻且劣质,倒和这路少爷很配。
裴渡厌烦地想着,却忘记屏息纵着香气往鼻孔钻,颈间的腰带磨来磨去刺激得喉结发痒,上下滚动。
见状众护院心惊肉跳生怕自家公子被这侍卫打断手那他们也难辞其咎,但定睛一看侍卫十影除了脸色隐隐发黑,并无多余表情。
但还没众人等松口气,阿禾就见自家小少爷,竟将腰带栓了个结再收拢,那条带子顿时成了项圈套在侍卫脖子上,末端在公子手里。
这像什么?
路锦安一扬眉,像牵了条狗呀。
见那侍卫没反抗,虽然更像是懒得搭理他,但路锦安人还是飘了拽了拽腰带,男人身形不晃表情冷硬。
“哎我说你以后也别叫什么十影了,不如就叫小黑吧,来叫两声听听谁叫你要惹我…”
路锦安有了笑意,淡粉色的唇勾起,弧度恶劣,柔光洒在小脸上琼鼻和唇珠都莹着亮,又显得温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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